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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14 08:02:34

    "1708房間需要額外的毛巾,還有,客人詢問是否可以延遲到下午兩點退房。

    "我對著耳麥快速應答,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眼睛同時掃過電腦屏幕上其他房間的狀態。

    在北京華悅酒店前臺工作了兩年,這種多線操作對我來說已經如同呼吸般自然。

    "可以批準延遲退房,已經備注系統。毛巾會馬上送上去。"我按下發送鍵,

    抬頭對站在一旁的客房服務人員點頭示意。"夢佳,你簡直是個機器。

    "田洛洛靠在柜臺內側,捧著她的保溫杯小口啜飲,

    "我從沒見過誰能同時處理五個客人的需求還不帶喘氣的。"我扯出一個微笑,

    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等你像我一樣付著北京房租的時候,也能練出來。

    "時鐘指向上午十點,大堂經理李姐快步走來,拍了拍手示意大家注意:"所有人,

    十點半在大會議室集合,有重要通知。集團總部派人來了。

    "田洛洛湊近我耳邊:"聽說新來的副總裁很年輕,才三十出頭,哈佛商學院畢業的。

    ""是嗎。"我心不在焉地應著,整理著前臺的登記表。

    酒店高層變動對我們這些小職員來說,不過是換了個遙遠的名字而已。十點二十五分,

    我和其他同事一起走進會議室。我選了個靠后的位置,習慣性地讓自己隱形。

    總經理張總站在前面,神色比平時嚴肅許多。"各位同事,

    今天我很榮幸向大家介紹我們集團新任副總裁,他將負責華北區所有酒店的運營管理。

    何總剛從美國回來,希望大家展現出華悅酒店的最佳風貌。下面,有請何齊彥副總裁。

    "掌聲響起,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我隨大流抬起頭,然后——世界在那一瞬間靜止。

    那個修長的身影,那張我曾在黑暗中撫摸過無數次的臉,

    那雙曾經無神如今卻銳利如鷹的眼睛。何齊彥。我的手指無意識地掐進掌心,

    疼痛是唯一能證明這不是夢境的感覺。兩年了,七百多個日夜,

    我以為我早已將那段記憶封存埋葬。他穿著剪裁精良的深灰西裝,

    舉手投足間是我不曾見過的精英氣質。他的眼睛——那雙眼睛現在能看見了,

    正掃視著會議室里的每一個人,然后,不可避免地,落在了我身上。

    那一瞬間的停頓或許只有半秒,沒有人會注意到。但我看見了,我看見了他瞳孔微微的收縮,

    下頜線條一瞬間的緊繃。"謝謝大家的歡迎。"他的聲音比記憶中更加低沉,

    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我很高興加入華悅這個大家庭..."他的演講專業而鼓舞人心,

    但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我的全部注意力都用在控制自己不要發抖,不要失態,

    不要在這滿屋子人面前崩潰。"...我期待與各位共事。"演講結束,掌聲再次響起。

    何齊彥在張總的陪同下開始與各部門主管握手交談。"夢佳,你臉色好白,不舒服嗎?

    "田洛洛擔憂地碰了碰我的手臂。"我沒事,可能...可能是有點低血糖。"我勉強回答,

    眼睛卻不受控制地追隨著那個身影。他離我越來越近,我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躍出胸腔。終于,

