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砸在霓虹燈閃爍的街道上,激起一片片水花。金琴身著黑色特警服,
身姿矯健地穿梭在人群中,目光如鷹般銳利,緊盯著前方那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子。
那男子正是吳斌,黑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老大。他穿著黑色風衣,在雨中疾走,
背影透露出一絲冷峻與神秘。金琴知道,這次任務至關重要,絕不能讓他逃脫。“站住!
”金琴厲聲喝道,手中的槍已經瞄準了吳斌的后背。吳斌腳步一頓,緩緩轉身,
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看著金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金警官,又見面了。
每次都這樣追著我跑,不累嗎?”金琴不為所動,槍口依然穩穩地對準他:“吳斌,
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放下武器,跟我回去接受調查。”吳斌輕笑一聲,突然轉身就跑。
金琴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兩人在雨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他們穿過狹窄的小巷,
跳過圍墻,在高樓之間穿梭。金琴的體力和耐力都堪稱一流,
但吳斌似乎對這一帶的地形了如指掌,總是能巧妙地避開她的追捕。不知跑了多久,
他們來到了一座廢棄的大樓前。吳斌停住腳步,轉身看著氣喘吁吁的金琴,
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金琴,你就這么想抓住我嗎?”吳斌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金琴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堅定地說:“這是我的職責,你犯了太多的罪,
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吳斌走近一步,金琴本能地后退一步,手中的槍握得更緊了。
“如果我現在殺了你,我就可以逃脫了,你知道嗎?”吳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但很快又被一種莫名的溫柔所取代。金琴心中一緊,
但她依然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你不會的。”吳斌愣住了,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了解自己。他突然笑了,笑得很開心,
仿佛遇到了一個難得的知己。“金琴,你是第一個敢這么跟我說話的人。”吳斌說,
“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你是我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金琴心中一顫,她沒想到吳斌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對一個罪犯產生任何感情,但不知為何,每次面對吳斌,
她的內心都會泛起一絲漣漪。“你別想動搖我的決心。”金琴強作鎮定地說,“我是警察,
你是罪犯,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吳斌嘆了口氣,說:“也許你說得對,
但感情這種東西,又有誰能說得清楚呢?”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金琴知道,
支援隊伍來了。她握緊手中的槍,說:“吳斌,你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吳斌看了看遠處的警燈,又看了看金琴,突然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他轉身跑向大樓的深處,金琴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大樓里一片漆黑,金琴打開手電筒,
小心翼翼地搜索著。她知道,吳斌一定在某個角落里等著她,隨時可能發起攻擊。突然,
她感覺到一陣風從背后襲來,本能地側身躲過。吳斌從黑暗中躍出,
手中的匕首擦著她的臉頰劃過。“金琴,你果然很厲害。”吳斌說,“但這次,
