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先帝定下的太子妃,只等太子登基后迎娶我。卻沒想到訂婚當(dāng)天,蠻族突然沖進(jìn)京城,
將花轎上的我擄走,凌辱了三天三夜。太子嫌我丟人,不愿意救我。是齊王齊悅浴血奮戰(zhàn),
將我從他們的手中救出。在我聲名狼藉的時候,
齊悅更是不顧流言蜚語以戰(zhàn)功換來與我的婚書。我們婚后恩愛不斷,
我生下了三個冰雪聰慧的孩子。就在我準(zhǔn)備忘記悲慘的過去,投入幸福的生活中時。
蠻族竟然再次將我的孩子擄走,開膛破肚后丟在了王府外。我在巨大的悲傷絕望中昏死過去。
醒來后,我聽到齊悅和太子齊錚的對話。“就為了給如月煉制安魂丸,
你竟然殺死了自己的三個孩子!你真是瘋了。”“皇兄,
國師說只有用皇家血脈煉制的安魂丸才能保住如月這縷異世之魂。
”“如果不是我及時煉出丹藥,如月可就要離開這個世界,離開我們了!你讓我怎么忍心!
”原來,我舍了命生下的骨肉,只是他們用來救自己心上人的藥引啊。
可是我憑什么要成為你們感天動地愛情中的一環(huán)!我要你們?nèi)肯碌鬲z給我的孩子陪葬!
1.“齊悅,那三個孩子可是安欣的命,現(xiàn)在孩子慘死了,安欣絕對會追查到底的。
”齊錚焦躁不安:“若是讓她查到孩子是被你親手殺了,可怎么辦啊。”“她不會查到的。
”齊悅胸有成竹的說道:“我每日都喂她喝藥效生猛的催生藥,
好讓她快點(diǎn)生下孩子給如月做藥。”“她的身體早就被藥物損害了。
現(xiàn)在她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孩子,她更加沒有精力去追查了。”“我會告訴她,
我已經(jīng)找到兇手并且處死。”“我是她的夫君,還是孩子的父親,她知道我愛慘了她,
她絕對會相信我說的話。”這些話沖擊著我的大腦,讓我陣陣暈眩。
難怪這幾年我感覺自己總是困乏無力,身體疼痛難耐。懷上第四個孩子的時候,
甚至開始咳血不止,昏睡不醒。我找了許多大夫來看,
他們都異口同聲的說是因為我在小月子里沒調(diào)養(yǎng)好。齊悅知道后自責(zé)不已,
日日親自煎藥端給我喝。他騙我說那是替我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藥,我從未懷疑過。
原來那竟然是催我命的毒藥。齊悅,你真是好狠的心。
齊錚輕嘆:“誰能想到當(dāng)初把蠻族放進(jìn)來,讓他們欺辱安欣的罪魁禍?zhǔn)讜悄隳亍?/p>
”齊悅打斷了他的話:“若我不這樣做,你如何能跟安欣退婚,娶了如月?
”“如月不愿意做妾,也不愿意接受我的求婚。我只能想出這個辦法來成全如月的幸福。
”他喃喃自語:“我愿意為她的幸福付出一切,哪怕是獻(xiàn)出自己的骨肉。
”齊悅長嘆一聲:“我欠安欣太多了,余生我會一直守護(hù)著安欣,彌補(bǔ)她。
”“等到孩子出生后,我會帶著她離開這里,從新來過。若她不慎難產(chǎn)而死,
我便隨著她殉情。”齊錚有些惋惜:“為了如月,你付出太多了。”“皇兄,
我想要讓安欣做你們的喜娘。”齊悅突然開口。
齊錚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喜娘不僅要為人清白,更要誕下一子一女,
并將他們養(yǎng)育成才才行。”“安欣清白被人毀了,誕下的兩子一女也被人殺了。
你讓她做喜娘,就不怕全京城的人都唾罵她克子不詳嗎”“就是要這樣才行!
