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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選章節(jié)

    發(fā)表時間: 2025-05-14 10:14:35

    第一章金融峰會后的酒會現(xiàn)場,水晶吊燈將整個宴會廳映照得如同白晝。觥籌交錯間,

    西裝革履的精英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談論著最近的股市行情和并購案?/p>

    香檳塔在中央熠熠生輝,侍者們穿梭其間,為賓客們續(xù)上酒水。"祁總,

    您對這次央行新政策的解讀真是令人茅塞頓開。"一位中年男子舉著酒杯,

    向面前的男人恭敬地說道。被稱為祁總的男人微微頷首,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

    祁遠琛,三十二歲,遠琛投資集團總裁,金融圈內(nèi)人稱"金融獵豹"。

    此刻他一身深藍色定制西裝,襯得肩寬腿長,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燈光下泛著低調(diào)的光澤。

    "李總過獎了,不過是些粗淺見解。"祁遠琛的聲音低沉悅耳,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他輕輕晃動手中的紅酒杯,目光掃過宴會廳,像一位君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不遠處,

    許小寧正小心翼翼地端著裝滿香檳的托盤,在賓客間穿行。她今天原本在酒店大堂吧工作,

    因為VIP區(qū)的同事突然請假,經(jīng)理臨時把她調(diào)了過來。身上的制服不太合身,裙擺略長,

    她不得不時刻注意不要踩到。"請用香檳。"許小寧輕聲對一位女士說道,

    對方卻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直接取走了酒杯。許小寧并不在意,繼續(xù)向前走去。

    作為美術專業(yè)的應屆畢業(yè)生,這份酒店工作只是暫時的,她白天打工,

    晚上回到出租屋繼續(xù)創(chuàng)作,夢想有一天能開自己的畫展。"小心!"一聲驚呼從身后傳來。

    許小寧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一位匆忙離席的男士撞了個正著。她腳下一個踉蹌,

    手中的托盤傾斜,六杯香檳如同小型瀑布般傾瀉而出——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許小寧眼睜睜地看著淡金色的液體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

    然后精準地落在了前方那個高大男人的背上。深藍色西裝瞬間被浸濕了一大片,

    酒液順著昂貴的面料往下滴落。周圍瞬間安靜下來,連音樂聲似乎都變小了。

    許小寧感到一陣眩暈,她認出了那個背影——正是剛才眾人圍繞的祁遠琛。"對、對不起!

    "許小寧慌忙掏出隨身攜帶的干凈毛巾,手忙腳亂地想幫忙擦拭,

    卻在即將碰到對方時僵住了。她抬頭,正對上祁遠琛轉(zhuǎn)過來的臉。近距離看,

    這個男人比想象中更加英俊。棱角分明的下頜線,高挺的鼻梁,一雙眼睛如鷹隼般銳利。

    此刻這雙眼睛正盯著她,看不出喜怒。

    "我...我真的很抱歉..."許小寧的聲音越來越小,

    裝干洗的費用我會承擔的..."她已經(jīng)在心里計算著自己微薄的存款能支付多少干洗費了。

    周圍的人都屏住呼吸,等著看祁遠琛如何發(fā)怒。這位以嚴苛著稱的總裁,

    曾經(jīng)因為秘書送錯咖啡而當眾將人開除。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

    祁遠琛只是輕輕挑了挑眉,然后——"沒關系。"他接過許小寧手中的毛巾,隨意地擦了擦,

    "正好這套西裝太嚴肅了,現(xiàn)在更有...藝術感。"人群中發(fā)出一陣驚訝的低呼,

    隨即是配合的笑聲。祁遠琛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許小寧臉上,看著她從驚恐到難以置信,

    最后變成如釋重負的表情變換。"謝...謝謝您的理解。"許小寧深深鞠躬,

    "如果您需要干洗,請務必聯(lián)系酒店,我會...""祁總,要不要去換套衣服?

    "一位助理模樣的人匆忙上前。祁遠琛擺擺手,將毛巾還給許小寧:"繼續(xù)你的工作吧。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留下許小寧站在原地,手中還握著那塊沾滿香檳的毛巾。

    "你運氣真好。"另一位服務員悄悄湊過來,"那可是祁遠琛,

    據(jù)說上次有人在他面前說錯話,第二天公司就被收購了。"許小寧望著那個挺拔的背影,

    心跳仍未平復。她不知道的是,走向休息室的祁遠琛,嘴角正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那個女孩眼中的驚慌和隨后的真誠道歉,是今晚酒會上最真實的表情。

