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我在黑衣保鏢的開道下,踩著高跟鞋霸氣出現(xiàn)。
“我撤銷投資,誰有異議?誰不服站出來。”
季晏禮震驚的瞪圓了雙眼。
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幕。
婆婆像個小丑跳了出來,抱著雙臂,依舊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手指著我破口大罵。
“這哪有你說話的份。別以為你說自己是四爺我們就相信,性別男女我人老了但還是分得清楚的。”
話說到一半,婆婆就被我身邊的保鏢死死扣住手腕,瞬間摁倒在桌子臉和桌面冰冷接觸。
一下子,雷霆手段鎮(zhèn)住了所有人。
我淺淺一笑。
“誰說,四爺,就一定是男人?我叫許肆,照樣可以當(dāng)爺。”
會議室眾人震驚臉色大變。
“什么?傳聞資產(chǎn)可以買下半個京城的四爺,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個女人。”
“哇,誰能想到,表面是季晏禮的妻子真實身份這么嚇人。”
“完了完了!季晏禮外面找女人,他該怎么收場?”
季晏禮回過神,忙不迭沖了過來。
奈何他一個人在我面前翻不起任何的波瀾。
只能眼睜睜看著婆婆如此然后無能爆怒。
“許肆,你放開我媽。作為兒媳還有沒有一點小輩的樣子?”
沒有廢話,我把離婚協(xié)議書甩在季晏禮臉上。
言語冷冽。
“離婚。”
接二連三的打擊,季晏禮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他哆嗦著嘴唇難以置信。
“就因為你吃醋雅靜,你不惜動用手段報復(fù)我,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毀約投資?”
“你隱藏身份戲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我忍不住問他。
“季晏禮,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季晏禮臉色大變,越發(fā)難看起來。
面子當(dāng)眾丟了后心情很煩躁。
“許肆,我耐心有限。你最好見好就收,別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們以后還怎么繼續(xù)生活。”
我不耐煩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他的幻想。
可季晏禮深呼一口氣,像是做了艱難的決定。
“看在我們孩子的份上,這次我不計較你胡鬧。等你投資公司資金到賬后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聽到這話,我沒忍住直接冷笑。
“你要點臉行不行?我不陪寶寶這段時間,他身上長了紫癜,要不是我后來及時送醫(yī),寶寶那么小他就會死啊。”
季晏禮甩飛手機,砸在墻壁上,四分五裂。
“許肆,你別拿我們孩子開玩笑。他有雅婷照顧怎么會像你說的危及生命?”
我眼眸閃過恨意,扯動嘴角。
“多說無用,簽字離婚。我們至此結(jié)束。”
季晏禮嗤之以鼻的聲音響起。
“好好好,你這么鬧,不就是想讓我認錯。好,我認錯,你滿意了么?”
面對對方更像是恩賜一樣的悔過,我內(nèi)心平靜到毫無波瀾。
婚姻,沒意思透了。
白雅靜走了過來,將她脖頸上戴著的吊墜不情不愿的摘下,然后一臉無辜開始裝可憐。
“許姐姐,這項鏈我還你好了。可千萬別因為我的存在而影響你們的夫妻感情。”
“我和季哥哥有緣無分,他很愛你,我只希望下輩子能早早出生遇見季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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