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我是音樂系最閃耀的新星,他是校園里桀驁不馴的男神。一場抄襲風波,
讓我從天堂跌入地獄,他冷眼旁觀,親手將我推入深淵!六年后,我是酒吧賣唱的單親媽媽,
在泥濘里卑微掙扎,而他,已是炙手可熱的娛樂公司總裁。再次相遇,他西裝革履,
強勢歸來,不是為了贖罪,而是要將我徹底摧毀!01舞臺的聚光燈從不會照到后臺的角落。
我低著頭推著裝滿垃圾的推車,穿梭在首映禮后臺的繁忙人群中。閃光燈在前臺爆裂,
我在黑暗中收拾殘局。這部投資過億的電影首映禮,對我而言只是一份微薄的日薪。
十個小時的站立,換來不足三百元的報酬。但小星的醫藥費還差兩千,還有手術……“借過。
”我輕聲說著,推車在人群中艱難前行。沒人讓路,沒人聽見。轉角處一陣騷動,保鏢開道,
工作人員彎腰致意。“秦總到了!”有人高喊,眾人紛紛后退。我慌忙轉向,推車失控,
撞上了什么人。冰涼的液體灑在西裝上,剎那間,整個后臺陷入死寂。“你是瞎了還是蠢?
”男人冷淡的聲音傳來。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低下頭道歉,聲音幾乎被眾人的竊竊私語淹沒。“一個月的工錢,
能賠得起這件定制西裝嗎?”他的語氣像在嘲弄一只螞蟻。我抬起頭,想解釋幾句,
卻在對上他眼神的一刻僵住了。我的血液幾乎凝固,連忙低下頭。他挑眉,終于正眼看我,
眼神由蔑視轉為震驚,隨即化為冰冷。“林羽馨,六年不見,你終于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了。
”他嘴角揚起譏諷的弧度。旁邊的女人挽著他的手,好奇地打量我:“秦總,她是誰?
”“沒誰,一個靠抄襲想出名的廢物。”他輕描淡寫地回答。人群中爆發出竊笑,
我站在原地,如同被釘在恥辱柱上。六年時光一瞬而過,他依舊高高在上,我卻已墜入塵埃。
“保安,帶她去辦公室,處理完西裝的賠償再說。”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保安走過來,
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臂:“跟我們走一趟。”六年前他親手把我推下神壇,
今天他又要將我徹底踩進泥土。02酒吧門口的“即將歇業”牌子在風中搖晃。
這是我最后的避難所,現在也要被無情剝奪。小星咳嗽聲從手機里傳來,
每一下都像針扎在我心上。“媽媽,我今天又吃了三片藥。”孩子稚嫩的聲音里帶著堅強,
我卻在電話這頭紅了眼眶。醫院短信提醒手術費用還差四萬,拖欠太久可能取消手術安排。
關上手機,酒吧里的喧囂與我無關,我只是個廉價的歌手。十指從琴鍵上劃過,
嘴里機械重復著昨日的歌謠。掌聲寥落,小費稀少,日復一日的掙扎讓我日漸憔悴。
“今天酒吧提前打烊。”男聲從身后傳來,低沉而熟悉。
所有客人被一群黑衣保鏢“請”了出去。秦嘉言坐在吧臺前,手指敲擊著臺面。
“好歹是985華音出來的高材生,你連鋼琴都不會彈了?”我沒說話。“不僅琴不會彈,
連話也不會說了。”說什么呢?說拜他所賜,我被取消獎學金,被退學,
發現懷了孕把爸爸氣得腦溢血去世,媽媽也瘋了。我沉默著下臺,他遞來一張名片,
上面寫著天成娛樂CEO。“明早九點,來我辦公室。”他說完轉身離去。……次日,
玻璃大廈映照出我的落魄,廉價衣服在這里格格不入。保安的目光充滿輕蔑,
前臺小姐上下打量我。秦嘉言的辦公室冷冰冰的,與他六年前的眼神如出一轍。“這是合約,
簽了它,四萬今天就能到賬,每月還有固定收入。”我翻開文件,
條款清晰:做他的秘密情人,隨叫隨到,絕對保密。“你給我多少一個月?”我問道。
“兩萬,外加你兒子的全部醫藥費。”這筆錢足夠小星治病,還能還清向酒吧老板借的錢,
盡管他說不用還。“你為什么要這樣?”我不明白。“因為我要讓你親自說出來,
六年前你是如何竊取我的作品。”我沉默,可是想到病房里,小星的臉色比床單還蒼白,
嘴唇紅的發紫,輸液管連接著他細弱的手臂。醫生說再拖下去,孩子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我在合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林羽馨,你現在的樣子可真賤啊。”秦嘉言嗤笑一聲。
陽光照的辦公室里暖洋洋,而我的心沉入谷底。“今晚十點,喜來登酒店2809房間。
”03我站在2809房門前,手指懸在半空。門開了,秦嘉言冷眼看我,西裝筆挺。
“你遲到了七分鐘。”我低頭不語,他側身讓我進去。房間里香檳擺在冰桶中,
床上是一套黑色蕾絲內衣。“去洗澡,換上。”他命令道。浴室里水流沖刷著我的身體,
淚水卻無聲地流。我曾經是他的繆斯,如今只是他的玩物。換上那套內衣,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秦嘉言坐在沙發上,目光冰冷地審視我。“轉一圈。”我照做了,
像個展示品。“你知道嗎,我曾經以為你是天使。”他嘲諷地笑了。“現在看來,
不過是個為錢可以出賣一切的婊子。”“我只是為了救我兒子。”我咬著嘴唇說。“哦?
