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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如果想毀契,就要親手扼殺自己與哨兵第一次結合留下的孩兒,用臍帶血解除烙印。
機會只有一次。
后果也是慘烈的,那就是我再也不可能動用精神能力,我至此成為一個真正的廢人。
哨兵若想主動毀契,也是一樣的后果。
也許是天意作祟,在邊境一個月的時候,我測出我懷孕了。
同時傳來的消息是,殷沁兒也懷孕了。
“聽說沒有?現在我們將軍日日夜夜的與他的妹妹在一起,什么都不管了。”
“他妹妹也不想毀契,恐怕是怕傷了自己身體的根基吧。”
是外族入侵的沖鋒號響起。
“警戒!外族人入侵了!”
所有的士兵都從營地中瞬時列隊守衛。
外族將領帶著他的向導兒子要求與我們和談。
要求是將殷沁兒獻給他們。
若獻,議和。
若不獻,攻打。
我沒有參加會議,只聽他的親衛說,殷將軍在會議上勃然大怒,當場撕毀了和談文書。
殷沁兒縮在殷名的懷里哭的滴滴答答,求著他告訴他自己不愿意離開他。
大戰一觸即發。
“要開戰了,我需要你的精神烙印相助。”
這是一個月后殷名見我的第一句話,甚至都沒問過我是否懷上孩子。
我撫摸著我還沒有隆起的小腹,但是似乎能感受到微弱的心跳。
孩子,是我對不起你。
外族下的戰書,攻打時間是凌晨兩點。
還有半個多小時就要開戰了,外圍一片寂靜。
我久違的鏈接上殷名的精神烙印。
入目的仍舊是坐在殷名懷中的殷沁兒。
“哥哥,我擔心你。”
她攬上殷名的脖頸,殷名柔聲哄著她。
“我將用我的一切,守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