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自捅威脅!鮮血染紅的愛,是囚籠還是救贖?我與他生死相連!劍鞘之魂,
如何在瘋批劍靈的極致占有下求生?心理學奧義覺醒!神木之力加持,智斗病嬌,步步為營!
病嬌劍靈終成忠犬!以我為主,重塑規(guī)則,他俯首稱臣!1. 劍靈自戕“噗嗤——!
”溫熱的液體,帶著濃郁到令人作嘔的鐵銹味,
濺上了我的“臉頰”——如果劍鞘與劍格相連的那一小塊冰冷金屬能被稱為臉的話。
我的意識被禁錮在這看似平平無奇的劍鞘之內,
此刻卻能清晰“看”到那驚心動魄、足以讓任何正常靈魂尖叫的一幕。劍靈墨塵,
那個平日里以溫潤如玉面目示人、實則靈魂深處盤踞著瘋狂野獸的存在,
此刻俊美絕倫的臉龐因極致的瘋狂而扭曲,平日里清冷如寒潭秋月的眸子,
此刻翻涌著令人心悸的血色偏執(zhí),如同燃燒的紅蓮業(yè)火。
他手中緊握著承影劍的劍身——那是我的“另一半”,而那閃爍著致命寒芒的劍尖,
卻毫不猶豫地、決絕地、帶著玉石俱焚的瘋狂,刺向他自己的心口!
鮮血如妖異的花朵在他月白的衣袍上迅速綻放,大片大片地暈染開來,觸目驚心,
那猩紅刺得我意識都有些恍惚。“小鞘!”他嘶吼著,
聲音因極致的痛苦和壓抑的瘋狂而沙啞變形,卻死死“鎖定”著我所在的劍鞘本體,
仿佛要用目光將我的靈魂也一并洞穿、碾碎.“你若敢將半分注意力從我身上移開,
去關注那個女人——林清雪,我便立刻魂飛魄散!讓你永生永世,只能抱著我冰冷的劍身,
感受我消逝的余溫,日夜承受失去我的痛苦!你聽到了沒有!?”我內心警鈴大作,
腦子里“嗡”的一聲炸開,仿佛被投入了一顆深水炸彈!又是這個!
這該死的、熟悉的自毀式威脅!大哥,我的意識雖能感知周遭大致輪廓,
但對遠處特定目標的清晰‘視野’和‘關注’,確實極大依賴你劍尖的指向啊!
你不主動將劍對準她,我如何能‘移開注意力去關注她’?
難道他感應到我靈魂深處那絲尚未被我掌控的、對外界模糊的感知本能,并因此而恐懼?
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將所有心神都集中在他身上!
他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將所有心神都集中在他身上!還有,你魂飛魄散,
我這個與劍身魂魄深度綁定的劍鞘,也得跟著殉葬啊!這買一送一還帶強制執(zhí)行的殉情套餐,
能不能給個差評并拒絕簽收?!他這威脅我“永世痛苦”的前提,是我能活下來啊!
這家伙瘋起來,連基本邏輯都不要了嗎?!還是說,在他看來,即使是共同毀滅,
也要讓我?guī)е鴮λ摹袄⒕巍焙汀巴纯嘤洃洝币黄鹕下罚窟@瘋子的腦回路,
簡直比我此刻被困的境地還要令人絕望!我叫蘇曉,
本是二十一世紀一個熱愛看小說、勉強算懂點應用心理學的社畜。誰能想到,
不過是吐槽了一句小說里男主蕭逸早期眼瞎,把神級劍鞘當廢鐵,一覺醒來,
我就成了這個倒霉催的劍鞘本鞘,名字也跟著設定變成了蘇鞘。
而眼前這位正在表演“我死給你看”的絕世美男子,就是與我綁定的劍靈墨塵。
原著里對他病嬌屬性的描寫不多,只說他強大而孤僻,沒想到實際情況是——瘋批!
