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打破了寧靜。我打開門,發現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青年站在門外,
臉上掛著雨水與疲憊。"你好,我是鄭家失蹤二十年的繼承人——鄭墨。
"他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次日,父親拿出的DNA鑒定書證實了他的身份。當他入主鄭家,
開始接手集團時,可怕的事故接連不斷。第一章:神秘來客雨水順著窗戶流下,
模糊了外面燈火闌珊的城市。我正在整理鄭老交給我的最后一批文件,深夜加班已成習慣。
鄭老是我的恩人,也是鄭氏集團的創始人。二十年來,
他一手將一家小型科技公司發展成跨國巨頭。而我,鄭臨,
從大學實習生做到他的私人助理和心腹,見證了鄭氏集團的崛起。
急促的門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深夜來訪者?我不由得皺眉。自從鄭老住院后,
他的別墅就只有我一人居住,負責處理他的私人事務。我拉開門,外面站著一個年輕男子,
大約二十多歲,雨水浸透了他的衣服,臉上寫滿疲憊,卻依然保持著一種奇怪的冷靜。
"你好,我是鄭家失蹤二十年的繼承人——鄭墨。"我愣在原地。
鄭老確實有一個孫子在二十年前的一場車禍中失蹤,當時只有五歲。搜尋了數年無果后,
大家都認為他已經遇難。"有什么證據嗎?"我冷靜地問道。
這種情況我在電影里看過無數次,但沒想到會真實發生。
他從濕漉漉的外套里掏出一個破舊的錢包,
里面是一張泛黃的照片——一位老人抱著一個小男孩。我立刻認出那是年輕時的鄭老。
"這不足以證明你的身份。"我說。"我知道,"他平靜地回答,
"所以我預約了明天上午在中心醫院做DNA鑒定。我希望你能作為鄭老的代表出席。
"我警惕地打量著他,最終還是讓他進了門。給他安排了客房后,
我立即給公司安全主管林萱打電話,請她派人來監視這位"鄭墨"。次日,
DNA鑒定結果出來——確實是鄭家的血脈。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鄭氏集團。
董事會緊急召開會議,討論繼承問題。作為鄭老的心腹,我被邀請參加。"根據鄭老的遺囑,
如果他的孫子還活著,應由他繼承集團控制權。"律師平靜地宣讀道。
董事陳威敲了敲桌子:"我們是科技公司,不是什么封建王朝。
這位二十年未見的'繼承人',憑什么直接接管公司?"其他董事也紛紛表示擔憂。
就在爭論激烈之際,會議室的門被推開,鄭墨走了進來,身后跟著林萱。"各位好,
我理解大家的顧慮。"他的聲音出奇地平靜,"我不會立即接管公司。
我提議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由鄭臨先生作為我的指導者,幫助我了解公司運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我,包括林萱懷疑的眼神。我心里一沉。這是個陷阱嗎?為什么是我?
"鄭臨先生是爺爺最信任的人。"鄭墨繼續說道,"如果連他都不認可我,
我愿意放棄繼承權。"這番話讓董事會成員紛紛點頭。我暫時成了裁判,
決定這位"繼承人"的命運。會后,林萱把我拉到一邊:"你真的信任他?""不,
"我坦白道,"但這是了解他真實目的的最好方式。""小心點,"林萱壓低聲音,
"我查過他的背景——一片空白。二十年來,這個人就像不存在一樣。"我點點頭,
心里的不安更甚。回到別墅時,鄭墨已經在客廳等我。雨依然下著,
窗外的城市變成了模糊的光影。"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他開門見山,"但我需要你的幫助。
""為什么是我?"我問出了困擾我的問題。"因為爺爺的日記里寫滿了你的名字。
"鄭墨從口袋里掏出一本破舊的筆記本,"'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只有鄭臨能夠繼續執行那個計劃。'""什么計劃?"我警覺起來。
鄭墨搖搖頭:"我不知道。但爺爺說,那關乎整個鄭家的未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我無法解讀的情緒,
讓我想起鄭老在重病前告訴我的最后一句話:"當回歸者出現時,七天之內找出真相,
否則一切都將太遲。"窗外的閃電照亮了鄭墨的臉,
一種奇怪的感覺攫住了我——他真的是我們一直在等的那個"回歸者"嗎?
