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庶妹與心上人聯手送上黃泉路，我不甘重生。意外獲得讀心術，
【丞相府嫡女的位置、沈策哥哥，都是我的！你，只配去死！】被迫嫁給暴虐成性的四皇子，
人人道我活不過新婚夜。他眼神冰冷，宛如地獄修羅。 可我卻聽見：【晚晚，
看著我的眼睛。你能感覺到嗎？我對你的愛有多深沉嗎？】1喜房內，
大紅的帳幔被風掀起一角，壓抑得令人窒息。我睜開眼睛，血紅的嫁衣包裹著身體，
冰冷如裹尸布。“又是這個夢…”前世最后的記憶，是冷宮中那一碗毒藥灌入喉嚨的灼燒感，
是姜月柔和沈策站在床前譏諷的笑容。“丞相府的嫡女之位，本就是我的。”“可憐的姐姐，
你永遠不該出現在我的路上。”姜月柔的聲音從前世穿透到今生，
變成耳邊溫柔的勸慰：“姐姐，四殿下雖然…咳，但終究是皇家血脈，嫁過去總比在府里強。
”不，不是夢。我真的回來了。這虛偽的語氣曾讓前世的我感動落淚。然而此刻，
腦中突然炸響了一個尖銳、惡毒的聲音：【呵，蠢貨！嫁給那個瘋子，你以為還能活多久？
丞相府嫡女的位置、沈策哥哥，都是我的！你，只配去死！】我猛地抬頭，
對上姜月柔含淚的雙眼。那眼里的擔憂是如此真切，可那剛才的話語…“妹妹，
你這么關心姐姐，真是讓我…”感動？不，這次不會了。“讓我意外。
”我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姜月柔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怎么突然變了？
該不會知道什么了吧…不可能，我偽裝得天衣無縫。】聽到這聲音，我瞳孔微縮。讀心術？
我竟然能聽到別人內心的想法？門口傳來腳步聲，沈策風姿翩翩地出現在門口，
眼中是擔憂：“晚凝，我來看看你。”【礙眼的棋子終于挪開了，我的前程更穩了。
那個瘋婆子最好趕緊弄死她，省得以后麻煩。】一身白衣，儒雅俊朗的容顏下，
是如此冰冷的心思。我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前世對這個人有多癡迷？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當作珍寶般記在心頭。
直到被他親手送入那個萬劫不復的地獄。“沈公子關心，晚凝感激不盡。”我低垂著頭，
聲音平靜得可怕。沈策和姜月柔對視一眼，眼中都是困惑。【怎么回事？
她不是應該哭得梨花帶雨，求我救她嗎？】突然，整個喜房的空氣凝固了。
一股寒意如毒蛇般爬上我的脊背。蕭絕來了。四皇子，那個傳說中嗜血成性的瘋子。
他站在門口，眼神冰冷如萬年寒冰，面無表情，黑袍如墨，宛如來自地獄的修羅。
沈策和姜月柔的臉色瞬間蒼白。我抬眼看向蕭絕，心底涌起本能的恐懼。卻在那一瞬間，
聽到心底傳來一個完全不同的聲音——低沉、溫柔，
帶著一種跨越時空的疲憊與深情：【別怕，晚晚。這一次，我絕不會再放開你。
他們都說我是瘋子，也好，這樣才能保護你。我等了你很久了，真的…太久了。
】我猛然抬頭，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內容。一張冷若冰霜的面容，
與心聲中的溫柔形成了天壤之別。“王妃，時辰到了。”蕭絕聲音平靜，不帶一絲情感。
但我讀到了更多：【晚晚，看著我的眼睛。你能感覺到嗎？我對你的愛有多深沉嗎？
】顫抖著站起身，復仇的恨意與對未知的好奇在心中交織。但此刻，
踏入花轎是我唯一的選擇。“送王妃上轎。”蕭絕轉身離去，背影修長而孤獨。
