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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無關。”
簡寧想拽回行李箱沒有拽動,賀凜真誠地盯著她講:“昨晚的玩笑是我過分了。”
“但你畢竟打了悅悅一巴掌,就當你們兩清吧。”
原來他還記得她打程悅那一巴掌。
賀凜向來護短,怎么可能看女朋友被打而無動于衷,原來是早就想好了報復的手段。
簡寧自嘲咧了咧嘴角。
“既然兩清了,就放開我的東西。”
她冷聲道:“我不想再參與你和程悅的任何事,更不適合去參加你的家宴。”
賀凜聽后怔了一下。
他和簡寧青梅竹馬。
自認識簡寧那天起,她就沒缺席過賀家的家宴。
況且今日找她參加家宴本就是他求和的手段,他知道把簡寧扔在山里是很過分的一件事。
所以昨晚把程悅送回家后,他在簡家別墅外守了一夜。
“你知道悅悅是孤兒,我怕家里不接受她。”
賀凜很快找好借口,“我找別的時機帶她回家,家宴還是你和我去吧。”
說完他不顧簡寧的反對,強行把她的行李推回院子里,拉著她的手上了車。
家宴上,賀母照常看簡寧不順眼。
“簡寧,你的身份已經配不上賀凜了,他執意要你,我們也沒辦法。只是你的肚子怎么那么不爭氣,五年了還沒懷上。”
簡寧嘲諷笑了笑,賀凜每次措施做得都非常好。
只有得知程悅也會參加同學會那晚,才失控了,拉著她沒有任何措施做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這兒,簡寧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她才想起來,那晚后她沒有吃避孕藥。
她顫抖著手覆上小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有了孩子要怎么樣。
她止不住地想著最壞的結果。
賀凜見她驟然蒼白的臉,以為她是被賀母的話傷到了,主動給她盛了碗熱湯,然后對賀母說:“媽,你別怪簡寧,是我不想要孩子。”
賀母聽完頓時急了。
就連賀父都皺起了眉頭,“胡鬧!”
他盯著賀凜,眼神銳利,“你都三十了,還不著急要孩子?”
賀凜張了張嘴,還沒說出什么,門外瞬間傳來一陣轟動。
接著程悅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她看見賀凜和簡寧并肩而坐即刻紅了眼睛。
“賀凜,你不說要娶我嗎?怎么還是帶她參加家宴了。”
程悅話音落地,賀凜父母都驚住了,臉色難看。
賀父重重拍了下桌子,怒視著賀凜道:“你怎么讓養在外面的女人鬧到家里來了?這成何體統!”
說完,他又不滿地看向程悅后面的管家,“還有你,就這么隨意讓不三|不四的人進了賀家?”
管家無奈回答:“我讓保鏢攔了,可是這位小姐拿著賀家的傳家玉鐲,一定要見少爺。”
管家話音落地,程悅配合地揚起手腕,她戴著的赫然是傳家寶玉鐲。
賀母捂住心臟,驚呼一聲。
“阿凜,五年前你從我手上要走傳家玉鐲,不是給簡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