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鋒,是個送外賣的。三年前,我跪在醫院走廊里,
看著5歲的女兒因為沒錢治療死在我懷里。而我的妻子劉麗,正躺在那個富二代的豪車里,
用我女兒的救命錢買包。“窮鬼就別生孩子!”她當時是這么說的。后來他們還不滿意,
設計把我送進了監獄。等我出來時,母親上吊了,房子被賣了,
我連最后一張女兒的照片都沒能留住。“陳鋒,你這輩子完了。”劉麗挽著周浩的手,
笑得那么得意。她錯了。三年牢獄,我學會了很多東西——怎么讓一個公司一夜破產,
怎么讓一段錄音毀掉一個人,怎么讓高高在上的富二代像狗一樣在地上爬。現在,我回來了。
“蘇總,您真厲害~”夜總會里,劉麗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往我身上蹭。
她認不出這個戴著百萬名表的男人,就是她口中的“廢物老公”。我輕輕推開她,
在她耳邊說:“別急,好戲才剛開始。”我要讓這對狗男女嘗嘗,什么叫真正的絕望。
01「如果尊嚴能換錢,我早把自己賣了…」深夜,雨下的越來越大,我送完最后一單外賣,
便匆匆往醫院趕去。我將手中的一疊濕漉漉的零錢遞給護士。護士正低頭刷著手機,
連頭也沒抬:“姓名?”我喘著粗氣說道:“陳小雨!白血病,39號床!
”護士伸手接過錢,快速清點了一下,接著皺起了眉,冷漠說道:“還差3萬2,
明天不交齊,直接停藥。”我猛地抓住柜臺,手背青筋暴起,
聲音有些顫抖:“能不能先治療?
我今晚就去借——”護士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規定就是規定,沒錢就別占床位。
”我輕輕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看到小雨蒼白的小臉,氧氣罩里泛起微弱的水汽。
我伸手握住了小雨的小手。
小雨的聲音低的聽不清:“爸爸…你的手好冷…”我用袖子拼命擦干頭發上的雨水,
擠出一個笑容:“小雨乖,爸爸馬上就有錢了…你想吃草莓嗎?”小雨搖了搖頭,
眼淚滑了下來:“我不吃…要省錢治病…”這時我的手機震動起來,我低頭看了一眼,
是平臺通知:【投訴成立,罰款500元】。我找了個借口,躲進了醫院的廁所里,
掏出手機,開始撥打妻子的電話。劉麗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混雜著酒吧音樂:“又干嘛?
我在加班!”我壓低聲音,小聲道:“小雨要停藥了,
你能不能…”劉麗嗤笑一聲:“找你的窮鬼親戚去!別煩我!”接著便掛斷了電話。
我狠狠地一拳打在了廁所的墻壁上,無聲地嗚咽。02「有些刀子,不見血,卻能要命」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出租屋,一開門就看到劉麗出門時打翻的飯菜還堆在地上。
我找了塊抹布,蹲在地上,用力地擦著。劉麗這時醉醺醺地走了進來,
踢開腳邊的碗:“擦什么擦?這破房子早該扔了!我閨蜜老公剛給她買了套房,你呢?
十年了還租這種狗窩!”我抬頭看向她——剛做的頭發,新涂的指甲,
身上香水味刺鼻——這些錢本該留給小雨做醫藥費。“小雨下周化療,
醫生說…”劉麗直接粗暴地打斷了我:“別拿那賠錢貨當借口!她這病就是遺傳你的窮命!
”我攥緊抹布,胸口發悶,但并沒有反駁。小雨需要媽媽…至少名義上需要。
劉麗在浴室洗澡,她的手機突然震動。屏幕亮起,正好被我看到:【周浩:寶貝,想你了,
老地方見?】我頓時僵在原地。周浩——那個投訴我、害我罰款的富二代?浴室的水聲停了,
我迅速放回手機,假裝整理被子。劉麗裹著浴巾從里面走了出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對我說道:“我今晚去同事家住,別等我了。
”我盯著她脖子上的紅痕:“…你脖子上是什么?”劉麗冷笑一聲:“蚊子咬的,怎么,
窮到連殺蟲劑都買不起了?”說完,她穿上衣服甩門離開。我抓起外套悄悄跟了上去。接著,
我看到令我震驚的一幕——劉麗快步走向一輛黑色奔馳,車窗降下,周浩摟住她就親,
手直接伸進她的衣領。周浩調笑道:“穿這么騷,專勾引我的?
