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一場連環殺人案震驚全市。犯罪者德彪以蝴蝶型刀疤為標記,
將受害者視為“藝術品”。警方眼看就要破案,德彪卻突然銷聲匿跡。如今,
恐怖的蝴蝶標記再度出現。受害者藍心,竟是我的女朋友。十年前的噩夢卷土重來。
德彪不僅將矛頭指向我,還在暗中策劃更大陰謀。在這場貓鼠游戲中,我能否保護愛人,
追查真相?一切,從那道鮮紅的蝴蝶疤痕開始……1 蝴蝶標記陰霾的天空像是被墨汁浸染,
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我蹲在河岸邊,潮濕的水汽混合著血腥味撲面而來。
李玉正用止血鉗小心翼翼地從女尸小腿處取出一枚蝴蝶形刀疤的石膏模型,
她的手指修長而穩定,完全看不出一絲慌亂。婚紗的絲線還嵌在死者皮肉里,
像是某種殘忍的儀式遺留。那潔白的婚紗如今沾滿了血污,在河風中獵獵作響,
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凄慘的故事。"十年了,他終于回來了。"我的師傅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他的老式懷表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德彪的蝴蝶標記,德發的碎尸手法,
兄弟連環殺手卷土重來。"我回頭看向師傅,他那張溝壑縱橫的臉上寫滿了凝重。
我的師傅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老警察,十年前的那起連環殺人案是他經手的,
可就在即將鎖定嫌疑人時,對方突然銷聲匿跡,仿佛從未存在過。
“那件案子究竟是……”我看向我的師父,想知道當年的事情到底是如何發生的。
我的師傅從煙盒里拿出一根煙,點燃緩緩開始講述起來。
“我永遠不會忘記十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起案件如同噩夢般刻在了我的記憶深處……”那是一個初秋的傍晚,
涼風帶著血腥味從河面吹來,我的師傅站在警局的走廊上,看著同事們緊急集合。
他剛加入警隊不久,對這一切既緊張又興奮。“又有具女尸,同樣的手法,蝴蝶型疤痕。
”隊長的聲音如沉雷般在人群中響起,他堅毅的面龐在夕陽下閃著冷光。
法醫抱著證物箱匆匆走來。她打開箱子,
那具女尸的照片映入眼簾——血污染紅的婚紗和密密麻麻的針腳,
右小腿處的蝴蝶刀疤如噬血的圖騰。法醫指著疤痕說:“這是活體縫合的證據,
兇手在受害者尚有意識時完成了這一切。”我的師父至今記得自己當時的嘔吐感,
那種血腥與扭曲的美感交織的沖擊。隊長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是一種沉重的傳承:“記住這疤痕,它會成為我們的噩夢,直到抓住真兇。
”我的師傅和同事們第一次去受害者家中走訪時,
母親跪在血泊干涸的地板上念叨:“她周末本該去看我……”那畫面至今在他的噩夢中重現。
法醫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指著窗外——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子正盯著他們。他追出去時,
只能看到那人遠去的背影和西裝內襟上的蝴蝶刺青。后來他們才知道,
那個刺青就是德彪的標記。他總是在作案后故意外露刺青,以此挑釁警方。
那個夜晚的月光下,我的師傅對著他的背影開了一槍,子彈卻只打碎了街角的路燈。
他消失在黑暗中的笑容,永遠定格在我記憶深處。法醫中心的解剖室里,
法醫第一次向我的師傅解釋蝴蝶疤痕的意義:“德彪是藝術學院輟學生,他把犯罪當成創作,
蝴蝶代表蛻變與死亡,而活體縫合是他所謂的‘賦予新生’。”她摘下防護鏡時,
睫毛上還沾著血漬。我的師父永遠不會忘記最后一次圍捕的場景。
他們在廢棄劇院布下天羅地網,人質的尖叫聲與德彪的笑聲交織。當聚光燈亮起,
德彪站在舞臺中央,胸前的蝴蝶刺青在燈光下閃爍。我的師傅沖上去的瞬間,
德彪反手將人質推向我們,自己卻消失在后臺密道中。
他們只在后臺發現了一張紙條:“藝術需要時間,警察先生。”那個夜晚,
我的師父對著空無一人的舞臺發誓要抓住他。隊長拍著他的肩說:“有些罪犯會消失十年,
只為帶著更精妙的作品回歸。”當時他并不知道,這句話將成為他接下來十年的讖語。
這時法醫助理將化驗單遞到我面前,
上面密密麻麻的數據讓我眉頭緊鎖:死者體內有新型鎮定劑成分。李玉摘下防護鏡,
她的眼睛有些紅腫,像是哭過,又像是被這血腥的場面刺激的,"林警官,
你最好檢查一下死者的手機記錄。"我一愣,接過她遞來的手機。屏幕上,
藍心的照片赫然出現在相冊里。照片里的她穿著婚紗站在警局前,笑容燦爛,
可右下角隱約可見的蝴蝶刺青卻如同毒蛇般刺痛我的雙眼。
"這不可能……"我下意識地搖頭,藍心是我女朋友,她怎么會被卷入這起慘絕人寰的案件?