一個徹徹底底、病入膏肓的瘋批!他那深植于靈魂的創(chuàng)傷和不安全感,
讓他對任何一絲“被拋棄”的可能都反應劇烈,而占有,是他唯一懂得的保護方式,
一種扭曲到極致的愛。此刻,不遠處的原書男主蕭逸,
正一臉錯愕和掩飾不住的不耐煩地看著發(fā)瘋自殘的墨塵,
以及他身邊那位姿態(tài)柔弱無辜、眼神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與興味的林清雪。
林清雪被墨塵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正嬌弱地往蕭逸身后縮去,那瑟瑟發(fā)抖的模樣,
完美激起了男人的保護欲。就是這個場景,點燃了墨塵的炸藥桶!
“墨塵……”我嘗試在意識里呼喚他,聲音都在發(fā)顫,
那是源于靈魂深處對死亡和消散的本能恐懼。我怕啊!他這一劍下去,劍身沒事,
他靈體絕對重創(chuàng),到時候我也得跟著玩完!我不想死!我才剛來到這個世界!
墨塵的劍尖又深了幾分,鮮血汩汩而出,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痛楚,
只用那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血腥味.“小鞘,
回答我!你的眼里,心里,是不是只能有我一個?是不是?!否則,我們就一起化為虛無,
在這世間不留半點痕跡!”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的占有和不容置疑的瘋狂。我知道,
這是他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現(xiàn),是創(chuàng)傷應激的典型癥狀。他在用這種極端的方式,索取關注,
確認“被愛”,或者說,確認“被擁有”,哪怕這種擁有是以共同毀滅為代價。
我深吸一口氣——如果劍鞘能呼吸的話。
社畜多年練就的臨場應變能力和那點心理學知識在腦中飛速運轉。硬剛?死路一條。求饒?
他會變本加厲,享受這種掌控的快感。必須給他一個他想要的答案,而且要讓他相信!
“墨塵!
”我強迫自己“聲音”聽起來堅定而充滿深情.雖然我也不知道劍鞘怎么發(fā)出深情的聲音,
全靠意念,此刻更是混合了求生的歇斯底里.“我的視野,我的感知,從來都只追隨著你!
你就是我的全部世界!沒有你,我蘇鞘不過是一塊無知無覺的朽木!那個女人?她是誰?
在我眼中,除了你墨塵,萬事萬物皆為虛無!如同塵埃!”我這話,
七分真情(求生欲的真情),三分演技,
再混合一點心理學上的“絕對化肯定”和“唯一性強調”,
以及對他此刻病態(tài)心理的精準迎合。墨塵握劍的手微微一頓,血紅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迷茫,
隨即是更深的偏執(zhí),以及一絲難以察覺的、被“理解”的渴望:“此話當真?你沒有騙我?
你最好沒有!”“我蘇鞘對天道起誓!”我豁出去了,聲音帶著一絲孤注一擲的決絕。
“若有半句虛言,教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墨塵,你若魂飛魄散,我蘇鞘絕不獨活!
我們會一起消散,這是我們的宿命!但在此之前,我求你,不要傷害自己,你的痛,
亦是我的痛!我們是彼此唯一的光,不是嗎?”我一個劍鞘,
還得負責劍靈的心理健康輔導和情緒疏導,這叫什么事兒!墨塵胸口劇烈起伏,
劍尖的血還在滴落,
但他眼中的瘋狂似乎被我這番“真情告白”和“宿命論”稍稍遏制住了一絲。他死死盯著我,
像是在分辨我話里的真?zhèn)危蚕袷窃谄肺赌欠菟释丫玫摹拔ㄒ弧焙汀肮泊嫱觥薄?/p>
蕭逸在旁邊看得不耐煩,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墨塵!一把破劍鞘而已,你至于如此嗎?
清雪師妹都被你嚇到了!”這話如同火上澆油!墨塵猛地轉頭,血眸兇狠地瞪向蕭逸,
劍上的殺氣幾乎凝為實質,周遭空氣都仿佛瞬間凍結。“你閉嘴!小鞘才不是破劍鞘!