我不會再讓你抓住了。”金琴沒有說話,她迅速調整姿勢,與吳斌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斗。
兩人在黑暗中拳腳相向,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殺意,但又似乎隱藏著一絲不忍。
不知過了多久,金琴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將吳斌按倒在地。她喘著粗氣,看著身下的男人,
心中五味雜陳。“你輸了。”金琴說。吳斌抬頭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溫柔:“是的,
我輸了,但我不后悔。”就在這時,手電筒的光芒突然照在了吳斌的臉上,
金琴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誠。她心中一軟,手中的力度不自覺地松了幾分。就在這一瞬間,
吳斌突然發力,掙脫了金琴的控制,轉身跑向了樓頂。金琴回過神來,急忙追了上去。
當她到達樓頂時,看到吳斌站在邊緣,俯瞰著整個城市。雨水打濕了他的頭發和衣服,
他的身影顯得孤獨而凄涼。“吳斌,下來吧,別做傻事。”金琴輕聲說。吳斌轉過身,
看著金琴,眼中露出了一絲微笑:“金琴,你知道嗎?我這一生,做了太多的錯事,
但遇見你,是我唯一不后悔的事情。”金琴心中一痛,她想說些什么,但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再見了,金琴。”吳斌說完,便轉身躍下了樓頂。“不要!”金琴驚呼一聲,急忙沖過去,
想要抓住他,但卻只抓住了他的衣角。看著吳斌的身影迅速墜落,她感到一陣心痛,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了。幾天后,金琴站在吳斌的墓前,心情沉重。
她知道,吳斌雖然是個罪犯,但他的內心也有著善良和溫柔的一面。他們之間的感情,
雖然不被世俗所允許,但卻是真實存在的。“吳斌,你知道嗎?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愛上一個罪犯。”金琴輕聲說,“但感情這種東西,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
也許我們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是個悲劇,但我不后悔曾經遇到過你。”一陣風吹過,
帶走了金琴的話語。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墓碑,轉身離去。在這個充滿矛盾和無奈的世界里,
有些感情,注定只能埋在心底,成為永遠的遺憾。
1 暗流重啟金琴的手指反復摩挲著辦公桌上的檔案袋,
牛皮紙袋上“吳斌”二字被她的指甲刻出淺痕。窗外的梧桐葉正撲簌簌掉進刑警隊的院子,
就像三個月前那個雨夜,他黑色風衣消失在樓底時,最后一片沾在她指尖的雨珠。“金隊,
新案子。”李明將平板電腦推過來,屏幕上是港口集裝箱里的一具焦尸,
腕骨處隱約可見紋身痕跡。金琴的瞳孔驟然收縮——那是吳斌左腕內側的狼頭圖騰,
三個月前她在搏斗中曾用匕首劃開過那處皮膚,鮮血濺在她手背上的溫度,
此刻突然在記憶里灼燒起來。“DNA比對結果呢?”她的聲音比平時低了兩個調,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李明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調出檢測報告:“數據庫里沒有匹配記錄,
但...現場遺留的打火機碎片,和您上次行動報告里描述的吳斌隨身攜帶的紀梵希定制款,
紋路吻合度97%。”深夜的鑒證科實驗室泛著冷光,
金琴獨自盯著顯微鏡下的皮膚組織切片。門被無聲推開時,她條件反射性的摸向腰間的配槍,
卻在轉身瞬間凝固——那個本該躺在停尸間的男人,此刻正倚在門框上,
指尖夾著支點燃的香煙,嘴角掛著她熟悉的邪魅笑意。“想我了嗎,金警官?
”吳斌的聲音裹著尼古丁的沙啞,黑色風衣下隱約可見新添的槍傷疤痕。
金琴的槍口已經對準他眉心,食指卻在扳機上顫抖。
她聞到他身上混合著硝煙與雪松香的氣息,和三個月前墜樓時一模一樣,
只是左腕纏著滲血的繃帶,狼頭圖騰被新的刀疤割裂成兩半。“你怎么做到的?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眼前閃過墜樓瞬間他眼中那抹復雜的光。吳斌緩步走近,
皮鞋在地面敲出令人心悸的節奏:“想知道假死的秘訣?”他忽然抬手抓住她持槍的手腕,
抵在自己左胸心臟位置,“比如在防彈背心里塞袋血漿,或者找個替死鬼紋上同樣的紋身?