"德彪喜歡在目標人物的手機里留下標記,這是他十年前就有的習慣。
"李玉的聲音透著一絲疲憊,"他在向我們宣戰,也在向你示威。"我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手中的手機差點滑落。藍心此時正坐在警局的休息室里,完全不知自己已經被兇手盯上。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慌亂,"我要回去找她。""等等!"李玉突然拉住我,
她的眼神堅定而急切,"我陪你一起去。"警局的走廊昏暗而漫長,
我們的腳步聲在寂靜中回響。突然,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劃破寂靜,我回頭望去,
只見監控室的屏幕上,藍心的定位正在迅速移動,朝著城市邊緣的一處廢棄屠宰場而去。
"糟了,她被人帶出去了!"我心臟猛地一沉,拔腿就往樓下沖。
我的師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車邊,他將車鑰匙扔給我,"小心點,德發那家伙比他哥還瘋。
"雨夜的巷道里,藍色貨車像幽靈般消失在霧中。我按響警笛的瞬間,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屏幕上,藍心的定位突然出現在屠宰場的中心位置,同時還有一段視頻。視頻里,
藍心被蒙眼綁在椅子上,她的臉上帶著驚恐,卻又努力保持著鎮定。
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站在她身后,他的眼神冰冷,手中正拿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刀。
我只感覺熱血上涌,握緊方向盤的手指關節泛白。車子在雨中飛馳,
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終于到達屠宰場,我還沒等車停穩就沖了出去。
大門被我一腳踹開,昏暗的燈光下,藍心的身影映入眼簾。可就在我沖進去的瞬間,
一聲槍響劃破夜空。我的師傅突然沖了出來,用力的將我推到了一邊,
我看到一朵紅色的花在我的眼前綻放開來。我連忙爬起來,
看到我的師傅捂著自己的腹部不斷地呻吟,有紅色的液體在指縫間緩緩流出,
我只感覺心里一陣劇痛襲來,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林宇,小心!
”李玉的尖叫聲突然劃破夜空,我猛地回頭,只見德發正舉著槍朝我走來,
他的眼神瘋狂而扭曲,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槍口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直指我的胸膛。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擂鼓般敲響。
德發的手指輕輕扣動扳機,一聲槍響震耳欲聾,我下意識地側身躲避,
子彈擦著我的耳畔飛過,在墻壁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彈孔。藍心的尖叫聲幾乎與此同時響起,
她突然從角落里撲向德發,像一只怒火中燒的母豹。她用盡全力咬住了德發的手腕,
德發痛得大吼一聲,手一松,槍“當啷”一聲掉落在地。我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
迅速撲向地上的槍,指尖剛觸到冰冷的槍身,德發的靴子已經猛地踹來,
槍身被踢得滑向一旁。我毫不猶豫地一個魚躍,整個人撲倒在地,槍聲再度響起,
子彈在距離我頭頂不足一寸的地方鉆進地板,木屑四濺。我顧不上疼痛,迅速翻滾起身,
槍已經穩穩握在手中。我一個箭步沖到德發身后,槍口緊緊頂在他的太陽穴上。
德發的身體僵住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說,你們把人帶到屠宰場干什么!
