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國后,時敘白要為她表演踢球射門。但他沒找到球,就把兒子捆住當球踢。
兒子四歲,因為得病服用激素藥治療變得很胖。時敘白不顧兒子的哀嚎,
一邊踢他一邊嘲笑他肥胖如豬。等我趕到的時候,兒子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氣,我崩潰大叫。
時敘白只是捂住白月光的耳朵,命人堵住了我的嘴。“有什么可叫的?
不知道安安的耳朵不好嗎?是故意想害死她嗎?”十多年來都捂不化他的心,
他對我態度再差我都忍了,但為什么要對孩子下手?我徹底心死了,
既然他這樣不在意我們母子倆,那我帶著孩子走就是。1.來到球場,
我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兒子樂樂被捆成球狀,而時敘白則毫無負擔地把樂樂當成球,
踢他射門,而他的白月光安云舒則坐在觀眾席上拍手叫好。樂樂半個小時前曾給我打電話,
說爸爸找不到足球了,要讓他來幫忙。那時我并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
卻沒想到時敘白說的幫忙就是把樂樂做成球,這可是他親兒子啊!我想上前阻攔,
卻被時敘白的人給攔了下來。“時總吩咐過,不許任何閑雜人等入內。
”我被安保人員攔得死死的,心急如焚,卻怎么也突破不了他們的阻攔。
我這邊這樣大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時敘白,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
就和沒事人一樣繼續把樂樂當球踢,甚至踢得更加起勁了。他沖過其他球員的身邊,
將兒子踢球射門。樂樂先是狠狠撞到了球門的鋼鐵邊緣,才因為后沖力進了球門兒。
聽到那巨大的撞擊聲,我心如刀絞。但在場除了我根本無人在意,
他們紛紛朝時敘白拍著馬屁,夸贊他足球技術好。將我攔下的兩個保鏢也連忙拍手叫好,
我抓住機會趁機沖進了球場,一個飛撲將樂樂抱進了懷中。時敘白沒把我放在眼里,
他本想把樂樂踢走,卻沒想到我動作更快一步,他那一腳踢到了前來救援的我的身上。
他穿的是釘鞋,踢起人來痛極了,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趕緊把樂樂背到了一處空地,
查看他的狀況。樂樂的臉已經因為缺氧被憋到發紫,身上也沒有一塊兒好地,
氣息已經很微弱了。我急得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顫顫巍巍地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這個時候,時敘白才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我的身前。“江無憂,你怎么這么掃興?
兒子都答應給我當球了,你非跑來攪局!”剛剛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安云舒也走了過來,
軟軟糯糯地開了口,和時敘白一起指責我。“姐姐,樂樂是敘白的親兒子,敘白不會害他的,
高度旋轉之下能把肥肉也一起轉出去,這只是一種減肥方法,你反應過度了。
”我根本沒空管這一對狗男女,只是打電話催促著救護車快點開來。安云舒見我沒有反應,
反而變得更加大膽,嘴上不停對我陰陽怪氣著。“江姐姐你看似是對孩子好,
實則是在虐待孩子。把孩子養的這么胖,小小年紀就高血壓高血脂,
等以后上了學說不定還會被別的同學欺負嘲笑,這孩子也是可憐!”說罷,
她撿起了我剛剛從樂樂身上拆下的繩子,要重新給他捆上。“減肥哪有不痛苦的呢?
我這也是為孩子的未來考慮。”時敘白也連連贊同她。2.不知真的柔弱,還是裝的柔弱。
安云舒竟然連樂樂的一條腿都抬不起來。她呼喚了時敘白幾聲,時敘白立馬會意,
要過來將樂樂重新給捆上。這時候我才回過神來,明白他們竟然想要故技重施。
我直接搶過了安云舒手中的繩子,往她身上抽了一下又一下,并狠狠將她按在了地上,
想把她也給捆成一個球。“我兒子就不勞您費心了,我看你也挺胖的啊,
幫你甩甩肥肉、減減肥,你就不用謝我了。”安云舒見狀瘋狂掙扎,才從我的手里逃了出來。
她似乎是嚇壞了,趕緊躲到了時敘白的身后。“嗚!敘白,我害怕!
”那時的我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同時被她高高在上的話語給徹底激怒了。
不管不顧地追了上去,想要讓她好好嘗嘗樂樂所經受過的痛苦。卻沒想到,
時敘白為了護住她,狠狠扇了我兩個巴掌,力度之大直接將我扇倒在地。
他的眼里毫不掩飾對我的厭惡。“我看你真是瘋了!非和安安過不去,要故意虐待她嗎?
我說了我和安安早都已經結束了,現在只是普通朋友。”同樣的事情,
安云舒做就是為了樂樂好,幫樂樂減肥。到了我這里就成了虐待了嗎?我艱難地站起身來,
想問問他,在他眼里我究竟算是什么。而這個時候,樂樂卻突然猛烈得咳嗽了起來,
隨即一個偏頭,就吐出來了好大的一口血。我嚇壞了,再也顧不上什么別的,
趕緊把樂樂抱在了懷里。給他唱著他最愛聽的童謠,叫他千萬別睡過去。作為父親,
時敘白只是輕蔑一笑。“是我兒子嗎?體質這么差,只是轉了幾圈就吐血了?
我年輕的時候四處跑,每天工作十五個小時,從沒懈怠過一天,也才有了如今的基業。
想想以后公司要交給這么個廢物,我怎么能放心?”安云舒趕緊上前連連附和著。
“可能因為江姐姐家那邊的基因不太好吧?孩子天生資質就不好,也不能勉強。
要二胎的話應該換個卵子,畢竟你家是真有公司要繼承,想必江姐姐也不會介意。
”時敘白點了點頭,深表贊同,他看向安云舒的眼神都快要拉絲了。“是該開個小號,
樂樂跟肥豬都沒兩樣,我真是不想再多看一眼。”那一刻,
我是徹底對這個愛了十多年的男人失望了。樂樂傷得這么重,都快沒氣了。
他還能輕飄飄的嘲諷著說樂樂體質不好,要再生個二胎。或許在聽到安云舒在國外談了男友,
他回家將家里的東西全都摔碎的時候,我就應該知道,
在他的心里至始至終就沒有我和樂樂的位置。足球場外面響起了救護車的聲音,來不及傷感,
我趕緊抱著樂樂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生怕錯過一秒的治療時間。時敘白還在不停嘲笑著。
“只是吐口血就要去找救護車?真是夠矯情的。”醫生和護士們見到樂樂,
立刻把他給抬上了救護車,做了一些簡單的急救手段。樂樂總算是有了平穩的呼吸,
雖然他的氣息還是很微弱,但總比剛剛是好了不少。我在心里默默祈禱,
求求上天一定要保佑樂樂能夠活下來,哪怕是要用我的命作為代價,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