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侯府棄婦,三年無子,身中慢性劇毒,被薄情渣夫送往京郊別莊等死。 雨夜遇襲,
九死一生之際,京城那位低調卻手握實權的裴家世子如神兵天降。 他救我、藏我,
要我假死失憶,嫁給他為妻,成為他扳倒賀家的利刃。 我帶著他的滔天權勢與嚴密庇護,
以裴家世子夫人的身份重回京城風暴中心。 當曾經的丈夫滿眼震驚地呼喚我時,
我只輕啟朱唇:“這位大人,您是?”01深冬的侯府里,雪落無聲。我坐在窗邊,
看著院中枯敗的景象,一片寂靜。這份安靜本該讓人安心,卻莫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聽說夫人昨晚又把藥湯打翻了,這都三年了,肚子還是沒動靜。”“噓,小聲點!
不過我看侯爺最近也少來夫人這邊了,誰知道是不是…”竊竊私語從院子里傳來,
我手中的繡花針頓了頓,繼續垂眸專注于手上的活計。這些話,已經聽得太多了。
嫁入侯府三年,無子是我的原罪。即使我深愛賀云卿,可在這座金絲籠里,
我的愛成了我最大的軟肋。婆婆的目光日益嚴苛,府里下人的嘲諷愈發肆無忌憚。
我時常感覺自己像被困在華麗的圍城里,空氣越來越稀薄,窒息感如影隨形。“夫人,
喝碗參湯暖暖身子吧。”許嬤嬤端著湯碗走進來,眼睛里滿是心疼。我接過碗,
溫熱從指尖傳來:“嬤嬤,你說他今晚會回來嗎?
”許嬤嬤嘆了口氣:“侯爺近來朝中事務繁忙…”話未說完,我搖搖頭示意她不必再說。
我何嘗不知道,那些所謂的“朝中事務”,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但我選擇不問,
因為我怕聽到的答案會比想象中更傷人。入夜,窗外的雪勢漸大。我守在燈下,
直到燭火搖曳將盡。就在我準備熄燈入睡時,門外傳來腳步聲。賀云卿踏著雪花歸來,
一身寒氣和酒意。“阮兒還沒睡?”他站在門口,臉上帶著幾分倉促的笑意。
我起身為他倒了杯熱茶:“等你回來。”他接過茶杯,卻沒有立刻飲下。
我聞到了他身上帶著的一股陌生香氣,甜膩得發膩,明顯不是府上任何人會用的。
他的目光躲閃,不敢與我對視,手指在杯沿上輕輕摩挲,似乎在組織言語。“今日在宴上,
我…”他頓了頓,聲音低沉,“被人下了藥。”我的心猛地一沉。“旁邊只有許家的女兒,
當時情況緊急,我…”他語氣輕描淡寫,仿佛不是在說一場背叛,
而只是不小心打翻了一碗水。我感到胸口一陣劇痛,全身冰涼,指尖微微顫抖。
我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讓任何脆弱顯露出來。我看著他回避的眼神,突然明白,
他的心已經不在我這里了。“我相信你…”我強忍著幾乎要溢出的淚水,喉嚨干澀得發疼,
“是意外。”這句話出口,賀云卿非但沒有流露出愧疚,反而松了一口氣,
甚至嘴角勾起一絲如釋重負的笑容。“阮兒一向善解人意。”他放下茶杯,
“我還需去處理些事情,你先睡吧。”說完,他便轉身離開,腳步匆忙,
似乎迫不及待要逃離這個房間,逃離我的視線。房間里又恢復了寂靜,
只剩下那股揮之不去的甜膩香氣,提醒著我剛才發生的一切。
我感覺心底有什么東西在這一刻轟然崩塌,曾經熾熱的愛火被徹底澆滅,
只剩下灰燼和冰冷的絕望。門被輕輕推開,許嬤嬤端著熱水進來,看到我的樣子,
她眼中泛起淚光。“夫人…”她放下水盆,握住我冰冷的手。我靠在她的懷里,沒有哭泣,
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02漫天的雪花斷斷續續下了十幾日,這一天,
丫鬟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口,向我稟報:“夫人,侯爺讓奴婢通知您,他今日從邊境歸來。
”“他傷勢如何?”我回身問道。“已無大礙,只是…”丫鬟欲言又止。“只是什么?