”劉麗嬌笑聲傳來:“那廢物哪配碰我…快走,我都等不及了!”引擎轟鳴聲響起,
汽車開走了。我站在柱子后,指甲因為憤怒摳進了掌心里。「小雨在病房里喊疼的時候,
你他媽在別人車里叫床?」03「當善良成為弱點時,惡會自己找上門」又是一個暴雨天,
我渾身濕透站在取餐區,雨水順著外賣箱滴在地上。后廚領班斜眼瞥我,故意放慢打包速度。
“急什么?周少點的餐,得做到完美。” 說著,他慢悠悠地往龍蝦意面上撒第N次芝士粉。
我看著手機上"剩余3分鐘"的提示,
有些焦急:“超時要扣錢的...”領班突然把餐盒重重一推:“拿好啊,
別像上次那個傻逼摔了。” 我伸手去接,他卻突然松手。餐盒“啪”地摔在地上,
醬汁濺在我的褲腿上。我小心翼翼地推開餐廳VIP包廂的門,周浩正摟著網紅臉女友,
看到我端著摔變形的餐盒進來,夸張地捂住了鼻子。“我操,這什么垃圾?
米其林餐廳用狗食盒裝菜?”我彎腰撿散落的龍蝦:“對不起,
我馬上聯系餐廳重做...”他突然一腳踩住我的手指。一股鉆心的疼傳遍全身。
周浩俯身拍拍我的臉:“重做?老子飯局都散了。知道這頓飯多少錢嗎?你半年工資!
”接著他掏出手機錄像:“大家看啊,這就是餓了嗎的五星騎手!
”網紅女嬌笑著:“浩哥別玩太過,這種底層螻蟻會當真的~”我像個小丑一樣被趕了出來。
手機傳來接連的震動:【平臺通知:用戶投訴成立,
款5000元】【賬戶凍結通知】【小雨主治醫師來電:孩子白細胞又下降了】我站在雨里,
看著周浩發的社交平臺視頻: 畫面里我跪著撿食物的背影,配文竟是“今晚的樂子”。
底下劉麗的點贊顯得格外刺眼。「原來碾死一只螞蟻...真的不需要理由。」
04「這世界救不活一個孩子,卻容得下千萬個惡魔」病房里,監控器刺耳的警報聲響起。
我撲到病床前,看到小雨的氧氣面罩上全是血沫。她的小手像枯枝一樣抓著床單。
“爸爸...我背好疼...” 我按下呼叫鈴,手指把按鈕都快按碎了。
護士慢悠悠走了進來:“39床怎么了?”“抽...抽筋了!她后背抽筋了!
”護士瞥了一眼監護儀:“白血病晚期都這樣,止痛針上午打過了,不能再加。
” 她剛轉身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從牙縫里擠出:“她、在、流、血!
”護士不耐煩地甩開我:“沒錢交治療費就別在這鬧!”醫院走廊里,我瘋狂地撥打著電話。
二叔:“小鋒啊,
不是二叔不幫...實在是...”表哥:“我老婆剛生二胎...” 大學室友:“兄弟,
我幫你發水滴籌...”我在最后還是撥打了劉麗的電話:“小雨不行了!你在哪?
”劉麗醉醺醺的聲音傳來:“晦氣!我在談客戶...找醫生去啊!
”我嘶吼道:“那是你親生女兒!”“生她的時候我就后悔了!”“啪”,電話又被掛斷了。
“39號床要不行了!”我聽到護士的呼喊聲,拔腿就往病房跑去。小雨抓住我的手,
瞳孔已經有點散了。“爸爸,我們回家好不好?
我不想治了...把錢留給爸爸買新電動車...”我嗚咽著拉住她的小手,拼命點著頭。
小雨的小手突然松開了,“嗶——”心電監護儀拉成直線。“家屬出去!我們要搶救!
”我被拖到走廊,透過玻璃看見他們按壓小雨瘦弱的胸口。
我發瘋似的在地下車庫找到周浩的車,拳頭砸在車窗玻璃上。周浩慢悠悠系著皮帶走了下來,
劉麗跟在后面慌張的整理著裙子。“劉麗,小雨死了!
”劉麗卻只是點了支煙:“實話告訴你,小雨死得好!早死早超生!