    在這個人人戴著面具的場合,像一股清流。意外的讓他感到一絲愉悅。

    第二章許小寧把干洗好的西裝小心翼翼地放進酒店提供的防塵袋里,手指輕輕撫過面料。

    這套西裝比她三個月工資還貴,那天晚上她幾乎沒睡著,滿腦子都是賠償金額。"小寧,

    VIP3號房需要兩瓶礦泉水。"前臺的對講機響起。"馬上來。

    "許小寧把西裝掛進員工柜,快步走向儲物間。自從一周前那場意外后,她總是提心吊膽,

    生怕哪天收到一張?zhí)靸r干洗賬單。但奇怪的是,酒店財務部從未找過她。

    那套被香檳淋濕的西裝仿佛從世界上消失了,連同那個叫祁遠琛的男人。取完礦泉水,

    許小寧走向電梯,卻在拐角處差點撞上一個人。"對不起,我——"她抬頭,

    道歉的話卡在喉嚨里。面前的男人比她高出大半個頭,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裝,

    領帶系得一絲不茍。

    那雙銳利的眼睛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那天被她潑了一身香檳的祁遠琛。

    "記、記得把礦泉水送到房間。"許小寧結結巴巴地說完,

    才意識到自己把心里想的話說出來了,頓時漲紅了臉。

    祁遠琛嘴角微微上揚:"我是來找你的。""找我?"許小寧手中的礦泉水瓶差點滑落。

    "我的西裝。"祁遠琛簡短地提醒,"你說會負責干洗。"許小寧的心沉到谷底。

    果然還是逃不掉。她咬了咬下唇:"您稍等,我馬上去取。"她轉(zhuǎn)身跑向員工區(qū),

    心跳如擂鼓。推開更衣室的門,她深吸一口氣,取下那套已經(jīng)干洗好的西裝。

    防塵袋上印著"皇家干洗"的金色logo,這是城里最貴的干洗店,

    光這一項就花了她半個月工資?;氐酱筇?,祁遠琛正站在前臺旁,

    手指輕輕敲擊著大理石臺面。周圍幾個前臺小姐不停地偷瞄他,又迅速低下頭假裝工作。

    "祁先生,您的西裝。"許小寧雙手遞上防塵袋,"已經(jīng)干洗好了,您檢查一下。

    "祁遠琛接過袋子,卻沒有打開的意思:"你親自送去干洗的?""是的,皇家干洗,

    他們說這是最好的..."許小寧的聲音越來越小。"為什么不通過酒店處理?

    "祁遠琛挑眉,"這樣你可以省下這筆錢。"許小寧抬起頭,

    有些驚訝:"那是我個人的失誤,不應該讓酒店承擔。"祁遠琛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

    忽然問道:"你叫什么名字?""許小寧。"她下意識回答,然后補充,"許愿的許,

    安寧的寧。""許小寧。"祁遠琛重復了一遍,聲音低沉,"你在酒店工作多久了?

    ""三個月零七天。"許小寧老實回答,不明白為什么這位大人物會對她感興趣。

    "喜歡這份工作嗎?""呃...它是一份工作。"許小寧謹慎地回答,

    不明白這場對話的走向。祁遠琛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只是好奇,

    一個愿意為自己錯誤負責的人,為什么會選擇在酒店做服務員。

    "許小寧猶豫了一下:"我是美術專業(yè)畢業(yè)的,這份工作只是暫時的。""美術專業(yè)?

    "祁遠琛眼中閃過一絲興趣,"什么方向?""油畫為主,但也學了些壁畫和設計。

    "提到專業(yè),許小寧的眼睛亮了起來,語氣也不自覺地輕松了些。祁遠琛正要說什么,

    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眉頭微蹙:"我得走了。"他從內(nèi)袋取出一張名片遞給許小寧,

    "如果干洗有問題,可以聯(lián)系我。"許小寧雙手接過那張質(zhì)感厚重的名片,

    上面燙金的"祁遠琛"三個字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頭銜是"遠琛投資集團總裁"。

    "應該不會有問題..."她小聲說,但祁遠琛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向大門。

    他的司機不知何時已等在門外,恭敬地拉開車門。許小寧站在原地,

    看著那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駛離,手中的名片沉甸甸的。"許小寧!

    "酒店經(jīng)理王姐的聲音把她拉回現(xiàn)實,"剛才那是祁遠?。磕阏J識他?

    ""不算認識..."許小寧把酒會上的意外簡單說了一遍。

    王姐倒吸一口冷氣:"你知道他是誰嗎?遠琛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金融圈點金手,

    去年收購了城東整個商業(yè)區(qū)!據(jù)說他談判時能把對手逼到哭。

    你居然往他身上潑香檳還沒被開除?"許小寧縮了縮脖子:"我...我賠了他干洗費。

    "王姐搖搖頭,仿佛在看一個奇跡:"算你命大。以后見到這種級別的客人,

    千萬小心再小心。"她頓了頓,壓低聲音,"聽說他上一個助理因為咖啡溫度不對,

    當場被開除。"許小寧低頭看著手中的名片,回想起剛才那個看似溫和的男人,

    很難把他和王姐口中冷酷無情的總裁聯(lián)系起來。下班后,許小寧剛換好衣服,手機就響了。

    是她大學室友兼最好的朋友林妙妙。"寧寧!猜猜我今天在財經(jīng)新聞上看到誰了?

