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我被舊規則判死,棄入萬丈深淵。七年后,我攜北境億萬財富、百萬雄兵,
以及一套全新的“規則”,重回京城。御書房內,景淵震驚地看著我,顫抖著問:“云汐,
你竟然沒死?”“陛下,你很失望嗎?我回來,是來討債的。”“討七年前的血債,
討舊契約欠我的公道,更要用我的規則,讓皇權崩塌,讓舊秩序顫栗!”開局,
我便讓天子跪地,讓京城天翻地覆。01 歸來討債我看著景淵,
這個曾讓我卑微愛過的男人。七年前,他一道圣旨將我推入萬丈深淵;七年后,
我從深淵歸來,帶著足以打敗他世界的底牌。如今,只剩下一種冰冷的審視。
“云汐……”他的聲音像從干涸的喉嚨里擠出來。“你回來,只是為了興師問罪?
”他試圖找回帝王的威嚴,聲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不,陛下。
我是來……討債的。”我直視他的眼睛,字字誅心,“討七年前,
您親手欠我的血債;討這個腐朽王朝,
欠我云氏滿門的公道;更要討一個……改變這狗屁舊規則的機會!”我的車駕,
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緩緩駛入了京城。與七年前被當做罪人驅逐不同,今日的我,
排場浩大得讓整個京城為之震動。北境特有的黑曜石點綴著車身,
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隊伍前方,并非傳統的使節旗,
而是一面巨大的玄黑為底、金線繡著繁復神秘符文的旗幟,在京城上空獵獵作響,
那是我的“新規則”的圖騰,是北境秩序的象征。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陌生而強大的壓迫感。
低沉的北境號角聲響起,蓋過了街市的喧囂,讓那些習慣了歌舞升平的京城人,
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北境冰原的寒意。“天啊,那是……那是誰?”“北境的旗幟!
難道是北境之主來了?”“我好像……好像看到了七年前的那個……云妃?
”人群中炸開了鍋,議論聲、驚呼聲此起彼伏。那些曾經對我冷眼相待、落井下石的舊識,
此刻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他們以為我死了,以為我消失了。
我就是要讓他們親眼看看,我云汐,是如何從地獄爬回來,站在他們面前的!
我的隊伍沒有去驛館,而是徑直停在了京城最繁華地段,
一座空置多年卻無人敢動的舊王府門前。“我要買下這里。”我淡淡開口,聲音不大,
卻清晰地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里。立刻有官員跳出來阻攔,趾高氣揚:“大膽!
此乃皇家禁苑,豈是爾等蠻夷能染指的?速速退去,否則以闖禁論處!”烈風上前一步,
將一沓厚厚的銀票甩在他臉上,每一張都足以讓尋常人家幾輩子衣食無憂。
那官員被砸得眼冒金星,還想說什么,我卻從袖中取出一份卷軸,緩緩展開。
那是一份用北境特有獸皮制成的契約,上面用朱砂描繪著與我旗幟上相似的神秘符文。
“本座買下此處,白紙黑字,北境契約為證。”我冷冷地掃視著那些面色各異的官員,
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你們的律法,管不到北境的契約。但本座的契約,
能約束你們的律法!”我看著他們,眼神冰冷:“要么,收錢,讓路。要么,試試看,
是你們的舊規矩硬,還是我的新規則……更不講道理!”王府很快被清理出來,
我踏入這座即將成為我在京城據點的地方。烈風,我最信任的副手,如同影子般跟在我身后。
“主子,七年了,您終于回來了。”烈風的聲音依舊沉穩,帶著一絲壓抑的激動。
我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這座熟悉的又陌生的京城,眼神平靜無波,
內心卻翻涌著七年積累的血與火。“是啊,七年了。”我輕聲嘆息,
語氣中聽不出是感慨還是嘲諷,“這七年,我在北境的冰天雪地里,
一寸寸用血肉鋪就了通往這里的路。”“那些老鼠,都縮回洞里了嗎?