第二章:面具之下早晨,我被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驚醒。鄭老別墅的安全系統被觸發了。
我沖下樓,看到鄭墨站在書房門口,神色慌張。書房的門大開著,里面一片狼藉,
保險柜被撬開,文件散落一地。"是我發現的,"鄭墨說,"我聽到異響過來查看。
"我沒有回應,直接聯系了林萱。半小時后,安保團隊檢查完整棟別墅。
"沒有外部入侵的痕跡,"林萱悄聲告訴我,"所有門窗和安全系統都完好無損。
"她的言下之意很明顯——是內部人員所為。而除了我和鄭墨,昨晚別墅里沒有其他人。
"保險柜里有什么重要東西嗎?"林萱問。我搖頭:"一些老照片和公司早期的文件,
沒有特別機密的內容。"但我心里清楚,那些文件中包含著"回歸者計劃"的蛛絲馬跡。
這是鄭老最后交代給我的秘密任務——保護這個計劃不被任何人知曉,
直到真正的"回歸者"出現。林萱離開后,鄭墨主動提出今天去公司,了解業務運作。
我不能拒絕,畢竟這是董事會的決定。走進鄭氏集團總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鄭墨身上。
二十年后歸來的"繼承人",無疑是個引人注目的存在。"這是研發部門,"我介紹道,
"鄭氏的核心競爭力。"研發主管趙教授熱情地迎接我們,他是鄭老早期的合作伙伴,
對公司的忠誠毋庸置疑。"墨少爺,"趙教授緊握鄭墨的手,激動地說,
"你和你爺爺年輕時簡直一模一樣!"我注意到鄭墨聞言后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恢復正常。"我希望能參觀一下地下實驗室,"鄭墨突然說,
"我聽說那里有爺爺的一些特別項目。"趙教授臉色變了:"那里已經封閉多年了,
鄭老特別囑咐除非他親自授權,否則誰都不能進入。""我是他的孫子,"鄭墨堅持道,
"我有權知道我爺爺在做什么。"氣氛一時尷尬。
我趕緊打圓場:"也許等你熟悉了公司的基本運作后,我們再考慮特殊項目的問題。
"鄭墨看了我一眼,勉強點頭。參觀結束后,我們在鄭老的辦公室用午餐。
這間辦公室自鄭老住院后就一直鎖著,今天是第一次重新啟用。"這里沒什么變化,
"鄭墨環顧四周,輕聲說,"和二十年前一樣。""你記得二十年前的事?"我有些驚訝,
"你那時才五歲。""有些記憶,模糊但真實。"他走到書架前,手指撫過一排排書籍,
"爺爺曾經在這里給我讀《機器人三定律》,他說機器永遠不會傷害人類。
"這個細節讓我心頭一震。鄭老確實癡迷阿西莫夫的作品,但這不是公開的信息。突然,
鄭墨轉向我:"你知道'回歸者計劃'是什么嗎?"我努力保持面部表情不變:"沒聽說過。
為什么問這個?""昨晚我夢見爺爺一直在重復這個詞。"他的眼神變得深邃,
"他說我就是回歸者,但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的心跳加速。這不可能是巧合。
鄭老曾經說過,真正的回歸者會帶著記憶碎片歸來。我剛要開口,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是林萱,聲音緊張:"出事了,C實驗室發生爆炸,趙教授重傷。"掛斷電話,我臉色蒼白。
C實驗室正是地下實驗室的代號,也是"回歸者計劃"的發源地。"怎么了?"鄭墨問。
"有人入侵了地下實驗室,并制造了爆炸。"我直視他的眼睛,尋找任何心虛的跡象。
但他的表情只有震驚和困惑:"什么時候的事?""十分鐘前。"我回答。
"但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他說。是的,他確實一直在我視線范圍內。這意味著,
如果有人策劃了這起爆炸,那不是鄭墨。或者,有人在幫他?醫院里,
我們見到了昏迷中的趙教授。醫生說他情況穩定,但短時間內無法清醒。"監控錄像怎么樣?
"我問林萱。"被黑了,"她搖頭,"專業手法,沒留下任何痕跡。"回別墅的路上,
鄭墨一直沉默。直到車停在門口,他才開口:"有人不想讓我了解'回歸者計劃',對嗎?
"我沒有立即回答。進入別墅后,我帶他來到我的私人書房,鎖上門。"你真的是鄭墨嗎?
"我直截了當地問,"二十年來,你在哪里?為什么現在才出現?"他看著我,
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我不記得那二十年發生了什么。我只有碎片般的記憶——車禍,黑暗,
然后是一個實驗室。""實驗室?"我追問。"有人對我做了實驗,"他低聲說,
"我的身體...不再完全是我自己的了。"他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道細長的疤痕,
皮膚下隱約可見金屬的光澤。"我是什么?"他問,聲音顫抖,"人類還是機器?