”“侯爺帶回了一位姑娘,說是救命恩人。”我閉了閉眼,心頭涌起不祥的預感。不出所料,
賀云卿確實帶回了一個女子。當我站在大廳里見到那位“救命恩人”時,她正低著頭,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她穿著素凈的衣裳,臉色蒼白如紙,看起來弱不禁風。
“這位是許小姐,若非她在邊境照顧,我恐怕早已命喪黃泉。”賀云卿介紹道,
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柔情。許氏聽到這話,輕輕抬頭,朝我福了福身:“見過侯夫人。
”就在那一瞬,我捕捉到她眼中閃過的一絲挑釁,轉瞬即逝,若非我一直盯著她的眼睛,
幾乎察覺不到。“許姑娘辛苦了。”我笑著回應,聲音平靜如常。廳中人聲嘈雜,
婆婆命人準備了上好的茶點招待這位“功臣”。許氏便坐在那里,
開始講述她如何在邊境救下賀云卿的“感人故事”。“當時侯爺渾身是血,我只是個孤女,
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死去…”她聲音顫抖,眼眶泛紅,“那山洞里條件艱苦,
我日夜不離守在侯爺身邊,
用自己的衣物撕成布條為他包扎傷口…”她的每一個細節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每一滴淚水都落在最適宜的時機,一副為愛不顧一切的模樣。婆婆聽得連連點頭,
下人們也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我坐在一旁,看著賀云卿望向許氏的眼神,溫柔得讓我陌生。
這是他曾經看我的方式,如今卻給了另一個女人。三個月后,許氏的肚子顯露了變化。
“許姑娘懷孕了?”婆婆得知消息,驚訝之后是掩不住的喜悅。府中一片嘩然。
許氏總是摸著自己的肚子,低聲說著:“這大概是老天爺的安排,讓我能為侯府留下血脈。
”她的話仿佛一根刺,扎進了所有人心里,也扎進了我的心里。這三年來,
我沒能為侯府誕下子嗣,成了我最大的污點。而許氏不過跟隨賀云卿回京幾月,竟已有喜。
婆婆雖然對許氏的出身有些不滿,但渴望孫子的心情勝過一切,對她的態度明顯軟化。
那天夜里,賀云卿終于來到我的院子。“阮兒。”他站在門口,欲言又止。“有事就直說吧。
”我繼續繡著手中的花,頭也不抬。“許姑娘有了身孕,我想…”“你想給她個名分。
”我抬頭看他,目光平靜。賀云卿愣了愣,似乎沒料到我會這么直接。
他點點頭:“她救了我的命,又懷了我的孩子,我有責任…”“所以你要納她為妾?
”“阮兒,你要理解,這也是為了侯府的子嗣。你體弱無子,這不僅是我的責任,
也是為了侯府。”他說出這話時,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直視我的眼睛。那一刻,
我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和生理性的惡心。曾經深愛的人,如今說出了最傷人的話語。
“我理解。”我笑了笑,輕聲道。賀云卿似乎松了口氣,
又說:“我想讓你到京郊別莊去靜養一段時間,那里空氣好,環境清靜,對你的身體有益。
”我明白了,他要把我遠遠地送走,為許氏騰出位置。“好。”我沒有哭鬧,
只是平靜地應下。賀云卿似乎對我的順從感到意外,甚至有些不自在:“你…真的不生氣?
”“有什么好生氣的?”我放下繡花,直視他的眼睛,“你說得對,這是你的責任,
也是為了侯府。”他站在那里,一時語塞。兩日后,我被送到了京郊別莊。
這里確實如賀云卿所說的清靜,但也足夠荒涼。站在別莊的院子里,望著遠處連綿的山脈,
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許嬤嬤站在我身后,低聲道:“夫人,老奴陪著您。”“嬤嬤,
你說我們這是被軟禁了吧?”我轉身笑問。她的眼中泛起淚光:“夫人…”“別哭。
”我擦去她眼角的淚,“好在這里沒有他們,不用看那女人的嘴臉,也不用聽那些冷嘲熱諷。
”“可是夫人被這樣對待,老奴心疼啊。”我望向遠方,心中燃起一絲火苗:“嬤嬤,
我不會一直住在這里的。”風吹起我的衣袖,將遠處的落葉卷起一陣旋風。
03別莊的環境比侯府差遠了。剛到這里不久,我就發現屋子里陰冷潮濕,
沒有侯府那樣精細的照料。“夫人,您的臉色不太好。”許嬤嬤憂心忡忡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卻感到一陣眩暈襲來。身體的不適來得突然而猛烈,我抓著桌角才勉強站穩。
“我沒事。”這句話剛說完,一陣劇烈的腹痛就讓我彎下了腰。
許嬤嬤趕緊扶我到床上躺下:“夫人這兩日胃口不好,是不是飯菜有問題?