”齊悅語氣堅定:“如月跟我說過,她來自異世界,沒辦法跟你生下孩子。
”“如月做了皇后若是沒有子嗣,一定會被罵失職,不配做皇后。”“若安欣給她做喜娘,
即便如月生不下孩子,人們也只會罵是安欣這個不詳之人克了她,沒人會指責(zé)如月了。
”齊悅沉痛的說道:“反正安欣已經(jīng)讓百姓謾罵這么多年了,她早就習(xí)慣了,
就是多一些罵名也無妨。”“可如月不同,如月一直被你我保護(hù)的很好。她會承受不住的。
”齊悅說完便跪了下去:“還請皇兄答應(yīng)我這樣荒唐的請求,就當(dāng)是為了如月。
”我看著昔日矜貴的丈夫,為了護(hù)著另一個女人,竟然甘愿下跪。淚水落下,我荒唐的笑了。
我以為的一往情深,不過是一場騙局。五年前,一個叫做如月的婢女憑空出現(xiàn)在齊錚的身邊。
她能做出不同風(fēng)格的詩篇,震驚文壇。還能做出很多巧妙的小玩意。齊錚逐漸被她吸引,
開始為了她冷落我,甚至輕賤我。我知道齊錚愛上了如月,我也知道我比不過如月。
我找到齊錚,我想告訴他,先帝定下的婚約我沒辦法抗旨。選擇權(quán)在他手里,若是他想退婚,
我會答應(yīng)。若是他不敢退婚,我也愿意婚后讓他迎娶如月作為側(cè)妃。
可是這話卻被躲在齊錚臥房里的如月聽到。她當(dāng)天留下一封“我絕不為妾,
也絕不與其他的女人共享丈夫。”便離宮失蹤了。齊錚沒有追,只是按照定下的婚期,
派來了轎子娶迎娶我。我滿心歡喜的上了花轎,卻沒想到那是我一切悲慘的開始。
蠻族人在我身上發(fā)泄,我的心破碎成渣。是齊悅拯救了我,拯救了我破碎的心。
我曾經(jīng)問過他,我如此的不堪,為什么他還愿意為我付出那么多。他說,因為我愛你,
至死不渝。他欺騙了我,他愛的人竟然是如月。甚至謀劃了這一切,
只為幫他的心上人掃去一切障礙。不僅害慘了我,他甚至殘害了我們的孩子。
甚至還要讓我咽下全部的淚,去笑著給吃掉了我三個孩子的女人送上幸福的祝福。
這就是他說的愛我,這就是他說的至死不渝的愛啊。真相沖擊著我,我?guī)缀跻l(fā)瘋。
可是當(dāng)齊悅推開門走進(jìn)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將全部的眼淚都抹去。因為我知道,
我的眼淚換不來他的片刻憐憫。他又換上深情的神情,溫柔的眼眸幾乎要將我溺死。
“怎么下床了,你的身體還未痊愈,大夫說要多躺著才好。”他將我抱起,
輕輕的放到了床榻上。“今天的藥還沒喝是不是?我讓他們把藥端來。”我抓住他的衣袖,
還沒開口,眼淚卻先滑落了。“齊悅,你不能這樣對我。”齊悅端著藥的手怔住了,
他輕嘆一聲:“我不這樣對你好,如何能把你照顧好,與你白頭到老呢?”我苦笑著落淚,
看著他的深情的眼眸,心卻逐漸冰冷。他憐惜的擦著我的眼淚:“聽話,把藥喝了。
等到孩子出生,我們重頭來過。”“到時候我們搬到江南,你會好起來,
跟我一起看著我們的孩子長大。”我聽著他描繪的未來,閉上眼睛,心死如灰。“安欣,
我去求了皇兄讓你做帝后大婚的喜娘,我們沾沾新人的喜氣,說不定你就會好起來。
”他輕聲哄著我:“到時候會有很多閑言碎語,不過你不要怕,為夫會護(hù)著你。”“有我在,
沒有人敢傷害你。”淚水砸在我的手背。可是齊悅,傷我最重的人,分明就是你啊。
我穿著一身的紅衣,點(diǎn)上紅唇。蒼白憔悴的面容配上這樣喜慶的顏色,卻顯得我更加的陰沉。
我麻木的被齊悅拉上了高臺,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周圍響起了議論聲。“這不是安欣嗎?
