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魔頭騙我救他回仙門,我死后他瘋了】(又虐又爽)——我愛他,也恨他。
我的一腔深情,卻換來他以我骨肉,打通仙魔兩界,帶兵攻入,我的父親,
師兄、師姐、朋友都死在他的手中。現在他卻說“月兒,別鬧了,我是愛你的,
乖乖做我的魔后,不好嗎?”他真的懂愛嗎?1.“月兒,乖,我會很快的,不會讓你痛,
現在是結界最薄弱的時期,我不得不這么做。
”那雙原本只會溫柔的看著我的水藍色眼睛露出了它本來的面目,深不見底的幽紫,
仿佛要將我的靈魂吞噬。“啊——”我慘叫一聲,終于承受不住這剖腹取子的痛苦,
滿頭冷汗的暈了過去。失去意識之前,我感受到他冰冷的薄唇吻在我的額頭。
這在往常讓我覺得無比溫柔的甜蜜的舉動,現在只是覺得恐懼,惡心。在夢中,
我仿佛又看見了初見的那時,穿一身白衣,呼吸微弱的倒在地上的他,
在我喂了他一顆丹藥后,那雙丹鳳眼緩緩睜開,那是一雙多么干凈澄澈的藍色眼眸,
就那么可憐的望著我,他說,“仙子,求你救救我。”我忍不住心軟,將他帶回門中。妖族,
是云奇大陸最低賤的存在,我一次次站在他的身前,堅定的護著她,
甚至不惜同師兄師姐吵架。他也一次次滿身是傷,以妖之身跌跌撞撞的練著仙門劍法。
我忍不住問他,“阿星,你何苦要這么拼命呢?”我名“月”,“空桑”為姓,
他說他不愿再用從前的名字,他說以后他名“星”,姓慕容,要與月長相伴,
永遠傾慕、包容空桑月。“因為我也想保護月兒呀。”他是水藍色的眼眸盛滿了真誠,
他周身的氣質和這雙眼睛,讓這張本來凌利臉龐顯得溫柔,讓人不自覺的忽略他鋒利的輪廓。
在他日復一日的陪伴和溫聲軟語下,我愛上了他,
可爹爹怎么會同意我嫁給這么一個身份低賤的妖族呢。“女兒,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呀!
”爹爹苦口婆心的勸我。見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額頭都磕出血來。爹爹不忍的轉過頭去,
無奈的打開幻月塔,說,只要他能闖到塔頂,就同意把我嫁給他。本想讓他知難而退,
卻不曾想他毫不猶豫的沖進塔中。以他的修為,這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奈何這塔一旦開啟,不闖關就無法出來,我擔心的日夜難眠,幾乎熬干了心血,終于,
他成功出來了,一身的傷,成了個血人。我跑到他的面前,想不管不顧的撲到他的懷里,
但又怕碰到他傷口。我毫無察覺,我的眼淚已經浸濕了衣裳,“你真傻。”我聲音顫抖。
“為了阿月,我甘之如飴。”說完便一頭栽倒下去。他若是死了,恐怕我也要活不下去了。
我日日以自己的精血喂給他,只盼著他醒來,爹爹怕我這樣熬壞了身子,
將半生修為傳給了他,救他醒來。“爹爹”我眼眶發紅,哽咽的幾乎不能出聲。“阿月,
爹的好女兒,別哭。”因常年練劍而變得粗糲的手指笨拙的為我擦著臉上的淚水。
“爹爹沒事兒,修為再練就是,都怪我,沒想到他真的敢進塔,是我害了你們。
”看著爹爹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的面龐,我的心口好有一團浸了水的棉花,堵的厲害,
好在,阿星醒后,修為大增,和爹爹一同撐起了仙門,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沒有絲毫懈怠。
終于,大家接納了他。我也迎來了自己的小生命。“夫君,你要當爹爹了,我懷孕了。
”我笑得眉眼彎彎。“卿卿,太好了,太好了!”他高興的抱著我轉了一圈兒,
臉上是掩不住的欣喜。時光流逝,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夫君,你摸,孩子踢我了。
”我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撫上我的肚子,
溫暖從他的掌心直直傳到我的心里。可下一瞬, 他修長的手指化作利刃,
毫不猶豫的將孩子剖了出來,“為什么,為什么?”我字字泣血,猛然驚醒。
2.我乃木靈之體,木靈力源源不斷的生機治愈了我的傷口,可我依然虛弱,
我踉蹌著不顧一切的沖向門外,呵,他是覺得我毫無威脅嗎? 連個結界也沒有設。