”“可能是舊疾復發。”我勉強勾起嘴角,但心里已經起了疑心。這痛感不同以往,
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我體內慢慢蔓延,一點點蠶食我的健康。連日來,我的身體每況愈下。
每次小丫鬟送來的茶水喝下后,我總會感到異常的眩暈和惡心。
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飲食或藥物中是不是被下了慢性毒藥。“嬤嬤,
你覺得侯爺真的只是想讓我靜養嗎?”我聲音虛弱地問。許嬤嬤沉默片刻:“夫人要當心。
”她的話印證了我的猜測。這里哪里是什么“靜養”之處,分明是軟禁我的囚牢,
甚至可能是要置我于死地。第十日,侯府來人了。來的是許氏身邊的丫鬟,
帶著一籃子據說是“補品”的東西。“我家主子說,聽聞夫人身子不適,特意準備了些補品,
望夫人保重身體。”丫鬟嘴上說得恭敬,眼睛卻不斷打量別莊的陳設,像是在查探什么。
我接過籃子,擠出一絲笑容:“替我謝謝許氏的好意。”她走后,
許嬤嬤迅速檢查了籃子里的東西:“夫人,這些東西最好不要用。”我點點頭,
也沒想過會用。許氏送來的必定不會是好東西。接下來幾日,我發現別莊的供給明顯減少,
送來的炭火質量極差,點燃后煙霧嗆人,讓我咳嗽不止。
而最讓我心寒的是許氏派人送來的信件。“侯爺昨日特意為我準備了賞花宴,
說是我有喜后第一次賞花,要格外隆重些…”“侯爺說等孩子出生后要大辦滿月宴,
已經請了京城一半的貴族…”“侯夫人不必擔心府里事務,我已打理得井井有條,
老夫人也常夸我懂事…”每一封信都像淬了毒的刀子,字字句句都在炫耀她如何得寵,
賀云卿如何對她百般呵護,甚至肚子里的孩子將來如何榮耀。讀著這些信,
我感到一種徹骨的寒意和無法遏制的憤怒。“嬤嬤,你還記得侯府醫館里那位老孫大夫嗎?
”我低聲問許嬤嬤。“記得,他與老奴有些交情。”“你托人帶信給他,就說我身體有恙,
需要些藥材。”我將一張紙條塞進許嬤嬤手中,上面寫了幾味解毒的草藥名字。
許嬤嬤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點頭離去。兩日后,她帶回了我需要的草藥。
我用這些藥勉強控制了毒素的蔓延,至少讓自己不至于馬上倒下。
我也開始在腦海中梳理侯府和京城的關系網。賀云卿雖然權勢滔天,但也有對手。
我在侯府三年,多少了解一些京城權貴間的明爭暗斗。
如果我能找到適當的盟友…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我被一陣異樣的聲響驚醒。“什么人!
”外面傳來守衛的厲喝,緊接著是短促的慘叫和重物倒地的聲音。我猛地坐起身,全身繃緊。
這不是普通的盜匪,從那利落的手法聽來,分明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夫人!
”許嬤嬤慌張地沖進我的房間,“有人闖進來了!”“躲起來!”我低聲喝道,
同時迅速起身,尋找可用的武器。但我剛站起來,劇烈的腹痛又讓我跪倒在地。該死的毒藥,
竟然在這種時候發作了!外面的打斗聲越來越近,伴隨著雷聲和暴雨拍打窗欞的聲音,
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我。我聽到有人已經沖上了臺階,朝我的房間逼近。門被猛地踹開,
幾個黑衣人手持利刃闖了進來。我靠在床邊,知道自己無路可逃。他們顯然是受人指使,
要制造我意外死亡的假象。為首的黑衣人抬起刀,冰冷的刀鋒在閃電中泛著寒光。
我閉上眼睛,等待死亡降臨的那一刻。就在此時,窗戶突然被撞碎,
一道身影如閃電般沖進房間,帶著強大的氣場瞬間擊退了前面的殺手。緊接著,
更多的人影涌入,房間里頓時響起一片混亂的廝殺聲。
我在恍惚中看到一個高大冷峻的身影擋在我面前,他的背影挺拔如松,隔絕了所有的危險。
那人回頭看我一眼,面容在閃電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清晰。他不是賀云卿?“別怕,
沒人能傷害到你。”一個低沉而充滿力量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想看清他的臉,
想知道這個救我的人是誰,但劇毒和驚嚇已經耗盡了我最后的力氣。黑暗像潮水般涌來,
我只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小心翼翼地抱起,然后便失去了意識。最后一刻,
我隱約聽到有人說:“世子,需要立即送夫人去安全的地方。”世子?