    "林妙妙的聲音充滿興奮,"你上周提到的那位'香檳受害者'!"許小寧把手機夾在耳邊,

    鎖上更衣柜:"你怎么知道是他?""你描述得太準確了——'身高一米八八左右,

    眼睛像老鷹一樣銳利,帥得讓人腿軟'。"林妙妙夸張地模仿著,

    "今天財經(jīng)頻道專訪祁遠琛,我一眼就認出來了!"許小寧走出員工通道,

    傍晚的陽光灑在臉上:"他今天來酒店了,取干洗好的西裝。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尖叫:"什么?!他親自去???不是派人去?""嗯,

    還問了我一些問題..."許小寧回憶著那個奇怪的對話。"天啊!祁遠琛,32歲,

    白手起家的金融奇才,福布斯最年輕上榜富豪之一,商界有名的'冷面總裁',

    居然對你一個小服務員感興趣?"林妙妙語速飛快,

    "你知道多少名媛千金想接近他都沒機會嗎?"許小寧翻了個白眼:"他只是來取西裝而已。

    再說了,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他特意來找你?。?林妙妙不依不饒,

    "他問你什么了?"許小寧把對話內(nèi)容復述了一遍,林妙妙在電話那頭嘖嘖稱奇。

    "他絕對對你有意思!問專業(yè),問工作...這明顯是在了解你!""別瞎說。

    "許小寧臉有些發(fā)熱,"他只是隨口問問。""等著瞧吧,"林妙妙神秘地說,

    "我賭他還會找你。"許小寧笑著搖頭,掛斷電話。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由自主地想起祁遠琛看她的眼神——那種專注的、仿佛她是世界上唯一重要的東西的眼神。

    與此同時,黑色邁巴赫后座,祁遠琛正翻閱一份文件。"查一下許小寧的背景,

    "他對副駕駛的助理說,"特別是她的美術作品。"助理點頭記下:"祁總,

    下周的慈善晚宴,服務人員名單需要您過目。"祁遠琛合上文件:"聯(lián)系四季酒店,

    指定許小寧參與服務。"助理略顯驚訝:"她是新人,可能經(jīng)驗不足...""就她。

    "祁遠琛的語氣不容置疑。他望向窗外,腦海中浮現(xiàn)出許小寧說起美術時發(fā)亮的眼睛,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第三章許小寧盯著手機屏幕上的短信看了三遍,

    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尊敬的許小寧女士,

    誠邀您參與本周六遠琛集團'童心同夢'慈善活動的服務工作。報酬3000元,

    含交通補貼。詳情請回復確認。——遠琛集團行政部"三千元!這相當于她大半個月的工資。

    許小寧的手指懸在屏幕上方,猶豫著要不要回復。她只是個普通酒店服務員,

    怎么會收到這種邀請?手機突然震動,林妙妙的來電顯示跳了出來。"寧寧!

    你收到遠琛集團的邀請了嗎?"林妙妙的聲音激動得幾乎破音。"你怎么知道?

    "許小寧驚訝地問。"我表姐在遠琛人事部工作!

    她說這次活動服務人員名單是祁遠琛親自指定的,而且特別提到了你!"林妙妙語速飛快,

    "你知道這種活動通常只找專業(yè)會展公司嗎?報酬也就一千左右!"許小寧的心跳突然加速。

    祁遠琛指定的?那天他來取西裝時的對話浮現(xiàn)在腦?!?美術專業(yè)?什么方向?

    ""我該去嗎?"許小寧咬著下唇問道。"當然去??!三千塊呢!再說了,

    "林妙妙壓低聲音,"那可是祁遠琛??!你知道多少人想接近他都沒機會嗎?"掛斷電話,

    許小寧深吸一口氣,回復了確認短信。不管祁遠琛出于什么目的邀請她,

    這筆報酬對她來說太重要了——足夠支付下季度房租,還能余下一些買畫材。周六清晨,

    許小寧比約定時間提前半小時到達了活動場地——市郊一家特殊兒童康復中心。

    她穿著簡潔的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頭發(fā)利落地扎成馬尾,看起來專業(yè)而干練。"許小寧?

