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份來自“深淵”的招聘啟事我叫張平安，不是那個呼風喚雨、拯救世界的平安，
只是一個普普通通、連體檢報告都寫著“建議加強運動”的A市市民。
我的生活穩定得像一潭死水：早上擠地鐵，白天對著電腦屏幕發呆，晚上刷刷短視頻，
周末睡懶覺。我對生活的最大追求，就是不出任何岔子，平平安安過日子。然而，命運，
或者說某個不懷好意的程序員，顯然給我的人生代碼里偷偷植入了一個bug。那天是周五，
我正對著電腦屏幕，假裝認真工作，實則摸魚瀏覽招聘網站，
希望能找到一份“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完美職業。翻著翻著，
一個標題吸引了我：【急聘】A市日常超常現象協調辦公室 臨時助理崗（無需經驗，
待遇面議，包三餐）這個標題槽點滿滿。“日常超常現象”？這組合詞聽著就不對勁。
“無需經驗”和“待遇面議”連在一起，感覺像是騙局。
但“包三餐”……作為一名飽受外賣困擾的年輕人，這三個字像閃電一樣擊中了我。
鬼使神差地，我點了進去。
職位描述更是語焉不詳：“負責協助處理本市出現的各類‘日常超常現象’。
要求：膽大心細，執行力強，能適應各種突發情況。對異常事物具有開放性思維者優先。
工作地點：非固定。工作時間：彈性。
方式：請將簡歷發送至 anomalous.recruit@example.com，
并在郵件主題注明‘臨時助理應聘’。”除了那個奇怪的郵箱地址，
其他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制啊！“膽大心細”？我平時連蟑螂都怕，但好奇心大啊！
“執行力強”？領導吩咐的事情我一般都拖到最后一刻！“突發情況”？
我的人生就是各種突發情況組合成的！“開放性思維”？我的腦洞大到能裝下銀河系！而且，
無需經驗！包三餐！天哪，這簡直是夢寐以求的工作！我一邊吐槽這機構名稱和描述的沙雕，
一邊迅速整理了一份糊弄學簡歷，點擊了發送。發送成功后，我甚至沒多想，
就把這事兒拋在了腦后。畢竟，這年頭奇葩招聘多的是，估計也就是個惡作劇或者傳銷前奏。
然而，第二天，周六，一個陌生號碼打來了。“喂，是張平安先生嗎？
”對面是個聽起來很年輕、聲音帶點甜美的女聲。“是我，請問您是？
”我正躺在床上刷短視頻。“您好，這里是A市日常超常現象協調辦公室。”我手一抖，
手機差點砸臉上。“啊？你們……不是騙子啊？”對面沉默了兩秒，
然后聲音變得稍微嚴肅了一點：“張先生，請您放心，
我們是正式注冊的合法機構……只是業務范圍比較特殊。”“特殊到名字都這么超常？
”我忍不住吐槽。“這有助于篩選出具有‘開放性思維’的候選人。”女聲解釋道，
“您的簡歷我們看過了，感覺您非常符合我們的要求。”我：？？？
我那份糊弄學簡歷寫了啥能符合這奇葩要求？
難道是我的“精通摸魚藝術”和“能在睡夢中精準關閉鬧鐘”的技能點？
“方便您現在過來面試嗎？”女聲問。“現在？我還在家穿著睡衣呢。”“沒關系，
我們的面試地點比較靈活。”于是，半小時后，我穿著T恤大褲衩人字拖，
按照對方發來的地址，來到了一個……城郊的廢棄倉庫。門口掛著一塊銹跡斑斑的牌子，
勉強能辨認出上面寫著：A市日常超常現象協調辦公室 臨時聯絡點。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門鈴可能失靈，請用力敲門。這畫風，怎么看都不像正常單位啊！
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但想著“包三餐”……還是硬著頭皮，用力敲了敲門。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開門的是個穿著老式中山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的老大爺。
他看著我，臉上沒什么表情。“您是……面試的？”老大爺的聲音有些沙啞。“是，
我叫張平安。”“進來吧。”我跟著老大爺走了進去。倉庫內部比外面看起來要好一點，
但也好不到哪里去。高大的空間里堆滿了各種看起來有點年頭的雜物，
角落里放著幾張簡陋的辦公桌，上面堆著文件。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灰塵和……某種難以形容的，有點像焦糖又有點像生銹金屬的怪味。