知道為什么生她那天我哭嗎?我哭的是被你這窮鬼套牢了!” 說完便跟著周浩揚長而去。
「原來人最痛的時候...是哭不出聲的。」05「當人不再怕疼的時候,
就該輪到惡人疼了」三天后,幾個警察就找到了我。劉麗坐在對面,臉上畫著淤青妝,
周浩的律師站在她身后。“陳先生,你妻子指控你家暴,有醫院驗傷報告。
” 他朝我推過來幾張照片——劉麗手臂上的“淤青”,可那明明是她昨晚喝酒撞的。
“假的!她昨晚根本不在家!
麗突然抽泣道:“他、他打完我還說…要殺了我和周浩…”說完還“害怕”地往周浩懷里鉆,
我猛地站起來,椅子哐當倒地。警察伸手將我按住:“坐下!你想當著警察的面動手?
”周浩的律師遞上手機,畫面里是我在車庫被按在地上的片段,
但被剪輯過—— 剪輯后視頻:我怒吼:“劉麗!我要殺了你們!”(實際原話是:“劉麗!
小雨死了!”)律師微笑著又說道:“還有目擊證人。
” 周浩的保鏢走了進來:“我親眼看見陳先生毆打周太太,還威脅要潑硫酸。
”我冷笑一聲:“周太太?他們還沒結婚呢!”周浩突然湊近我耳朵,低聲道:“判刑后,
麗麗可不就是我的了。”警察嘆了口氣:“簽了吧,刑期還能短點。
”接著將寫著【故意傷害罪】的認罪書推給了我。
我抬頭看了眼監控——攝像頭電源燈是滅的。
我死死的盯著劉麗:“小雨才死三天…你就這么急著讓我消失?
”“你這種暴力狂…本來就不配當父親。”我咬著牙在認罪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認罪能讓我活著出來…那你們最好祈禱法官判我無期。」
06「監獄里最可怕的不是挨打,是發現打你的人…也曾經是好人」進入監獄當晚,
我蜷在墻角,被打的鼻血直流。五個紋身男朝我圍了過來,領頭的光頭在用手搓著褲襠。
“新來的,知道規矩不?” 光頭一腳踢翻塑料盆,肥皂滑到我腳邊。
刀疤臉舔了舔嘴唇:“撿啊,不是說送外賣的手最穩嗎?” 我彎腰的瞬間,
有人從后面踹在了我的膝蓋上。我一個踉蹌,下巴磕在地磚上,嘴里立馬充滿了鐵銹味。
緊接著,光頭扯著我頭發將我按在蹲坑邊。“周少爺托我帶句話——” 他往坑里吐了口痰,
“簽了拆遷協議,少受點罪。”“告訴周浩…” 我瞅準時機,咬住他的虎口,
趁他慘叫時撞向墻壁。“艸!弄死他!” 混亂中有人喊了句:“老鬼來了!”頓時,
所有人都僵住了。我抬眼望去,一個干癟的老頭緩緩走來。他雖然眼白渾濁,
但沒有一個人敢直視他的眼睛。他手里的手杖直接抵住了光頭的喉嚨:“這崽子的命,
我買了。” 邊說邊扔出一包中華,光頭撿起來點頭哈腰的就走了。接著,
他蹲下來查看我的傷勢,手指按在肋骨斷裂處卻突然發力!我吃痛悶哼:“呃...!
”“痛?周家造的黑心樓盤塌了,我兒子死得比這痛十倍。” 說完,
從《資本論》里撕下一頁,吐口唾沫糊在了我傷口上。“想報仇?
那要先學會用眼淚當潤滑劑。”三年里,我從老鬼這里格斗、法律、金融各個方面的知識。
老鬼沒告訴我他是誰,我也沒問,他對我只有一個要求,玩死周家。
07「有些證據要用人命去換,有些復仇得用余生來算」三年后,我終于出獄了,
出獄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望我媽。我站在曾經的家門口,現在卻只剩下半堵墻了。
鄰居張嬸正躲在窗后偷看,當我轉身時,她慌忙關上窗戶。我踢開腳下的碎石:“張嬸!
我媽呢?” 沉默幾秒后,窗戶開了一條縫。“小鋒啊…你媽她…上個月走了。” 說完,
張嬸扔出一個塑料袋,又迅速關上窗戶。我接過袋子開打,里是瓶降壓藥,
還有一封被血浸透的信。我顫抖著打開信,看到了里面的內容:「小鋒: 媽沒用,
守不住房子。周家拆遷只給5萬,我前去理論,被保安從樓上推了下來… 但媽偷到了那個,
放在藥瓶里了。」我慌忙打開藥瓶,在里面發現了一個U盤,
標簽寫著【周氏建材 偷工減料清單】。握緊U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