    他來到了前臺員工面前。張總介紹著每個人的名字和職位。當他站在我面前時,

    我聞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氣息,混合著高級古龍水的味道。"這是沈夢佳,

    我們前臺最優秀的員工之一。"張總介紹道。何齊彥伸出手,

    表情是完美的禮貌與疏離:"沈小姐,很高興認識你。"他叫我沈小姐。他裝作不認識我。

    我機械地伸出手,觸碰的瞬間像被電流擊中。"何總好。"我聽見自己說,

    聲音遠得像是從另一個宇宙傳來。他的手掌溫暖干燥,握力適中,

    停留的時間恰到好處——完全符合一個高層管理者對普通員工的初次見面禮儀。

    然后他放開了我,轉向下一個員工,仿佛我真的只是一個剛剛認識的陌生人。會議結束后,

    我借口去洗手間,鎖上隔間的門,終于允許自己崩潰。額頭抵在冰冷的門板上,

    兩年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時候我還是上海大學的大三學生,

    為下學期的學費和生活費發愁。宿舍樓下的公告欄里,

    一張手寫招聘啟事吸引了我的注意:"招聘私人護理,照顧因病行動不便的年輕人。

    薪資優厚,包食宿。要求耐心細致,有責任心。"我撥通了那個號碼,

    從未想過那個決定會如何改變我的人生,也從未想過,在兩年后的今天,

    我會在北京的一家酒店里,與何齊彥重逢。我用力按壓太陽穴,

    試圖將那些翻涌的記憶壓回去。洗手間的鏡子里的女孩面色蒼白,眼下有明顯的陰影。

    我擰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拍在臉上,卻澆不滅胸口的灼熱。何齊彥能看見了。

    這個認知讓我心臟狂跳。我最后一次見到他時,那雙眼睛還如同沒有星月的夜空,

    漆黑而空洞。現在它們卻銳利如刀,輕易就能剖開我精心構筑的偽裝。"沈夢佳,

    別胡思亂想。"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低語,"他只是你的上司,僅此而已。"整理好制服,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廊盡頭,田洛洛正焦急地張望。"總算出來了!

    張總讓所有前臺立刻回去,新官上任三把火,何總要從大堂開始檢查。

    "她拽著我的胳膊快步走向電梯,"你怎么了?從會議結束就不對勁。

    ""真的只是有點頭暈。"我勉強笑笑,"新來的副總裁...看起來很嚴格。

    "田洛洛翻了個白眼:"嚴格?那張冰山臉簡直能把飲料凍成冰棍。不過——"她壓低聲音,

    "長得是真帥,對吧?"電梯門開啟,我們匆忙回到各自崗位。大堂里氣氛明顯緊張,

    幾位主管站得筆直。何齊彥背對著我們,正在聽客房部經理匯報。

    我低頭整理臺面上的登記表,希望自己變成隱形人。但命運從不眷顧我。

    "前臺是酒店的門面,員工素質直接影響客人第一印象。"何齊彥的聲音突然靠近,

    我抬起頭,正對上他的目光。"我想看看你們的操作流程。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方懸停了一秒,然后流暢地調出系統。"何總想了解哪方面的操作?

    客房預訂、入住還是...""就演示一個完整的入住流程。"他站在柜臺外側,

    姿態如同普通客人,但眼神卻是審視的。"好的。"我調整呼吸,進入職業狀態,

    "歡迎光臨華悅酒店,請問您有預訂嗎?""有,何齊彥。"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

    我喉嚨發緊。這是兩年來第一次聽他說話,聲音比記憶中更加沉穩有力。

    我假裝查詢系統:"是的,何先生,您預訂了一間行政套房。請出示您的身份證件。

    "接過他遞來的證件時,我們的指尖短暫相觸,一股電流順著指尖竄上脊背。

    整個流程我完成得無懈可擊,甚至比平時更加流暢專業。何齊彥點點頭,

    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效率不錯,但微笑可以再自然些。"他的評價公事公辦,

    然后轉向大堂經理,"下一個部門。"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我終于允許自己呼出那口憋了許久的氣。田洛洛湊過來:"天啊,他簡直像臺精密儀器,

    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的思緒已經飄回了兩年前,

    第一次見到何齊彥的場景——上海梧桐區的獨棟別墅比我想象中還要豪華。

    我站在雕花鐵門外,緊張地檢查著自己的著裝: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

    頭發扎成利落的馬尾。招聘廣告上沒要求專業護理背景,只說需要耐心和責任心。門鈴響后,

    一位穿著考究的中年女士開了門。她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沈夢佳?""是的,您好,

    何太太。""進來吧。"她領我穿過精心修剪的花園,"我兒子半年前出了車禍,

    視網膜受損,暫時失明。之前的護理人員不夠專業,我希望找一個能真正幫助他的人。

    "客廳里,一位年輕男子坐在鋼琴前,手指懸在琴鍵上方卻未落下。聽到腳步聲,

    他轉過頭——那是一張令人過目難忘的臉,輪廓分明如雕塑,但眼睛卻毫無焦距。"齊彥,

    這是來應聘的沈小姐。"何母介紹道。"又一個來同情瞎子的。"他冷笑,

    聲音低沉悅耳卻充滿敵意,"我不需要保姆。"何母面露尷尬:"抱歉,

    他自從失明后脾氣就...""沒關系。"我走向前,伸出手才意識到他看不見,

    又尷尬地收回,"何先生你好,我是沈夢佳,上海大學大三學生。""學生?"他挑眉,

    "我媽現在連專業護理都請不起了?""齊彥!"何母呵斥,然后轉向我,"沈小姐,

    工作內容主要是陪他散步、讀書,確保他按時用藥。月薪八千,包食宿,你覺得如何?