    "一位戴眼鏡的女士在簽到處核對名單,"你是祁總特別邀請的,

    負責主會場的茶水和點心服務。"許小寧點點頭,跟著工作人員進入主會場。

    這是一個寬敞明亮的禮堂,墻上貼滿了孩子們色彩斑斕的畫作。中央擺放著十幾張圓桌,

    每張桌子都配有特別的餐具——防摔的塑料杯和不易打翻的寬底碗。

    "今天來的都是些特殊需要的孩子,"工作人員解釋道,"所以服務時要格外耐心。

    "許小寧認真記下所有注意事項?;顒娱_始前一小時,賓客陸續(xù)到來。

    她端著托盤在會場中穿梭,為提前到場的嘉賓提供茶點。"許小寧。

    "一個低沉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許小寧轉(zhuǎn)身時差點打翻手中的檸檬水。

    祁遠琛今天沒穿西裝,而是一件深灰色高領毛衣搭配黑色休閑褲,

    整個人看起來比在酒店時柔和許多。"祁先生。"許小寧穩(wěn)住托盤,微微點頭。

    "沒想到你真的來了。"祁遠琛取了一杯水,目光落在她胸前的名牌上。"感謝您的邀請。

    "許小寧保持著專業(yè)的微笑,"這是個很有意義的活動。"祁遠琛正要說什么,

    一位工作人員匆匆走來:"祁總,媒體已經(jīng)到了,需要您去接受采訪。"他點點頭,

    臨走前對許小寧說:"希望你喜歡這里。"語氣中有一絲許小寧讀不懂的情緒。

    活動正式開始后,許小寧忙得腳不沾地。她注意到祁遠琛在臺上講話時,

    那些平時難以集中注意力的孩子們竟然都安靜地聽著。他沒有用那些華麗的辭藻,

    而是用簡單直接的語言講述了一個關于堅持和勇氣的故事。茶歇時間,

    許小寧負責照看甜品臺。一個小男孩怯生生地站在臺前,盯著最上層的草莓蛋糕卻夠不著。

    "想要這個嗎?"許小寧蹲下身,與男孩平視。男孩點點頭,

    又搖搖頭:"媽媽說...我不能吃太多糖。"許小寧笑了:"那我們可以選一個小一點的。

    "她拿起一塊迷你水果塔,"這個糖不多,還有新鮮水果。"男孩眼睛亮了起來,正要接過,

    卻被一個匆忙走過的志愿者撞了一下。水果塔掉在地上,男孩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沒關系,我們還有。"許小寧迅速拿出一張紙巾,輕輕擦去男孩的淚水。

    她正準備再取一塊,一只修長的手從她肩后伸過,拿起另一塊水果塔。

    "我小時候也經(jīng)常把食物掉在地上。"祁遠琛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身后,

    蹲下來將水果塔遞給男孩,"知道我怎么解決嗎?"男孩搖搖頭,忘記了哭泣。

    "我會假裝這是特技表演——看,水果塔在空中轉(zhuǎn)體三周半,然后完美落地!

    "祁遠琛模仿著解說員的腔調(diào),逗得男孩破涕為笑。

    許小寧驚訝地看著這一幕——那個在商界令人聞風喪膽的"金融獵豹",此刻正蹲在地上,

    耐心地哄著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顒咏咏猜晻r,天空突然陰沉下來。

    許小寧幫忙收拾完會場,窗外已是傾盆大雨。她站在門廊下,

    望著如注的雨幕發(fā)愁——她沒帶傘,而這里離公交站還有一段距離。"需要搭車嗎?

    "許小寧回頭,祁遠琛撐著一把黑色長柄傘站在她身后。雨水順著傘骨滑落,

    在他周圍形成一道透明水簾。"我...我等雨小一點坐公交就好。"許小寧下意識推辭。

    祁遠琛看了一眼手表:"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我送你,正好順路。"許小寧猶豫了一下,

    但想到要在這陌生的郊區(qū)等不知何時會停的雨,還是點了點頭:"那就麻煩您了。

    "祁遠琛的司機將車開到門口,他親自為許小寧撐傘,護送她上車。邁巴赫后座寬敞舒適,

    散發(fā)著淡淡的皮革和檀香混合的氣息。許小寧報了自己租住的小區(qū)地址,

    有些不好意思——那是個普通的老舊小區(qū),與這輛豪車格格不入。"今天辛苦了。

    "祁遠琛打破沉默,"你照顧那些孩子很專業(yè)。""您過獎了。"許小寧絞著手指,

    "其實我大學時在特殊教育中心做過志愿者。"祁遠琛微微挑眉:"美術專業(yè)的學生,

    去特教中心做志愿者?""嗯,我...我喜歡畫畫給孩子們看。"許小寧的聲音輕柔下來,

    "有些孩子不善于表達,但通過畫畫,他們能說出心里的話。

    "車窗上的雨滴模糊了外面的世界,車內(nèi)的空間仿佛與世隔絕。

    祁遠琛側(cè)頭看她:"所以你現(xiàn)在的酒店工作只是暫時的?