她怎么配來這里,她怎么配做喜娘啊。
”“真是不要臉啊......”齊悅一雙眼睛緊緊的落在穿著嫁衣的如月身上,
半點(diǎn)都沒有注意到漫天的議論聲。我咬緊嘴唇,手中握著的祝詞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我只想走。可是齊悅卻死死的拉著我,眼神癡迷的看著如月:“不要耽誤了月兒的吉時,
你快念。”我顫抖著張開嘴,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天哪,被蠻族的人玩爛的身子,
若是我都沒有臉面活著了,她竟然還有臉面出來。”“她的三個孩子也死了,
你們說會不會是那三個孩子根本不是王爺?shù)姆N?她怕被發(fā)現(xiàn)干脆弄死了。
”“說不定是她又找來蠻族的男人私通的時候,那些蠻族的人弄死那三個孩子了。
”“京城守衛(wèi)森嚴(yán),若不是她把人弄進(jìn)來,蠻族人可能不進(jìn)來,也進(jìn)不了她的王府。
”耳邊是嗡鳴的罵聲,眼前一層層的幻覺,仿佛又回到了那日我沖出府外的景象。
眼前是我那三個孩子,蒼白的臉和渾身是血的身體。他們還那么小,我撲上去的時候,
他們還活著,一聲一聲的喊著:“娘,我痛,我痛。”我的孩子,
就是這么在我的懷里咽了氣,逐漸冰冷。“不要.....不要!!”我尖叫一生,
丟開了手中的祝詞,去夠著幻覺中孩子。齊悅被我的動作驚醒,從如月的身上移開目光,
將我緊緊抱入懷里。“別怕,別怕,我在這里,我在這里。”他這才聽到了這漫天的辱罵聲。
一聲令下,那些嚼舌根的人,立刻被押下大牢。“我的夫人,誰再敢多說一句,
我就要讓她人頭落地!”齊悅紅著眼沖著人群怒吼,絲毫不顧齊錚的面子。
大臣們不斷的嘆息:“荒唐,不過是一個賤婦,挨罵兩句又如何。
齊王竟然為了一個賤婦沖撞陛下大婚!”齊錚滿意的看著陷入瘋魔的我,
寬慰道:“孤不怪皇弟。他對弟媳癡情不已,現(xiàn)在看到妻子發(fā)瘋會失去理智也是人之常情。
”所有人都在贊嘆齊錚有容人的胸襟,贊嘆齊悅癡情。可是我呢?
我為什么就要成為用來承托他們的悲劇呢?明明我也有燦爛的一生,
明明我的孩子本可以長大的。通通被他們毀了。我突然止住了嚎哭,
我抬起頭與齊悅的目光相對。他的眼中是心疼。而我的眼中是一片的冰冷。憑什么,
你們就可以幸福呢?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讓你們?yōu)槲业暮⒆觾斆?/p>
我被齊悅送回府修養(yǎng)。他多少還是在意我發(fā)瘋差點(diǎn)毀了如月的婚禮。
他喚來了不少婆子看著我,還一再囑咐她們要看住我,若我再發(fā)瘋就給我喝藥。
而他則離府不知去向。一連著四五日,那些婆子竟然只給我喂藥,一口飯水都不給。
我拖著病體,質(zhì)問她們。她們啐了一口,翻眼瞅我:“你算什么東西,
你以為你還是這府里的夫人呢?你一個腌臜的女人,怎么配當(dāng)王妃?
”“王爺現(xiàn)在不在府里了,府里的一切事宜都交給了新王妃處理呢,王妃說了瘋病就得餓著,
省的你吃飽了有力氣發(fā)瘋。”我冷笑:“齊悅就算是要另娶,也該是等我死了以后!
”“吵什么吵。”一個俏麗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白雙雙。
在我未出閣前就知道她,只因她一心思慕著齊悅,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后來齊悅將我從蠻族救回并向陛下要求用功勛換與我的婚約,
白雙雙知道后竟然唆使賊人入府凌辱殺害我。可惜被守在我房外的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事情敗露后,
她被杖打三十棍后被家里送到了莊子上。我沒想到她竟然還能回來,還能出現(xiàn)在我的府上。
她沖著我露出獰笑:“很驚訝嗎?如月姐姐勸齊悅接我回來幫他管家,
齊悅二話不說就把我?guī)Щ貋砹恕!彼焊邭獍旱淖叩轿颐媲埃?/p>
揪住我的下巴就是幾耳光:“賤人!想跟我搶齊悅,沒門。如月姐姐說了,只要你死了,
她就勸齊悅收我當(dāng)續(xù)弦,你說齊悅那么聽如月的話,他會不會照做呢?
