[雙男主,搞事業萬人迷受vs哭包粘人小奶狗攻]被迫和前任的弟弟領證后,
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條條彈幕。【姜佑恩這個小登吃得真好,
老婆】【以后白月光回國有這個替身哭的時候】【你老婆很快就要變成我老婆啦】【新來的,
請問是兄弟蓋飯嗎】【是三根喲】【樓上,是四根好不好】聯想到訂婚第一天,
姜佑恩在家里鬧脾氣,撒潑打滾,絕食抗議。結合這么多年看霸總小說的經驗。
假設姜佑恩作為主角有一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那我的定位豈不是逼良為娼,
下場凄慘的惡毒炮灰,還是個卑微替身!現在離婚還來得及嗎?1我叫于景深,
今年二十八歲,是個beta總裁。雖然談過好幾任對象,
但是最后都因為算命的說阻礙我的事業運,被我踹了。
和小我八歲的姜佑恩訂婚完全是個意外。和前任分手后,
我媽天天在我耳邊念叨著誰誰家的孫子都會爬了,誰誰家的孫女都結婚了。
有一天處理完事務回家,我媽興沖沖地拉著我的手,說給我找到命中之人了。
建國都這么多年了,妖精都成不了精了,封建迷信可要不得。八字上說,我的天命之人,
是個極品旺夫運。旺財,旺事業。我可恥的有些心動,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過,
有些尷尬的是,這個極品旺夫運的人正是我前任的弟弟,和他哥哥姜懷安一樣,
也是個Alpha。2和姜佑恩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他并不怎么喜歡我。
姜家父母為了這次會面特意定了個大包間,兩家人在一起,沒有外人,說說笑笑,
氛圍很是溫馨。看到已經空了的杯子,我禮貌地給這位未來的未婚夫倒上了水。
不過全程姜佑恩只是低頭扒飯,冷哼一聲,連正眼都不肯瞧我一下。
別別扭扭的發小孩子的脾氣,來表示對這場聯姻的不滿。姜父拉下老臉,
恨鐵不成鋼地咳嗽了好幾聲,暗示自己的兒子能掌握一下婚姻的主動權。
“這孩子從小就比較內斂,怕生得很。”內斂?機車,蹦極,
滑雪樣樣都來的小少爺還挺有反差感的。姜母面上微笑,打著圓場,
穿著的高跟鞋在桌布的掩蓋下直接踩上了姜佑恩的腳,狠狠碾了幾下。姜佑恩嗷了一嗓子,
氣憤甩了筷子:“都什么年代了,你們憑什么要左右我的婚姻,我追求的是自由,是真愛,
我才不要娶大我這么多歲的老,老……”我并沒有生氣,只是有些好笑地看著他,
想聽他接著說下去。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鮮活得像火,是熱烈的,溫暖的。姜佑恩熄了火,
實在說不出來什么老牛吃嫩草的話。這么一看好像自己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牛糞。
聯姻對象實在膚白貌美,寬肩窄腰,眼尾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凌厲的艷色,唇生得極好,
不點而朱,一看就很好親。即使人不說話,只要坐在那,便是活色生香,勾人心魄,
和個精怪一樣。襯得姜佑恩自己好像清澈愚蠢歪著嘴流口水的土狗。3“逆子!
”姜父氣得一拍桌子,連盤里裝著的菜都抖了抖。我爸我媽忙上前安撫,
表示現在小年輕不是他們當年的時候了,有自己的主見,結婚什么的還得看孩子們的意愿。
“臭小子,信不信我停了你的卡!”“隨便你,反正你打死我,讓我在外面吃糠咽菜,
我也不會和于景深結婚的!”姜佑恩吼得很大聲,急匆匆地就往外走,
怕多待一秒就會淪陷露餡。外面的涼風一吹,姜佑恩發紅的耳朵才降下溫來。
他還是有點道德的,不想和自己親哥搶老婆啊!當年分手的時候,姜佑恩那滴酒不沾,
克己復禮的哥哥哭的浠瀝瀝嘩啦啦,哐哐哐地喝了好幾瓶白的。要是娶了前嫂子,
圈里的人還不知道會怎么笑話他姜佑恩呢。4包廂內,姜母略帶歉意地輕拍著我的手背。
“小景,這次真是委屈你了。”她嘆了口氣,眼角的細紋顯得更加明顯了。我低頭抿了口茶,
是上好的龍井,卻莫名品出了一絲苦澀。姜家這幾年生意愈發不景氣,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小兒子對經商完全不感興趣,有出息的大兒子被派到了德國留學,一待就是七年。“伯母,
都是一家人,說這種客氣的話干什么。”我抬起卡在無名指上的戒指,很簡潔,
沒有什么過多的裝飾,是姜家花了很大力氣求來的。姜母一向是個感性的人,手帕攥在手里,
眼淚要掉不掉地掛在眼角。姜母還想說些什么,就被我媽豪爽地摟住肩。“傷感啥?