一張辦公桌后坐著一個穿著職業套裝、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女士。她就是給我打電話的那位。
她朝我點了點頭，笑容甜美得像加了十斤糖。“您好，張先生，我是王主任，
負責臨時助理崗位的招聘。”我：“王主任好……請問，
這里的‘日常超常現象’具體是指什么？”王主任推了推眼鏡，
本正經地回答：“就是指那些不屬于科學范疇、但又確實發生在日常生活中的小型異常事件。
比如，突然出現在冰箱里的活魚，怎么也關不上的水龍頭，或者會自己長腿跑的鞋子之類的。
”我：“……這些也算‘日常’嗎？”王主任微笑：“對我們來說，是的。好了，
我們開始面試吧。第一個問題：如果早上起來發現你的牙刷對你說話，你第一反應會是什么？
”我愣住了。這問題太離譜了！但我轉念一想，反正都來這兒了，不如放飛自我。
“牙刷對我說話？”我想了想，“我可能會先問它，你是不是成精了？然后問它，
你覺得我該用什么牙膏？最后問它，你見過我的襪子去哪兒了嗎？”王主任眼睛一亮，
拿出筆在我的簡歷上唰唰寫著什么。旁邊的老大爺也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很好！
”王主任說，“第二個問題：如果你發現你的電腦屏幕變成了一個通往異世界的窗口，
但異世界里看起來只有一群羊在吃草，你會怎么做？”我：“一群羊？哦，
那我就看看它們吃什么草，研究一下這個異世界的生態環境，
順便看看能不能抓一只過來烤羊肉串。”王主任：“……這，這有點超出預期，
但思維確實夠開放。第三個問題：你覺得什么樣的人最適合處理‘日常超常現象’？
”我：“我覺得是那種，嗯，對一切都不抱有幻想，甚至有點麻木的人。
因為他們看到再奇怪的事情，可能第一反應不是震驚，而是‘哦，又來了’，
然后平靜地去處理。”王主任臉上露出了贊許的笑容：“張先生，恭喜您，您被錄用了！
”我：“……這么快？”王主任：“我們的招聘效率一向很高。
歡迎加入A市日常超常現象協調辦公室臨時助理團隊！您的工作期限是三個月，試用期一周。
試用期工資日結，轉正后月結，待遇面議，包三餐。今天就可以開始上班。”我：“現在？！
”“是的。”王主任遞給我一個文件夾，“這是您的第一個任務。請在一小時內，
解決位于中山路74號的‘會自己放歌的消防栓’現象。”我接過文件夾，腦袋嗡嗡作響。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去解決一個會自己放歌的消防栓？！我的平淡人生，
就這么被一份“包三餐”的招聘啟事，拽進了一個沙雕又離譜的旋渦。
2 第一個任務——會唱歌的消防栓我拿著那個薄薄的文件夾，走出廢棄倉庫。
外面的陽光依舊燦爛，馬路上車輛川流不息，一切看起來都那么正常。只有我知道，
我的世界已經開始變得“超常”了。王主任給的文件夾里只有幾頁紙。
：自主音頻播放 發生地點：中山路74號街角消防栓 現象描述：該消防栓自昨日下午起，
不定時播放老歌。播放列表隨機，音量可變。已引起市民圍觀和交通堵塞。
要求：消除現象，恢復正常。注意：請勿損壞公共設施。
報告人：市民李大媽（多次報警，已被社區居委會安撫）下面還有一張地圖，
以及一個寫著“臨時助理張平安”的臨時工作證。我深吸一口氣，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地址。
一路上，我都在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個世界真的隱藏著這么多奇怪的事情，
只是普通人不知道？而我，一個平平無奇的社畜，竟然被選中（或者說，誤選）來處理這些？
到了中山路74號街角，我還沒下車，就聽到了。“……情深深雨蒙蒙，
多少樓臺煙雨中……”這熟悉的旋律，
這深情的歌聲……竟然真的從那個紅色的消防栓里傳出來的！
周圍已經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市民，有人拿著手機拍照，有人一臉驚奇，
還有幾個大媽跟著小聲哼唱。我付了錢下車，掏出我的臨時工作證，小心翼翼地走上前。
圍觀群眾看到我拿證件，以為是哪個部門來處理的，紛紛給我讓路。“小伙子，
這是咋回事啊？消防栓成精啦？”一個大爺好奇地問。我干笑兩聲：“啊，這是，呃，
新款多功能消防栓，具備，呃，文化宣傳功能……”大爺一臉狐疑：“文化宣傳？唱這老歌？
這是宣傳啥？”我擦了擦汗：“這個……可能是提醒大家懷舊？或者……節約用水，
讓大家流下懷舊的淚水？”我一邊胡扯，一邊走到消防栓旁邊。歌聲還在繼續，