她是我的!獨屬于我!你再敢對她不敬,我先讓你魂飛魄散!”完了,又刺激上了!
我內心哀嚎:大哥,算我怕了你了!這該死的病嬌!他胸口的傷因這劇烈的動作,
又涌出一股鮮血,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將我這劍鞘本體攥得更緊,
那力道幾乎要將我嵌入他的骨血之中。林清雪嚇得更是瑟瑟發(fā)抖,往蕭逸身后躲得更深了,
眼神卻在蕭逸看不見的角度,飛快地掠過墨塵,帶著一絲奇異的光。
蕭逸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和忌憚,但似乎也明白墨塵此刻的瘋狂不可理喻,最終只是冷哼一聲,
拉著林清雪匆匆離開了,口中還低聲安撫著:“清雪別怕,我們走,別理這瘋子。
”他們一走,周遭的空氣似乎都松動了些。墨塵身上的戾氣略減,
但那股偏執(zhí)的占有欲卻愈發(fā)濃烈,如同藤蔓般將我層層纏繞。
他終于松開了刺入自己心口的劍身——我的“另一半”,任由其“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然后用那只沾滿自己鮮血的手,近乎貪婪地、帶著一絲神經(jīng)質的溫柔,撫摸著我的鞘身。
“小鞘,只有你,只有你不會背叛我,對不對?”他低聲喃語,聲音沙啞,
帶著一絲孩子般的脆弱和成年人的瘋狂。“他們都想搶走你,他們都該死……”我能說什么?
我只能在意識里瘋狂點頭,用最溫柔最肯定的語氣回應:“對對對!墨塵大人最重要!
我永遠和您在一起!那些不相干的人,不值得您費半分心神!您的世界,有我就夠了。
”這一刻,我深刻體會到,魂穿成劍鞘,前途未卜,但至少,暫時保住了一條“鞘”命。
而這條命,似乎從一開始就和他緊緊綁在了一起,容不得我半分掙扎。
2. 劍鞘求生避免被原書男主蕭逸當垃圾扔掉,并初步建立與墨塵的“有用”連接。
墨塵那沾著他自己溫熱鮮血的手,依舊死死攥著我的劍鞘本體,
冰冷的金屬觸感和那股濃烈的血腥氣幾乎讓我窒息——如果劍鞘有嗅覺和觸覺的話,
那一定是這樣的感受。他胸膛的傷口還在滲血,但他似乎渾然不覺,
猩紅的眸子在瘋狂褪去后,沉淀下一種深不見底的幽暗,死死盯著我,仿佛要將我吸進去,
融入他的靈魂。回想起我剛“有意識”的那一刻,簡直是地獄開局中的地獄開局。
我一“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個劍鞘,冰冷、堅硬,動彈不得。
意識能模糊感知到周遭的能量波動和強烈的意念,但‘視野’卻是一片混沌,
仿佛隔著厚重的毛玻璃,難以分辨具體事物。更糟的是,
我“聽”到原書男主蕭逸那充滿嫌棄和不耐煩的聲音:“這劍鞘丑陋不堪,毫無靈氣,
留之無用,丟了吧。”丟了?!我內心狂吐槽:大哥,你這眼光也太差了!
