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城的鋼筆在價值上億的合同上劃出最后一個凌厲的簽名，
窗外陽光透過全景落地窗灑在他刀削般的側臉上。作為A市最年輕的首富，
他擁有讓所有女人尖叫的八塊腹肌和讓所有男人膽寒的商業手段。"封總，出事了！
"林秘書慌慌張張沖進辦公室，差點被波斯手工地毯絆倒。"天塌了？"封墨城頭也不抬，
聲音冷得像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香檳。"比天塌了還嚴重！
您養在頂樓花園的那株'午夜皇后'玫瑰——"鋼筆"啪"地折斷在桌上。
那是他花三百萬從法國空運回來的黑玫瑰珍品，全球僅存十株。"誰動的？"封墨城站起身，
一米八八的身高在辦公室投下壓迫性陰影，"打斷他的腿。
""不、不是人..."林秘書咽了口唾沫，"是...是一條毛毛蟲..."三分鐘后，
封墨城站在他價值連城的玫瑰前，看著那片被啃得七零八落的花瓣。而在最嫩的那片葉子上，
一條肥嘟嘟的綠色毛毛蟲正悠閑地蠕動著，完全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人。"就這？
"封墨城瞇起眼睛。園藝師戰戰兢兢遞上殺蟲劑："封總，我馬上處理...""慢著。
"封墨城抬手制止，突然俯身湊近那條毛毛蟲。陽光在他昂貴的阿瑪尼西裝上鍍了層金邊，
卻照不化他眼中的寒冰。毛毛蟲似乎感受到了危險，
慢悠悠地抬起頭——如果那團肉乎乎的身體最前端能叫"頭"的話。"有趣。
"封墨城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女人，你是第一個敢動我東西的生物。
"林秘書在后面瘋狂擦汗："封總，它是條蟲子...""閉嘴。"封墨城伸出修長的手指，
"你知道動我的東西要付出什么代價嗎？"毛毛蟲無動于衷，繼續啃葉子。"很好，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封墨城突然一把抓起毛毛蟲，嚇得林秘書差點尖叫，"從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人了...不，我的蟲了。""封總！這只是一條普通菜青蟲啊！
"園藝師崩潰地喊道。封墨城將毛毛蟲舉到眼前，鼻尖幾乎碰到它毛茸茸的身體："普通？
呵，能入我封墨城眼的，就沒有普通的東西。"毛毛蟲在他指尖扭了扭，
突然拉了一粒黑色的便便，正好落在總裁價值十萬的袖扣上。全場死寂。"調皮。
"封墨城居然笑了，用真絲手帕輕輕擦掉蟲便便，"我就喜歡你這種野性難馴的小東西。
"林秘書開始認真考慮辭職的事情。回到總裁辦公室，
封墨城親自用純金鋼筆在便簽紙上寫下"毛毛蟲專屬住所"，貼在一個水晶煙灰缸上。
"從今天起，這里就是你的豪宅。"他把毛毛蟲放進去，又摘了片玫瑰花瓣當被子，"記住，
這是你一個人的特權。"毛毛蟲顯然對"豪宅"毫無興趣，開始沿著缸壁往上爬。"想逃？
"封墨城用鋼筆輕輕攔住它，"你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對我沒用。
"毛毛蟲轉了個方向繼續爬。"很好，你越是這樣，我越是要得到你。"封墨城打了個響指，
"林秘書，去把《昆蟲飼養大全》買來，要精裝版。""封總，
下午還有和趙氏集團的并購會議...""推遲。"封墨城頭也不抬，
正用放大鏡觀察毛毛蟲的每一節身體，"沒看見我在約會嗎？
"毛毛蟲適時地又拉了一粒便便。"噢，這是你的告白嗎？"封墨城居然臉紅了，
