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賈張氏肯定大喊抓賊。
現在她卻不敢喊,因為真喊了,到時候就算易中海被抓住,她有那么多錢的事也要曝光啊。
所以,就想著先追再說。
追上就不喊,追不上再喊。
這肥婆,想追我,做夢呢!
看著賈張氏追來,易中海心中譏諷道。
畢竟賈張氏那么胖,怎么可能追得上他呢,哪怕他現在身體有點虛。
只是,天有不測風云,剛跑兩步,他一個不注意,踩到了地上一根手臂粗的木頭,整個人直接是摔了個狗啃泥。
這煞筆木頭是哪里來的?
易中海氣得在心中直罵娘。
因為之前他過來的時候,路上根本就沒什么木頭啊。
還好,只是摔疼而已,并沒有摔斷手腳,所以,他立馬就爬了起來。
而且,賈張氏現在也就堪堪追到他屁股而已,他隨便可以甩掉。
哪里想,在這千鈞一發間,賈張氏居然爆發了,她猛的就往地上撲,然后抓住了易中海的腳。
易中海整個人是往前沖的,這一被抓立馬又摔了個狗啃泥。
我草擬賈張氏十八代祖宗!
氣得他又在心中罵起賈張氏來。
罵歸罵,現在最關鍵的就是爬起來。
只是,賈張氏抓住他的腳,他根本就爬不起來啊。
而等他轉身的時候,賈張氏整個人已經是往他身上撲。
這讓易中海惶恐,真要被賈張氏這樣的重量級壓在身上,他還能跑啊?
還好,關鍵時刻,他跟賈張氏一樣爆發了,整個人居然就地一滾,躲過了賈張氏的死亡一撲。
暗道好險的易中海趕緊爬起來,然后往大院門外狂奔。
知道沒辦法抓住易中海了,賈張氏趕緊大喊起來,“抓小偷了……抓小偷了!”
你這肥婆,剛才不喊,現在喊有什么用?
易中海心中鄙夷,因為等大院的人出來,他早已經逃之夭夭了,誰還能找到他啊?
當然,就算找到,他也不認啊,畢竟,他易中海德高望重,怎么可能是小偷呢?
更不可能到糞坑里把自己弄得一身金汁!
只是,易中海一張臉很快就陰沉得如同鍋底,因為在他跑到大院門口的時候,發現一個人突然出現并站在他跟前,不是何雨柱還有誰。
何雨柱自己從醫院回來,因為他胸口疼,而且第二天要上班,所以,把照顧聾老太太的事留給了一大媽。
一大媽沒辦法,只能是接受了。
因為她找不到借口讓何雨柱留下來讓自己回去。
“傻柱,抓住他……他是小偷!”
一見何雨柱,原本已經失望的賈張氏立馬就是狂喜得大喊起來。
小偷?
一聽這話,何雨柱直接飛起一腳。
這小偷一身金汁,那么臭,而且他何雨柱傷還沒好,怎么會跟你短兵相接呢,所以就是直接飛腳了。
而且,為了速戰速決,何雨柱這一腳還照著對方的命根子處踹。
因為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對方馬上喪失戰斗力,否則,真跟他短兵相接,他搞不好胸口的傷勢加重啊!
何雨柱這一腳太突然了,再加上自己身體虛,易中海都沒辦法避開,直接被結結實實踹了一腳。
“啊!”
疼得他這般叫起來,然后捂著自己的褲襠蹲在原地。
這種機會賈張氏哪里會放過,直接一個餓虎撲食把易中海撲倒在地。
這短短的時間,易中海居然翻過來身,只是,賈張氏已經把他壓倒在地,自然不給他機會,然后就是伸手朝著易中海的臉抓去。
短短幾秒鐘,易中海的臉就被抓出了幾道血痕,不過由于光線暗,再加上他臉上有金汁,所以根本就看不出。
被賈張氏這樣撓,易中海疼得倒吸冷氣,生氣的他立馬就是一拳頭砸向賈張氏面門。
他一個鉗工,這一拳力氣不小,把賈張氏砸得鼻子都流血了。
賈張氏更生氣了,拼命壓制并撓易中海。
在她絕對的力量面前,易中海徹底被壓制了。
臉上的疼痛讓他慌忙喊道,“賈張氏,不要再打了……我是易中海!”
為了不被賈張氏繼續打,他不得不自報家門啊。
畢竟看賈張氏這個陣仗,大有一口咬下來的舉動,要是咬在他臉上,他臉上豈不是掉一塊肉?
他易中海可不想毀容。
只是,由于他身體太虛,導致聲音又沙啞又飄,讓賈張氏、何雨柱,以及已經趕出來的大院的人根本就聽不出來他是易中海。
何雨柱更是道,“你這小偷,你要是易大爺,我特么的還是秦始皇呢!”
“就是,你要是易中海,我特么就是玉皇大帝他奶奶!”
賈張氏也是鄙夷道。
邊說她又是邊撓著易中海,再加上那重量,把易中海壓得使都要出來了,讓得易中海崩潰到要哭。
“這人是誰啊?”
“賈張氏,你怎么打他啊?”