”烈風恭敬回答:“主子,您回來的消息,像一場風暴席卷了整個京城。
那些曾經陷害您的人,如今都嚇破了膽。‘舊契約’那邊的勢力,似乎也已經被驚動了。
”我冷笑一聲:“他們怕的不是我的人,是我的規則。”“七年前,
他們用他們那套腐朽的舊規則,將我驅逐,讓我家破人亡。”我的眼神變得銳利,“七年后,
我要用我的新規則,將他們,連同他們賴以生存的舊秩序,徹底清除!
”烈風繼續匯報著京城各方的反應。“婉柔貴妃在她的宮里砸碎了所有名貴的瓷器,
聽說嚇得好幾天沒睡好覺,嘴里一直念叨著不可能。
”我能想象到那個女人此刻的恐懼和失態,她以為我死了,以為她高枕無憂。
“德誠大人那些老頑固,在朝堂上叫囂著說您是妖孽降世,要陛下嚴懲您,
維護什么皇權禮法。”一群抱著舊規則不放的老古董,他們還不知道,他們所維護的一切,
在我帶來的新規則面前,即將土崩瓦解。“至于陛下……”烈風頓了頓,抬頭看了我一眼,
“陛下這幾日,一直將自己關在御書房,除了心腹,誰也不見。
他似乎對您所說的‘規則’二字,異常警覺和忌憚。”02 新規則降世我端起茶杯,
輕輕吹散了浮沫,眼神幽深。景淵,他當然會忌忌憚。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世上,
確實存在著凌駕于皇權之上的“規則”。而七年前,他正是為了某種“舊契約”,犧牲了我。
現在,我回來了,帶著足以打破他“舊契約”的“新規則”。我喝了一口茶,茶水微涼,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舊契約……景淵……”我低語,眼神望向皇宮的方向。
皇宮的圣旨到了,景淵召我入宮。御書房。空氣依舊凝滯,甚至比上次更加壓抑。
景淵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我緩步走入,
玄黑繡金的華服在光潔的地面上拖曳出無聲的軌跡。我沒有下跪,只是微微頷首,
行的是北境之主面見他國君主的平等之禮。“云汐,你變了。”景淵的聲音沙啞,
帶著一絲壓抑的怒火和不易察覺的疲憊。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平靜,
卻帶著一絲洞察一切的審視,甚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憐憫。“陛下,不是我變了。
”我的聲音清冷,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是七年前,您親手打破了舊規則,
逼我活在了新規則之下。如今,我只是按照您的‘規則’,回來收取代價。”“代價?
”景淵冷笑一聲,龍袍下的手緊握成拳,“你以為憑你北境那點勢力,就能與整個王朝抗衡?
”“王朝?”我輕笑,笑聲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陛下,您真的以為,
您掌控著這個王朝嗎?還是說,您只是那個更古老、更腐朽的‘舊契約’推到臺前的傀儡?
”景淵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驚懼。“你……胡說什么!