"雖然方式很特別，但我接受了。"林秘書扶著墻走出辦公室，開始認真思考人生。
當天下午，整棟封氏大廈都在傳：他們那位冷血無情的工作狂總裁，
為了一條菜青蟲推掉了所有會議，還讓助理去買了一堆毛毛蟲玩具。"這是陷阱懂嗎？
"封墨城對著毛毛蟲自言自語，手指輕輕點著水晶缸，"先讓你習慣奢華生活，
然后就離不開我了。"毛毛蟲在啃他剛放進去的嫩葉。"吃相都這么可愛。
"封墨城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不過記住，只有我能投喂你。外面的野葉子不干凈。
"秘書處的姑娘們透過玻璃門偷看，集體石化。晚上十點，封墨城還在加班，
水晶缸就放在合同旁邊。毛毛蟲已經睡著了——如果蟲子會睡覺的話。"累了吧？
"封墨城輕輕敲了敲缸壁，"都說了不要逞強。看你這么努力引起我注意的樣子，
真是...可愛到犯規啊。"他打開手機搜索"毛毛蟲喜歡聽什么音樂"，
最后選了首《月光奏鳴曲》。"睡吧，我的小麻煩精。"封墨城關掉頂燈，只留一盞小臺燈，
門外偷聽的林秘書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第二天清晨，
保潔阿姨驚恐地發現總裁大人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
而一條毛毛蟲正優哉游哉地在他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上散步。"封總！它跑出來了！
"林秘書尖叫。封墨城睜開眼，感受到頭頂輕微的蠕動，居然笑了："早啊，
這么主動投懷送抱？"毛毛蟲從他劉海滑到鼻尖。"這么喜歡我的臉？"封墨城用氣音說話，
怕嚇到它，"承認吧，你已經被我迷住了。
"毛毛蟲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留下一道晶瑩的黏液痕跡。"這是你的標記嗎？
"封墨城不但不惱，反而驕傲地轉向林秘書，"看到沒，它宣示主權呢。
"林秘書決定今天就去醫院掛精神科。上午的董事會議上，封墨城破天荒地遲到了五分鐘。
當他走進會議室時，所有人都注意到他西裝領口上那個會蠕動的綠色裝飾。"封總，
您身上..."財務總監欲言又止。"嗯？"封墨城低頭看了眼正在領帶上探險的毛毛蟲，
"哦，我家寶貝跟我鬧脾氣呢，非要跟來。"董事們面面相覷。"繼續匯報。
"封墨城用手指輕輕把毛毛蟲撥到更安全的肩墊位置，"別管它，它只是太黏人了。
"毛毛蟲在他阿瑪尼西裝上咬了個小洞。會議進行到一半，
趙氏集團的趙總突然發難："封總，關于并購條款，我們要求再降三個點！"全場寂靜。
誰都知道封墨城最討厭別人討價還價。就在氣氛凝固到極點時，
那條毛毛蟲突然從封墨城領口掉下來，正好落在趙總锃亮的禿頭上。"啊！什么東西！
"趙總瘋狂拍打頭頂。封墨城瞬間暴起，一把抓住趙總的手腕："你敢碰它一下試試？
""不就是條蟲子嗎！"趙總尖叫。"注意你的言辭。"封墨城眼神危險得像要殺人，
"它是我的...心上蟲。"全場董事的下巴集體脫臼。最后，
封墨城溫柔地把毛毛蟲從趙總頭上救下來，并購案以原條款通過。
據說是因為趙總被嚇得不敢再討價還價。"今天表現不錯。"回到辦公室，
封墨城給毛毛蟲換了片更新鮮的葉子，"想要什么獎勵？愛馬仕的樹葉還是香奈兒的露水？
"毛毛蟲爬到他手指上。"要親親？"封墨城低頭湊近，
"真拿你沒辦法..."林秘書選擇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然后以光速退了出去。"害羞了？