”金琴的后背抵在冰冷的實驗臺邊緣,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跳動的心臟。
三個月來她無數次在噩夢中看見他血肉模糊的尸體,此刻卻真實地觸碰到他的體溫。
“為什么會來?”她咬牙別開臉,卻聽見他胸腔里傳來低沉的笑聲。
“因為...”吳斌的鼻尖幾乎蹭過她顫抖的睫毛,聲音突然低啞如呢喃,
“有人偷走了我的心臟。”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疤痕處,
那里的皮膚下隱約有金屬涼意——“你開槍打中的位置,現在嵌著一塊彈片。每次心跳,
都像你在提醒我,該回來見你了。”警報聲突然在走廊炸響,
金琴這才驚覺自己的配槍已被他卸了彈匣。吳斌在她耳邊輕笑,
將彈匣塞進她口袋:“下次記得檢查安全鎖,美人。”轉身時風衣掃過實驗臺,
一張港口貨運單被帶起,背面用血跡畫著半朵玫瑰——那是他們第一次交鋒時,
她留在他車上的警徽印記。“明晚十點,三號廢棄碼頭。”他在門口駐足,
側影被走廊燈光切成鋒利的剪影,“帶支真槍來,這次...我想看看你為我破例的樣子。
”話音未落,黑影已消失在樓梯間,只剩空氣中一縷若有若無的雪松香,
混著實驗室里未散去的福爾馬林氣息,將金琴的理智攪成一團亂麻。
她低頭看著掌心的貨運單,
上面的集裝箱編號突然刺痛眼睛——那是三個月前她追蹤的那批軍火的批號。
指尖撫過背面的血玫瑰,她忽然想起他墜樓前最后的眼神,那不是絕望,
而是某種孤注一擲的溫柔。“金隊?”李明的聲音從走廊傳來,
金琴迅速將貨運單塞進風衣內袋。鏡中的自己眼神恍惚,唇色比平時蒼白,
卻在右耳后發現半片黑色羽毛——是他風衣上的裝飾。她攥緊羽毛,指甲刺破掌心,
卻在劇痛中露出苦笑:原來有些陷阱,從第一次對視時就已經設好,而她,
從來都是自愿陷落的那個人。窗外驚雷乍起,金琴摸出抽屜深處的私人手機,
新建短信停在輸入欄:“吳斌,這次別想再騙我。”發送鍵懸在屏幕上,卻遲遲沒有按下去。
實驗室的燈光在她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陰影,像極了他眼中永遠藏著半片深淵的倒影。
2 血色契約夜雨在廢棄碼頭的鐵皮屋頂上敲出密集的鼓點,金琴的戰術靴踩過積水,
手電筒光束劈開濃稠的黑暗。三號倉庫的鐵門半開著,銹蝕的合頁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她摸到腰間的格洛克17,彈匣里壓著滿滿的9mm帕拉貝魯姆彈——這次,
她沒有卸下保險栓。“吳斌!”她的聲音被風雨扯碎,驚起幾只棲息在鋼架上的夜鳥。
倉庫深處突然騰起幽藍的火光,他坐在一堆集裝箱頂上,指間打火機開合如心跳的節奏,
狼頭紋身在火光中忽明忽暗。“我就知道你會來。”他拋來個黑色防水袋,
里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防彈背心,“換上,我的人剛發現碼頭外有三支狙擊槍瞄準點。
”金琴挑眉扯掉包裝袋,卻在觸到內襯時頓住——里面塞著枚銀色徽章,
正是她三年前在行動中遺失的警徽。“說重點。”她扣緊戰術腰帶,
目光掃過他身后堆放的集裝箱,編號正是那晚的貨運單序列。吳斌跳下來,
靴底濺起的水花潑上她褲腿:“新型毒品‘夜玫瑰’,液態狀,
能混在紅酒里讓人不知不覺成癮。我的副手老鬼想獨吞這條線,
三個月前的軍火交易只是幌子,真正的貨...”他踢開腳邊木箱,
里面是裝著暗紅液體的水晶酒瓶,標簽上印著半朵玫瑰。狙擊槍的破風聲突然撕裂空氣!
金琴本能地撲向吳斌,子彈擦著他耳際嵌入集裝箱,
木屑飛濺間她看見他眼中的暗色——不是恐懼,而是某種早已預見的悲愴。“左邊二樓!
”她旋身舉槍,卻在瞄準鏡里看見驚人一幕:老鬼正挾持著李明站在制高點,
槍口抵住那年輕人的太陽穴。“金警官,好久不見。”老鬼的笑聲通過擴音器傳來,
混雜著電流雜音,“放下槍,否則你這位小情人的腦袋就要開花了。
”李明被膠帶纏住的手腕上,赫然戴著吳斌曾送給金琴的那支袖扣——純黑瑪瑙雕成的狼頭,
是他十九歲奪得黑道掌控權時的戰利品。“別動。”吳斌的手掌按在她持槍的手臂上,
體溫透過戰術服灼進皮膚,“他們想要的是我和你同歸于盡,
用警察殺黑道老大的戲碼掩蓋毒品交易。”他忽然扯開襯衫領口,露出左胸那道猙獰的疤痕,
彈片凸起的輪廓在火光下泛著冷光,“但我更想讓你活著,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
”金琴的指甲幾乎掐進他鎖骨下方的皮膚,聽見自己用沙啞的聲音說:“一起走。
”這句話像枚灼熱的子彈,在兩人之間炸開。吳斌瞳孔驟縮,突然抓住她的后頸吻下來,
這個吻混著雨水、硝煙和一絲鐵銹味的血腥,比任何時候都要激烈——像是告別,
又像是某種契約的簽訂。當第一枚燃燒彈在倉庫角落炸開時,他們已經滾進通風管道。
金琴的夜視儀里映出吳斌后背滲出的鮮血,他替她擋住了爆炸的碎片。“往左爬!