我這可是上古神木所制,雖然我這現(xiàn)代靈魂初來乍到,還無法完全引動它的力量,
只能本能地散發(fā)出一絲微弱的、獨特的生機與安撫氣息,但設定里寫得明明白白,
這絕對是神物啊!你把它當廢鐵?暴殄天物!你會后悔的!你絕對會后悔的!當時的我,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恐懼像冰冷的潮水般將我淹沒。眼看蕭逸那只手就要伸過來,
準備把我像丟垃圾一樣扔進廢器坑,我急得差點魂飛魄散——哦,我已經(jīng)算半個魂了。
在被棄邊緣,我拼命溝通!我將全身心都集中在與承影劍相連的劍格處,
那里似乎是劍鞘與劍身能量交互的樞紐,也是我唯一能“發(fā)聲”的渠道。
出一種強烈的“我在這里”、“我很特別”、“我能讓你舒適”、“我能讓你更強”的意念,
同時極力催動那絲源于神木本能的、微弱的安撫氣息。那氣息很淡,淡到幾乎無法察覺,
但我當時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在蕭逸的手即將觸碰到我,準備將我丟棄的瞬間,
與我相連的承影劍劍身突然爆發(fā)出強大的劍意,嗡鳴作響,無形的氣浪將蕭逸的手彈開寸許。
緊接著,墨塵那清冷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與興趣的聲音響起,如同天籟:“此鞘,
留下。”我當時簡直想哭!得救了!那瞬間的狂喜幾乎沖垮了我的意識。后來我才明白,
墨塵之所以留下我,
感知到了我靈魂中那股與眾不同的“異樣生機”——那是屬于我二十一世紀的現(xiàn)代靈魂波動,
與這個世界的本土靈魂截然不同,帶著一種他從未接觸過的“鮮活”與“韌性”。
更重要的是,
糊地察覺到從我鞘身散發(fā)出的、那絲讓他躁動不安的靈體感到些微舒適的“神木安撫氣息”,
以及一種他無法言喻的、與眾不同的靈魂感知潛力,這潛力讓他既著迷又警惕。原來,
這神木的力量雖然對我而言暫時無法主動掌控,
但對他的靈體卻有天然的吸引和輕微的安撫作用。這是我在這世界立足的微弱資本!
也是我唯一的生機!我抓住機會,立刻開啟“彩虹屁”模式,
結合心理學上的“首因效應”和“價值塑造”,瘋狂輸出。“墨塵大人,我雖看似平凡,
卻是與您劍身最為契合的存在!能與您這般絕世神劍相伴,是我蘇鞘三生有幸!
您一定能感受到,我們之間那獨一無二的共鳴與安寧!我愿為您洗盡鉛華,助您登臨絕頂!
”我極力地將自己的意念調整到最柔和、最崇拜、最“有用”的頻率,
精準狙擊他渴望被理解、被重視、被需要的痛點。我知道,像他這種強大又孤僻的存在,
內心往往有著不為人知的巨大空洞和對認同的病態(tài)渴望。他沉默了許久,
久到我以為我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那沉默壓抑得讓我?guī)缀跻罎ⅰ5罱K,
他沒有再提丟棄的事,只是用一種極為復雜的眼神“看”了我很久,然后將我收回了身邊。
蕭逸雖然因墨塵的干預而不甘心,但也忌憚墨塵的強大和那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
只能暫時作罷,臨走前還輕蔑地嘀咕了一句:“怪人配怪鞘,倒也相得益彰。
”我暫時安全了。但新的危機,也隨之而來。墨塵對我的占有欲,從那一刻起,
便開始悄然滋生,如同黑暗中蔓延的藤蔓。他似乎將我視作了某種獨一無二的“慰藉品”,
或者說,一個能填補他內心空洞的“特殊存在”。這讓我感到一絲不安,
仿佛自己成了一件沒有生命的珍寶,被他小心翼翼地藏匿起來,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在觀察我時,帶著一種近乎貪婪的審視和一絲絲病態(tài)的依賴,
仿佛要將我從里到外徹底看透,然后打上屬于他的、永不磨滅的烙印。他過去的創(chuàng)傷,
他被拋棄的陰影,雖然我尚不知曉具體,但從他那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行為模式中,