"封墨城輕笑，用鼻尖蹭了蹭毛毛蟲，"下次記得提前鎖門。
"毛毛蟲在他嘴唇上留下一道黏液痕跡。"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吻。"封墨城摸著嘴唇陶醉道，
"雖然方式清奇，但...甜到心里了。"窗外，
整棟封氏集團的員工都在傳：他們總裁瘋了，而且瘋得特別油膩。但封墨城不在乎。
他望著水晶缸里啃葉子的毛毛蟲，眼神溫柔得能融化北極冰川："承認吧，你這條小蠢蟲，
已經成功偷走了我的心。"毛毛蟲：我只是想吃個葉子，為什么要承受這些？？？
封墨城盯著辦公桌上的水晶盒，眉頭擰成了死結。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三次發現毛毛蟲越獄了。
"林秘書！"他按下內線電話，"我讓你買的頂級昆蟲飼養箱呢？""封總，
那、那已經是市面上最貴的了..."林秘書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來，帶著明顯的顫抖，
"專家說這種盒子連螞蟻都爬不出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毛毛蟲比螞蟻還厲害？
"封墨城瞇起眼睛，目光掃過辦公室每一個角落，"找！把那個小逃犯給我找出來！
"整個總裁辦的人趴在地上找了半小時，
封墨城的咖啡杯里發現了肇事者——那條肥嘟嘟的綠色毛毛蟲正優哉游哉地漂在美式咖啡上，
像在泡溫泉。"你倒是會享受。"封墨城兩根手指把它拎出來，毛毛蟲在他指尖扭動，
沾著咖啡液的身體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誰準你喝我的咖啡的？這杯要八十八塊錢你知道嗎？
"毛毛蟲甩了甩身體，幾滴咖啡濺在總裁價值上萬的領帶上。"標記我？
"封墨城突然勾起嘴角，"很好，你這種宣示主權的方式...我很受用。
"林秘書在一旁扶額，開始認真考慮轉行。封墨城用真絲手帕輕輕擦干毛毛蟲，
把它放回重新加固過的水晶盒里："再跑出來，我就..."他頓了頓，聲音突然低沉，
"親你。"毛毛蟲似乎抖了一下。"怕了？"封墨城得意地敲敲盒子，"記住，
在這棟大樓里，沒有人——也沒有蟲——能違抗我封墨城的命令。"五分鐘后，
當林秘書拿著文件進來時，那條毛毛蟲又不見了。而封墨城正襟危坐在辦公桌前，
假裝沒注意到自己袖口里緩慢移動的小生物。"封總，張氏集團的張總到了，
說是要談南城地塊的事...""讓他等著。"封墨城頭也不抬，"我的...呃，
我在看重要文件。"林秘書欲言又止地退出去。門剛關上，
封墨城就猛地拉開袖口："小壞蛋！誰準你鉆進來的？這里離我的脈搏只有0.5厘米，
你是想直接住進我心里嗎？"毛毛蟲從他手腕爬到手掌，留下一條閃亮的黏液痕跡。
"又標記我？"封墨城用指尖輕輕點了點它的"頭"，"這么喜歡我的味道？
真是個變態的小東西。"他嘆了口氣，突然壓低聲音："聽著，待會我要見個很討厭的人。
你乖乖的，別..."話沒說完，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封總！久等了啊！
"張總挺著啤酒肚走進來，油光滿面的臉上堆著假笑，"聽說您最近養了條...哇啊！
這是什么！"毛毛蟲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談判桌上，正朝著趙總的方向蠕動。"別緊張，
這是我的...商業顧問。"封墨城面不改色。"顧問？"張總臉色發青，"這是條蟲子啊！