”“我遲早會是齊悅的新王妃的,你啊還是早點(diǎn)下地獄吧。
”她拍打著我的臉:“你以前多風(fēng)光啊,現(xiàn)在像條狗一樣求著我給你飯吃。
這樣的滋味怎么樣?”“安欣最近如何了?”門外傳來了齊悅的聲音。白雙雙瞬間驚慌起來,
片刻后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臉上劃去。“啊!!安姐姐你冷靜點(diǎn),你別發(fā)瘋了。”她尖叫著。
她露出臉上的血痕,一臉委屈害怕的往齊悅懷里撞:“王爺,姐姐她又發(fā)瘋了。
我想給她喝藥喂飯,反而被她打了。”“雙雙你沒事吧?”齊悅的身后傳來了如月的聲音。
如月心疼的護(hù)著白雙雙,責(zé)怪的看著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因為你的孩子沒了,
那是那些孩子命不好啊,與白雙雙有什么關(guān)系,你憑什么打她啊。
”她嬌嗔的看了一眼齊悅:“我知道你護(hù)著她,可是她也不能仗著瘋病為非作歹啊,
她破壞我的婚禮就算了,現(xiàn)在打人可不行。”“你也要教訓(xùn)她讓她長長記性。”如月一開口,
齊悅的注意就全部被她吸引走了。她說完,齊悅想也不想的就抬手給了我一個耳光。
“如月說得對,你怎么.....”他看著我瘦削的臉頰和嘴角溢出的血,
指責(zé)的話堵在了嘴邊,打過我的手還在顫抖。“安欣,安欣你沒事吧。
”他連忙上前心疼的抱住我:“怎么短短幾天就瘦成這樣,你等著我讓人給你送些養(yǎng)生的湯。
”“齊悅!”如月嘟著嘴撒嬌。齊悅討好的看著她,擁著她往外走:“她身體不舒服,
你不要跟她計較。”“我怕她等會發(fā)瘋傷到你,如月,我還是先送你回宮吧。
”白雙雙跺跺腳,對我露出一個狠毒的眼神,跟了出去。我服了湯藥,原本應(yīng)該沉沉睡去,
可我到了夜里開始不斷的嘔血。我驚醒過來,趴在床沿,血水落了一地。
外屋傳來男女熱吻的口水聲,嘖嘖作響。我望了出去,正好能看到齊悅露著精壯的上身,
將如月抱在懷里,如同看著稀世珍寶一樣。“如月,國師說你的神魂終于安穩(wěn)了,
我再也不用害怕你會離開這個世界了。”“我為你鋪好了所有的路,
就算是以后人們發(fā)現(xiàn)你是異世之人,就算是以后你因為異世的身軀無法誕下子嗣。
也不會有人說你一個字。”“罵名都只會是安欣的,人們只會說是她克了自己的孩子,
現(xiàn)在又克了你的。””只要你幸福無虞,我就可以安心的離開了。“說到離開如月,
齊悅的聲音竟然帶上哽咽,眼圈紅紅的,像是被拋棄的小狗。如月描繪著他的眉眼,
眼里都是笑意:“齊悅,你為了留下我付出了這么多,你真的甘愿就這樣的離開我,
從此此生不復(fù)相見么?”“我不愿意.....”齊悅兇狠的吻上了她:“若是可以,
我想拋下一切,不管皇兄不管安欣,只有你跟我。”齊悅享受著他的進(jìn)攻,
從嘴角溢出喘息:“今夜,就讓我們拋下一切吧。”他們瘋狂交纏的身體刺傷了我的眼睛。
手下的絲綢床幔被我撕碎。盡情的狂歡吧,齊悅。很快,你們就高興不起來了。
他們比我想的還要更加的無恥。齊悅上朝后,如月帶著白雙雙直接沖進(jìn)了我的臥房。
如月把我拽下了床榻,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她一腳狠狠的踩上我的肚子,
我疼的凄厲尖叫一聲。“安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討厭你,恨不得把你殺之而后快啊?
”“因為啊,”她湊到我耳邊,充滿惡意的說道:“其實你們的世界是一本小說呢,
你是這本書的女主,不管是齊錚還是齊悅都會愛上你。”“那么好的男人,
憑什么都會愛上你呢?我太不服氣了,所以一覺醒來我就來到了這里。
”“從我到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發(fā)誓,我要把一切屬于你的東西都搶走,
把你的一切都?xì)Я恕N乙蔀檫@個世界的女主,所以我搶走了齊錚,
又搶走了齊悅....”“我只是哄齊悅說,若是我不能嫁給齊錚,我就會死的。
他就策劃讓蠻族把你擄走。”“后來我又說,只有把你的孩子的心臟拿來給我煉丹,
我就能徹底的留在這個世界了,他聽到以后二話不說就沖回了家。”“你生的孩子真是聰明,
才一兩歲就會喊人說話了。”“齊悅一招手他們就傻乎乎的跑出來,還一口一個爹爹。
都沒注意到齊悅的刀子捅進(jìn)了他們的胸膛呢。
”如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個最大的孩子還想護(hù)著弟妹,被齊悅直接擰斷了脖子。
”“那兩個小的還一個勁兒的哭著喊齊悅,爹爹,爹爹.....我疼,我好疼。哈哈哈哈,
可是齊悅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刀子捅進(jìn)去了。”我目眥欲裂,滿腔的恨意濤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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