已能窺見一二。而我,這個能給他帶來一絲慰藉的“特殊”劍鞘,
似乎成了他抓住的唯一浮木。這種依賴,讓我壓力巨大,如履薄冰。我生怕哪一天,
我這絲微弱的“特殊性”無法再滿足他,或者他發(fā)現(xiàn)了更“有趣”的存在,
我就會再次面臨被棄的命運,甚至……更糟。我必須變得更“有用”,更有“價值”,
才能在這瘋子身邊活下去。3. 病嬌之鎖墨塵的病嬌屬性逐漸暴露,占有欲爆棚,
我的生存環(huán)境依舊高危。他開始試圖剝奪我對外界的一切感知,
要將我徹底困在只屬于他的黑暗里。日子一天天過去,墨塵對我越來越“上心”,或者說,
越來越無法離開我。他會花大量的時間用靈力溫養(yǎng)我,仔細擦拭我的鞘身,
甚至對著我自言自語。那些話語時而溫柔繾綣,時而又充滿了陰暗的占有和對外界的憎惡。
我小心翼翼地扮演著“靈魂傾聽者”和“全肯定bot”的角色。在他靈體躁動、情緒不穩(wěn),
甚至只是因為外界一絲風吹草動而變得警惕多疑時,似乎只有我的存在能讓他稍稍平復。
我能通過與劍身的連接,模糊地感覺到他靈體深處的痛苦和躁郁,
那是他過往無數(shù)創(chuàng)傷留下的深刻烙印,像密密麻麻的裂痕,布滿了他看似強大的靈魂。
他似乎總是在害怕,害怕失去,害怕背叛,害怕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如泡影般離他而去。
他將我視為唯一的救贖和精神寄托,這種被需要的感受讓我有些動搖,
甚至偶爾會泛起一絲不該有的憐憫。但更多的是警惕和窒息。這種依賴是病態(tài)的,
他開始變本加厲地限制我“感知”外界。承影劍是他的佩劍,劍尖所指,
便是我主要的清晰視野所及。他開始刻意避免將劍指向人多的地方,
尤其不許我關注蕭逸和林清雪,
生怕我那不受控制的模糊感知會捕捉到他不想讓我‘看’到的東西。
我的世界被他一點點縮小,只剩下他一個人的身影,
和他那雙時而陰郁、時而狂熱、時而又帶著一絲祈求的眼睛。偶爾,
當他情緒極度不穩(wěn)或外界有強烈惡意指向我們時,
我會隱約感覺到劍尖指向之外的模糊光影和情緒波動。但那感覺轉瞬即逝,難以捕捉,
更無法控制,反而會引來他更深的警惕和更強的禁錮。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關在了一個華麗但密不透風的囚籠里,而墨塵就是那個唯一的獄卒,
既是施予者,也是剝奪者。他會給我最好的靈力溫養(yǎng),卻剝奪我看一眼外面世界的權利。
我嘗試與他溝通,希望能獲得多一點“自由”,哪怕只是能多“看”一眼外面的天空。
“墨塵,今天天氣好像不錯,我們能出去走走嗎?我想看看陽光。
”我小心翼翼地用意念傳遞,語氣盡量柔和。他會沉默片刻,
那沉默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抗拒,然后用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溫柔回應:“小鞘,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陽光刺眼,人心險惡。有我就夠了,我會是你唯一的光。
我會讓你成為最華美、最強大的劍鞘,任何人都無法企及,任何目光都不能褻瀆你。
”這種令人窒息的“好”,讓我不寒而栗,也讓我更加警醒,
我不能沉溺于這種病態(tài)的“保護”中。真正的爆發(fā),還是因為蕭逸。那天,蕭逸不知為何,
對被墨塵珍而重之帶在身邊的我(劍鞘形態(tài))產(chǎn)生了些許研究的興趣,
大概是好奇為何墨塵會如此看重一個在他看來“平平無奇”的劍鞘。他只是多看了我?guī)籽郏?/p>
伸出手似乎想觸碰一下,墨塵就徹底炸了!“你看哪里!”墨塵猛地將我護在身后,
劍意瞬間暴漲,凌厲的殺氣如同實質般直指蕭逸,周遭的溫度都仿佛降到了冰點。
蕭逸被這突如其來的敵意驚得后退一步,皺眉道:“墨塵,你發(fā)什么瘋?
