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浣衣院打謝楓晚可以換東西的事很快便在將軍府傳了開來。
府里一些曾經(jīng)遭受過謝楓晚虐待的下人們也紛紛跑來解氣。
當(dāng)然這件事也很快地傳到了我爹以及蘭姨娘的口中。
蘭姨娘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李蠢笨,你這是做什么?楓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浣衣院當(dāng)丫鬟了,你還想她怎樣?」
「我想讓她把之前的15年還給我!她能做到嗎?」
蘭姨娘扶起謝楓晚。
「她確實占用了你的身份,但是你也不能這么仗勢欺人啊?你就不怕將軍他怪罪于你?」
「畢竟謝楓晚可是當(dāng)了他15年的女兒。」
我不屑地笑了笑:「我仗勢欺人?我只是為她們撐腰罷了。」
「他們每一個人在打她之前,可都說了為什么。如果不是她脾氣不好,作孽太多,大家又怎么能這么記恨她?」
「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她一個婢女為什么不能處罰她?」
「說得好!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婢女,你說是吧?謝將軍。」
此時我爹和一個一襲青衣、俊朗飄逸的男子一同走了過來。
不等我回想起這男子究竟為何人時,他便又說道:「將軍嫡女真是好魄力,只不過這名字似乎是有點奇怪,李蠢笨?」
男子一臉笑意,收了手上的扇子,抬眸看向了我。
那好看的眸子中帶著一絲玩味,更帶有一絲的欣賞。
「這位公子,蠢笨只是謝楓晚的生母為了羞辱我給我取的名字。」
「既然我已經(jīng)被認回謝家,還請爹爹賜個名字給我。」
男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頗有一種孺子可教的意味。
「小女剛被認回,確實是還沒有改名,讓五皇子見笑了。」
他居然是五皇子?
那個最后登上大殿的人!
在我的震驚中,父親緩緩開口:「那就叫謝朝陽吧,希望你能像朝陽一樣,勇往直前。」
「好一個謝朝陽!」五皇子笑著離開了。
自從那日起,我便再沒見過五皇子。
謝楓晚與蘭姨娘便安分了許多。
我知道,她們在等一個機會。
而我不可能給她們這個機會。
我按照上一世的記憶,來到了將軍府產(chǎn)業(yè)的一個絲綢鋪。
這家絲綢鋪是我娘的嫁妝,主要經(jīng)營的是上等桑蠶絲,雖然價錢昂貴,但是生意卻很好。
剛進鋪子掌柜的何忠便從后面走了出來:「小二,怎么誰都能放進來?」
小二上前攆我走。
此時的我雖然換了衣服,但仍舊是面黃肌瘦。
十五年的營養(yǎng)不良不是幾日便能養(yǎng)回來的。
衣服穿在我身上猶如偷來的一樣。
「把賬本拿出來。」我沒有和他客氣。
「你可知這是誰的鋪子?」何忠厲聲問道。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我自己家的鋪子,蘭姨娘就是這么教你對待將軍府嫡女的嗎?」
「笑話,將軍府嫡女可是我們謝楓晚大小姐,你一個不知哪里來的野丫頭也來敢沾邊。」
我拿出來了老夫人給我的令牌,「看清楚這是什么了嗎?」
「你口中的大小姐,現(xiàn)在只是一個浣衣丫鬟。」
我沒有再和他廢話,命令屋外我?guī)У娜诉M來,搜出了賬本。
兩本賬冊被搜出來時,何忠跪倒在地。
「大小姐,大小姐!我家有80歲的老母,請大小姐放我一條生路吧!」
放你一條生路?
那上一世又有誰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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