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暗里的一束光,卻成了我一生的遺憾01「滾,滾啊,別碰我,啊...」
我兩只手死命的護住自己的前胸,兩只腳拼命滴踢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哈哈,
你說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你說你長得這么漂亮,跟了我,哪里還用干這侍候人的 活,來,
乖,讓我香一口...」「你走開,你別碰我,救命啊...」我扯破喉嚨的喊著救命,
卻始終也沒有人出現。這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老板的兒子,成天的游手好閑,好吃懶做,
我平時都躲著他,今天還是讓他盯上了,把我鎖在了包廂里。「啊哈哈, 雪啊,
你可真香啊,你這是什么洗的啊,能把你洗的這么香這么白。」他在我脖頸處,使勁的嗅著,
我感覺到他的呼吸就在我脖子附近,我的胃里一陣惡心,差一點就沒有吐出來。「嘿嘿,來,
寶兒,讓哥哥親一口」他的一直手在我的臉上來回的摸著,
另一只手狠狠的壓著我護住胸前的兩只手。他就站在我兩條腿的中間,
他的大腿就在我下面蹭著。「你這臉跟那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太滑溜了。」
我哭的聲嘶力竭,嗓子都喊啞了。「哈哈,雪啊, 你越叫我就越興奮,來,大點聲,
在大點聲。」我的聲音越來越小,也漸漸的沒有了掙扎的力氣。「我求你,
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嗚嗚...你走開,嗚嗚.....」就在我想認命的時候。「咣咣咣,
咣咣咣.......」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傳來。緊接著我就聽見,「誰, 誰在里面,
請問需要幫助嗎?」我又重新燃氣了希望「救命啊, 救命...」「他媽的,誰啊,
不知道他媽老子在里面嗎,趕緊他們給我滾,不然老子呆會他們的弄死你。」
李峰罵罵咧咧的大喊到。「在不開門我就報警了啊」外面一個大男孩的聲音傳進來。「娘的,
真他們的掃興,我看看他媽的誰,敢壞老子的好事。」李剛一臉陰沉的從我的身上起來,
我趕緊從沙發上起來,躲到了一角。他把門打開,問道:「我他媽看看是誰,
來打擾老子的興致,哪個殺千刀的,活夠了是不是。」他看到門前站了好多人,
最前面的是一個年紀看著不大的男孩子,他上前推了他一把,破口問道,「你誰呀,
你他們知道老子是誰不,敢來敲老子的門。」「來人,都他們死的嗎,把他給老子弄走,
快點,別耽誤老子的正......」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腳踹倒在了地下。
「你他們媽是誰老子,啊,我問你,你他們是誰的老子。」話還沒說完,
就又落到了李峰身上兩腳,這個人,正是李峰父親,李啟明。「我他媽滴是你老子,
你真是他媽行,告訴你多少次了,出去玩,別他媽在家玩,你腦袋里裝的是啥?」
李啟明一邊罵著,腳一邊踢著。李峰鬼哭狼嚎:「哎呦,哎呀,爸爸,別打了,爸,
我錯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打了...啊 ...」李峰一邊哭喊著,
一邊用手護住自己的臉,生怕他爸給自己正毀容了。「嗚嗚......我錯了,別打了爸。
」。這時門口站著的男孩走到我身邊,脫下了自己的襯衫,披在我身上,說到:「姐,
你沒事吧,要不然我們先出去吧?」我看向他,點了點頭,靠在他的一側,
在他的攙扶下向外走去。走到李峰身邊時,
就聽到李峰恨恨的說到:「你們兩個都給我好好的等著老......啊,
別踢了爸...啊...」「把這個不要臉的給我拉走,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
李啟明又補了兩腳才叫人把李峰帶下去。我被旭攙扶著到了另一個包間,門口圍了一頓的人,
都對我指指點點,「哎,你看看,肯定平時就沒少勾搭峰少。」「哼,你說的對,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自己也不啥好鳥,要不然咋能盯著她不放。」「呵呵,
你是不是想著峰少怎么就沒看上你啊,你呀,可沒長那雙勾人的眼睛,別看平時冷冰冰,
說不定人家私下會這呢,哈哈」大家就在那七嘴八舌的說著。旭走過去,「別在這胡說八道,
你們以為誰都和你們一樣嗎,都該干嘛干嘛去得了。」「旭,謝謝你了今天,
不過怕是李峰以后會找你麻煩的。」我靠在沙發上虛弱的說到。「沒事姐,我不怕他,
