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有了情人后，我人生大圓滿》老婆在外面養了個情人。她藏著掖著怕被我知道。
可她不知，那小子為了上位。直接站在了我的面前。那一刻我才明白，二十年的相濡以沫。
抵不過年輕肉體帶來的新鮮刺激。01「我和蘇雯在一起了。」
坐在我對面的年輕人轉動著手腕上的百達翡麗，那是我去年送給妻子結婚紀念日的同款。
陽光透過咖啡廳的落地窗照在表盤上，折射出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發疼。程曉，
妻子健身的私人教練，二十五歲，肌肉線條分明，下巴上留著精心修剪的胡茬。
他端起咖啡的樣子像是在拍廣告，每個動作都透著刻意的優雅。「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希望你能成全。」他直視著我，眼神里帶著年輕人特有的不知天高地厚。我握緊了咖啡杯，
滾燙的液體透過瓷壁灼燒著我的掌心。四十歲的男人不該失態，
尤其在這個比我小十五歲的毛頭小子面前。「蘇雯知道你來找我嗎？」
我的聲音平穩得不像話。程曉嘴角揚起一個勝券在握的微笑：「這重要嗎？她如果還愛你，
我就不會坐在這里。」他向前傾身，
身上古龍水的氣味撲面而來：「她說和你生活就像穿舊了的拖鞋，舒服但毫無激情。
而和我在一起...」他故意停頓，喉結上下滾動，「她能感受到每個細胞都在燃燒。」
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眼前閃過蘇雯在我身下敷衍了事的模樣。過去半年，
我們的夫妻生活從每月兩三次驟降到幾乎沒有，每次我靠近她總說太累。原來不是累，
是已經在別處吃飽了。「對了，」程曉晃了晃手腕上的表。「這是她送我的生日禮物。
她說你那只戴了不到三次就收起來了，太老氣。」我喉嚨發緊。那塊表花了我三個月的工資，
因為蘇雯說想要情侶款。我確實很少戴，因為我是醫生，手術室里不能戴任何飾品。
「方醫生，別勉強了。」程曉的聲音像鈍刀割肉。「二十年，養條狗都有感情，何況是人。
她不離婚不是還愛你...」他故意拖長尾音，等我發作。見我沒反應，
他聳聳肩：「只是習慣罷了。」我慢慢放下咖啡杯，拿起手機撥通了蘇雯的電話，按下免提。
《最浪漫的事》的鈴聲響起，這是我們結婚時的第一支舞曲。電話接通那刻，
蘇雯的聲音傳來：「老公？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今晚我...」「你的私人教練在我這兒。
」我打斷她，眼睛盯著程曉瞬間變色的臉。「什么？」電話里傳來她驚恐的聲音。
我淡然的說道：「他在和我說你的健身計劃。」02推開家門時，女兒小雨正在練琴。
十五歲的少女手指在琴鍵上飛舞。彈奏的是《夢中的婚禮》——我和蘇雯結婚時的曲子。
十五歲的少女手指纖細修長，像極了她媽媽年輕時的樣子。「爸！」聽到開門聲，
小雨跳起來撲向我。「你看我的新裙子好看嗎？媽媽昨天給我買的！」我揉了揉她的頭發，
強撐笑容：「很漂亮。練完琴記得做作業，下周不是要月考嗎？」「知道啦！」
小雨轉了個圈，裙擺飛揚。「媽媽答應我考進年級前十就帶我去迪士尼！」
廚房里傳來炒菜聲，蘇雯系著圍裙的背影看起來那么熟悉又陌生。二十年了，
這個畫面本該讓我心頭溫暖，現在卻像一把鈍刀在慢慢凌遲。「回來了？」
蘇雯轉頭對我笑笑，眼神閃爍。「今天做了你愛吃的紅燒魚。」我「嗯」了一聲，
把公文包放在沙發上。那張我們一家三口的合影還擺在最顯眼的位置，蘇雯摟著我的胳膊，
笑容燦爛。「爸，你臉色不太好。」小雨湊過來摸我的額頭。「是不是又做了一整天手術？」
「有點累。」我抓住女兒的手，她掌心溫暖干燥。「去幫媽媽擺碗筷吧。」蘇雯端著魚出來，
身上是我送她的香水味。曾經這味道讓我著迷，現在我只想知道她噴香水是為了掩蓋什么。
晚飯時蘇雯異常殷勤，不斷給我夾菜。小雨眨著眼睛看我們：「哇，媽媽今天好溫柔！」
「吃你的飯。」蘇雯嗔怪地瞪了女兒一眼，轉頭看我時眼神復雜。「老公，
明天...我可能要加班。」我夾魚的手頓了頓。明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
「公司有幾個大客戶，我要親自招待。」她低頭扒飯，不敢看我的眼睛。「理解，工作重要。
」我的聲音平靜得自己都害怕。「正好我明天也有臺緊急手術。」蘇雯明顯松了口氣，
而我的心沉到谷底。回到書房，我打開電腦，登錄了蘇雯的云盤——密碼還是小雨的生日。
翻看最近的照片，一張健身房更衣室里的自拍引起了我的注意。蘇雯穿著運動內衣，
背后鏡子里隱約映出一個男人的身影。放大圖片，程曉的側臉清晰可見。
照片日期顯示是上周三，蘇雯說去參加閨蜜生日那天。我繼續翻找，
在回收站里發現了一段被刪除的視頻。點開后，
我的血液凝固了——畫面里蘇雯和程曉在健身房器械區擁吻，他的手伸進了她的運動褲。