那個沒爹的野種?”他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我猛地抬頭,憤怒涌上心頭。他突然站起來,
打了我一巴掌,在我即將摔倒的時候又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什么眼神?”他力道很大,
我的臉幾乎腫了起來,手腕立刻紅了一圈。“當年你不是挺能耐的嗎?現在怎么不說話了?
”我掙扎著,卻被他推到墻上。“告訴我,林羽馨,你是怎么偷走我的作品的?
”他的臉近在咫尺,眼中是六年未消的恨意。“我沒有。”我盯著他的眼睛。他冷笑一聲,
松開了我。“你還在撒謊。”他把香檳倒在我身上,讓我跪著舔干凈地毯上的每一滴。
“這是對竊賊的懲罰。”他微笑著說,手指收緊我的頭發。04我背對著秦嘉言躺在床上,
肩胛骨上的淤青隱隱作痛。睡意朦朧間,記憶帶我回到十九歲。林羽馨,985華音學子,
成績單全優,從高中到大學校園歌手大賽五連冠。操場上的我唱著歌,
回頭撞上秦嘉言審視的目光。音樂系大神,指尖彈奏的曲子能登上試聽榜一周高居不下。
第一次見他,是在音樂教室里,他冷冰冰地批評我唱腔情感與歌曲不合。
我直接回懟:“那你來寫一首適合我的。”他真寫了。那首《逆雪》在校內爆紅,
我們組合登上學校官網頭條。課后我們在琴房待到半夜,他改譜,我試唱。攀登鳳凰山,
他背著吉他,我捧著歌詞本,日落時分譜寫新曲。深秋傍晚,湖上劃船,他撥弦我吟唱,
岸邊圍滿了人。國慶假期,帳篷里他牽我的手,說要帶我去更大的舞臺。露營那晚,
星空下他吻了我。手忙腳亂的第一次,他的汗水滴在我臉上。一切美好得不像話,
直到那場個人大獎賽。我滿懷期待交上去的作品《星光》,被評委當場指認抄襲。
秦嘉言在臺下,目光如利刃,直直地注視著我。評委宣讀舉報信,
上面有我指使同學黑進秦嘉言電腦偷曲子的證據。造假的證據,同學莫名的證詞,
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然而他當場指控我抄襲更是將我打入地獄。
后來秦嘉言保送出國留學,而我被取消獎學金,退學。05第二天站在ICU病房前,
醫生告訴我小星的心臟手術很成功。我透過玻璃窗看著病床上的小星,他泛紫的唇緊緊抿著,
胸膛緩慢而痛苦地起伏。十月懷胎,卻不曾想會帶來此生最大的災難。
退學通知書攤在茶幾上,父親的巴掌扇得我整個人砸在墻上。“賤貨,
我林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父親咆哮著,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砸向我。我暈倒在血泊中,
醒來時已經躺在冰冷的檢查臺上。醫生面無表情地宣布我懷孕兩個月。父親轉身就走,
連一句話都沒留下。兩天后,父親在書房里被發現,鮮血從他的鼻孔和耳朵里流出。腦溢血,
搶救無效,死亡。葬禮上,親戚們的目光如芒刺在背。“她爸氣死的,
聽說是懷了野種被學校開除。”“林局一輩子愛面子,哪受得了這種打擊?
”雨水混著淚水滑過臉頰,我站在人群最角落,不敢靠近父親的靈堂。母親瘋了,
歇斯底里地沖向我,指甲在我臉上劃出血痕。“賤人!是你害死了你爸!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每天清醒的時候,她就站在陽臺邊緣,威脅要跳下去。
不清醒的時候,她就拿著菜刀追著我滿屋子跑。我想去醫院打掉孩子,
可推開家門就看見母親抱著父親的遺像,在客廳里一下下撞著自己的頭。“女兒,爸爸走了,
媽媽好痛啊…”她的額頭已經青紫一片。那天夜里,母親從樓梯上摔下來,骨折了。
我背著她去醫院,醫生問我是不是家暴,我搖頭,淚水卻止不住地流。每天,我端著便盆,
看著母親睜著通紅的雙眼咒罵我。“老天怎么不收了你這個殺千刀的!
