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6
聽到那句話的瞬間，我整個人如被電流擊中般愣在原地。
曹爸迅速地后退幾步，跟我拉開了距離。
而我則滿臉復雜地看向他們，喃喃地問：“怎么可能？”
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又變為了暴怒，沖上去撕扯著他的衣領質問——
“你在騙我！曹穎怎么會因為這句話跳樓自殺？”
“肯定不是這句話！你告訴我，婚禮那天，你們到底跟曹穎說了什么？”
即便衣服被我撕扯到變形，曹爸也沒有任何反抗和反應。
他僅是低垂著眼眸，漠然地回答說：“你想知道的事，我已經告訴你了。”
“我們那天對曹穎說的確實是這句話。”
說完，他又嘆了口氣，抬手如慈父般撫摸著我的頭發，勸慰說——
“曹穎已經沒了，逝者已矣，做人還是要向前看，你還是盡早忘了她吧。”
說完這句后，曹爸就帶著曹媽離開了。
現場的賓客卻被吊起了胃口，一個個地簇擁上來追問我：“徐瑋，他們說什么了？”
“究竟是什么樣的話，能讓一個人心甘情愿地自殺？”
當然也有人滿臉畏懼：“還是算了吧，沒事瞎打聽什么？萬一真是什么咒語，咱們也中邪了怎么辦？至今我還記得徐瑋媳婦結婚那天發瘋跳樓的樣子呢！可把我給嚇壞了！”
見我呆愣在靈堂中，如被抽去了所有靈魂的樣子。
沈月走上來，狠狠地晃了晃我的肩膀，待我終于回神時，又嘆了口氣。
“別再追究了，曹穎之所以選擇去死，應該也是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
在她的話語中，我瞬間捕捉到了某些關鍵性的線索。
我趕緊抓住沈月的胳膊追問：“你知道對不對？那你告訴我……”
“為什么曹穎聽到這句話會選擇自殺？這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
可沈月卻拂開了我的手，再次搖了搖頭：“我答應過曹穎，一個字也不會對外說的。”
她對視著我的眼睛，滿是嘆息和同情——
“我只能告訴你，那個真相很殘酷，殘酷到我們所有人都無法接受。”
沈月留下這句話就走了，但葬禮上討論的氣氛卻越來越熱烈。
幾個好哥們兒急著上來推搡著我的肩膀：“徐瑋，你倒是說啊，他們到底說了什么？”
“說出來，也許我們大家能一起幫你想辦法解開弟妹跳樓的真相呢！”
我看向他們，又僵硬地轉身看向了靈堂中的遺照，最終嘶啞的聲音開口——
“他們那天對曹穎說的是……”
“我們老曹家終于有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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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葬禮上的人全都激烈地討論起來。
“什么啊？怎么可能是這句話？他們肯定是在騙你！”
“這話聽著也沒毛病啊！那曹穎聽了，怎么會帶著孩子發瘋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