”我沒有理會他的失態,繼續說道:“七年前,您一道圣旨,判定我云汐該死。今日,
我站在這里,只想問陛下,我該死在哪里?是我不該看透這宮闈的齷齪,
還是不該成為您與‘舊契約’交易的犧牲品?”就在這時,
御書房內突然響起一聲極輕微的“咔噠”聲。我們兩人同時循聲望去。
只見他書案筆架上的一方上好的羊脂白玉鎮紙,竟無聲無息地從筆架上滑落,沿著桌面,
不偏不倚地滾落到我的腳邊,輕輕停住。空氣中,仿佛彌漫開一股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動,
微弱,卻真實存在。景淵的瞳孔驟然收縮,他死死地盯著我腳邊的玉鎮紙,又猛地看向我,
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恐懼和一種對未知力量的深深無力。他的嘴唇微微顫抖,
似乎想說什么,那一刻,我甚至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絲極快閃過的痛苦,
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那個艱難的選擇。我彎腰,拾起那方玉鎮紙,入手冰涼。這鎮紙,
仿佛是某種更深層次的規則對他的警告,亦或是對我的呼應。“陛下,看來,有些東西,
比您的圣旨,更懂‘規則’。”我將玉鎮紙輕輕放回他的書案,轉身離去。身后,
是景淵粗重而壓抑的喘息聲。我能想象,此刻的他,坐在那張冰冷的龍椅上,額頭滲出冷汗,
心中翻涌著怎樣的驚濤駭浪。他一定從未感到如此無助。他曾經以為自己是下棋的人,
現在才猛然發現,他和他的整個王朝,或許都只是我手中,
以及某種他無法理解的古老“規則”下的棋子。從御書房出來,
景淵那張慘白的臉和眼里的恐懼,像刀刻一樣印在我腦子里。他怕的不僅僅是我,
更是我帶來的那種力量,那種凌駕于他皇權之上的“規則”。“主子,查清楚了。
”烈風聲音沉穩,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氣,“七年前那場所謂的‘巫蠱案’,
背后確實是‘舊契約’的人在操盤。婉柔貴妃和她那個不中用的哥哥,
不過是推到明面上的棋子,替死鬼罷了。”我“嗯”了一聲,這不出我所料。
七年前我就隱約覺得不對勁,只是那時太弱,看得不遠。
“舊契約……他們滲透到什么地步了?”烈風遞上一份密報,紙張很薄,
內容卻沉重得像塊石頭。“比我們想象的更深。朝中近三成官員的任命與他們有關,
京城的幾大錢莊,背后的東家都指向他們。甚至……皇室的一些用度,
也需要通過他們的渠道。”我冷笑一聲,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冰冷的空氣撲面而來。
外面是京城的萬家燈火,看似繁華太平,在我眼里,卻像一張巨大的捕獵網。
“好一個‘舊契約’,真是將這腐朽的王朝,當成了他們的私產。”“死,太便宜他們了。
”我走向他,抬手示意他起身,“我要讓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建立的一切,
是如何在我手中分崩離析,在我的規則下,徹底坍塌。”接下來的日子,
我開始更深入地探查“舊契約”的痕跡。京城許多不為人知的角落,都隱藏著他們的影子。
03 舊契約反噬烈風向我稟報:“主子,戶部尚書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幾次三番想從幾大錢莊拆借,都被以各種理由拒絕了。”我唇角微勾:“是時候,
讓景淵再見識一下‘新規則’的力量了。”我修書一封,著人送入宮中。信中未提借款,
只說我北境有獨特的“以工代賑”之法,配合北境特有的“信用票據”,可解燃眉之急,
但需要陛下親自面談細則。果然,不出半日,景淵的召見便到了。還是御書房。
景淵的臉色比上次更加憔悴,眼下帶著濃重的青黑。見到我,他眼神復雜,有急切,有懷疑,
更有深深的忌憚。“云汐,你有辦法解決黃河水患的賑災銀兩?”他開門見山,聲音沙啞,
帶著一絲皇帝少有的狼狽。我微微一笑:“陛下,銀兩是小事。關鍵在于,如何讓這些銀兩,
真正用在災民身上,而不是落入某些人的口袋,成為他們與舊契約交易的籌碼。
”景淵臉色一變,猛地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你……你怎么知道……”“陛下,
您知道嗎?”我走近幾步,聲音壓低,卻字字清晰,像一把刀子捅進他心里,“七年前,
您的那道圣旨,其實是您與某種‘舊契約’的交割。您用我的命,用云氏滿門的忠誠,
換來了您想要的東西,或許是皇位的穩固,或許是某些勢力的暫時妥協。
”景淵的呼吸猛地急促起來,臉色瞬間鐵青,額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拍桌案,
發出巨大的響聲。“你胡說!一派胡言!”他嘶吼著,聲音里帶著難以掩飾的痛苦和憤怒。
我輕笑一聲,帶著一絲悲憫和洞察。“陛下,規則不會撒謊。您與他們簽訂了契約,
就要遵守契約的規則。如今,您想必也感受到了契約的反噬吧?國庫空虛,政令難出,
甚至連這龍椅,坐著也不那么安穩了,對嗎?”他踉蹌一步,扶住了龍案,喘著粗氣。
那雙曾高高在上的眼睛里,此刻充滿了無力和絕望。當我的話語觸及“舊契約”時,
我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彌漫開一種無形的、令人壓抑的嗡鳴聲,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暗處顫抖。景淵周圍的光線似乎都暗淡了一瞬,
仿佛被某種古老的力量壓制。“現在,契約快到期了。”我盯著他的眼睛,聲音清冷,
“您是選擇繼續被那腐朽的舊契約吞噬,最終一無所有,還是……與我合作,用新的規則,
打破它?”景淵沒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著我,仿佛想將我看穿,
又仿佛透過我在看七年前那個被他犧牲的影子。御書房內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景淵粗重而壓抑的喘息聲。許久,他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朕憑什么信你?