“他怎么一身金汁啊?”
……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七嘴八舌問道。
“他是小偷,偷我的錢,被我發現后躲進糞坑,以為躲過一劫,哪里想依然被我盯著,他一從糞坑出來我就追過來,再加上傻柱幫忙,終于把他拿下!”
賈張氏這般說道。
她這時候都佩服自己,這種時候居然想出那么完美的理由。
“賈張氏,你不要亂說,我不是小偷,我沒偷你的錢,我……我進糞坑,是因為我祖傳的戒指掉糞坑了,所以下去撈!”
易中海急聲道。
“都什么時候了,你居然還裝自己易中海!”
賈張氏冷笑,說完,又撓了易中海一把。
對于自己的攻擊方式,她是非常滿意的,因為每撓一次,易中海就疼得直叫。
“我真是易中海啊……不信,你們大家拿水來,讓我洗掉臉上的金汁讓你們看看。”
易中海哭喪著臉道。
“解放,回家端盆水來,給他一個機會!”
這時候,閻埠貴命令自己的兒子閻解放道。
他現在是唯一的管事大爺,所以自然是要站出來處理。
“還給他洗什么臉……這種人,直接把他送去公安局。”
賈張氏冷聲道。
你這個“小偷”,害得她的棺材本可能被暴露,害得她連摔兩跤,害得她身上到處是金汁,她能不恨你?
邊說她邊直接搜起易中海來,易中海沒辦法阻止,只能老老實實被搜。
但搜完,賈張氏傻眼了,因為易中海身上居然只有十三塊錢!
“老實交代,其它錢在哪里?”
賈張氏怒道。
“這是我的錢啊……哪里還有其它錢啊?”
易中海要吐血了,下去撈你的錢一分沒撈到,居然要被誣陷拿到那些錢。
“賈張氏,你被偷了多少錢啊?”
旁邊有人問道。
賈張氏剛想脫口而出自己的棺材本數目,卻馬上把要說的話給吞回去。
因為說不定賈東旭現在在糞坑中撈到了呢?
這樣說的話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棺材本?
所以趕緊改口道,“我也不太清楚,得問東旭呢!”
“那東旭呢?”
那人又問。
聽他這么問,眾人紛紛看向四周,發現根本就沒有賈東旭人影。
他們不免覺得奇怪,因為這種時候,賈東旭應該在現場才對啊!
賈張氏趕緊道,“東旭出去追他這個小偷了,剛才以為他跑了!”
眾人才是釋然。
狗屁!
易中海心中罵道。
不過他也沒有揭穿賈張氏,現在,先證實他的身份再說。
半分鐘后,閻解成端來了一盆水。
易中海立馬收手捧水洗起臉來。
這大晚上的,水冷得他直打哆嗦,而水接觸臉后,更是疼得他都喊了起來。
自然是因為臉被賈張氏撓出了不知道多少道傷口。
這樣的疼,讓得他都擔心自己這張臉要破相。
真破相,以后沒辦法顯露出大爺的氣質,還怎么讓大院的人臣服啊?
洗了會,總算是把臉給洗干凈了。
看著他那張滿是傷痕的臉,眾人都不禁是倒吸冷氣,因為要是他們挨賈張氏這樣撓,那不得疼死啊。
“易大爺!”
“真是易大爺啊!”
……
再然后,眾人紛紛是這樣喊起來。
雖然易中海的臉被撓到腫了,但他們還能通過輪廓,看出這慘遭賈張氏“蹂躪”的小偷就是易中海啊!
“易中海?”
賈張氏是也是驚了。
她真沒想到,這人是易中海啊!
何雨柱也是瞪大了眼睛,同樣沒想到,這小偷是易中海。
想到剛才自己居然踹了易中海命根子一腳,他一張臉不禁是抽了抽。
這可是被他當做是父親的人啊,居然被他那么狠踹。
這易中海萬一真的被踹傷了,那他以后怎么面對易中海呢?
“老易……你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閻埠貴不禁是問道。
既然是易中海,他就不認為易中海偷賈張氏的錢了,因為易中海一個月工資九十九,存款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怎么可能會偷你賈張氏的錢啊?
易中海黑著臉道,“我剛才不是說了?我上廁所金戒指掉下去了,然后我下去撈……沒想到上來后就被賈張氏當做是小偷!”
“那是我誤會了,易大爺,還錢給你。”
賈張氏趕緊把那十幾塊錢還給易中海。
易中海冷哼一聲后把錢接了過來。
兩人都心照不宣,沒把還在糞坑中的賈東旭給暴露了。
賈張氏是不想暴露自己有那么多棺材本,易中海呢,知道自己要是說出來,賈張氏和賈東旭肯定恨自己,所以就不說出來了。
反正,到時候賈東旭撈到錢讓他拿來起房子就行了。
哪里想,就在這個時候,二大媽突然跑過來道,“我聽到糞坑下面有人喊救命!”
一聽她這么說,所有人的目光立馬集中到易中海身上。
畢竟易中海是從糞坑出來的,他肯定知道誰在糞坑里。
有人甚至懷疑,易中海是不是涉嫌謀殺了,否則怎么都不想說明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