""注意你的言辭。"封墨城眼神驟冷，"它比你懂商業多了。
"毛毛蟲適時地爬到了張氏集團的提案上，在關鍵數據處留下一道黏糊糊的痕跡。"你看，
"封墨城得意地說，"它都覺得你們的條件像屎一樣。"張總的臉由青轉紅："封總！
我們是來談正經生意的！""我很正經啊。"封墨城伸手讓毛毛蟲爬上他的指尖，
"我家寶貝也很正經。對吧，小可愛？"毛毛蟲在他手指上轉了個圈，
然后——當著張總的面——拉了一粒便便，正好落在張氏集團的公章復印件上。
談判在張總憤怒的咆哮聲中提前結束。封墨城把毛毛蟲舉到眼前，
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毛毛蟲無辜地扭了扭。
"這么會幫我出氣..."封墨城突然把它貼近嘴唇，在距離0.1厘米處停住，
"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林秘書推門進來時，
看到的就是這幅詭異的場景——A市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商業帝王，
正在和一條菜青蟲玩"差點親到"的游戲。"封總，下午三點您約了...""全部取消。
"封墨城頭也不抬，"我要給我的小逃犯起個名字。"三小時后，
整層樓的人都聚集在總裁辦公室外，透過百葉窗偷看里面的"命名儀式"。
封墨城換了身正式西裝，面前的水晶盒（最新加固版）被放在紅絲絨墊子上，
周圍擺滿了玫瑰花瓣。"經過縝密考慮，"封墨城嚴肅地對著筆記本電腦念道，
"結合商業戰略與個人偏好，我決定將你命名為——毛小毛。"毛毛蟲在盒子里翻了個身。
"不喜歡？"封墨城皺眉，"這個名字具有極高的品牌辨識度，易于記憶，
且符合你的...呃...形態特征。"他頓了頓，突然壓低聲音，"而且叫起來很可愛，
像在撒嬌。"毛毛蟲開始啃盒子里的葉子。"毛小毛，"封墨城用鋼筆輕輕敲擊盒壁，
"從今天起，你就是封氏集團的首席...呃...萌寵官了。年薪一片有機玫瑰葉子，
享受頂層陽光房待遇。"林秘書終于忍不住沖進來："封總！
董事會剛發郵件問您是不是被下蠱了！"封墨城置若罔聞，
專注地看著毛小毛啃葉子的樣子："吃相都這么優雅...不愧是我的蟲。"第二天，
封墨城親自推著個精致的小車走進辦公室，
車上是個微型花園——正中央是毛小毛的水晶宮殿，周圍種滿了各種玫瑰。
"喜歡你的新家嗎？"他單膝跪地，與盒子平視，
"我請了國際知名園林設計師...好吧就是我讓園丁老張隨便弄的。
"毛小毛對新環境毫無興趣，繼續啃著昨天的舊葉子。"這么專一？"封墨城眼神柔軟，
"只吃我親手摘的葉子？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正當總裁沉浸在土味情話中時，
辦公室門被輕輕叩響。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年輕女孩站在門口，手里捧著盆植物。"封總您好，
我是新來的園藝師蘇沐晴。"女孩聲音清亮，
"林秘書說您需要一些適合...呃...昆蟲食用的植物？
"封墨城瞬間恢復了冰山臉："放那兒吧。"蘇沐晴把植物放在角落，
目光卻被毛小毛吸引："哇，好可愛的菜青蟲！""它叫毛小毛。"封墨城下意識糾正，
隨即警覺起來，"你離它遠點。""它看起來很健康呢。
"蘇沐晴完全沒注意到總裁殺人的目光，專業地觀察著，"背上的金線很漂亮，
應該是吃得很好的緣故。"封墨城的表情微妙地緩和了："當然，
我每天親自挑選最嫩的葉子。""其實它們還喜歡蒲公英和萵苣葉..."蘇沐晴話到一半，
