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膽敢散播謠言?站出來!”陳長老的聲音如同冰錐,扎進每個人的耳膜。
他那雙鷹隼般的眼睛掃視著下方黑壓壓的人群,仿佛要將散播謠言之人揪出來生吞活剝了。
人群中,林燼深吸一口氣,只覺得一股熱血沖上腦門。
這感覺,真特么刺激!
就像玩極限運動,腎上腺素飆升,心跳都漏了半拍。
他緩緩走出人群,身形瘦削卻筆直如槍,那雙漆黑的眼眸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竟有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不是謠言,而是事實!”林燼朗聲說道,聲音清冽,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您所謂的肅清計劃,不過是以犧牲弱者保全強者的借口罷了!”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就像平靜的湖面被丟進了一顆炸彈,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竊竊私語聲,驚呼聲,質疑聲,交織在一起,嗡嗡作響,簡直比菜市場還熱鬧。
陳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平日里不起眼的雜役小廝,居然敢當眾挑戰他的權威。
這小子,活膩歪了!
“證據呢?”陳長老咬牙切齒地問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林燼早有準備,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他從袖中取出一塊玉簡,高舉過頭,陽光照射下,玉簡散發出瑩瑩的光芒,仿佛一顆閃耀的星辰。
“這是昨晚在執事殿偷聽到的會議記錄,您可以親自驗證。”林燼的聲音平靜而有力,像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陳長老瞳孔微縮,顯然沒料到林燼竟能潛入如此隱秘之地。
他心中暗罵一聲“該死”,卻不得不接過玉簡,神識探入其中。
隨著神識的深入,陳長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像吃了屎一樣,五顏六色,精彩紛呈。
玉簡中記錄的內容,正是他與其他幾位長老密謀的“肅清計劃”。
局勢瞬間失控,就像脫韁的野馬,再也拉不回來了。
低階弟子們群情激憤,紛紛指責陳長老的卑劣行徑。
甚至有幾名核心弟子也對陳長老的行為表示質疑,畢竟誰也不想成為被犧牲的“弱者”。
眼看局勢不利,王管事急忙上前圓場,就像救火隊員一樣,試圖撲滅這越燒越旺的火焰。
“此事需要進一步調查,不能僅憑一面之詞定論。”他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心中暗罵林燼是個惹禍精。
然而,林燼冷笑一聲,根本不吃他這套。
他將事先準備好的證詞交給劉師兄,由他當眾宣讀方大師和王管事參與計劃的細節,就像放鞭炮一樣,一個接一個,炸得王管事和方大師暈頭轉向,啞口無言。
陳長老見狀,知道無法再隱瞞,索性撕破臉皮,露出了他兇狠的獠牙。
他一聲令下,守衛們立刻圍了上來,準備當場抓捕林燼。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宿主,陳長老體內出現異常能量波動。”
林燼心中一動,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氣息變得狂暴,就像一頭即將失控的野獸。
他意識到,陳長老隱藏著某種秘密。
“呵,想抓我?沒那么容易!”林燼心中冷笑一聲,迅速吹響了藏在袖中的竹哨。
尖銳的哨聲響起,就像一道無形的沖擊波,瞬間擾亂了守衛們的感知。
他們只覺得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無法鎖定林燼的位置。
林燼趁亂,借助人群的掩護,迅速撤離,就像一條泥鰍一樣,滑不溜秋,讓人抓不住,摸不著。
他一邊跑,一邊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陳長老并沒有追來。
“怎么回事?”林燼心中疑惑,腳步卻不停,“難道……”
[發生事件]
混亂中,林燼就像一條滑溜的泥鰍,仗著人多,那叫一個溜之大吉。
眼瞅著就要沖出宗門大門,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氣了,結果回頭一看,陳長老沒追來!
“什么?這老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啊!”林燼心中一萬個黑人問號,難道我才是小丑?
他不是應該氣急敗壞地追殺我嗎?
難道…還有更可怕的底牌?
好奇心害死貓,但林燼這廝天生就不是安分的主。
他停下腳步,轉身望向執事殿深處,那地方黑黢黢的,像怪獸張開的血盆大口,簡直寫滿了“危險”兩個字。
內心掙扎了那么零點零幾秒,就像便秘一樣難受,最終,好奇心還是戰勝了理智。
“富貴險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林燼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毅然決定返回探查真相。
剛邁入殿門,媽呀,一股強大的威壓便迎面襲來,就像泰山壓頂,直接糊你臉上。
林燼瞬間感覺呼吸一滯,全身的骨頭都嘎吱作響,仿佛要散架一般。
這感覺,就像在深海里被水壓擠壓,簡直酸爽!
“我去,玩這么大?”林燼暗罵一聲,這威壓起碼是元嬰期大佬才能釋放出來的。
陳長老這老家伙,果然藏得夠深!
就在林燼準備開溜之際,一個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從執事殿深處傳來,仿佛來自地獄的召喚:“年輕人,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呢?不如…陪老夫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