”我聲嘶力竭地吼道,聲音在空曠的車間里回蕩,仿佛要把所有恐懼都驅散。
德發卻只是冷哼一聲,嘴角扯出一抹輕蔑的笑:“你們永遠不會知道我哥的計劃,
就像你們永遠抓不到他一樣。”就在這時,李玉突然從暗處沖出來,她的動作快如閃電,
手中高舉著一個證物袋。袋子里的手術刀在燈光下泛著血紅的光,刀柄上的指紋清晰可見。
“這是在現場找到的!”李玉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她將證物袋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上面有你們兄弟的指紋!”德發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我知道,
這一刻我們已經掌握了主動權。“你們逃不掉的!”我對著德發怒吼,同時在心里默默祈禱,
希望這次能徹底結束這場噩夢。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警笛的尖嘯聲,一聲比一聲近。
德發的臉色驟變,他猛地掙扎起來,試圖擺脫我的控制。我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
同時用膝蓋頂住他的后腰,將他死死制住。“放棄吧,德發!”李玉迅速上前,
用一副手銬將德發的雙手反剪到身后,“游戲結束了!”德發的掙扎漸漸無力,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我知道,這場生死較量,我們終于占據了上風。
2 暗夜陷阱我死死地盯著德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瘋狂。
援兵很快趕到,將德發銬了起來。我看著他被帶走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我的師傅吃力地從地上爬起,我趕緊扶住他。“師傅,您怎么樣?”我擔憂地問道。
我的師傅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毅:“德彪還在外面,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我點了點頭,心中明白,德彪才是這起案件的關鍵。藍心被帶回警局,雖然受了驚嚇,
但總體還算安全。我松了一口氣,可心中的緊張感并未消散。德彪依然逍遙法外,
而他的犯罪手法更為狡猾和殘忍。我必須找到他,才能真正讓這座城市恢復平靜。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怒火,推開通往審訊室的門。德發那混蛋正斜靠在椅背上,
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仿佛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早已了然于胸。我徑直走到他面前,
將那張滿是血跡的照片狠狠地拍在桌上,
照片上是德彪最新的“作品”——一具被縫合得面目全非的尸體,
右小腿處的蝴蝶刀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目。“你真的以為,靠裝瘋賣傻就能護住你哥?
”我盯著德發的眼睛,聲音低沉卻充滿威懾力,“德彪的‘藝術品’越來越精妙了,是不是?
但這次,他失算的地方在于——把藍心牽扯進來。”德發的臉色微微一變,
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林警官,你這是在審訊我嗎?可我什么都沒做。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桌沿,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我冷笑一聲,
從文件袋中抽出一份證物報告:“這是從你手上提取的血跡樣本,和屠宰場受害者完全匹配。
而你哥德彪的手術刀,正安靜地躺在我們的證物箱里,
上面的指紋清晰得就像他親手遞過來一樣。”師傅選擇在此時開口,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德發,你一直在為德彪善后,就像十年前一樣。但這次不同,
你知道為什么嗎?”他輕輕敲了敲桌上的監控錄像帶,“因為這次,我們不僅有物證,
還有你在屠宰場的實時畫面。你舉著刀、對著受害者冷笑的模樣,比任何供詞都更有說服力。
”德發的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你們懂什么?我哥是在創造藝術,
而你們這些蠢貨,永遠只是在他杰作前指手畫腳的蒼蠅!”他的聲音突然拔高,
眼中閃過病態的光芒,“他讓我保護他,我就得做到!哪怕下半輩子在牢里度過,
也比和你們這些蠢貨呼吸同一片空氣強!”我猛地將身體探向德發,
幾乎要碰到他的鼻尖:“那藍心呢?她也是你們‘藝術創作’的一部分嗎?