    "八千!這遠超我的預期。我正想答應,何齊彥突然站起來,

    身高帶來的壓迫感讓我不自覺后退一步。"給我倒杯水。"他命令道。我看了一眼何母,

    她微微點頭。我走向廚房,找到玻璃杯接水。回到客廳時,何齊彥已經坐回鋼琴前。"水。

    "我遞過去。他伸手來接,卻在碰到杯子的瞬間松開手指。玻璃杯砸在地上,

    水濺濕了我的褲腳。"哎呀,看不見就是不方便。"他語氣里毫無歉意。我蹲下身收拾碎片,

    心跳加速。這是測試嗎?還是單純的刁難?抬頭時,

    我注意到何母臉上閃過一絲贊許——她似乎預料到這一幕。"何先生,"我平靜地說,

    撿起最后一塊碎片,"失明不是你的錯,但粗魯是。如果你需要一個專業的護理,

    我會盡力;如果你只想發泄情緒,那恕不奉陪。"客廳一片寂靜。何齊彥的臉轉向我,

    空洞的眼睛微微瞇起。出乎意料,他嘴角上揚:"有意思。媽,就她吧。

    "何母看起來松了一口氣:"沈小姐,你什么時候可以開始?""隨時。"我回答,

    目光卻無法從何齊彥臉上移開。那一刻我知道,這份工作絕不會輕松。"夢佳!發什么呆呢?

    VIP客人到了!"田洛洛的肘擊把我拉回現實。一位穿著名牌套裝的年輕女性站在柜臺前,

    摘下墨鏡露出精致的妝容:"我要一間能看到中央公園的套房。""好的,程小姐。

    "我認出她是酒店常客程曉雪,某地產大亨的千金,"您慣住的2801套房已經準備好了。

    "她漫不經心地遞過信用卡,目光卻越過我看向大堂另一端:"那位是新來的高管?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何齊彥正在與財務總監交談,側臉線條如刀刻般分明。"是的,

    那是我們集團副總裁何總。"程曉雪眼睛一亮:"安排人把我的行李送上去,

    我要去打個招呼。"她拿回信用卡時,指甲故意劃過我的手背,"對了,

    房間要準備玫瑰花瓣和香檳,賬單掛我父親公司。"她搖曳生姿地離開后,

    田洛洛做了個鬼臉:"又來了,每次看到高富帥就發情。"我低頭辦理入住手續,沒有回應。

    程曉雪與何齊彥站在一起的畫面莫名刺眼——她光彩照人,他風度翩翩,宛如天生一對。

    "沈夢佳。"一個陌生的男聲響起。抬頭看到一位穿著休閑西裝的男子站在面前,

    他盯著我的名牌,眼中閃過驚訝,"真的是你。"我不認識他,

    卻覺得莫名眼熟:"您是...?""項承浩,何齊彥的朋友。"他壓低聲音,

    "兩年前在上海,我們見過一次。"記憶猛然回閃——那是在何家別墅,

    這位是何齊彥的大學好友,為數不多還與他保持聯系的人。我的喉嚨發緊:"項先生,您好。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齊彥這兩年來...不容易。眼睛手術后拒絕任何護理人員,

    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三個月。"頓了頓,"直到某天他突然振作起來,瘋狂復健,

    學習酒店管理...現在想來,大概是知道了你的下落。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他怎么會...""何總!"田洛洛的聲音讓我猛地回頭。

    何齊彥不知何時已站在幾步之外,目光在項承浩與我之間來回,面色陰沉。"承浩,

    你遲到了。"他的聲音冷得像冰。項承浩輕松地笑笑:"正好遇到老朋友敘敘舊。

    "何齊彥的下頜線條繃緊:"會議室等你。"說完轉身就走。

    項承浩對我眨眨眼:"看來某些人還是和以前一樣愛吃醋。"他跟上何齊彥,

    留下我站在原地,手中的筆不知何時已被捏得死緊。田洛洛目瞪口呆:"什么情況?