被總裁冰冷的眼神凍住了。"我的毛小毛，"封墨城一字一頓地說，"只吃玫瑰。
而且是三百塊一朵的玫瑰。
"蘇沐晴眨了眨眼："但本質上它還是條普通菜青蟲啊...""出去。"封墨城突然變臉，
"你被開除了。"女孩落荒而逃后，封墨城轉向水晶盒，表情瞬間溫柔："別聽她的，
你一點都不普通。"他輕輕打開盒蓋，用手指接出毛小毛，"在我眼里，
你就是全世界最特別的...喂！別往我袖子里鉆！
"毛小毛已經熟練地爬進了他的西裝內袋，在那里團成個綠色的小球。"這么喜歡我的味道？
"封墨城隔著布料輕輕戳了戳它，"真拿你沒辦法...那就準你多待一會兒。不過，
"他突然壓低聲音，"不準再在我開會時突然冒出來，上次把王董事嚇出心臟病了知道嗎？
"毛小毛在內袋里動了動，算是回應。封墨城坐回辦公椅，打開電腦準備工作，
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集中精神——胸口那個溫暖的小生命的存在感實在太強了。"完了，
"他自言自語，"我封墨城叱咤商界十年，居然被一條毛毛蟲拿捏得死死的。
"而毛小毛在他心口的位置，滿足地打了個小盹。封墨城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毛小毛，
你看這個季度財報。"他戴著金絲眼鏡，修長的手指在平板電腦上滑動，
"凈利潤增長27%，這在當前經濟形勢下簡直..."辦公桌上的毛毛蟲突然抬起上半身，
朝著屏幕方向扭了扭。封墨城屏住呼吸。他慢慢翻到下一頁："再看這個并購案，
我們用低于市場價30%的價格..."毛小毛又扭動了一下，這次幅度更大。
"你喜歡聽這個？"封墨城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他迅速翻開另一份文件，
"這是最新的區塊鏈技術分析..."毛毛蟲開始在他特制的迷你辦公墊上爬行，
畫出一個不規則的圓。封墨城的心臟漏跳一拍。他清了清嗓子，
用做年度報告的語氣繼續道："根據數據顯示，
當比特幣價格突破..."毛小毛快樂地啃起了墊子邊緣。三小時后，林秘書推門而入，
看到的是這樣一幕——他們那位號稱"商業機器"的總裁，
正對著一條毛毛蟲滔滔不絕地講解股票K線圖，
而那條蟲子在他精心布置的"辦公區"里爬來爬去。"封總，十點的會議...""推遲。
"封墨城頭也不抬，"毛小毛正在學習金融衍生品知識。
"林秘書看著那條在總裁金筆上拉便便的毛毛蟲，開始認真考慮出家。第二天早上，
封墨城定制了一個迷你講臺，上面用微縮字體印著"毛小毛商學院"。
他還準備了一套特制幻燈片。"今天講宏觀經濟政策對蟲...呃，對小型生物的影響。
"他一本正經地調整投影儀，毛小毛被安置在一個透明觀察盒里，
面前放著微型筆記本——其實是便簽紙撕成的小片。毛小毛對筆記本毫無興趣，
開始啃投影儀的電源線。"調皮。"封墨城寵溺地把它拎回來，"上課要專心，
不然..."他突然壓低聲音，"老師會懲罰你。"林秘書恰好在此時送來咖啡，
手一抖灑了半杯。"對了，"封墨城恢復冷峻表情，"把下午的視頻會議資料準備好。
全球分公司的CEO都要參加。""需要把毛...呃，您的'商業顧問'安置好嗎？
"封墨城看了眼正在他袖扣上探索的毛毛蟲："不必，它很乖的。"下午三點，
封墨城端坐在攝像頭前，背后是封氏集團巨大的logo。
全球三十六位分公司CEO的視頻畫面整齊排列在屏幕上。"第三季度業績分析開始。
"他冷峻的聲音傳遍世界各地，"首先看亞太區..."就在這時，
一個綠色的小腦袋從他阿瑪尼西裝的領口探了出來。屏幕上的CEO們集體瞪大了眼睛。
