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從小照顧我們的張媽,也聯(lián)系不到了。
妹妹顫抖著哭喊出聲。
“洛清清明知道那條圍巾是我姐姐親手給我織的,還用它擦腳,燒了它,我難道不該生氣嗎!”
趙安年動作溫柔地給洛清清喂蛋糕,語氣平淡。
“你姐姐每個月打那么多錢卻不告訴你自己是干什么的,是在國外做皮肉生意吧?你為了那種骯臟的女人詛咒清清,難道不該受到懲罰嗎?”
“林總,快讓你家小少爺出場吧,顧二小姐還有力氣罵人,估計是急著跟林少爺翻云覆雨呢。”
話音剛落,妹妹所在的房間門被推開,一個頭發(fā)遮住眼睛的男人進來,手里還拎著一條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錦鯉。
她看著還在滴血的魚,無助地后退,林夜看到她腿上的鱗片時,眼里瞬間充滿了殺氣。
“嚯,還是趙大少爺會玩,提前注射讓顧千月不能隱藏魚鱗的藥劑,這瘋子討厭所有人魚,顧千月腿上的鱗片就是她的索命符。”
“林夜小時候看到他媽的尸體被丟在海里,周圍全是吃腐肉的人魚,斷定是人魚殺了他媽,此后一見到帶鱗片的就要虐殺,這下顧千月可有好受的了。”
趙安年看著妹妹慘白的臉色,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
“顧千月,你現(xiàn)在跟清清磕頭認錯,再把你姐姐留下來的東西都給清清,我就結(jié)束這場游戲。”
“安年哥哥,你看千月的表情,像要殺了我呢。”
洛清清話音未落,妹妹撐著墻站了起來。
“不是想看好戲嗎,好啊,我演給你看。”
趙安年神情猛地僵住。
我剛準(zhǔn)備起身的動作一頓。
說實話,我以為妹妹會服軟。
她從小就膽小,剛到家的時候連電視的聲音都需要好幾天才能適應(yīng)。
看著妹妹逃跑時,腿上深可見骨的傷口不斷滲出的鮮血,我不知道她要怎么從一個瘋子手中逃出生天。
眼看著林夜離她越來越近,妹妹突然轉(zhuǎn)了個彎,進入一個小房間,
是別墅的儲藏間。
狹小的空間里,她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呼吸聲在靜謐的室內(nèi)顯得格外清晰。
“第一份鎮(zhèn)定劑的位置。”
樓下的“司儀”清了清嗓子,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才繼續(xù)說。
“在林少爺自己身上。”
妹妹也聽到了這話,毫無血色的臉幾乎要溢出絕望。
“這一猜就是趙總藏的,還是你會玩兒!”
“趙總為了我們今天看得開心可是煞費苦心啊,我敬你一杯!”
司儀嘴角勾起神秘的笑意。
“大家注意到顧千月身上的衣服了嗎,今天趙總還準(zhǔn)備了特別福利。”
說著,屏幕上妹妹的身體細節(jié)被放大數(shù)十倍。
鮮紅的輕紗下,隱約可見白皙的皮膚和上面青紫的傷痕。
“我靠,雖然是個畜生,但是這皮膚可比我見過的女人都要好啊!”
“等會她和那瘋子上床的時候,給我放大二十倍,我要好好看看這小賤種發(fā)情是什么樣的!”
“婚禮結(jié)束能直接把她送到我床上嗎?”
妹妹聽著這些話,身體不停顫抖。
她死死捂著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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