    你認識何總和那位帥哥?""只是...以前工作認識的。"我勉強回答,

    思緒卻飄回那個滿是鋼琴聲的別墅,那個在黑暗中逐漸向我敞開心扉的男人。而現在,

    他能看見了,卻裝作不認識我。這比任何報復都更令人心痛。下班后,

    我拒絕了田洛洛一起去喝酒的邀請。我需要獨處,需要理清思緒。走出酒店,

    初夏的晚風帶著微熱拂過臉頰。我租住的公寓距離酒店只有兩站地鐵,但我決定步行回去。

    轉過街角,一陣熟悉的旋律從路邊咖啡館飄出——德彪西的《月光》。

    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這首曲子承載著太多回憶。照顧何齊彥的第一周如同地獄。

    他拒絕配合任何復健,對我精心準備的餐點挑三揀四,

    甚至故意在散步時走錯路然后大發雷霆。"何先生,醫生說你每天需要半小時日光浴。

    "第七天早晨,我拿著維生素D補充劑站在他房門外。沒有回應。我輕輕敲門:"何先生?

    "依然寂靜。擔憂涌上心頭,我推開門——房間空無一人,床上凌亂不堪。

    我急忙檢查浴室、書房,最后在琴房找到了他。何齊彥蜷縮在鋼琴旁的角落,臉色慘白,

    額頭布滿冷汗,雙手抱頭不住顫抖。我從未見過他這樣脆弱的樣子。"何先生!

    "我沖過去蹲下身,"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出去..."他的聲音嘶啞,

    "別管我..."我注意到地上散落的藥片和打翻的水杯,

    立刻明白發生了什么——噩夢發作。何母曾提過,車禍后他經常做噩夢,但拒絕服用鎮靜劑。

    "深呼吸,跟著我。"我握住他的手,引導他調整呼吸,

    "吸氣...呼氣..."他猛地甩開我:"我說了滾開!"我跌坐在地,卻沒有離開。

    目光落在旁邊的鋼琴上,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你知道德彪西寫《月光》時,

    據說是在描繪他記憶中的海面嗎?"我輕聲說,站起身坐到琴凳上。手指落在琴鍵上,

    熟悉的旋律流淌而出。我不是專業鋼琴師,但這首曲子我練過無數次。琴聲如水,

    在陽光中閃爍。彈到一半,我注意到何齊彥的呼吸逐漸平穩。當我彈完最后一個音符,

    房間里只剩下窗外鳥鳴。"繼續。"他低聲說,聲音不再緊繃。

    于是我又彈了《夢中的婚禮》,然后是《獻給愛麗絲》。不知不覺間,

    他挪到了我身旁的琴凳上。"你彈錯了一個音。"當我彈完第三首時,他突然說。

    我驚訝地看著他:"你會彈鋼琴?""曾經。"他的手指懸在琴鍵上方,猶豫片刻,

    落下一串流暢的音符——肖邦的《夜曲》,技巧遠勝于我。"太美了。"我由衷贊嘆。

    他停下演奏,轉向我——雖然眼睛沒有焦點,卻仿佛能看透我的靈魂:"為什么是德彪西?

    ""因為...月光能驅散黑暗。"我輕聲回答,"即使看不見,也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他的表情柔和了些:"你和其他護理不一樣。""因為我沒把你當病人。

    "我鼓起勇氣說出實話,"只是一個暫時遇到困難的人。"他沉默良久,

    突然問:"你真的只是大學生?不是什么專業心理治療師?""經濟系大三學生,如假包換。

    "我笑了,"不過輔修過心理學。""難怪這么煩人。"他嘴上這么說,嘴角卻微微上揚,

    "明天我想吃紅燒排骨,不要像前天那么咸。"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提出飲食要求。

    我心頭涌起一絲成就感:"遵命"那天之后,我們的關系微妙地改變了。他不再故意刁難我,

    甚至開始配合基礎復健。我發現他對音樂有著驚人的敏感度,能分辨最細微的音高變化。

    "音樂是我現在唯一能'看見'的東西。"一次鋼琴課后,他這樣告訴我,"聲音有形狀,

    有顏色。降B小調是深藍色的,

    F大調是金色的..."我好奇地問:"那我的聲音是什么顏色?"他思考片刻:"淺綠色,

    像新生的樹葉。"這個回答讓我莫名心跳加速。咖啡館的音樂早已換成流行歌曲,

    我繼續往家走。手機震動,是田洛洛發來的消息:"緊急!明天集團檢查前臺業務知識,

    何總親自考核!"我回復知道了,心里卻五味雜陳。何齊彥是在針對我嗎?