新加坡分公司的女總裁甚至倒吸了一口冷氣。封墨城渾然不覺，
繼續分析數據："歐洲區的增長率低于預期，我認為..."毛小毛已經完全爬出來了，
此刻正沿著他的鎖骨向領帶方向進軍。
韓國CEO突然開始瘋狂咳嗽；日本代表用力揉眼睛；美國那邊的畫面突然劇烈晃動，
像是有人摔倒了。"有什么問題嗎？"封墨城皺眉。三十六個視頻窗口里，
所有人都死死盯著他的領口位置。
封墨城低頭一看——毛小毛正趴在他精心挑選的深藍色領帶上，與領帶夾上的鉆石交相輝映。
"哦，這是我的..."封墨城頓了頓，突然露出一個罕見的微笑，"萌寵官。"說完，
他竟然用手指輕輕摸了摸毛小毛的腦袋，
而那條毛毛蟲也很配合（或者說只是單純在找吃的）地在他手指上蹭了蹭。
全球分公司CEO們的世界觀在這一刻崩塌了。視頻會議結束后三分鐘，
#霸道總裁的毛毛蟲#就沖上了熱搜。兩小時內，
各種表情包和二次創作席卷全網：封墨城冷峻的臉配上毛小毛呆萌的特寫，
"；會議截圖加文字"開會時老板突然開始曬寵物"；甚至還有人為毛小毛開了個粉絲賬號，
ID叫@毛小毛今天翻牌了嗎。"封總！公關部問要不要處理！"林秘書舉著平板沖進來，
屏幕上顯示熱搜已經爆了。封墨城正用棉簽給毛小毛擦拭身體——雖然專家說過根本不需要。
"處理什么？""這些...這些..."林秘書劃拉著滿屏的表情包，
"影響您形象的內容！"封墨城湊近看了看，突然指著其中一張："這張拍得不錯，發給我。
""啊？""這張也發我。"他又點了另一張毛小毛趴在他鼻梁上的截圖，
"還有這個系列的全部。"林秘書石化在原地。"對了，"封墨城若無其事地補充，
"注冊個官方賬號，就叫'封氏毛小毛'，認證資料寫'封氏集團首席萌寵官'。
"當天晚上，封墨城的小號@毛小毛的專屬飼養員 給所有可愛向的二創點了贊，
還特別關注了畫毛小毛擬人圖的畫手。而他的大號轉發了一條普通的工作動態，
配圖卻是文件上被啃出來的一個小洞——巧的是，那個洞的形狀有點像愛心。
"你在我文件上咬的洞，"他對著正在葉子上休息的毛小毛低聲說，"剛好是心形呢。
"毛毛蟲在睡夢中（如果蟲子會做夢的話）抖了抖尾巴。凌晨兩點，封墨城還在加班。
桌角的毛小毛已經蜷縮在葉子上不動了——普通菜青蟲每天要睡18-20小時。
"再堅持一下，"封墨城揉了揉太陽穴，"看完這份并購案就..."就在這時，
一陣細微的"沙沙"聲傳來。他低頭一看，毛小毛不知何時醒了，
正緩慢而堅定地爬向他手邊的文件。"餓了？"封墨城摘了片新鮮葉子遞過去。
毛小毛無視了葉子，繼續向文件進軍。在封墨城驚訝的注視下，
它爬到了合同最重要的簽名處，然后——咔嚓——啃下了一個小角。"喂！
"封墨城連忙把文件拿起來，"這是三億的合..."毛小毛仰起頭（如果那算頭的話），
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五分鐘后，封墨城關上電腦，
輕輕把毛小毛放回它的專屬小窩："知道了，這就睡。"他戳了戳它肥嘟嘟的身體，
"這么關心我？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第二天早上，
保潔阿姨驚訝地發現總裁居然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睡著了——這是十年來的第一次。
而一條綠色的毛毛蟲正安靜地趴在他枕邊的玫瑰花瓣上。
封墨城開始養成一個奇怪的習慣：向毛小毛傾訴工作。"今天趙總那個老狐貍又想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