爺爺知道答案,而現在,我需要你幫我找到真相。"我震驚地看著他的手臂。二十年前,
鄭老確實在研究人機融合技術,但從未有過成功案例。"如果你真的是回歸者,"我慢慢說,
"那么根據鄭老的話,我們只有七天時間找出真相。""什么真相?""我不知道,
"我坦白,"但我們必須先弄清楚誰想阻止這一切,以及—"話音未落,
別墅的燈光突然熄滅,陷入一片黑暗。安全系統的警報聲刺破夜色。有人正試圖闖入。
第三章:競爭開始黑暗中,我聽到窗戶碎裂的聲音。本能地,我拉住鄭墨,躲到書桌下方。
"別動,"我低聲說,"安全團隊很快就會到。"但突然,鄭墨用力掙脫我的手,
朝門口沖去。我驚訝地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幾秒鐘后,外面傳來打斗聲和一聲痛呼。
當備用電源啟動,燈光重新亮起時,我小心地走出書房。客廳里,鄭墨正按住一個黑衣人。
那人戴著面罩,但體格看上去像個訓練有素的職業人士。"誰派你來的?"鄭墨冷聲問道。
黑衣人沉默不語。鄭墨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黑衣人發出痛苦的呻吟,但仍然不開口。
就在這時,別墅的大門被撞開,林萱帶著安保團隊沖了進來。"你們沒事吧?
"她關切地問道,同時示意手下控制住入侵者。我點點頭:"多虧了鄭墨。
"林萱驚訝地看了鄭墨一眼:"反應挺快的。""小時候學過一些。"鄭墨輕描淡寫地說,
但我注意到他的手微微顫抖。安保團隊搜查了整個別墅,確認只有這一名入侵者。
我們把他移交給了警方,但我不抱太大希望能從他那里得到什么信息。
"今晚你們兩個最好不要留在這里,"林萱建議,"我已經在公司安排了臨時住所。
"到了公司提供的安全公寓,鄭墨才開口:"他是沖著我來的。""你怎么知道?""直覺。
"鄭墨看著窗外的燈光,"我回來的消息傳開后,有人急著除掉我。
"我思考著這個可能性:"董事會里確實有人對你的回歸不太高興。""陳威?"鄭墨問。
我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我沒有介紹過。"鄭墨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迅速解釋:"在會議上聽別人叫的。"這個解釋合理,但總感覺哪里不對。第二天早上,
我們回到公司,發現整個大廳的氣氛異常緊張。員工們聚集在一起,低聲議論著什么。
"發生什么事了?"我問接待員。"陳董事今早宣布了一項重大決策,"她小聲回答,
"要出售公司的AI研究部門,據說已經找好了買家。"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
AI研究是鄭老畢生心血,也是公司最有價值的資產。出售它,無異于毀掉鄭老的夢想。
我立即沖向董事會會議室。陳威和幾位董事正在那里討論細節。"你們不能這么做!
"我打斷他們,"AI部門是鄭老最看重的,他從未考慮過出售。
"陳威冷笑:"鄭老現在躺在病床上,公司需要繼續運轉。
AI研究耗資巨大但回報遙遙無期,從商業角度來看,出售是最合理的選擇。
""但你們沒有權力做這個決定,"我反駁,"根據公司章程,
這種重大資產處置需要繼承人同意。""我們已經投票通過了,"另一位董事說,
"如果那個所謂的'繼承人'想阻止,讓他來試試看。"我轉身離開,
找到正在研發部參觀的鄭墨。"陳威要賣掉AI部門,"我直接告訴他,
"如果你真的是鄭墨,現在是時候站出來了。"鄭墨的表情變得嚴肅:"召開緊急董事會。
"兩小時后,董事會再次聚集。鄭墨站在鄭老的位置上,
這是他第一次以繼承人身份主持會議。"各位董事,"他的聲音平靜但有力,
"我理解大家對公司未來的擔憂,但出售AI部門不在考慮范圍內。
"陳威不屑地笑了:"你憑什么阻止?DNA相似并不意味著你有能力領導這家公司。
""因為我知道鄭老的計劃,"鄭墨直視陳威,
"AI部門正在研發的技術將在三個月內獲得重大突破,到時公司價值將翻倍。
"整個會議室陷入沉默。這個消息連我都不知道。"證據呢?"陳威質疑。
鄭墨拿出一個U盤:"這里有研發進度報告和預測分析。如果你們仍然決定出售,
我將行使繼承人否決權。"陳威臉色鐵青:"你以為自己是誰?剛回來就想左右整個公司?