    "許小寧點點頭:"畢業(yè)后沒找到對口工作,就先在酒店打工。晚上回家我還在創(chuàng)作,

    希望能攢夠錢辦個小畫展。"說到這里,她的眼睛亮了起來,手指不自覺地比劃著,

    "不需要多大場地,一個小畫廊就行,

    展示我的系列作品《城市微光》..."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

    趕緊收住話頭:"抱歉,我太啰嗦了。""不,繼續(xù)。"祁遠琛的聲音出奇地溫和,

    "《城市微光》是什么主題?"許小寧猶豫了一下,但在祁遠琛專注的目光下,

    下來:"是記錄城市角落里那些容易被忽視的美好瞬間——清晨菜市場第一縷陽光下的水珠,

    地鐵站口相擁的戀人,

    老巷子里曬太陽的貓..."她描述著自己作品時的神態(tài)與平日判若兩人,

    眼中閃爍著純粹的熱情。祁遠琛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到了。"司機的聲音從前排傳來。

    許小寧這才發(fā)現(xiàn)車已經(jīng)停在了她住的小區(qū)門口。雨依然下著,但小了許多。

    "謝謝您送我回來。"她伸手去拉車門。"等等。"祁遠琛從內(nèi)袋取出手機,"加個微信吧,

    以后有類似活動方便聯(lián)系。"許小寧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這只是客套話。

    她掃碼添加了祁遠琛的微信,他的頭像是一張黑白風景照,昵稱簡單到只有一個"祁"字。

    "謝謝今天的報酬,這對我的畫展基金很有幫助。"許小寧真誠地說。

    祁遠琛點點頭:"你的作品,有機會我想看看。"許小寧以為這只是客套,笑著應下,

    然后沖進雨中。跑到小區(qū)門口時,她回頭看了一眼,那輛黑色邁巴赫依然停在那里,

    車燈在雨幕中形成兩道朦朧的光柱,直到她安全進入小區(qū)大門才緩緩駛離?;氐郊?,

    許小寧剛換下濕衣服,手機就響了一聲。是祁遠琛發(fā)來的微信:"今天忘了確認,

    報酬收到了嗎?"許小寧趕緊回復:"收到了,非常感謝。

    "對方很快回道:"你的服務值這個價。

    "緊接著又是一條:"下個月集團新辦公樓有個壁畫項目,如果你有興趣,

    可以把作品集發(fā)給我看看。"許小寧盯著屏幕,心跳突然加速。壁畫項目?

    那正是她的專業(yè)領域!她手指顫抖著回復:"真的嗎?太感謝了!我會盡快整理作品集。

    "放下手機,許小寧在狹小的出租屋里轉(zhuǎn)了一圈,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她走到窗前,

    雨已經(jīng)停了,夜空中的云層散開,露出幾顆星星。與此同時,

    祁遠琛站在自家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的萬家燈火。手機屏幕亮著,

    顯示的是助理剛發(fā)來的消息:"許小寧,24歲,A大美術系優(yōu)秀畢業(yè)生,曾獲校級創(chuàng)作獎。

    父親早逝,母親在家鄉(xiāng)小城經(jīng)營小書店。無不良記錄。"祁遠琛關掉消息界面,

    點開相冊里剛保存的一張照片——那是他讓助理從學校官網(wǎng)找到的,許小寧畢業(yè)展上的合影。

    照片中的女孩站在自己的畫作旁,笑容比任何一場商業(yè)勝利都更讓他心動。

    第四章手機提示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脆。許小寧放下畫筆,

    用圍裙擦了擦沾滿顏料的手,抓起手機查看。"今天路過中央公園,

    看到一片銀杏葉落在長椅上,想起你提到的《城市微光》系列。

    ——祁"許小寧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這是祁遠琛加她微信后發(fā)來的第三條信息。

    第一條是簡單的"你好,我是祁遠琛",第二條是詢問她作品集的進度,

    而今天這條...竟然帶著點分享日常的味道。

    她點開附帶的照片——一張構圖精美的銀杏葉特寫,金黃的葉片落在深褐色長椅上,

    陽光透過葉脈,在地面投下細碎的光斑。這確實像是《城市微光》會捕捉的瞬間。

    許小寧猶豫了一下,回復道:"很美的一刻。葉子的形狀像一只展翅的蝴蝶。

    "發(fā)完她就后悔了——這回復是不是太隨意了?對方可是遠琛集團的總裁,

    而她只是個剛畢業(yè)的無名小卒。正想著要不要補充些什么,手機又響了。"確實像蝴蝶。

    明天有空嗎?我想看看你的作品集。"許小寧的手指懸在屏幕上方。

    她花了一周時間精心準備的作品集就放在桌上,但她還沒準備好面對面展示給祁遠琛看。

    那些畫作太私人了,每一筆都承載著她的情感和夢想。"還在整理中,可能還需要幾天。

    "她最終回復道,然后迅速補充,"不會耽誤壁畫項目的進度。

    "祁遠琛的回復很快到來:"不急。只是想看你的作品。"許小寧放下手機,重新拿起畫筆,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集中精力。自從慈善活動那天后,

    祁遠琛的形象總是不經(jīng)意間闖入她的思緒——他對孩子們耐心溫和的樣子,

    雨中為她撐傘的姿態(tài),還有車里聽她講述創(chuàng)作理念時專注的眼神...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林妙妙的信息:"寧寧!我剛發(fā)現(xiàn)一件驚天大事!