”他的聲音悶在金屬管道里,帶著壓抑的痛哼,“出口連著舊排水系統,直通海灣。
”“你呢?”金琴摸到他腰間黏膩的血跡,發現子彈貫穿了他的腹側。
吳斌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在管道拐角處推她進隱蔽夾層:“我去引開他們。記住,
天亮前把‘夜玫瑰’樣本送到省廳,老鬼的買家...是警界高層。”他塞給她枚防水膠囊,
里面裝著染血的U盤,唇擦過她耳垂時低笑,“這次再抓住我,就別松手了。
”爆炸聲在頭頂炸響時,金琴被氣浪掀進排水渠。她在惡臭的積水中摸索著游向出口,
懷中的U盤硌著肋骨,像顆隨時會爆炸的心臟。當她終于爬上碼頭棧橋時,
看見吳斌的身影正在火海中奔跑,身后跟著至少五名持槍殺手。他忽然轉身,
朝她的方向舉起右手——掌心攤開,是那枚她遺失的警徽,在火光中折射出刺目的光。“砰!
”槍聲幾乎與她的心跳同步。金琴看見吳斌的身體晃了晃,黑色風衣上迅速暈開深色血漬。
他轉身踉蹌著跑向貨輪,而她的雙腿像灌了鉛般沉重,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消失在貨艙陰影里。
懷里的U盤突然發出蜂鳴,她顫抖著打開,
屏幕上跳出的監控畫面讓血液瞬間結冰——三個月前的墜樓現場,
真正的吳斌其實在最后一刻抓住了樓體維修繩,而墜下的“替死鬼”,
是被老鬼注射了神經毒素的無辜者。畫面最后,他在樓頂對著監控鏡頭扯出染血的笑容,
唇語清晰可辨:“來找我,金琴。”黎明的第一縷光照亮海灣時,
金琴握著染血的警徽跪在岸邊。遠處傳來警笛聲,李明帶著支援隊伍狂奔而來,
而她望著貨輪消失的方向,終于按下了那個遲來三個月的短信發送鍵:“活著回來,
否則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手機屏幕映出她布滿血絲的眼睛,身后倉庫的火勢漸猛,
將半片天空染成猩紅。她知道,這場始于雨夜的追逐游戲,從來就沒有贏家。但有些東西,
比正義和罪惡更難抉擇——比如當他用身體為她擋住子彈時,她終于承認,
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將槍口對準了全世界,卻唯獨舍不得對準他的心臟。
3 暗網迷局金琴將U盤插進警局地下室的加密電腦時,后頸的冷汗幾乎浸透了戰術頭帶。
屏幕跳出的不是預想中的販毒名單,
而是滿屏亂碼組成的玫瑰圖案——那是吳斌常用的暗網加密協議。她摸出他留下的警徽,
發現徽章背面刻著串看似無規律的數字,輸入鍵盤的瞬間,整面墻的監控突然亮起雪花。
“金隊?”李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迅速拔掉U盤轉身,只見年輕警官手里攥著份檔案袋,
臉色比平時蒼白,“省廳派來的督查組...正在審我們行動隊的人。”牛皮紙袋滑落在地,
露出里面關于吳斌“死亡”當晚的法醫記錄——簽名欄的筆跡,
竟和金琴桌上那份焦尸報告完全一致。暴雨在凌晨三點驟歇,金琴翻墻進入舊電子市場。
潮濕的巷道里,某個銹跡斑斑的鐵門上用熒光漆畫著半朵玫瑰。門內的男人戴著VR眼鏡,
指尖在鍵盤上飛舞如蝶:“吳先生說,當你看到這個圖案時,該聽聽三年前的真相了。
”屏幕切入監控錄像,畫面里二十歲的吳斌被按在審訊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