""我是鄭墨,"他回答,聲音突然變得冰冷,"如果你忘了這一點,
我可以讓董事會重新選舉。我相信,支持我的人不會少。
"會議室里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最終,陳威敗下陣來,出售計劃被擱置。會后,
我把鄭墨拉到一邊:"你從哪里得到那些研發信息的?"鄭墨的眼神閃爍:"我有我的渠道。
""這很危險,你知道嗎?"我壓低聲音,"陳威不會輕易放棄,他會想辦法除掉你。
""我知道,"鄭墨點頭,"但我必須保護爺爺的心血。"離開公司時,
林萱追上我們:"有件事你們需要知道。今天上午闖入別墅的人已經死了,
在拘留所里突然心臟驟停。""什么?"我驚訝地問,"他看起來很健康啊。
""法醫說像是被某種未知藥物引發的,"林萱繼續道,"更奇怪的是,
他的身份調查一片空白,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我和鄭墨交換了一個眼神。
和鄭墨的情況驚人地相似。回到安全公寓,鄭墨突然問我:"你相信機器能擁有人的記憶嗎?
""什么意思?"我反問。"如果一個人的意識可以被復制到機器中,那它還是原來的人嗎?
"鄭墨的眼神中充滿困惑和痛苦。我沉默了。這正是鄭老一直在研究的問題,
也是"回歸者計劃"的核心。"我不知道,"我坦誠地回答,
"但我相信身份不僅僅是記憶的總和,還包括選擇和行動。"鄭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然后說了一句讓我毛骨悚然的話:"那么,如果我不是真正的鄭墨,你會怎么做?
"我沒有回答,因為窗外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越來越近。我沖到窗前,
看到一架黑色直升機懸停在公寓外,機艙門打開,幾個黑衣人荷槍實彈。"趴下!"我大喊,
拉著鄭墨躲到沙發后面。槍聲響起,子彈擊碎了窗戶。黑夜中,獵殺已經開始。而我們,
只是這場游戲中的棋子。第四章:試探底線子彈如雨點般穿過窗戶,
在公寓墻壁上留下一個個彈孔。我和鄭墨蜷縮在沙發后,尋找逃生機會。"后門!"我喊道,
指向廚房的緊急出口。鄭墨點頭,我們彎腰快速移動,子彈擦著頭頂飛過。到達廚房時,
我拉開緊急出口的門,卻發現樓梯間里已經站著兩個黑衣人,槍口對準了我們。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鄭墨突然沖上前,動作快得不可思議。他一個側身,避開第一顆子彈,
然后抓住第一個人的手腕,將他的槍口轉向另一人。槍聲響起,第二個人應聲倒地。接著,
鄭墨一個肘擊打在第一個人的脖子上,對方立刻失去知覺。整個過程不到五秒。"走!
"鄭墨拉著我,沿著緊急樓梯向下奔去。
我震驚地望著他:"這不是什么'小時候學過一些'能解釋的。你是受過專業訓練嗎?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他簡短地回應,"我們必須離開這里。"到達地下停車場,
我們鉆進一輛備用車。鄭墨熟練地啟動汽車,以驚人的技巧閃避追兵,很快將他們甩在身后。
"去哪?"他問。我思考片刻:"去找趙教授。他現在是唯一知道'回歸者計劃'詳情的人。
"鄭墨點頭,轉向醫院方向。路上,我聯系了林萱,簡要說明情況。
她承諾會派人保護趙教授,并調查襲擊者的身份。醫院里,趙教授已經蘇醒,但仍然虛弱。
見到鄭墨,他的眼睛突然睜大。"真的是你,"他虛弱地說,"你回來了。"鄭墨走到床邊,
握住老人的手:"教授,我需要知道真相。什么是'回歸者計劃'?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趙教授看了看我,然后點點頭:"是時候告訴你們了。二十年前,
鄭老開始研究意識轉移技術。他相信人類的記憶和意識可以被數字化,存儲,
甚至轉移到另一個載體中。""什么載體?"我問。"一開始是計算機,
后來是生物電子混合體,"趙教授繼續道,
"最終目標是創造一個可以承載人類意識的完美容器。
"鄭墨的臉色變得蒼白:"我就是那個實驗品?"趙教授搖頭:"不,孩子,是你爺爺。
在他確診絕癥后,鄭老決定將自己的意識作為第一個實驗對象。
但他需要一個合適的載體......"趙教授的話被突然響起的警報聲打斷。
醫院的緊急廣播響起:"請所有人員立即疏散,醫院收到炸彈威脅。"我們不得不中斷談話,
幫助趙教授撤離。當我們到達一樓大廳時,發現外面一片混亂。人們四處奔跑,
救護車和警車的閃光燈照亮了夜空。"這不是巧合,"我低聲說,
"有人不想讓趙教授說出真相。"鄭墨冷靜地觀察周圍:"右側有個服務出口,人少。
"我們扶著趙教授向右側移動。突然,一聲巨響從背后傳來,醫院的一部分建筑坍塌了。
混亂中,我看到幾個身穿醫護人員服裝的人朝我們靠近,手中隱約可見武器的輪廓。"快走!