    "緊接著是一張截圖——許小寧的社交媒體主頁,她偶爾會上傳自己的畫作。

    截圖顯示一個名為"祁"的用戶點贊了她三個月前發(fā)布的一幅街景水彩。"這是祁遠琛吧?

    是吧是吧?他居然在視奸你的社交賬號!"林妙妙的消息一個接一個蹦出來。

    許小寧的心跳漏了一拍。她點開自己的主頁,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單字昵稱。

    祁遠琛不僅點贊了這幅畫,還翻到了她那么久之前的作品。"別用'視奸'這么難聽的詞。

    "許小寧回復道,"可能只是隨手點的。""隨手?

    祁遠琛的社交媒體賬號被財經(jīng)媒體稱為'最無聊的企業(yè)家賬號',

    除了轉(zhuǎn)發(fā)公司新聞從不發(fā)個人動態(tài),更別說點贊了!"林妙妙發(fā)來一連串感嘆號,

    "他絕對對你有意思!"許小寧把手機扔到一邊,臉頰發(fā)燙。她強迫自己回到畫作前,

    但思緒卻像脫韁的野馬。祁遠琛對她有意思?這太荒謬了。他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只是...只是欣賞她的藝術才華罷了。第二天清晨,許小寧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她揉著眼睛打開門,門外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包裝精美的大紙箱。她疑惑地把箱子拖進屋內(nèi),

    拆開后倒吸一口冷氣——箱子里是一整套頂級畫材:法國進口的油畫顏料,德國制造的畫筆,

    意大利畫布,還有她只在雜志上見過的高級繪圖板...每一件都價格不菲,

    加起來恐怕比她一年房租還貴。箱子底部有一張卡片:"聽說你的畫材被房東意外損壞,

    希望這些能幫上忙?!?許小寧一頭霧水。她的畫材確實被樓上漏水淋濕了一些,

    但那只是幾支普通的水彩筆和半盒顏料,損失不超過五百元。她從未告訴過祁遠琛這件事。

    手機適時響起。祁遠琛的信息:"收到畫材了嗎?"許小寧盯著這條信息,手指微微發(fā)抖。

    她該怎么回應這份過于貴重的禮物?"收到了,但我的損失沒這么大...這些太貴重了。

    "她謹慎地回復。"工具應該配得上才華。"祁遠琛回道。許小寧咬著下唇。

    這份禮物讓她既感動又不安。她翻出信用卡,查詢了這套畫材的大致價格,

    然后給祁遠琛發(fā)去消息:"祁先生,非常感謝您的慷慨,但我不能接受這么貴重的禮物。

    我會分期將款項還給您,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消息發(fā)出去后,對方久久沒有回復。

    許小寧坐立不安,擔心自己冒犯了他。兩小時后,手機終于響了。不是微信,

    而是直接打來的電話。許小寧深吸一口氣才接起來。"許小寧。

    "祁遠琛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來,比平時更加低沉,"那些畫材不是施舍,是對你才華的投資。

    ""我明白您的好意..."許小寧握緊手機,"但我有自己的原則。

    如果我接受了這么貴重的禮物,以后在您面前會抬不起頭。"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我尊重你的決定。"祁遠琛最終說,"但請允許我提個折中方案——畫材算我借給你的,

    等你辦畫展賺錢后再還,不計利息。"許小寧考慮了一下:"那...我可以接受。

    謝謝您的理解。""你真是個固執(zhí)的姑娘。

    "祁遠琛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許小寧從未聽過的柔和,"不過也好,

    固執(zhí)的人才能在藝術道路上走得更遠。"掛斷電話后,

    許小寧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那些頂級畫材。她取出一支畫筆,筆桿在晨光中泛著溫潤的光澤。

    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工具,而現(xiàn)在,她要以自己的方式獲得它們。當天下午,

    許小寧正在整理作品集,林妙妙突然造訪。她一進門就看到了那箱畫材,眼睛瞪得像銅鈴。

    "哇靠!這是傳說中那套'藝術家夢想套裝'?市場價至少五萬起!