音質聽起來還挺不錯的，立體環繞聲。我繞著消防栓轉了一圈，
沒發現任何外接音響或播放設備。它就是光禿禿的一個紅色鐵疙瘩，
但歌聲就是從里面發出來的。我試著碰了碰它，涼涼的，硬硬的，沒什么異常。
歌聲突然變了：“在那遙遠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我：“……”這播放列表也太跳躍了吧？
王主任在文件夾里留了個應急電話。我撥了過去。“喂，王主任，我是張平安，
我在中山路74號了。這個消防栓真的在唱歌啊！現在唱《在那遙遠的地方》！
”電話那頭傳來王主任平靜的聲音：“哦，正常現象。請問您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就是怎么讓它不唱啊？！我總不能站在這兒跟它一起合唱吧！
”“文件夾里應該有‘常見自主音頻播放現象處理手冊’。”我翻了翻文件夾，
果然找到了一份打印出來的手冊。我翻到“消防栓”那一頁。
音頻 可能原因：小型聲音元素附著；管道內聲波異常共振；附近存在未被發現的超常聲源。
處理方法： 1. 嘗試禮貌勸說。 2. 敲擊本體三下，
并默念“消聲咒”（咒語附后）。 3. 使用“降噪泡沫”（物品清單附后）。
4. 如無法解決，請報告并等待更高級別處理。我看著第一條“禮貌勸說”，嘴角抽搐。
對一個消防栓禮貌勸說？但我還是硬著頭皮試了試。我湊到消防栓旁邊，盡量壓低聲音，
不讓圍觀群眾聽得太清楚。“喂，消防栓兄弟，我知道你可能有什么想表達的，
但是你這樣唱歌會影響交通和市民休息啊。要不你唱點別的？兒歌？或者……rap？
”消防栓完全沒有回應，繼續深情地唱著“我愿用我一生，
換你十年天真無邪……”我嘆了口氣，進行第二步。
我對著手冊上那個看起來像一串亂碼的“消聲咒”，默念了幾遍，
然后對著消防栓小心地敲了三下。“咚，咚，咚。”歌聲戛然而止。圍觀群眾發出一陣驚呼。
我心里一喜，臥槽，這就行了？！難道這咒語真的有用？然而，安靜了不到五秒。
“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一首更勁爆的神曲響起來了，音量比剛才還大了兩度，
還帶伴奏！圍觀群眾開始跟著搖頭晃腦，甚至有人開始跳舞。交通更加擁堵了。
我：“……”看來這個消防栓不吃這一套。我趕緊翻到第三步：使用“降噪泡沫”。
物品清單里寫著“降噪泡沫：一小罐，已放入您的臨時裝備包”。裝備包？我低頭一看，
我來的路上隨手拿了一個看起來像送餐保溫袋的東西。打開一看，里面除了那份文件，
還有一個看起來像摩絲罐的小瓶子，上面寫著“降噪泡沫”。我拿著泡沫罐，
對著消防栓猶豫了。這玩意兒怎么用？直接噴上去？會損壞消防栓嗎？
王主任說不能損壞公共設施啊。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消防栓突然換了一首歌：“摩擦摩擦，
是魔鬼的步伐……”這次連伴奏都帶點電音了！我一咬牙，算了，先解決問題再說。
我對著消防栓的幾個出水口，小心翼翼地噴了一點“降噪泡沫”。這泡沫一接觸到消防栓，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奇怪的味道，就像普通的洗發水泡沫一樣。但奇妙的是，
歌聲瞬間變小了，變得模糊不清，就像被隔了一層厚厚的墻壁。我繼續噴了一圈，
直到消防栓被一層白色的泡沫覆蓋。歌聲徹底消失了。圍觀群眾：“哎？怎么沒聲了？
”“小伙子你干了啥？”我抹了把汗，收起泡沫罐，對著他們笑了笑：“啊，
這個……文化宣傳模式結束了，現在切換到靜音模式了。”然后我趕緊溜之大吉，
在群眾的議論聲中，迅速離開了現場。回到那個廢棄倉庫，王主任已經坐在辦公桌前，
微笑著看著我。“張先生，恭喜您，第一個任務圓滿完成。
”我松了口氣：“呼……太嚇人了。這消防栓怎么會唱歌啊？”“原因可能有很多，
如手冊所述。”王主任波瀾不驚地說，“但作為臨時助理，您不需要探究原理，
只需要解決現象即可。您的處理方式非常標準，符合流程。這是您今天的日薪。
”她遞給我一個信封，里面是一沓現金。我數了數，竟然比我一天工資還多！
而且……真的包三餐！旁邊的老大爺端過來一份盒飯，熱騰騰的，看起來還不錯。
我一邊吃著香噴噴的盒飯，一邊看著王主任又遞過來一份文件夾。“這是您的第二個任務。
午餐后請前往A市動物園，處理‘會吐泡泡的雕塑’現象。”我看著文件夾，
又看了看窗外燦爛的陽光，心里五味雜陳。我的平靜生活，似乎真的漸行漸遠了。
3 動物園里的“行為藝術家”雕塑吃完盒飯，