我抬步走向門外的花轎，血紅的嫁衣在晨光中如火焰般燃燒。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一世，
我絕不會重蹈覆轍。我要你們百倍奉還。2花轎停在四皇子府門前。我掀開簾子，
眼前是一座黑色府邸，門楣上“四皇子府”四個金字霸氣刺眼，
卻與整座府邸的陰冷格格不入。大門兩側站著面無表情的侍衛，目光空洞如行尸走肉。
剛踏入大門，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感迎面撲來。府內死氣沉沉，下人行色匆匆，
低著頭不敢與任何人對視。“姜小姐，這邊請。”一位年約四十的嬤嬤迎上前，
聲音恭敬卻僵硬。【又一個可憐人，不知能活多久。四殿下的王妃，沒一個能撐過三個月的。
】“叫我王妃。”嬤嬤表情一愣。【這姑娘膽子倒不小，敢直接自稱王妃。往常那些，
早就嚇得腿軟了。】沿著曲折的長廊，我被帶入內院。一路上，
捕捉著各處侍女和下人的心聲。【這次的王妃真好看，可惜了。
】【聽說殿下昨晚殺了三個侍衛，今天不知又要遷怒誰。】【新來的王妃別太招惹殿下，
否則和上一個一樣…】腦中紛亂的聲音讓我皺起眉頭。明面上的恐懼和傳言，
與蕭絕的心聲完全不符。到底哪邊才是真實的他？“王妃，殿下命您先在清月閣安置，
待他處理完公務后會來見您。”嬤嬤停在一座雅致的小院前。清月閣雖不奢華，卻整潔典雅，
與外面的壓抑氛圍判若兩界。屋內早已備好熱水和膳食，甚至床頭還放著一盆盛開的白蘭花，
淡雅的香氣中和了府內的陰冷。【殿下竟然親自吩咐準備的花，
從沒見他對哪個王妃這么上心過。】我敏銳地捕捉到嬤嬤心聲里的驚訝。“嬤嬤貴姓？
”她問道。“老奴周嬤嬤，服侍殿下十年有余。”“十年…”我暗自思索，
“那您一定很了解殿下了。”周嬤嬤臉色微變。【這姑娘問這個做什么？
不知道這府里談論殿下是大忌嗎？】“殿下心思難測，老奴不敢妄言。王妃若無其他吩咐，
老奴先告退了。”我點點頭，目送她離開。環視四周，這個院落位置偏僻，卻布置精致，
更重要的是——暗處的氣息。至少有四五個暗衛埋伏在院落周圍。蕭絕派人監視我？
正思索間，外面傳來一陣騷動。“殿下到！”我心跳突然加速。門被推開，蕭絕一襲黑衣，
面容冷峻，眼神銳利如刀。沒有任何前奏和寒暄，他直接在主座落座，冷冷地審視。“坐。
”一個字，命令的口吻。我垂眸，順從地坐在下首。“府中規矩多，你且記清楚。
”蕭絕聲音冰冷，“未經允許，不得離開清月閣。不得與外人私自接觸。府中下人的話，
不必全信。”表面上，這是囚禁。但我清晰地捕捉到他內心的聲音：【這樣才安全。
太多眼睛盯著這府邸，一不小心就會傷到她。】“王爺是擔心…我的安全？”我試探性地問。
蕭絕眼神一厲：“誰教你妄自揣測本王的想法？”【她怎么知道的？是猜的嗎？不行，
不能讓她太靠近我的內心。】有趣。他在害怕被我看穿。決定利用這點，
表現出一個柔弱卻聰慧的形象：“王爺息怒，只是妾身在府中人生地不熟，若有冒犯之處，
還請王爺教導。”聲音輕柔，眼神中流露出恰到好處的無助與渴望依靠。
蕭絕的眼神微不可察地柔和了一瞬。【她和記憶中一樣善解人意…不，不能被干擾。
】記憶中？我敏銳地抓住這個信息，但沒有表現出來。“你只需安分待在清月閣，
本王自會安排人照顧你的起居。”蕭絕站起身，似乎不愿久留。【離她太近，
我怕自己會失控。】這心聲中的脆弱與渴望，讓我心頭一顫。“王爺！”突然叫住他，
“妾身…能否請王爺晚膳時來陪妾身用餐？”蕭絕背影一僵。【她主動邀請我？