”“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不孝女?”我擦拭著她身上的臟污,臉上挨著她憤怒的巴掌。
母親的情況越來越嚴重,醫生建議送她到專業的精神病院。送她去精神病院前,
她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滯,嘴里念叨著父親的名字。我跪在她床前請求原諒,
她卻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我。我賣掉了父母的房子,花光了所有積蓄,
只為給母親一個安穩的去處。那天在醫院產檢,醫生驚訝地告訴我已經懷孕七個月。
“你瘦得像根棍子,孩子怎么還能活著?”我低頭看向自己干枯的身體,
這才發現肚子已經微微隆起。小星就這樣來到世上,像個不請自來的禮物。
06小星出生時皮膚發紫,醫生一臉凝重。他被迅速送入保溫箱,小小的手腕上插著針管。
他胸腔里的心臟跳動得太弱,像是隨時會停止。醫生說他有先天性心臟病,需要手術,
費用至少二十萬。我來不及坐月子便在工廠附近租了間沒有窗戶的地下室,墻壁發霉,
隔壁是變電房。每天工作十個小時,手指被縫紉機針扎得血肉模糊。下班后直奔醫院,
小星餓了一整天,哭聲嘶啞。護士長總是皺著眉頭看我,好像我不配當一個母親,
她又手把手教我如何喂奶,如何在喝完奶后拍著他的背等他打出奶嗝,
如何在他脹氣哭鬧時飛機抱安撫他。回到地下室已是凌晨,
樓上的電視聲穿透紙糊般的天花板。我打開電腦,接單填詞,眼睛干澀得像撒了沙子。
手上的錢像流水般減少,醫藥費、房租、奶粉錢,一切都在無聲地吞噬我的生活。
我站在天臺上,想象自己墜落的感覺,風會不會很涼,地面會不會很硬。可我不能死,
死亡是奢侈品,我買不起。那天在醫院走廊,我靠著墻壁滑坐在地上,
簡磊就是在那時出現的,他說他在校園歌手大賽上見過我。“你是華音的林羽馨?
我看過你的校園歌手比賽。”他說話時眼里有種奇怪的光芒,像是找到了寶物。
簡磊開了家酒吧,在醫院的隔壁街上,走到醫院只需要5分鐘。看我生活艱難,
他提出讓我在酒吧駐唱,可以住在三樓的小房間。“方便你照顧孩子,”他說,
手指撫過我的發梢。我沒有選擇的余地。白天在醫院看護小星,晚上在酒吧唱歌。
顧客們的眼睛在我身上游走,簡磊總是坐在吧臺后面,目光緊跟著我。第一次被他碰觸時,
我閉上眼睛,想象自己是別人。他的手粗糙而急切,我的心卻像死了一樣。六年過去,
我的聲音已經沙啞,不再像從前那樣清亮。簡磊的酒吧生意越來越差,他決定關店回老家。
酒吧關門的日子定在月底,墻上的日歷被他畫滿了紅叉。“羽馨,
你一個人帶著孩子在這城市太難了。”他的聲音輕得像怕驚擾什么,
手指無意識地轉動著酒杯。小星的醫藥費堆成山,我的青春在酒吧燈光下一點點耗盡。
“跟我走吧,我家鄉有片果園,空氣好,適合小星養病。”他眼中的光芒太過干凈,
我怕我的陰影會將它熄滅。“我就不去了……”我聽見自己說,可聲音越來越小。
簡磊的臉在昏暗燈光下沉了下去。他這樣的好人,不該被卷入我的泥沼。小星還在醫院等我,
媽媽也在精神病院,我哪里也去不了。簡磊終究會遇見那個能與他共度一生的女子,
而不是我這樣負重前行的行尸走肉。07那天之后秦嘉言開始在白天頻繁出現。
他總在陽光最刺眼的時刻把我叫到辦公室。玻璃幕墻映照著整個城市的輪廓,
他把我按在冰冷的落地窗上。我的呼吸在玻璃上留下一團霧氣。“轉過頭,看看外面那些人,
”他在我耳邊低語,“他們永遠不會知道高高在上的秦總在辦公室里操著一個抄襲犯。
”付費點秘書進來送文件的時候,我慌亂地整理著衣服。秦嘉言卻神色如常地簽著名,
好像我不過是辦公室里的一張廢紙。“看到什么都別說出去,”他頭也不抬地警告秘書,
“否則你也可以收拾東西滾蛋了。”秘書驚恐地點頭,隨后用鄙夷的眼光掃過我赤裸的腿部。
下午秦嘉言叫我換上價值不菲的套裝,去他的商務酒局。光鮮亮麗的外表下,
是他刻意安排的另一場羞辱。“來,給各位介紹一下,”他總會在飯局上故意提起,
“這位是出了名的‘才女’,不過現在大家都叫她‘抄襲天后’。”商人們心領神會地大笑,
眼底閃爍著獵食者的光芒。他們輪流向我敬酒,言辭間充滿了曖昧的挑逗。
酒精燒灼著我的喉嚨,我強忍著不吐出來。第七杯酒下肚,我終于支撐不住,
沖進洗手間嘔吐。秦嘉言跟了進來,遞給我一條濕毛巾。我抬頭看他,眼前的模糊視線中,
似乎看到了一絲猶豫。“……夠了,”他的聲音突然低沉,“你可以回家了。
”我正困惑于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口袋里的手機刺耳地響起。是醫院打來的電話,小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