我拎著我的臨時裝備包（里面多了幾樣奇怪的東西，比如一個像玩具槍一樣的東西，
說明書上寫著“小型物質形態穩定器”，以及一小瓶“超常氣味中和劑”），再次出發，
前往A市動物園。這次的任務是處理一個“會吐泡泡的雕塑”。報告人是動物園的工作人員，
聲稱園內一個獅子雕塑，從昨天開始會間歇性地從嘴里吐出巨大的、五顏六色的泡泡，
而且泡泡非常結實，不容易破，影響了游客體驗。到了動物園，我找到了那個獅子雕塑。
那是一個看起來很威武的石獅子，坐落在園內的一個小廣場上。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游客們被擋在外面，但都好奇地往里張望。果然，就在我的眼前，那個石獅子巨大的嘴巴里，
“咕嘟”一聲，冒出了一個籃球大小的彩色泡泡。泡泡在空氣中飄蕩，折射著陽光，
看起來非常漂亮，但也非常……離譜。一個工作人員焦急地走過來：“您是上面派來的吧？
快看看吧，這都影響我們正常營業了！而且這些泡泡滑溜溜的，有人不小心踩到差點摔倒！
”我亮出我的臨時工作證：“我是。請問，這現象持續多久了？”“昨天下午開始的！
一開始是小泡泡，后來就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我拿出“行為異常雕塑處理手冊”，
翻到相關頁面。
能原因：小型能量體附著；雕塑材料內部應力異常釋放；藝術家創作時遺留的超常意識碎片。
處理方法： 1. 觀察雕塑行為規律，嘗試建立溝通。（非口頭，
需用心靈感應輔助） 2. 使用“小型物質形態穩定器”，對雕塑主體進行掃描。
3. 使用“超常氣味中和劑”，消除可能引發行為異常的超常氣味。
4. 如無法解決，請報告并等待更高級別處理。我看著第一條“用心靈感應輔助”，
嘴角又抽搐了。心靈感應？這玩意兒臨時工也得會？但我還是硬著頭皮，在雕塑前盤腿坐下，
閉上眼，努力“用心靈感應”去感受這個獅子雕塑。
周圍的工作人員和游客都一臉古怪地看著我，像看一個神經病。我靜坐了五分鐘，
除了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遠處獅子的吼叫聲（真的獅子），什么都沒感受到。我睜開眼，
那個雕塑又吐了一個大泡泡，仿佛在嘲笑我。看來心靈感應對我這個凡人來說有點困難。
我拿出那個像玩具槍一樣的“小型物質形態穩定器”，對著雕塑開始掃描。
“滴——滴——”儀器發出微弱的提示音，屏幕上顯示出一串我看不懂的數據。掃描了一圈，
儀器沒有任何異常提示。接下來是“超常氣味中和劑”。我打開小瓶子，聞了聞，
沒什么味道。我對著雕塑周圍噴了噴。空氣中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改變了，
原本有點潮濕、混合著動物氣味的環境，突然變得清新了一些。但是，雕塑依然在吐泡泡。
而且這次，它吐的泡泡竟然連成了一串，像一串彩色的珍珠項鏈，漂浮在空中。我心想，
難道要進行第四步了？報告并等待更高級別處理？這證明我這個臨時工水平不夠啊！
豈不是要扣工資？就在我苦惱的時候，一個穿著藍色工作服、頭發花白的老爺爺走了過來。
他是動物園的資深園藝師。他看了看雕塑吐出的泡泡，
又看了看我手里的泡沫罐（之前處理消防栓剩下的，我隨手放裝備包里了）。“小伙子，
你在干啥呢？這石獅子，嘿，最近有點意思，竟然會吐泡泡。”老爺爺笑著說，
臉上沒有一絲驚訝，仿佛這只是件尋常的小事。我：“呃，我在處理這個現象。
您知道它為什么會吐泡泡嗎？”老爺爺走近雕塑，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
“嗯……有點奇怪，按理說不應該。不過嘛，”他指了指雕塑旁邊的一小片花壇，
“你看這花，最近開得特別艷，是不是？”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那片花壇里的花確實開得非常茂盛，顏色鮮亮得有些不真實。“這花，是新引進的一個品種，
叫‘夢幻泡泡花’。”老爺爺說，“據說它開花的時候，
會釋放一種非常特殊的、能引起周圍物質活化的氣味。以前只聽說能讓植物長得更好，
沒想到連石頭都能活化了！”我：“夢幻泡泡花？活化？”“是啊。”老爺爺摸了摸雕塑，
“你看這石獅子，嘴巴沖著花壇這邊，天天聞著這花香，
可能里面的某些礦物質或者結構就產生了反應，就像發酵一樣，開始吐泡泡了唄。
這花香對動物沒啥影響，對石頭倒是有意思。”我聽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