難道是京城中那位低調卻手握實權的裴家世子——裴澤銘嗎?他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又為何要救我?這些疑問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即徹底墜入無邊的黑暗中。
04我在一片溫暖中醒來,身下是從未感受過的柔軟。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精致的雕花床頂,床帳輕輕飄動,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香。
這不是別莊那陰冷潮濕的房間,也不是侯府那充滿束縛的牢籠。“夫人醒了?
”許嬤嬤的聲音從床邊傳來,我轉頭看去,她眼中滿是擔憂和欣喜。“這是哪里?
”我試著坐起身,卻發現全身無力,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裴家的別院。
”許嬤嬤扶我靠在床頭,“若非裴世子及時趕到,恐怕我們都已不在人世了。
”那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黑衣殺手、刀光劍影、還有那個擋在我身前的高大身影。
“夫人,您終于醒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走進房間,手中捧著藥碗,
“老朽是京城李神醫,這幾日一直為您調理身體。”“多謝李神醫。”我接過藥碗,
苦澀的藥汁順著喉嚨滑下,“我昏迷了多久?”“五日了。”李神醫嘆息一聲,
“您的身體狀況很不好,長期遭受慢性下毒,加上舊疾發作,若再晚些發現,
恐怕…”我苦笑一聲。許氏的手段比我想象得更毒辣,她不僅要占據我的位置,
還要斬草除根。“夫人可以見客嗎?”門外傳來一個恭敬的聲音。
李神醫點點頭:“世子已等候多時,想必有要事相商。”許嬤嬤幫我整理了衣襟和頭發,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請裴世子進來吧。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他穿著墨色長袍,面容棱角分明,
眉眼間透著冷峻和沉穩。這就是京城那位低調的裴家世子——裴澤銘。“打擾江夫人休息了。
”他在我床前站定,聲音低沉有力,正是那晚我最后聽到的聲音。“裴世子救命之恩,
江阮沒齒難忘。”我強撐著想行禮,卻被他抬手阻止。“江夫人客氣了。
”他示意李神醫和許嬤嬤先行退下,然后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銳利的目光直視我,
“想必江夫人很好奇,為何我會出現在別莊,又為何要救你?”我點頭:“確實疑惑。
”“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裴澤銘的聲音陡然冷了幾分,“賀云卿和賀家。
”“您與賀家有仇?”我心頭一震。“不僅是仇,是血海深仇。”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另外,我并非表面上那個無足輕重的裴家世子,而是裴家暗中真正的掌權者。
”他簡單講述了自己的身份——表面上是不被重視的庶子,
實則暗中掌控著龐大的情報網和軍事力量。而他與賀家的仇怨,則是因為十年前那場政變,
賀家殺害了他的生母和兄長。“我一直在尋找機會扳倒賀家,而你,江夫人,
是我找到的最合適的盟友。”他聲音平靜,眼神卻銳利如刀,“你在侯府三年,
對京城權貴的關系了如指掌,還在那種絕境中保持了冷靜和智慧。我需要你這樣的人。
”“所以您是想與我結盟?”我撐起身子,直視他的眼睛。“沒錯。”他點頭,
“我會為你提供庇護、資源,助你向賀云卿和許氏復仇。作為交換,你需要協助我扳倒賀家。
”復仇二字如同烈火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我回想起在侯府的屈辱、別莊的絕望、許氏的惡毒,還有賀云卿那背叛的眼神。
“你考慮得如何?”裴澤銘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若我拒絕呢?”我試探著問。
“那我會送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給你足夠的銀兩重新開始生活。”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我不逼迫任何人。”我凝視著他的眼睛,試圖找出其中的虛假,卻只看到一片真誠和堅定。
“我接受。”我深吸一口氣,“不僅因為復仇,更因為我想奪回自己的命運掌控權。
”裴澤銘的嘴角微微上揚:“明智的選擇。從現在起,你將在這里好好接受治療。
等你身體恢復,我們就開始行動。”接下來的日子,
我在裴家別院過著與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李神醫每日為我調理身體,
裴澤銘則派了專門的人手來料理我的起居。一日傍晚,裴澤銘問我“江夫人,
你知道我為何在眾多可選之人中,偏偏選擇了你嗎?”我搖搖頭。他上前一步,
聲音低沉:“因為我看到了你眼中的火。那種在絕境中仍不肯熄滅的光,
那種被傷害后仍不屈服的意志。”他的話讓我心頭一震。我從未想過,
自己在別人眼中會是這樣的形象。“告訴我,江夫人,”他忽然問道,“你對賀云卿,
還有多少情感?”05“你對賀云卿,還有多少情感?”裴澤銘的問題讓我心頭一震。
我望向遠處的落日:“曾經的愛意早已被背叛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