】“本王公務繁忙。”他冷冷拒絕，腳步卻明顯放慢。我垂下眼睛，
失落之色溢于言表：“妾身明白，是妾身唐突了。”蕭絕轉身，看一眼，眼中閃過復雜情緒。
【她真的想和我共進晚膳？若拒絕，她會不會感到孤獨？】“再說。
”最終他留下這個模糊的答復，轉身離去。我嘴角微微上揚。讀心術在手，
這位“瘋批”皇子的心防，似乎也沒那么堅不可摧。正當思索下一步計劃時，
周嬤嬤匆匆進來：“王妃，丞相府二小姐和沈公子求見。”仇人來了。“請他們進來。
”我整理衣裳，臉上換上溫婉笑容。片刻后，姜月柔挽著沈策的手走進清月閣，
臉上是關切的笑容。“姐姐，你還好嗎？我們都很擔心你。”姜月柔聲音甜美。【哈，
這院子偏得可以，看來瘋子已經把她冷落了。】沈策拱手行禮：“王妃安好，
我等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四皇子這次的王妃竟然活過了新婚夜，真是稀奇。
不過看這樣子，也撐不了多久。】我微笑：“勞二位掛心，我在府中一切安好。
王爺待我極好。”姜月柔和沈策交換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眼神。【王爺待她極好？騙誰呢，
誰不知道四皇子的殘暴？】“姐姐，父親讓我帶些補品來，說你身子弱，需要調養。
”姜月柔遞上一個精致的木盒。【里面下了藥，不致命，但能讓她染上風寒，
最好能臥床不起。這樣瘋子就會更厭惡她。】我接過木盒，裝作感動：“妹妹有心了。
”“王妃若有需要，只管遣人傳信，我和月柔定當全力相助。”沈策溫文爾雅地說。
【盡快除掉這個絆腳石，月柔才能順利嫁入皇家。】我心中冷笑，
表面卻露出感激之色：“有二位這句話，我就安心了。”一番虛偽的寒暄后，
姜月柔借口要看看住處，拉著她走向內室，沈策則故作紳士地留在外室。“姐姐，
你真的還好嗎？”姜月柔壓低聲音，眼中是做作的關切。【她看起來精神不錯，
這瘋子難道真沒為難她？】“嗯，王爺雖表面冷峻，實則對我很是照顧。”我故意透露。
姜月柔眼中閃過一絲不安。【不可能！四皇子是出了名的暴虐，怎會對她特別？
難道…】“姐姐，你千萬小心。四殿下心思難測，你別被表象迷惑了。”【必須警告她，
不能讓她和瘋子走得太近。】我微微一笑：“妹妹放心，我會注意的。”茶過三巡后，
姜月柔和沈策終于告辭。站在院門口，目送他們離開，臉上的笑容逐漸冷卻。我回到房中，
將那盒“補品”悄悄倒掉，心中已有計劃雛形。正準備休息，門外傳來腳步聲。
周嬤嬤來報：“王妃，殿下命人在北樓為您準備了住處，說清月閣太潮濕，不利于您的身體。
請隨老奴前往。”【殿下竟然把她安排在北樓！那可是緊挨著殿下寢殿的地方，
從沒有妃子住過那里！】我心中一動。北樓的位置略有耳聞，
那里是四皇子府戒備最森嚴的區域。蕭絕這是要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帶路吧。
”踏入北樓的新居時，不由得驚訝于這里的精致和溫馨。與府中其他地方的陰冷相比，
這里仿佛是另一個世界。“殿下吩咐，每日早晚都會有人來察看王妃的起居。
”周嬤嬤解釋道。我從她的心聲中讀出更多：【殿下親自安排了十二個侍女輪班伺候，
還調了精銳暗衛日夜守護。他從沒對哪個女子這么上心過。】走到窗前。從這個角度，
恰好能看到不遠處的一座高樓——那應該就是蕭絕的寢殿。他在保護我？無論如何，
這是一個利用蕭絕進行復仇的絕佳機會。既可以近距離觀察這個“瘋批”皇子的真實面目，
又能借他的勢力對付姜月柔和沈策。而在對面的樓閣上，一個漆黑的身影，目光復雜而深沉。