    還是...他想創造接觸的機會?回到家,我翻開塵封已久的筆記本。

    最后一頁貼著我和何齊彥在盲文圖書館的合影——他戴著墨鏡,

    嘴角掛著罕見的微笑;我站在他身旁,手里拿著一本他剛出版的散文集。

    那是我們最接近幸福的時刻,直到何母的出現撕裂了一切。手機再次響起,

    是陌生號碼:"明天八點,帶上2019年第三季度營收報表。何齊彥。

    "他怎么有我的號碼?我該裝作不知道是他嗎?猶豫再三,我簡單回復:"收到。"那一晚,

    我夢見自己又回到了何家別墅。何齊彥站在鋼琴旁,眼睛明亮如星,對我說:"這一次,

    我不會再讓你離開。"醒來時,枕邊已濕了一片。第二天清晨,我提前半小時到達酒店,

    仔細檢查準備好的報表。八點整,何齊彥西裝筆挺地出現在前臺,身后跟著幾位部門主管。

    "沈小姐,報表。"他公事公辦地伸出手。我遞上文件夾,我們的手指再次短暫相觸。

    他翻開報表,突然皺眉:"第17頁的數據與系統記錄不符。"我心頭一緊:"不可能,

    我核對過三次。""自己看。"他將文件遞還。我迅速翻到第17頁,

    立刻發現問題——有人修改了幾個關鍵數字,若不是精通財務很難察覺。我抬頭正想解釋,

    卻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瞬間明白了——這是測試,或者說,陷阱。"何總,

    "我鎮定地說,"這份報表是根據財務部提供的數據整理的。如果有出入,

    可能是系統更新延遲導致的。我建議核對財務部的原始數據。"他微微挑眉,

    似乎對我的應對感到滿意:"有道理。李主管,去財務部調原始數據。"李主管匆匆離去,

    何齊彥轉向其他人:"繼續下一項檢查。"臨走前,他低聲對我說:"中午12點,

    員工餐廳見。"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但在他轉身的瞬間,

    我分明看到他嘴角那抹熟悉的弧度——和兩年前我通過他刁難測試時一模一樣。我意識到,

    盡管表面裝作陌生人,何齊彥從未忘記我們之間的一切。而現在,他正在編織一張無形的網,

    等著我自投羅網。最可怕的是,我發現自己竟期待著中午的到來。

    員工餐廳的嘈雜聲讓我有些不適。我端著餐盤,目光掃過擁擠的空間,

    最后落在角落一張空桌上。剛坐下,手機就震動起來。"右后方柱子旁的小包廂。

    "是何齊彥發來的。我假裝不經意地回頭,果然看到一個半封閉的用餐區,

    通常留給部門主管使用。我的手心開始冒汗,但還是拿起餐盤走了過去。包廂門虛掩著。

    我輕輕敲了兩下,然后推門而入。何齊彥獨自坐在里面,面前攤開幾份文件。見我進來,

    他抬頭示意我關門。空間狹小,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

    近到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氣。"報表的事,我很抱歉。"我率先打破沉默,

    "我確實核對了三遍,不知道為什么會出錯。"他放下鋼筆,

    直視我的眼睛:"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什么?""財務部已經承認數據錄入錯誤。

    "他嘴角微揚,"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

    "我握緊了筷子:"何總這是在測試我的專業能力?""叫我齊彥。"他突然說,聲音低沉,

    "在沒有別人的時候。"這個熟悉的稱呼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兩年前,

    當他第一次允許我直呼其名時,也是用這種不容置疑的語氣。"這不合適。

    "我低頭撥弄著飯菜,"我們現在是上下級關系。""我們從來就不只是上下級。

    "他推過來一杯熱茶——茉莉花茶,我最喜歡的口味,"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一起喝茶嗎?