你恨朕……”“恨?”我重復這個字,語氣中帶著一絲我從未察覺的空茫,
“恨太浪費時間了,陛下。我回來,不是為了恨您,是為了討回屬于我的一切,
更是為了……讓那些制定舊規則的人,付出代價。憑我能解決您解決不了的問題。
也憑……我們都曾是舊規則的受害者。”我說完,不再停留,轉身便走。我知道,他會動搖。
他被舊契約束縛太久了,他需要一個機會,一個打破枷鎖的機會。而我,就是那個機會。
我離開后,景淵坐在冰冷的龍椅上,痛苦地捂住了頭。
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閃回七年前的畫面:陰影中的密室,一個聲音冰冷地告訴他,
只有犧牲云汐,才能換取那些舊勢力的支持,才能讓他登上皇位,
才能暫時保住這個搖搖欲墜的王朝。他看到了無數無辜百姓可能因戰亂而死的景象,
看到了搖搖欲墜的祖宗基業。最終,他簽下了那份沾著無形鮮血的“舊契約”,
親手寫下了賜死云汐的圣旨。“朕別無選擇……”他低語,聲音里帶著絕望的哽咽,
“朕是為了這個天下……朕以為你死了,至少能擺脫這一切……”回到王府,
我獨自一人在密室中整理著那些從古祠中帶回的羊皮卷。燭光搖曳,映照著那些古老的符文。
觸摸著這些帶著陰冷氣息的符文,再聯想到北境契約上的紋路,以及景淵周圍空氣的異動,
我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北境,那片被視為蠻荒絕境的土地,我能在那里崛起,
建立起龐大的勢力和財富網絡,難道僅僅是因為我的智慧和運氣嗎?我猛地站起身,
急忙翻閱北境帶來的那些記載著當地古老傳說的獸皮書。其中一本不起眼的札記中,
記載著一個傳說:北境深處,沉睡著一種古老的力量,它與天地間的某種本源規則相連。
只有當舊的秩序腐朽不堪,新的契約者出現,才能喚醒并駕馭這種力量,重塑規則。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想起了七年前,我被流放北境,九死一生。在一處荒廢的古老祭壇,
我因高燒昏迷,醒來后,腦中便多了一些關于“契約”和“規則”的模糊認知。
正是憑借這些,我才一步步在北境站穩了腳跟,制定了屬于我的“新規則”。
當時以為是瀕死前的幻覺,現在看來……我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沸騰起來,
與某種古老而強大的力量產生了共鳴。04 規則審判那些曾經纏繞我的痛苦、絕望,
在這一刻化為一種清晰而堅定的認知。原來,我在北境的崛起,并非完全偶然。是我,
無意中觸發了北境地下某種與“新規則”相關的古老力量,或者說,
我本身就符合了某個“新規則”的繼承條件。這種力量,與京城那個腐朽的“舊契約”,
是天然對立的。這一刻,我豁然開朗。我不僅僅是一個復仇者。七年的絕望與苦難,
并非懲罰,而是命運為我鋪就的,一條通往王座的荊棘之路。我是……打破舊規則,
建立新規則的,規則執行者!我的敵人,不僅僅是景淵,不僅僅是那些構陷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