大喜的日子,娟子,走,逛街去,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做父母的只管吃好喝好就成。
”我爸見慣了大場面,淡定地收拾起釣魚的工具準備和姜父下午釣個20斤重的大魚。
我懷疑起我媽最近反常的熱絡,什么天命之人,旺夫體質,果然都是套路。
早就想著讓我和姜家訂婚,幫忙解決暫時的難關吧?不過,姜家對我們于家的確有大恩情。
聯姻什么的,本質上都是各玩各的。5要去領證的五天前,我和姜佑恩都默契地保持著距離,
除了剛開始禮貌地問候外,幾乎沒有任何聯系。深夜,我還在公司辦公,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跳出了姜佑恩(未婚夫)的備注。“喂,你好,請問是于總嗎?佑哥喝醉了,
能麻煩你來接他一下嗎?”打電話的人聲音怯生生的,小心翼翼地試探。“地址發我,
馬上到。”導航顯示的地點有些偏,是家挺有名的酒吧。快凌晨了,街道依然燈火通明,
音樂震耳欲聾。虧得沒什么人在這住,要不然妥妥的要被投訴擾民。
我一向不喜歡太嘈雜的場合。一推開門,空調的冷風裹挾著酒精的氣息。
我的目光掃過擁擠的人群,意外看到了和身邊火辣女伴低頭說笑的熟面孔。真是,冤家路窄。
6我并不想理會謝思祁,分手時鬧得很不愉快。謝思祁占有欲極強,像野狗圈地盤一樣,
做起事來就發狠了,忘情了,沒命了。誰知他抬頭正巧對上了我的視線,大步朝我走來。
“好久不見,honey~”謝思祁低沉的聲音藏著一絲揶揄,截住了我的去路,
俯下身用寶石般翠綠色的眼睛看著我。我客氣又疏離,帶著戒備:“抱歉,麻煩讓一下,
先生。”謝思祁目光猛地凝固在我的手上,呼吸一滯,咬牙切齒開口:“結婚了,
還來這種地方,不怕你丈夫吃醋?”我皺著眉頭:“謝先生怕不是管得太寬了,
小心你的女伴生氣。”那名女伴栗棕色的大波浪卷發垂落在裸露的肩頭,
一雙貓眼噙著慵懶的笑意,朝我比了個飛吻。“你別管,那是我姐,她有女朋友了。
”謝思祁語氣里充斥著嫌棄,又暗爽我可能吃醋了,補充道,“我可只艸過你。”7暗處,
我的后背抵上冰涼的瓷磚墻面,謝思祁埋首在我頸間,牙齒輕輕磨蹭著,
屬于Alpha的氣息鋪天蓋地籠罩下來。屬狗的,咬得這么狠。“你不要管,
我要找我老婆,我這么大的老婆不見了,老婆~我要我的老婆~”聽到姜佑恩的聲音傳來,
我下意識地推開了謝思祁,整理亂糟糟的衣領,嘴角的傷口處還有一股鐵銹味。
姜佑恩掙脫旁邊人的攙扶,發音有些含糊,眉頭皺起,眼神迷茫了一瞬,才聚焦在我臉上,
委屈地朝我撲了過來。“于景深,你個負心漢,怎么能背著我偷偷找男人。
”我伸出手指:“這是幾?”姜佑恩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
然后伸出三根手指:“三......不對,四......也可能是五?
”看來的確實醉得不輕,我嘆了口氣。“那個,那個,于總好,我是何晏,海晏河清的晏。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Omega做出了自我介紹。聽聲音,
是之前打電話讓我來酒吧的人。我向何晏道了謝,扶住姜佑恩的肩膀,
手指不小心觸碰到了他。何晏猛地一驚,像是受驚的小動物般,
呈現出自己抬起45度可憐兮兮的小臉。漂亮的,柔弱的,年輕的,好看極了,
如同鳶尾花一般。謝思祁挑了挑眉,冷嗤一聲,識趣地和我比了個回見的手勢,轉身離開了。
8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姜佑恩塞進車里。看了眼腕表,半夜兩點十五分。
想著這么晚了還是不要再吵醒姜父姜母,思索片刻,干脆找個酒店把姜佑恩帶過去算了。
“于總……”何晏突然輕輕拽住我的袖口,指尖微微發顫,“能麻煩您送我到老城區嗎?
這個點實在不好叫車……”他抬起的眼眸里盛滿不安,聲音越來越輕:“我一個Omega,
深夜獨自在外……”我點了點頭,讓他坐在副駕上。“就你倆來這里喝酒?