    "林妙妙夸張地撲到箱子前,"祁遠琛送的?"許小寧點點頭,把還款計劃解釋了一遍。

    林妙妙的表情從震驚變成擔憂。"寧寧,你確定要和他扯上關系嗎?"林妙妙難得嚴肅,

    "這種級別的大佬,對你來說太危險了。""只是正常的商業(yè)往來。"許小寧辯解道,

    "他欣賞我的作品,我為他公司畫壁畫...""得了吧,

    他看你的眼神連瞎子都能感覺到不對勁。"林妙妙翻了個白眼,"我只是擔心你。

    有錢人的游戲我們玩不起。"許小寧沒有回答。她想起祁遠琛電話里說的"固執(zhí)的姑娘",

    那種語氣不像是在玩游戲。與此同時,遠琛集團總部大樓的會議室里,

    祁遠琛正在聽取季度報告。他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

    顯示許小寧剛發(fā)來的消息:"今天試用了新畫材,感覺太棒了!附上一張速寫,

    感謝您的支持。"附帶的圖片是一張鉛筆速寫,畫的正是他昨天發(fā)給她看的銀杏葉場景,

    但加了一個模糊的男性背影坐在長椅另一端。祁遠琛的嘴角微微上揚。

    副總裁趙明輝注意到老板的反常表情,順著目光看向手機屏幕,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會議結束后,趙明輝叫住了祁遠琛的助理:"最近祁總好像對藝術很感興趣?

    "助理警惕地回答:"祁總一直有收藏藝術品的愛好。""是嗎?"趙明輝意味深長地笑了,

    "我聽說他最近特別關注某個年輕女畫家的作品。"助理沒有接話,

    但趙明輝已經(jīng)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氐睫k公室,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幫我查一個人,

    許小寧,A大美術系畢業(yè),現(xiàn)在在四季酒店工作。我要知道她和祁遠琛到底是什么關系。

    "掛掉電話,趙明輝站在窗前俯視城市。祁遠琛最近的反常行為已經(jīng)引起董事會注意,

    而任何弱點都可能成為他取而代之的機會。一個普通的酒店服務員?

    這比他想象的要容易多了。晚上,許小寧完成了作品集的最后整理。她拍下每一頁的照片,

    猶豫再三,還是發(fā)給了祁遠琛。"這是我的作品集,請您過目。

    如果有不適合壁畫項目的地方,我可以調(diào)整。"發(fā)完后,她緊張地盯著手機屏幕。

    十分鐘過去了,沒有回復。半小時,依然沒有。許小寧強迫自己放下手機去洗澡。

    當她擦著頭發(fā)回到房間時,發(fā)現(xiàn)手機上有三條未讀消息。"你的作品很有生命力。

    ""特別是《雨夜咖啡館》那幅,光影處理令人印象深刻。""明天下午三點,

    方便來遠琛大廈詳談壁畫項目嗎?"許小寧讀著這些評價,胸口涌起一股暖流。

    祁遠琛不僅認真看了她的每一幅作品,還準確地指出了她最得意的那幅畫的亮點。

    這比任何華麗的贊美都更讓她感動。"明天三點,我會準時到達。"她回復道,

    然后迅速補充,"再次感謝您借我的畫材,今天用它們創(chuàng)作的感覺棒極了。

    "祁遠琛的回復簡短而有力:"期待明天見面。"許小寧把手機放在胸前,

    感受著自己加速的心跳。她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是什么,但此刻,

    她允許自己期待那個總是能讓她意外的男人的出現(xiàn)。

    第五章許小寧站在遠琛集團新辦公大樓的空白墻面前,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這面墻高約四米,寬近十米,光禿禿的白色墻面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三天前,

    祁遠琛看過她的作品集后,當場決定將這面主墻交給她創(chuàng)作。"主題是'創(chuàng)新與傳承',

    其余你自由發(fā)揮。"他這樣說,給出的預算卻足夠請一位知名藝術家。

    電梯"叮"的一聲響起,許小寧回頭,看到祁遠琛大步走來。他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西裝,

    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松開,顯得不那么嚴肅。"早。"祁遠琛站到她身旁,目光投向空白墻面,

    "有想法了?"許小寧點點頭,

    從包里取出素描本:"我打算用城市天際線與傳統(tǒng)水墨元素結合,表現(xiàn)現(xiàn)代與傳統(tǒng)的對話。

    "她翻到一頁草圖,"這里是幾何線條構成的摩天大樓,而這邊是水墨渲染的山川,

    中間用光點過渡..."祁遠琛接過素描本,手指不經(jīng)意擦過許小寧的指尖,

    一絲微妙的電流似乎從接觸點蔓延開來。許小寧迅速縮回手,假裝整理頭發(fā)掩飾泛紅的耳尖。

    "構思很巧妙。"祁遠琛認真審視著草圖,"特別是這個過渡處理,

    像黎明的第一縷陽光穿透黑暗。"許小寧驚訝地抬頭:"您描述得比我的畫還生動。

    ""只是轉(zhuǎn)述我的感受。"祁遠琛合上素描本還給她,"今天就開始?""嗯,先打底稿。

    "許小寧指了指墻角擺放的顏料和工具,"您...您不用一直在這里陪我的,

    這會是個漫長的過程。"祁遠琛嘴角微揚:"我知道。只是來看看你需要什么。"他頓了頓,

    "對了,以后別用'您'了,私下叫我名字就好。"許小寧眨了眨眼,不確定這是否合適。

    但祁遠琛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向電梯,只留下一句:"中午一起吃飯,帶你熟悉下員工餐廳。