"我喊道。我們艱難地穿過人群,躲進一條小巷。我立刻撥通林萱的電話,請求支援。
"你們在哪?"林萱急切地問。我正要回答,鄭墨突然奪過電話:"不要告訴她我們的位置。
""為什么?"我震驚地問。"因為只有我們三個知道我們去醫院的決定,"鄭墨嚴肅地說,
"而襲擊者卻準確找到了我們。"趙教授虛弱地點頭:"他說得對,內部有內鬼。
""但林萱一直在幫助我們。"我辯解道。"或許正是這樣才最具欺騙性,
"鄭墨冷靜地分析,"想想看,每次襲擊,她都恰好不在場,卻總能及時出現'救援'。
"我陷入沉思。這確實是個令人不安的巧合。"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我問。
趙教授咳嗽了幾聲,然后說:"去老地方,有個秘密實驗室,只有我和鄭老知道。
"我們找了輛出租車,趙教授給司機提供了一個郊區地址。一路上,我忍不住觀察鄭墨。
他的反應速度、戰斗技巧和決策能力,都遠超普通人。如果他真的是某種人機混合體,
那么他究竟有多少是人類,多少是機器?更重要的是,如果他的意識中包含了鄭老的部分,
那他到底是誰?鄭墨?鄭老?還是二者的混合?到達目的地后,我發現這是一座廢棄的工廠。
趙教授帶我們穿過雜草叢生的院子,來到一扇生銹的鐵門前。他在墻上的一塊磚上按了三下,
輸入一串數字,鐵門緩緩打開,露出通往地下的樓梯。我們走下樓梯,
來到一個令人驚訝的現代化實驗室。白色的墻壁我們走下樓梯,
來到一個令人驚訝的現代化實驗室。白色的墻壁、先進的設備,一切都井然有序,
仿佛時間在這里靜止了。趙教授打開電腦,
調出一些資料:"這里就是'回歸者計劃'真正的研發基地。"我看著屏幕上的數據,
感到眩暈。上面詳細記錄了人類意識數字化的研究過程。"鄭老成功了?"我問。
"部分成功,"趙教授回答,"他的確將自己的部分意識儲存了下來,
但最困難的是如何將這些意識植入到合適的載體中。"鄭墨一直沉默地聽著,
突然開口:"而我,就是那個載體?"趙教授看著他,眼神復雜:"孩子,你確實是鄭墨。
二十年前的車禍讓你瀕臨死亡,鄭老用實驗技術救了你的命,
在修復你的身體時融入了部分生物電子系統。"我震驚地看著鄭墨:"所以你真的是孫子?
不是某種人造物?""他是真正的鄭墨,"趙教授確認,"但身體經過了改造。
至于鄭老的意識......"電腦突然發出警報聲,監視器顯示有人正在接近工廠。
"他們怎么找到這里的?"我不安地問。鄭墨快速在電腦上操作:"有追蹤信號,
在我們三人中的某個人身上。"他拿出一個掃描儀,首先掃描趙教授,沒有反應。
接著掃描自己,依然沒有。最后,當他掃描我時,掃描儀發出尖銳的警報聲。
我愣住了:"這怎么可能?"鄭墨的表情變得冰冷:"看來我們的雙面間諜不是林萱,
而是你。""不!"我連忙否認,"我絕對沒有——"話音未落,
趙教授突然抓住鄭墨的手臂:"等等,讓我看看。"他檢查了我的衣領,
從里面取出一個微型追蹤器:"這不是標準設備,是某種高科技產品,極其微小,
可能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安裝。""什么時候?"我努力回想。"醫院,"鄭墨說,
"當炸彈威脅響起,混亂中有人接近過你。"外面傳來汽車引擎聲,越來越近。"沒時間了,
"趙教授急促地說,"聽著,真相是——鄭老的意識確實儲存在某個地方,但不是在你身上,
鄭墨。而是在整個鄭氏集團的AI系統中。""什么?"鄭墨和我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