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這人盛夏晚曾經見過,是沈宴南的朋友。
那天在操場時,她見過,叫阿威。
親幾天季寒舟送她回來時,這人也在附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威低著頭,不敢看盛夏晚。
“你為什么這么做,我哪得罪你了嗎?”盛夏晚不理解,她跟這個人無冤無仇。
阿威這才抬頭,眼神滿是輕蔑:“你到底有什么妖法,宴南和他哥哥都喜歡你也就算了,你還傍上大款了,你不是靠包養是什么?你裝什么啊?”
盛夏晚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強忍著怒氣沒有上前扇他。
“所以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那兩個人的意思?”季寒舟突然出聲。
“大家都這么認為,我只是編了點故事而已。”阿威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開始抽風,一個勁的詆毀盛夏晚。
盛夏晚的心涼到了谷底,她就這樣看著那個人,一言不發。
季寒舟抬手,他身邊一個穿著西裝的人走上前:
“你好,我是盛女士的律師,我方正式對你提起訴訟,你剛剛說的話已經進行了詳細記錄。我方的述求是在校園廣播站當眾道歉,并根據法律進行一年以上的刑期。”
“什么!”阿威的臉色這才變了變:“為了這么點小事你要起訴我!你瘋了吧。”
“阿sir,這是已經認罪的嫌犯,不會讓他再騷擾我的當事人吧。”律師繼續說道。
“在開庭前都會關押好的。”阿sir說完,帶著阿威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季寒舟跟盛夏晚一起出來時,盛夏晚叫住了他。
“多謝!”她抬眸看著他,眼里滿是感激。
“不用跟我道謝,首先,你是因為我才會被人造謠,其次報警的事是正確的,我沒來這件事也會處理好的,只是時間問題罷了。我來只是警告他們而已。”季寒舟說得很慢,但一字一句,都像打在了盛夏晚的心里。
相比于沈宴北所說的為了她好,而不報警的做法。
在這個情況下,盛夏晚需要的是安慰,是支持,是相信。
而不是所謂的站在理性的角度下的出謀劃策。
盛夏晚的心被溫暖到了。
再次低聲說了句“謝謝。”
季寒舟揉了揉她的頭發,繼續往前走了。
沈宴北站在教學樓的哞一個地方,看著會議室里先后走出來的幾人,心里五味雜陳。
他知道沈宴南對盛夏晚的感情,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樣的情境下,將她推向了除了兄弟倆之外的人。
盛夏晚看著季寒舟的眼神是他很久之前見過的,是獨屬于他的眼神。
這讓沈宴北如何甘心。
她徑直走出了長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沈宴北的心上。
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滿臉不忿的被警官壓著的阿威。
沈宴北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不久后,沈宴南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冷硬:“沈宴北,你最好記住,從今往后,盛夏晚的事,與你無關。”
說完,沈宴南也轉身離開,再留下沈宴北獨自一人,面對著空蕩蕩的一切,和滿心的悔恨。
沈宴北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他知道,他需要做點什么來彌補這一切。他不能就這樣放棄盛夏晚,他要讓她知道,他的選擇,從來都不是為了幫助她。
他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要找到盛夏晚,他要告訴她,他愿意用余生來證明,他對她的愛,從未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