    "怎么可能忘記?那是在他教我彈鋼琴的第三天..."手腕放松,手指不要僵硬。

    "何齊彥站在我身后,雙手糾正著我的姿勢。他的呼吸拂過我的耳際,帶著淡淡的薄荷氣息。

    "這樣?"我嘗試著按下琴鍵。"還是不對。"他嘆了口氣,突然從后面握住我的雙手,

    帶著我的手指在琴鍵上移動,"感受節奏,不要用力敲擊,要讓音符自然流淌。

    "他的手掌溫暖干燥,完全包裹住我的手。我的后背幾乎貼著他的胸膛,

    能感受到他平穩的心跳。不知為何,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專心。"他在我耳邊低語,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分心。"我...我口渴了。"我慌忙抽出手,起身時膝蓋撞到了琴凳。

    他嘴角微揚:"廚房有茶具。"我逃也似地離開琴房,在廚房深呼吸幾次才平靜下來。

    泡好兩杯茉莉花茶,我小心翼翼地端回琴房。何齊彥正獨自彈奏著一首陌生的曲子,

    旋律憂傷而美麗。聽到我的腳步聲,他停了下來。"這是什么曲子?"我問,遞過茶杯。

    "我自己寫的。"他接過茶杯,指尖不經意地擦過我的手背,"《給未知的光》。

    ""很美的名字。"我在他身旁坐下,"是為某個人寫的嗎?"他沉默片刻,

    轉向窗外——雖然看不見,但這個動作似乎成了習慣:"為所有我無法再看見的事物。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堅硬外殼下的脆弱。鬼使神差地,

    我伸手覆上他的手背:"總有一天你會再看見的。醫生說手術成功率很高,

    只是需要等合適的供體。"他沒有抽回手,反而翻轉手掌,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指:"沈夢佳,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因為..."我搜腸刮肚尋找一個合適的理由,"這是我的工作。

    ""撒謊。"他輕笑,"你早就超出工作范圍了。"我正想反駁,

    大門處突然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我媽回來了。"何齊彥迅速松開我的手,

    表情恢復了平日的冷淡,"別告訴她我在彈琴。"何母走進客廳,看到我們倆從琴房出來,

    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沈小姐,琴房不在護理范圍內。""是我讓她陪我去的。

    "何齊彥冷淡地說。何母的目光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視:"沈小姐,能幫我倒杯水嗎?

    "我識趣地離開,但還是在廚房聽到了他們的低聲交談。"...別太過分,

    ..""...我的事不用你管...""...別忘了你的身份..."當我回到客廳時,

    何母已經上樓,何齊彥站在窗前,背影僵硬。"何先生,你的茶..."我輕聲說。

    "今天到此為止。"他沒有轉身,"你可以回去了。"那晚,我在小臥室里輾轉反側,

    腦海里全是他握住我手時的溫度,以及何母警惕的眼神。"你在發呆。

    "現實中的何齊彥打斷了我的回憶,"茶要涼了。"我回過神來,發現他正專注地看著我,

    目光灼熱得幾乎要將我灼傷。"為什么來華悅酒店?"我鼓起勇氣問出這個盤旋已久的問題,

    "北京有那么多五星級酒店。""你知道為什么。"他放下筷子,"兩年了,沈夢佳,

    你以為我會就這么放手嗎?"我喉嚨發緊:"我們早就結束了。""不,"他傾身向前,

    聲音壓得極低,"是你單方面宣布結束,而我從未同意。"正當我不知如何回應時,

    他的手機響了。他皺眉看了眼來電顯示,然后站起身:"我必須接這個。周六酒店團建,

    別找借口缺席。"說完,他大步離開包廂,留下我一個人面對兩杯幾乎沒動過的茶。團建?

    我怎么可能在那種場合面對他?我掏出手機想給田洛洛發消息詢問詳情,

    卻發現公司群已經炸開了鍋——"年度團隊建設活動:周六上午九點,香山公園定向越野,

    全員必須參加!"定向越野?我和何齊彥?這簡直是最糟糕的組合。周六清晨,

    我特意提前半小時到達集合地點,希望能混在人群中不被注意。但命運似乎總愛與我開玩笑。

    "分組名單已經發到各位郵箱。"人事部主管拿著擴音器宣布,"每組五人,按名單站位。

    "我打開郵件,找到自己的組別——G組,然后順著標識牌找過去。

    當我看到已經站在那里的四個人時,血液瞬間凝固。何齊彥、項承浩、田洛洛,

    還有...程曉雪?"夢佳!"田洛洛興奮地揮手,"太巧了,我們一組!