我不就是看看你的劍鞘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許看!”墨塵低吼,
聲音里充滿了被侵犯領地般的暴怒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小鞘是我的!
她的每一寸都只屬于我!你的目光,不配落在她身上!再看,我便剜了你的眼睛!”然后,
他轉向我,那雙漂亮的眸子里翻涌著令人心悸的占有欲和一絲受傷的瘋狂,
意念傳音更是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小鞘,你的目光也只能在我身上!不許看他,
不許想他,不許關注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否則……否則我就讓你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更可怕的懲罰,但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只是周身的氣息更加冰冷。
那股偏執(zhí)勁兒讓我心驚肉跳。他似乎有極深的被背叛、被拋棄的陰影,
任何一點點可能“不屬于他”的跡象都能引爆他。這種被極端占有、被剝奪自由的感覺,
讓我感到窒息。也讓我意識到,單純的順從和討好,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日益膨脹的控制欲了。
在這種高壓環(huán)境下,我沒有放棄自救。
我開始更加努力地感知和嘗試引導體內那絲源于神木的微弱力量。那股力量溫潤平和,
似乎能極輕微地緩解墨塵的躁動。我發(fā)現(xiàn),當他情緒即將失控時,我若能集中意念,
將這股力量通過劍格傳遞給他一絲,他的瘋狂便會稍稍平復,眼神也會清明一瞬。
我開始嘗試用意念去“梳理”這股力量,雖然收效甚微,每次成功引導都讓我精疲力盡,
靈魂都感到疲憊,但這股力量的存在,讓我看到了微弱的希望。我必須掌控它!
這是我唯一的籌碼!我不能任由他將我拖入他那黑暗無邊的世界!
我還沒來得及深入研究神木之力,墨塵就做出了一個讓我魂飛魄散的決定。那天,
他將我?guī)У揭惶庫`氣充裕卻異常僻靜的靈穴,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與決絕,
甚至帶著一絲破釜沉舟的瘋狂。“小鞘,”他撫摸著我的鞘身,聲音低沉而沙啞,
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溫柔.“我受夠了這種時時刻刻擔心你會離開我的感覺。
我無法忍受任何一絲你可能離開我的縫隙,哪怕只是你的目光,你的思緒……我要你,
完完全全,永生永世,都屬于我,只屬于我。”我心中警鈴大作,
一股巨大的恐懼攫住了我:“墨塵,你……你想做什么?!”他沒有回答,而是盤膝坐下,
將我橫放在膝上。他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周身靈力開始以一種詭異而強大的方式運轉。
我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吸力從他身上傳來,同時,
我體內的神木之力也開始不受控制地躁動起來,仿佛受到了某種致命的吸引!“墨塵!住手!
你會毀了我們兩個的!”我驚恐地大叫,用盡全力用意念沖擊他。他卻置若罔聞,
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近乎癲狂的笑容,眼神卻亮得嚇人:“小鞘,別怕。很快,
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再也沒有什么能把我們分開了。你的靈魂,將與這神木徹底融合,
而我,將與你同在。我們將成為彼此的一部分,永不分離。”他為了將我徹底“綁定”,
為了那份永不分離的絕對占有,竟不惜耗費本源靈力,動用某種古老禁忌秘法,
強行將我的魂魄與劍鞘(神木)進行深度融合!劇痛!難以言喻的劇痛瞬間席卷了我的意識!