玄天宗就建在仙魔邊境的浮云山上,世世代代承擔著鎮守魔界結界的任務,放眼望去,
原本仙樂鶴鳴、鐘靈毓秀的玄天宗變得滿目瘡夷,入眼一片刺目的紅,“岳父,通道已成,
開啟結界已經無法阻止,不要執著了,讓開吧。”他紅袍飛揚,周身魔氣縈繞,
執劍立于山門之前,長階染血,白骨成堆,“畜生!魔頭!你對得起卿卿嗎,
你想把那些魔放入仙界人間,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爹爹沖了上去,
卻被他毫不留情的一劍刺穿,“不要——爹——”我拼了命的沖過去,
卻被地上的同門的尸首絆倒在地,白色的衣裙被地上的鮮血染紅,聽到我的呼喊,
爹爹用盡最后的力氣轉過頭來,我看見他無聲的對我說,“孩子,不是你的錯。
”好像在這一天,我要將這一生的眼淚都流干了。發生了這等大事,
其他各宗的長老弟子也陸續趕來,魔門已開,無可挽回,這片凈土被徹底污染。
有人試圖抓住我威脅他住手,手剛搭上的我的肩膀,就被他的劍氣刺穿,
滾燙的熱血濺了我一臉,血腥氣刺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閃身到我的身邊,
從后面緊緊錮住我的腰,在我耳邊低聲道“我的月亮,你穿紅裙可真美啊。
”可這是我同門的鮮血染紅的啊,我拼命掙扎,卻發現自己修為全無,他居然封了我的法力。
其余仙門弟子見我還在他的懷中,罵道,“空桑月,你引狼魔室,勾結魔頭,罪不容誅!
天道昭彰,報應不爽,魂飛魄散也難其贖罪。”他們眼里的埋怨、指責,刺的我不敢直視。
“月兒,你聽,他們居然敢這么說你,我替你殺了他們好不好?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邊,我卻覺得刺骨冰寒。“不要,慕容星,你不能這么做。
”見他不為所動,我屈辱的吻上他的臉頰,“夫君,求你,不要。”我無力反抗,
只能扣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好,月兒不愿我殺了他們,那我不出手就是。”他輕笑,
將我抱的更緊。那些同道看著我與魔頭黏在一起,目光如箭,好像在唾罵我不知廉恥,
將我永遠釘在仙界的恥辱柱上。【沒關系,他們還活著就好】,我痛苦的攥緊拳頭,
指甲刺破手掌也毫無所覺,他強硬的掰開我的手指,“月兒,別這樣,我會心疼的。
”我的指甲深深扣進他的掌心,這點兒痛算什么,被他剖腹取子時,看見仙門滿目瘡痍時,
我的身體、我的心,比這痛一千倍,一萬倍。【這是一場必敗之戰,仙門元氣大傷,
活下來的人也都被魔頭們壓住,狼狽的跪在地上。有人咒到,“魔頭,你不得好死,
我祝你珍視之人永墮幽冥,祝你生生世世苦求不得、生不如死!生又何憂,死又何懼!說罷,
便自毀靈根,閉眼仙去,但這并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魔尊!魔尊!魔尊!
”魔頭們呼喊著,眼中的狂熱、貪婪不加掩飾。趁他居高臨下的“欣賞”自己的杰作時,
我拔下頭上的簪子,狠狠刺向他的心口。“解氣了嗎?月兒?”他攥住刺入的簪子,
睥睨著我,他是故意的,故意戲弄我。我眼中的憤恨幾乎化為實質,“你最好殺了我,
從今往后,我與你之仇不同戴天,我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月兒,我不想傷他們,
是他們不知好歹,你也不想我們的孩兒白死,對嗎?”“你不配提那個孩子。
”仙魔之體是打通兩界最重要的引子,可憐他已經成形,卻被自己的父親親手殺死。
他點了我的穴位,我連動一動手指都做不到,只能憤恨的瞪著他。“月兒,別這么看著我,
我不喜歡,你看他們,這里面還有你的師兄師姐,你若如此,我就挖了他們的眼睛。
”我閉上眼睛,不再看他。3.他將我抱回殿中,放在床上,我一動不動,像一具尸體,
我被他鎖在床上,【他垂眸望著宛如死物般的我,眼中閃過冰冷的怒意。
他伸手輕輕撫過我蒼白的臉頰,卻被我偏頭躲開。】“你何必如此,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我再給你一個孩子就是。”他冷聲道。此時此刻,我僵硬干澀的身體無法承受他粗暴的對待,
我死死的咬住唇,不愿發出羞恥的聲音,我恨他,但我更恨我自己,
他高高在上的鞭撻著我的靈魂、身體,巨大的痛苦淹沒了我,我承受不住的陷入黑暗。
