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聽到我的遭遇后紛紛沉默了,只有張博川還在為他的小晚反駁著:
「那這也不是她的錯,你為什么要將怨氣撒在她的身上?」
「正是因為不是她的錯,所以我才沒殺她,留了她一條命!」
「錯雖然不在她,但是她又怎么可能對自己的身份一無所知?」
謝楓晚跪著爬到了謝將軍的腳邊委屈地說:
「爹,女兒是冤枉的,我真的是一無所知啊!」
還未等我爹開口我便拿出了一個染血的荷包。
「這是我在養母身上找到的荷包,是不是謝楓晚的針法,老夫人找人比對一下便知。」
謝楓晚看著那血跡斑斑的荷包,豆大的淚珠止不住往下掉,
她顫抖著開口問道:「我的母親,我的生母怎么樣了?」
「死了。」
「我殺的。」
我冰冷的聲音不帶有任何的情緒。
「你……」謝楓晚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想不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我給她下了藥,綁在了樹上,想要問她為何要調換我們,但是她死都不肯承認,所以我便將她的舌頭割了下來。」
「她痛苦地想要掙脫逃跑,為了不讓她逃走,我又砍下了她的雙腳,就是刀太鈍,我砍了幾十刀才砍下來。」
「她疼得暈了過去,我又用冷水澆醒了她,直到她死前,都一直緊緊地捏著這個荷包!」
謝楓晚的眼淚猶如洪水般涌了出來。
而此時蘭姨娘聽到我的話后便暈倒在了謝將軍的懷里。
老夫人高聲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是!」我回答得不卑不亢。
「好!不愧是我將軍府的女兒,有膽識、有魄力!不像那些只知道哭哭啼啼的人」
「我將軍府世代保家衛國,對待敵人就不應該心慈手軟!」
老夫人說完后,謝楓晚哭得更兇了。
我瞪著謝楓晚,「你這15年的錦衣玉食也該還了。」
謝楓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暈倒在了地上。
張博川連忙將謝楓晚抱起說了一句:
「毒婦,我張博川絕對不會娶你這樣的女人!」
我冷笑著:
「你長得丑還自以為是朵花,其實就是條臭魚只配去找爛蝦。」
「你這人不僅沒家教,更是沒有廉恥,謝楓晚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你居然抱得這么順手,想必也是一個輕浮之人。」
張博川想要反駁,然后我便跪在祖母面前:
「祖母,我雖被有心人調換,但畢竟是將軍府的嫡女,我斷不會嫁給他這種自以為是的無恥之徒。」
「還請祖母和爹爹為我做主,解除婚約!」
張博川自覺沒了面子,哼了一聲后便抱著謝楓晚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