”我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她和那些無辜的受害者一樣,
只是你們扭曲心理下的犧牲品!”德發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手指緊緊摳進掌心,
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你們別想從我嘴里得到任何東西!
我哥的計劃……你們根本不配知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執著,
仿佛保護德彪的瘋狂念頭,已經徹底取代了他對自身安危的考量。師傅緩緩站起身,
走到德發身后,將一張德彪十年前的照片放在他面前:“德發,你為了德彪,
犧牲了自己的一生。但你看,他在享受自由的同時,可曾真正關心過你?”他輕聲說道,
“十年前,他棄你于警方包圍圈,如今又讓你為他的失敗買單。
你要繼續為一個視你為工具的人賣命嗎?”審訊室的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而沉默,
德發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的眼神在瘋狂與迷茫之間徘徊,
仿佛在內心深處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拉鋸戰。最終德發露出了一個殘忍又瘋狂地笑容,
“想知道嗎,做夢!”猖狂的笑聲在審訊室里回蕩。我在審訊室一無所獲,回到辦公室,
打開電腦,開始調取藍心被綁架前的所有監控錄像。畫面中,藍心走在街道上,
突然被一個蒙面人從背后襲擊。整個過程迅速而精準,顯然對方經過精心策劃。
“德彪一定在暗中觀察我們。”李玉的聲音傳來,她站在我身后,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我點了點頭,這個對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危險。我必須更加小心謹慎,
不能讓他有任何可乘之機。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震動,
是一條匿名短信:“你們永遠找不到我,就像十年前一樣。”我心中一沉,
短信末尾附著一個地址,是城市邊緣的一座廢棄工廠。我立刻將情況報告給我的師傅,
他沉吟片刻,說道:“這很可能是德彪設的陷阱,但我們也必須去查證。
”李玉主動請纓:“讓我和你一起去吧,林宇,多個人多份力量。”我點了點頭,
心中暗暗感激她的幫助。我們迅速準備好裝備,趕往那個神秘的地址。夜色如墨,
廢棄工廠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我和李玉小心翼翼地接近,周圍一片寂靜,
只有我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廠房中回響。突然,一束強光從黑暗中射來,
我立刻躲到一根柱子后面。“歡迎來到我的游戲,警官。”一個陰冷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正是德彪。我心中一緊,知道這將是一場生死較量。德彪從黑暗中緩緩走出,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令人窒息的自信。“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嗎?”德彪嘲諷道,突然,
他身后的門“砰”地一聲關上,我和李玉被困在了這片狹小的空間里。
德彪的笑聲在空曠的廠房中回蕩,我壓低聲音對李玉說道:“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找機會制住他。”李玉點了點頭,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手電筒,光線在德彪的臉上晃動。
德彪下意識地伸手遮擋,我趁機沖上前,試圖奪下他手中的武器。然而,
德彪的身手異常敏捷,他輕松地躲開了我的攻擊,還反手將我逼到墻角。
我后背撞上冰冷的墻壁,一陣劇痛襲來。德彪的刀鋒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離我的喉嚨僅有幾厘米。“你以為你能贏過我?”德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就在這時,
李玉突然從側面沖了過來,她用盡全力撞向德彪,將他撲倒在地。我趁機奪過刀,
反手抵在德彪的脖頸上。“你輸了。”我冷聲說道。德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
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他突然大笑起來:“你以為這樣就能結束嗎?我的兄弟們會來救我的。
”我心中一震,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更大的陷阱。果然,遠處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一群蒙面人正朝我們走來。我心中暗暗叫苦,知道這次陷入了重重包圍。“李玉,快跑!
”我大喊一聲,試圖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李玉猶豫了一下,但很快明白我的意圖,
轉身向另一側的出口沖去。我則與德彪對峙著,手中的刀緊緊抵住他的喉嚨。“放開老大!
”一個蒙面人沖了過來,我迅速轉身抵擋,手中的刀與對方的武器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與此同時,李玉在廠房中穿梭,尋找可能的出口。她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