【這一次，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一步都不行。】3我神情專注地在紙上寫寫畫畫。
這段時間已從姜月柔和沈策的心聲中獲取了足夠的信息。
“沈策與兵部侍郎谷子明有利益往來，
姜月柔則暗中結交了淑貴妃的心腹…”我細細梳理著這些蛛絲馬跡，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復仇的第一步，就從拆散這對狗男女開始。讓周嬤嬤送出一封信，信中言辭婉轉，
只道自己在府中一切安好，還提到沈策最近似乎與谷大人走得很近。信是寫給姜府管家的，
但我清楚，這封信最終會落入父親手中。丞相對谷子明一向防備，這足以讓他對沈策起疑。
“王妃，這茶剛煮好，您嘗嘗。”周嬤嬤端來一杯熱茶。我接過，輕啜一口，
是最喜歡的桂花香。奇怪，從未告訴過任何人自己的喜好。
“這茶…”“是殿下特意命人準備的。”周嬤嬤回答，“說您向來喜歡桂花茶。”我怔住。
確實偏愛桂花茶，但上一世鮮少飲用，這一世更是未曾提起。蕭絕怎會知道？正疑惑間，
門外傳來腳步聲。蕭絕負手而立，黑衣襯得他身形挺拔，面容仍是那般冷峻。“茶可合口味？
”他開口便問。我微微一怔，心中警惕：“多謝王爺記掛。
”蕭絕眼中閃過一絲柔軟：“不必多禮。”【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喝茶時習慣先聞香氣，
再小口啜飲。這些細節，我等了多久才能再見？真的太久了。】姜晚凝猛地抬頭，
這是第二次聽到“等了多久”這樣的心聲。蕭絕似乎察覺到異樣，
迅速轉移話題：“聽說你給丞相府送信了？”“只是問候家人。”我不動聲色，心中卻暗驚。
剛做的事，蕭絕就知道了？府中監視如此嚴密？蕭絕不再追問，只道：“三日后，
沈策會在醉仙樓設宴，宴請谷侍郎和幾位朝臣。”我一愣，這正是計劃中需要的信息，
卻不知從何處打探。“王爺為何告訴我這些？”蕭絕目光深沉：“本王只是覺得，
你可能需要這個消息。”【她想復仇，我不阻攔。沈策那種人，該有個教訓。】心中一動，
蕭絕這是在助我？蕭絕離開后，我立刻派心腹去尋沈策的對頭，京城紈绔許然。三日后，
許然果然帶人“偶遇”沈策的飯局，當場揭露他與谷侍郎暗中交易的事。沈策面色鐵青，
谷侍郎更是拂袖而去。消息傳回，我正在北樓賞花，聽到沈策失態斥責姜月柔，
笑得花枝亂顫。“王妃心情不錯？”蕭絕不知何時出現在回廊盡頭。
收斂笑意：“多謝王爺提供的消息。”他緩步走近：“許然那邊，也是你安排的？
”“雖然計謀簡單，但效果不錯。”蕭絕點評道，語氣竟有幾分贊賞。
【她的手段比上次圓熟多了，知道借力打力。】上次？什么上次？我心中疑云更重，
但表面不露分毫：“王爺過獎。”“你若有下一步打算，可以告訴我。”說完轉身離去。
望著他的背影，我越發摸不清這位“瘋批”皇子的真實意圖。更讓人不解的是，
他似乎能預判我的每個需求。前日正想查找姜月柔與淑貴妃的往來，就送來了宮中密報。
昨夜思考如何接近右相府，今晨就提及右相夫人壽宴將邀我同去。這一切，
已超出讀心術能解釋的范圍。“王妃，丞相府來人送東西。”周嬤嬤打斷我的沉思。
命人將禮盒拆開，里面是一套珍貴的首飾，落款卻是姜月柔。【姐姐，聊表心意，
望你早日康健。】我冷笑，取出一支金釵在燈上烤了烤，果然透出淡綠色——有毒。晚膳時，
蕭絕突然出現在院落。“姜月柔送的東西收到了？”我點頭：“王爺如何知曉？”“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