我被關在一間黑暗的宮殿之中,腳上的鎖鏈束縛著我,讓我無法走出殿門,
他不知使了何種手段,讓我自我了斷也不能,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就當做上天對我的懲罰吧,我自虐般想著,不分日夜,我空洞的雙眼直直的望著殿頂,
直到再次承受他下一次的折磨,這曾經領我歡愉無極的事,如今卻似對我的刀刀凌遲,
曾經的溫柔全是偽裝,魔是不懂愛的,只知道暴虐的占有,可笑,
他以為再讓我懷上孩子就能回到從前,可我們之間隔著的又豈止這一條性命,
我兇狠的咬上他的脖子,鮮血汩汩流出,他卻毫不在意,只是如狼似虎的繼續折磨著我,
幽紫色的眼眸藏著我看不懂的情緒。汗與血混在一起,我的眼淚再次浸透枕頭,
口中血液被他舔舐殆盡,我咬著唇不出聲,他修長的手指撬開我的唇,“娘子不乖,叫出來,
”我一口咬下去,“慕容星,畜生、混蛋!”他反而更興奮了,“娘子乖,叫我夫君,
嗯↗↗↘↘↗”我沉默著,閉著眼睛不去看他,換來他更兇狠的對待。【“月兒,別鬧了,
我是愛你的,乖乖做我的魔后不好嗎?”這是在我每次被他**之后他都會說的話。
】4.日復一日,光線照了進來,隨即消失,門開了又關,我以為他又來折磨我了,
閉上眼睛,轉過身去,下一瞬卻被人粗魯的拖到地上,一個耳光重重扇在我的臉上,
長長的指甲在我嬌嫩的肌膚上劃出血痕,一張面容妖異、一身黑紗的的女子站在我的面前,
“賤人,就是你勾的沉淵哥哥夜夜笙歌?”我的衣服被她扯下,露出肩膀上遍布的痕跡,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沉淵?我并不認識。“對了,你還不知道吧,
你所謂的慕容星就是沉淵,這個惡心的名字用了這么久,沉淵哥哥為了我們的大業犧牲真大。
”見我沒有絲毫反應,她抽出腰間的鞭子,甩了我一鞭,“空桑月是吧,你只要跪下磕頭,
喊我一聲主子,我就放過你,如何?說不定等我當了魔后,還能容許你做個低賤的洗腳婢。
”我垂眸不語,她惱怒的踩上我的手指,重重碾過,
“你不會以為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宗門仙子吧?”劇痛從指尖炸開的瞬間,我突然笑出聲來。
喉嚨里翻涌的血沫沾濕唇角,在慘白的臉上洇開詭異的紅。
黑紗女子被我癲狂的模樣驚得后退半步,鞭子卻再度狠狠抽在我脊背上。"笑?你笑什么!
"她死死掐住我的下巴,"你以為沉淵哥哥真的愛過你?不過是為了讓你孕育仙魔之體,
打開通道罷了,我是魔界大護法唯一的女兒,魔界圣女,今天就算我殺了你,
他也不會怪我的。”這些我早都知道,“那又如何?過去這千年,我才是他的娘子,
你算什么東西?”我故意激怒她,若是今天我死在這個魔女手里,
他也沒了借口殺我的師兄師姐,若是他還念著我,
說不定會殺了這魔界大護法唯一的女兒為我報仇,也許還能引起魔族內亂,我面帶微笑,
可直到那道頎長的身影逆光而來,我才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我居然到現在還天真的以為他是愛我的。也對,沒有他的默許,
恐怕這位魔女也不會如此囂張。他以一種近乎施舍的姿態垂首,眼角眉梢盡是輕蔑,
任寒意順著目光澆透我每一寸肌膚,魔女松開掐著我下巴的手,
踩著我蜷曲的手指盈盈行禮:“沉淵哥哥,你看她,害得我手都紅了。
”【剛才對我的一頓打罵羞辱 ,這位可是使足了力氣。】他垂眸凝視我狼狽的模樣,
銀紋繡靴碾過滿地血漬,在距離我半尺處停住。傾透進來的光束,
將他眉眼切割成鋒利的冷刃,"空桑月,還不向圣女道歉?"喉間腥甜翻涌,
我仰頭與他對視,鎖鏈在掙扎中深深勒進皮肉,“道歉?當年,
是誰口口聲聲說要護我一生一世?可知道今日會踩著我的尊嚴,逼我為旁人折腰?
”我嘲諷的看著他。似乎是被戳中了心事,他幽紫的瞳孔掃過我肩背交錯的傷痕,
忽然冷笑出聲,"不過是仙魔之體的容器,泄欲的工具,也配談尊嚴?”他拉住魔女的手腕,
將她帶出殿中。殿門轟然閉合的回響震得我耳膜生疼,鎖鏈垂落的聲響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我蜷在滿地血污里,數著穹頂漏下的月光,直到它們被濃稠的夜色徹底吞噬。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