    "接下來的日子,許小寧每天早出晚歸,全身心投入壁畫創(chuàng)作。而祁遠琛,正如他所說,

    并沒有一直陪著她,但總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刻出現(xiàn)。有時是上午十點,他"恰好"路過,

    手里拿著兩杯咖啡;有時是下午三點,他"剛好"開完會,

    帶來一盒精致點心;還有幾次是晚上八點,他"偶然"加班,堅持送疲憊的許小寧回家。

    這天中午,許小寧正站在腳手架上勾勒山水部分的輪廓,耳邊突然傳來小提琴協(xié)奏曲。

    她低頭看去,祁遠琛靠在墻邊,手機播放著音樂。"帕格尼尼的隨想曲。"許小寧停下畫筆,

    "您——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古典樂?""猜的。"祁遠琛關掉音樂,"你的畫里有種韻律感,

    像音樂可視化。"他走近幾步,"休息一下吧,吃點東西。"許小寧爬下腳手架,

    接過祁遠琛遞來的三明治。兩人坐在臨時鋪的防塵布上,

    像兩個逃課的學生般分享簡單的午餐。"你懂古典樂?"許小寧好奇地問。

    "我母親是鋼琴老師。"祁遠琛的聲音柔和了些,"小時候被迫聽了不少。""被迫?

    "許小寧捕捉到他語氣中的微妙變化。祁遠琛沉默片刻:"她希望我成為音樂家,

    而不是商人。"許小寧不知該如何接話,轉(zhuǎn)而指向壁畫上半部分:"那些幾何線條,

    我打算加入一些公司員工的剪影,讓畫面更有生命力。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采訪幾位員工,

    了解他們的故事。"祁遠琛挑眉:"第一次有藝術家提這種要求。

    通常他們只關心自己的創(chuàng)意。""藝術源于生活嘛。"許小寧咬了一口三明治,

    "比如市場部的張小姐,我聽說她是單親媽媽,卻帶領團隊拿下去年最佳業(yè)績。

    這樣的故事應該被看見。"祁遠琛注視著她,

    眼中閃爍著許小寧讀不懂的光芒:"你總是這樣嗎?""怎樣?""關注別人勝過自己。

    "祁遠琛的聲音低沉而溫柔。許小寧感到臉頰發(fā)熱,

    低頭假裝整理畫筆:"我只是...覺得每個人都有值得被記錄的故事。

    "祁遠琛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但下午許小寧就收到了一份名單——祁遠琛親自挑選的十位員工,

    附有他們的簡要經(jīng)歷和聯(lián)系方式。一周后的傍晚,許小寧正在添加壁畫中的人物細節(jié),

    祁遠琛帶著一位優(yōu)雅的中年女士來到現(xiàn)場。"許小寧,這是我母親。"祁遠琛介紹道,

    "她今天來公司有點事,想看看壁畫進展。"許小寧慌忙從腳手架上下來,差點踩空。

    祁遠琛一個箭步上前扶住她的腰,穩(wěn)住了她搖晃的身體。那一瞬間的接觸讓許小寧心跳如鼓,

    她迅速站穩(wěn),向祁母點頭致意。"祁夫人好,我是許小寧。"祁母打量著許小寧,

    目光銳利如刀:"你就是那個酒店服務員?"空氣瞬間凝固。許小寧的手指沾滿顏料,

    尷尬地懸在半空。"媽。"祁遠琛的聲音冷了下來,"許小姐是A大美術系高材生,

    我特意邀請她來創(chuàng)作這幅壁畫。"祁母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轉(zhuǎn)向壁畫:"構思倒是新穎。遠琛,蘇媛下周六回國,記得去接機。

    "許小寧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在場聽這些家事,正想找借口離開,

    祁母卻突然問她:"你學畫多少年了?""從六歲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十八年了。"許小寧回答。

    "師從何人?""主要是學校的老師,

    還有一位少年宮的王老師..."祁母打斷她:"沒有拜過名家?

    "許小寧搖頭:"我家條件有限。"祁母意味深長地看了兒子一眼,沒再說什么。臨走時,

    她對許小寧道:"畫得不錯,但記住,藝術這條路,光有天賦是不夠的。"等祁母離開,

    許小寧長舒一口氣:"你母親很有...藝術鑒賞力。

    "祁遠琛罕見地露出疲憊的表情:"她年輕時是頗有名氣的鋼琴家,

    后來為了家庭放棄了舞臺。現(xiàn)在把所有未竟的夢想都壓在我身上。

    "許小寧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卸下防備的樣子,忍不住輕聲道:"所以你才這么拼命證明自己?

    "祁遠琛愣了一下,隨即苦笑:"也許吧。"他抬頭看向壁畫,"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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