”我掃了眼后座醉得昏沉的姜佑恩,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其他的幾個兄弟早就走了。
”姜佑恩的狐朋狗友真沒幾個靠譜的。何晏低頭擺弄安全帶,金屬扣在他手里打了滑,
怎么也系不上。我側過身貼著他細心地給扣好。“于總還是和之前一樣呢,溫柔,
貼心又有安全感。”我有些詫異,莫非何晏之前認識我?何晏淺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明亮又柔軟,太過專注,帶著近乎虔誠的熾熱,讓我一時忘了回應。“小時候家里很窮,
因為資助,我才能上得起學,媽媽也能及時得到治療,于總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我非常非常非常仰慕于總呢。”9我的確一直以公司的名義在資助,但是人很多,
早就記不清楚了。車里忽然安靜下來,除了醉酒的姜佑恩偶爾打鼾破壞氣氛外。
何晏卻像是察覺不到這份沉默的微妙,仍輕聲細語地聊著,偶爾將一些趣事緩解尷尬。
讓我不自覺地放松下來。車停在了一棟老舊的居民樓下。何晏推門下車,
背影在昏暗的樓道口顯得格外單薄。我看著他走進樓里,直到那抹身影徹底被黑暗吞沒,
樓上亮起燈光,才緩緩收回視線。可就在我準備離開時,突然感覺到了目光,
像是被誰長久地注視著。我下意識抬眼,后視鏡里,六樓那扇亮著燈的窗前,
一道清瘦的身影靜靜站在那。夜風拂動窗簾,掀起一片漣漪,像無聲的挽留。直到車子駛遠,
那盞燈依然亮著,固執地在夜色里。費盡心思這么久,才堪堪碰到你的衣袖。于景深啊,
于景深,你對誰都這么好。能不能施舍一般地多看看我,看看這個曾被你眷顧的可憐人,
幸運兒。10來到酒店,我拿出證件,順便拜托客房服務送些醒酒茶和蜂蜜水來房間,
前臺姑娘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當姜佑恩終于被安置在床上時,我已經出了一身汗,
脫下被弄皺的外套。原本還算老實的姜佑恩整個人又撲了上來,簡直像個大型犬科動物,
黏人又愛撒嬌。我勉強撐起身子,哄小孩一樣將摻了蜂蜜水的杯子遞到姜佑恩的嘴邊。
姜佑恩嘗了一口,吐了出來:“呸,真難喝。”嬌氣得厲害。我幫姜佑恩脫下鞋,
又解開領口的兩顆扣子讓他呼吸更順暢些。天快亮了,公司還有一堆事情等著我處理。
起身正準備離開時,姜佑恩突然抓住我的手臂,
聲音里帶著罕見的乞求:“別走......”他說到最后時聲音低了下去,
幾乎像是自言自語。
“一個人……太安靜了......總是我一個人……爸媽也總是喜歡哥哥,沒人喜歡我。
”我猶豫了一下,搬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想著等這家伙不折騰了再走。“像小時候一樣!
你照顧我......”姜佑恩繼續喃喃道,
“我喜歡你照顧我……”姜佑恩怕不是把我認錯成別人了。最終,困得厲害,我打了個哈欠,
本來打算小憩一會兒,還是睡著了。11洗漱間的水聲停了,我身上裹著浴袍,
頭發濕漉漉的在滴水。本來想去床頭拿吹風機,卻直接撞上了姜佑恩的視線。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姜佑恩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驚恐地瞪得溜圓,猛地從床上蹦了起來,
意識到什么。“你,你,你怎么會在這?!”他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活像被惡霸調戲了的良家小媳婦。我的聲音帶著些剛醒的沙啞:“早,
親愛的未婚夫~昨晚感覺怎么樣?”姜佑恩的表情變得難以置信,指了指自己:“我,我們,
昨晚。”我忍不住起了捉弄小孩子的心思,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與姜佑恩對視,
盯著他發紅的耳根。“不記得了,昨晚你可熱情了。”我故意拖長了音調,
姜佑恩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被子,難為情的別開臉不去看我。看著他這副模樣,
我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逗小孩真好玩。12怕姜佑恩多想,我補充道:“放心,
公事和私事我分得很清楚,沒發生別的事情。”姜佑恩壓下心中莫名的酸澀,有些自嘲,
自己不過是聯姻交易的籌碼而已。為了反抗這門封建的婚事,追求自由。他腦子一抽,
想出了個昏招,做出了個大膽的決定:“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不想結婚。
”短暫的驚訝后,我分開了和姜佑恩過近的距離,朝他笑了笑。
帶著赤裸裸的暗示:“兩家的利益捆綁太深,需要一個形式,
但形式之外.......我們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婚一定是要結的,不談感情,
只談利益,各玩各的,對大家都好。這句話像一把小刀,輕輕扎進姜佑恩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