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不知道關門嗎?皎皎穿的少你沒看見?少教養。”
我沒說話只是死死的看著他們。
宋皎皎卻很是關心的來了一句:“月月這是去哪兒了?衣服怎么都成這樣了。”
“她這么不檢點肯定瘋玩一晚上了唄,穿成這樣就回來真不知羞恥。”
我極力的忍住怒氣質問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去哪兒了嗎?”
沈懷川并不打算隱瞞反而一臉玩味的看著我:“我當然知道啊,我的妻子在我這兒得不到滿足,我只能請幾個人來滿足她了,怎么樣?爽不爽?”
我站在原地苦笑兩聲自問自己怎么會喜歡上這么個畜生還妄想用愛感化他。
這時候宋皎皎嫌棄的捂住嘴巴假裝犯惡心道:“阿川,這是什么味啊,聞到我好難受啊。”
沈懷川皺著眉頭看著我:“還能什么味,被玩了一晚上帶著一身狗味回來了唄。”
“穿成這樣回來,還不趕緊去洗洗戳這兒干嘛?倒人胃口嗎?洗完上去把我和皎皎房間打掃了,沈家也不養吃閑飯的。”
洗完澡我面如死灰的走進曾經是我和沈懷川的房間,
里面現在全是宋皎皎的衣物。
而我每日都要來打掃他們一夜瘋狂過后的房間
突然我在滿地都是用過的避孕套旁邊發現一條項鏈。
2
我趕忙撿起來查看,正是我媽媽死前留給我的項鏈。
我找了好久如今卻和一堆避孕套放在一起,鏈條更是斷成一小節。
沈懷川此刻又出現在我面前:“還愣在這兒干嘛?”
轉頭他又看到我手里斷掉的項鏈:“這是你的?昨晚把皎皎腰都硌出紅印了,你是不是專門來克她的?這個房間凡是你的東西全部拿走,免得膈應到皎皎。”
我拿著項鏈回到房間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既然重生一次,我不會再坐以待斃了。
我拿出手機翻出了一個很久沒打的號碼。
“哥,你上次說的我想好了。”
對面沉默一會兒開口道:“早該如此,何必多吃這些苦。”
晚上我像往常一樣給他們兩個每人倒了一杯溫水送到床邊。
這次我卻看著他倆喝完才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沈懷川和宋皎皎早已經打扮的十分華麗坐在客廳。
而我還是拿出那套老掉牙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