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無數(shù)根針穿刺,然后又被強行撕裂,揉捏,
與這冰冷的劍鞘一點點融合。神木那溫潤的力量此刻也變得狂暴起來,
與我的靈魂互相沖擊、糾纏、吞噬,又在某種神秘力量的引導下,強行結合。
我仿佛聽到了自己靈魂破碎的聲音,也聽到了墨塵壓抑的悶哼,
顯然這秘法對他自身也有巨大的反噬。不知過了多久,當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漸漸退去,
化為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和奇異的圓融感時,我感覺到自己和這神木劍鞘徹底不分彼此。
我的靈魂仿佛延伸到了劍鞘的每一個角落,與它的力量更緊密地相連。我的意識,
現(xiàn)在深深植根于神木之中,不再僅僅依賴劍尖的指向來獲得清晰‘視野’,
而是能通過神木本身,直接感知到更廣闊范圍內的能量流動、生命氣息,
甚至模糊的景象輪廓。劍尖的指向,更像是一種‘聚焦鏡’,
能讓我對特定方向進行更精細、更清晰的觀察。
一次清晰感知到一股溫潤平和、帶著勃勃生機的強大力量從‘我’體內源源不斷地散發(fā)出來。
這股力量比之前我能引導的那一絲強大了何止千百倍!它能更有效地安撫墨塵的極端情緒,
甚至能滋養(yǎng)他的靈體。墨塵的臉色蒼白如紙,
嘴角甚至溢出了一絲金色的血液(靈體本源受損的跡象),顯然施展這秘法對他消耗巨大,
甚至傷及了根本。但他看著我,眼中卻閃爍著滿足而狂熱的光芒,
如同得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成功了……小鞘,現(xiàn)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你的喜怒哀樂,我都能清晰感知,你的生命,與我緊密相連。
”我心中百感交集。一方面,我憤怒于他的自私和瘋狂,這種強制的深度綁定,
讓我徹底失去了逃離的可能,我們的命運被他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徹底捆綁。但另一方面,
我也清晰地感知到,隨著靈魂與神木的深度融合,我對神木之力的掌控也大大增強了。
他對我靈魂中“不同尋常的波動”的感知,
恐怕就是源于我這現(xiàn)代靈魂與神木融合后產(chǎn)生的異變。而這,或許就是我反制他的唯一契機!
但同時,我也明白,我們之間真正意義上的“殉葬”綁定,已經(jīng)完成了。他死,我必亡。
他以這種極端的方式,確保了我們永不分離,哪怕是共赴黃泉。他用自己的本源,
在我靈魂深處打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我開始偷偷嘗試運用這絲增強后的神木之力。
在他因為融合后遺癥而靈力不穩(wěn)、情緒失控的邊緣,
我試探著將一股精純的神木之力渡入他的靈體。那股力量如同清泉般流淌,
瞬間撫平了他靈體的躁動。他愣住了,隨即眼中爆發(fā)出驚喜的光芒,緊緊抱住我,
力道之大幾乎要將我揉碎:“小鞘!你……你果然是上天賜給我的至寶!你果然能安撫我!
”我沒有回應他的狂喜,心中卻燃起了壓抑許久的希望。只要我能完全掌控這股力量,或許,
我就能真正擺脫被他掌控的命運,甚至……反過來掌控他!用他給我的枷鎖,反過來套住他!
4. 神木覺醒原書女主林清雪的再次出現(xiàn),不僅引爆了修羅場,
也帶來了我力量全面覺醒的契機。墨塵在生死絕境中,
爆發(fā)出了扭曲占有欲下最原始的守護本能。魂木強制融合之后,
墨塵對我的依賴更是達到了頂峰。他幾乎時時刻刻都將我?guī)г谏磉叄?/p>
而我也在小心翼翼地適應著增強后的神木之力,并尋找著反制他的機會,
同時也在默默積蓄力量。不久,宗門宣布要開啟一處上古秘境,
據(jù)說內藏無數(shù)天材地寶和失傳功法。各大弟子都摩拳擦掌,準備前往一探。出乎我意料的是,
一向深居簡出、對這些身外之物不太感興趣的墨塵,這次竟然決定前往。我隱隱感到不安,
總覺得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秘境入口人頭攢動,各峰弟子齊聚。然后,
我憑借與神木融合后增強的感知,即便墨塵未曾將劍尖指向那邊,
也清晰地‘感知’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