    "我僵硬地走過去,刻意避開何齊彥的目光。項承浩沖我友好地笑笑,

    而程曉雪則上下打量著我,紅唇抿成一條不悅的線。"人都到齊了?

    "何齊彥公事公辦地查看名單,"我是本組組長,

    活動規則很簡單——根據線索找到五個檢查點,完成指定任務后返回起點。

    最先回來的三組有獎。"他穿著深藍色休閑裝,比平時西裝革履的樣子年輕許多,

    也...親近許多。陽光透過樹葉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勾勒出完美的下頜線。

    "沈小姐,"程曉雪突然挽住何齊彥的手臂,"不介意我和齊彥走在前面吧?

    我穿高跟鞋不太方便爬山。"何齊彥皺眉抽出手臂:"程小姐,定向越野需要團隊協作。

    而且,"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穿錯裝備是你自己的問題。

    "程曉雪臉色一僵,而田洛洛則在我耳邊小聲嘀咕:"活該。

    "項承浩適時地岔開話題:"我們來看看第一個線索吧?"活動開始后,我們組進展順利。

    何齊彥展現出驚人的方向感,幾乎不需要地圖就能找到最短路徑。

    我注意到他時不時會放慢腳步,確保所有人都跟上——尤其是當山路變得陡峭時。

    "何總方向感真好。"田洛洛氣喘吁吁地說,"我早就轉暈了。""習慣而已。

    "他簡短地回答,目光卻不經意地掃過我。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失明期間,

    他必須記住每一個腳步聲、每一處轉彎,這種訓練造就了他超凡的空間感知能力。

    到達第三個檢查點時,任務要求團隊完成一個信任游戲——蒙上隊長的眼睛,

    由隊員口頭指引其通過障礙物。"我來當隊長。"程曉雪自告奮勇。

    "規則說隊長由組員選舉。"項承浩溫和但堅定地反駁,"我提議齊彥。

    "何齊彥搖頭:"沈夢佳更適合。她有經驗。

    "我心頭一跳——他指的是我曾在盲人協會做志愿者的經歷。他居然還記得這種小事。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只好接過眼罩。黑暗籠罩的瞬間,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我曾無數次為何齊彥描述這個世界,做他的眼睛。

    "向左一小步...停!前面有樹枝..."田洛洛的指引將我拉回現實。"直走三步,

    然后右轉四十五度。"這次是何齊彥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很好,現在抬起右腳,

    有塊石頭。"在他的精確指引下,我順利通過了所有障礙。當摘下眼罩時,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他近在咫尺的臉,眼中閃爍著我熟悉的贊賞。"完美。"他輕聲說,

    只有我能聽到。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

    直到程曉雪尖銳的聲音打破魔法:"我們可以繼續了嗎?其他組要追上來了。"回程路上,

    我們組獲得了第二名。領獎時,

    何齊彥堅持讓田洛洛代表團隊上臺——這個舉動讓我看到了他與兩年前的不同,

    那個傲慢自我的何齊彥學會了考慮他人感受。活動結束后,大家三三兩兩離開。

    我正準備和田洛洛一起走,何齊彥卻攔住了我:"沈小姐,能借一步說話嗎?

    關于前臺排班的事。"田洛洛識相地先走了,留下我和何齊彥站在空蕩蕩的停車場。

    "什么事?"我警惕地問。他遞給我一個紙袋:"換上。你衣服都濕透了,會感冒。

    "我低頭才發現自己的T恤確實被汗水浸透了。

    紙袋里是一件淺綠色的棉麻襯衫——正是我最喜歡的顏色和材質。"你...還記得?

    "我聲音發顫。"我記得關于你的一切。"他的目光灼熱,

    "你喜歡的顏色、食物、音樂...你害怕雷雨卻喜歡雨后的氣息,

    你喝咖啡要加兩分糖一分奶...""別這樣。"我后退一步,"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對你來說真的過去了嗎?"他逼近一步,"那為什么你還在用茉莉花味的洗發水?

    為什么你的手機密碼還是1023?"我震驚地抬頭:"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機密碼?

    ""1023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彈鋼琴的日子。"他理所當然地說,"猜的。

    "這個回答擊潰了我最后的防線。我轉身想逃,卻被他輕輕拉住了手腕。"夢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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