我送你回去吧。」「好,送我回去吧。謝謝你了,真的,要不是你帶人來,
我都不知道現在會是什么樣?」「沒事姐,都過去了,你也別想那么多了,咱們走吧。」
就這樣,我被旭送回了家。從那以后,我和旭的距離就在不知不覺間走的越來越近,
以前并不了解他,通過這今幾天的相處,才知道,旭是一個假期工,在這里只是歷練一下,
一個月后就去省城上大學了。時間很快,一個月說到就到,旭走的時候說「姐,我走了,
你要照顧好自己,實在不行你就換個工作吧,我不在,沒有人保護你了,
李峰肯定還會找你麻煩的」在旭離開的第二個月,實在忍不住李峰的騷擾,我果斷離職,
找了個清閑的工作。因為手里有了一些積蓄,也不在為工作而工作,選了個自己喜歡的。
02因為離省城近,每到大的節假日旭都會回來,回來就會來找我閑聊幾句,
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我們也會找個地方吃個飯。大一第一年過年回來的時候,
那個場景直到十幾年后的今天我依舊記得,那個風雪種向我走來的大男孩。
那天真的是我那個時候見過最大的一場雪,我就站在單位的路燈下等他,
昏黃的燈光將他的身影拉長,風雪裹著細碎的冰晶鋪在他的臉上,
他背著吉他穿過風雪向我走來。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說不心動是假的,可是我太過清醒,
知道他只能是我的弟弟。我們找了一個飯店的小包間坐下,「姐姐,我學會彈吉他了,嘿嘿,
我特意為你學的。」他說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就傻呵呵的笑著繼續說到:「我知道,
姐姐一直喜歡吉他,正好我們可以學,我就去學了,我彈給你聽。」我就那么靜靜滴看著他,
聽著他彈的會是什么,當聲音從他的指尖流出,我的心莫名的顫抖起來,
是伍佰的《挪威的森林》。我真的是很詫異,他居然知道我喜歡這個。「為什么,
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要彈這個?」我問他。「因為姐姐喜歡呀,這有什么。」
「你沒有必要這樣做,你現在應該好好的享受你的大學生活,不要總想些有的沒得。」
「哎呀姐姐,明明就是你非要想的那么多,對了姐姐,我們宿舍按電話了,
你可以給我打電話了,你可千萬別忘了。」他笑的那樣干凈純粹,
以至于我都認為我自己的心思有些骯臟了起來。我也漸漸的想明白了,
大學畢業他注定是要去外地打拼的。有一次我喝多了酒,就坐在馬路邊上想找個人說說話,
我拿起手機,直接酒撥給了旭。電話是他舍友接的,問我找誰,我說我找旭,「哦,
你是姐姐吧。」我楞了一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聽那邊接著說到:「你一定是姐姐,
姐姐,你都不知道,旭天天都是第一個去接電話的人,
我們問他他就說等著姐姐給他打電話呢,哈哈啊,姐姐我陪你聊幾句,他去洗澡了,
在回來的路...」「熱死我了這天,哎,全兒,誰的電話?」「哎,旭,快快,
是姐姐的電話。」「哎呀,你個狗東西,你不早說,快點給我。」
我就聽見那邊霹靂乓啷一頓響,「斯...,姐姐,姐,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姐你在哪呢?
」我能聽的出他接到我的電話真的是高興,「你怎么了,是撞到哪了嗎?」
我語氣淡淡的問道。「我沒事姐姐,你怎么了,你是喝酒了嗎,你心情不好嗎,
那我這周回...」我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就說道:「不用,你忙你的,我沒事,
剛和你李姐吃完飯回來,沒喝多少,不用擔心。」「姐姐,你有事就和我說,
我雖然不能幫到你,但是你可以和我說,我聽著。」我沒有說話,
就聽他在那講者學校里的事,他的舍友也在旁邊唧唧咋咋的說著,我忽然就笑了,
想想這種感覺可真好,年輕可真好。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
一陣吉他的聲音傳來,是他,是旭,還是那首歌,我又想起了那個風雪中的夜晚,
那個他背著吉他向我走來的樣子,他好像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就快要走進我的心里。
一陣微風吹來,我就覺得臉上涼涼的,我居然哭了,我不知道為什么,
就是突然覺得心好疼好疼。我匆忙的和他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我在路邊坐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