視頻拍攝時間是下午三點，工作日。那時小雨在學校，我在醫院，而她……「老公？」
蘇雯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我迅速切換了屏幕。「怎么不敲門？」我的聲音比想象中尖銳。
她皺眉：「我給你熱了牛奶。」放下杯子，她瞥了眼電腦。「在看什么這么入神？」「病歷。
」我接過牛奶，強迫自己喝了一口，「你有什么要說的么？」蘇雯站著沒動，
似乎在猶豫什么。最終她只是說了句「別熬太晚」就離開了。我鎖上門，重新打開視頻。
這次我注意到背景里墻上的日歷——正是她上個月說去出差的那天。03第二天，
我站在洗手臺前，機械地搓洗著手指。八小時的腦瘤切除手術很成功，放松下來的我。
腦海閃過蘇雯和程曉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心里忍不住的煩躁。「方醫生，
12 床病人血壓不穩！」護士急匆匆跑來。我抹了把臉趕去處理。等病人穩定下來，
已經是下午。我靠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手機震動起來，是蘇雯發來的消息：「老公，
小雨班主任來電話說她肚子疼，你能去接一下嗎？我在見客戶走不開。」
隨即而來的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照片里蘇雯跨坐在男人的身上，
她臉上是我多年未見的饜足表情。附言：「你老婆真浪。」我死死攥住手機，
直到塑料外殼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作為醫生，我見過無數血腥場面，
但此刻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感卻是前所未有的。「方醫生？你臉色很差。」
實習醫生小林遞來一杯咖啡。「要不要休息會兒？」我擺擺手，起身走向洗手間。
冷水拍在臉上，鏡中的男人雙眼充血，皺紋深刻。四十歲，發際線已經開始后退，
眼角有了明顯的魚尾紋。而程曉，二十五歲，肌肉緊實，充滿朝氣。我盯著「見客戶」
三個字，突然覺得無比諷刺。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為了欲望，她連女兒都不顧了。
趕到學校時，小雨正趴在課桌上，臉色煞白。看到我，她勉強笑了笑：「爸，我沒事，
就是有點反胃...」話沒說完她就吐了出來。我扶她去醫務室，校醫說是急性腸胃炎。
「媽媽呢？」小雨虛弱地問。「她工作忙。」我擦掉她額頭的冷汗。「爸爸在也一樣。」
小雨突然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冰涼：「爸，你和媽媽是不是...出問題了？」
我的心猛地一縮。十五歲的孩子，敏感得讓人心疼。「你最近總是嘆氣，」
小雨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而且……你們好久沒一起送我上學了。」我蹲下身，
平視著她的眼睛：「別多想，爸媽都很好。」我的聲音干澀得像是砂紙摩擦，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準備中考。」安頓小雨睡下后，我站在走廊給蘇雯打電話。
響了很久她才接，背景音嘈雜得刺耳。「老公？小雨怎么樣？」她的呼吸急促，
聲音里帶著可疑的顫抖。「急性腸胃炎。」我死死攥著手機，「你在哪？」
「辦...辦公室...」她突然驚呼一聲，「啊...」隨即電話被掛斷。我心里發寒，
她怎么敢？回家路上，小雨靠在座位上昏睡。等紅燈時，我不經意看向街對面的健身房。
落地窗前，程曉正摟著一個女人吻的難舍難分。雖然隔著一條馬路，
但那頭栗色長發和熟悉的背影，我閉著眼都能認出來。綠燈亮起，后面的車不耐煩地按喇叭。
我機械地踩下油門，后視鏡里，小雨不知何時醒了，正直直盯著窗外。「爸，」
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那是媽媽嗎？」我的手指死死扣住方向盤，指節泛白。
喉嚨里像是堵著一團棉花，半晌才擠出一句：「不是。」04小雨的月考成績下滑了十二名。
我盯著班主任發來的成績單，拇指不自覺地摩挲著手機邊緣。
全科老師評語出奇一致："注意力不集中"、"上課走神"、"作業馬虎"。「方醫生，
您得跟小雨談談。」班主任李老師推了推眼鏡。「這孩子以前從沒掉出過年級前二十。」
我點點頭，目光掃過教室窗外。小雨獨自坐在操場邊的梧桐樹下，膝蓋上攤著本書，
但眼睛卻盯著遠處發呆。十五歲的背影單薄得像張紙，隨時可能被風吹走。
「她最近...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我斟酌著詞句。
李老師了然地點點頭：「青春期孩子很敏感。家長處理好家庭關系，孩子自然就會恢復狀態。
」家庭關系？我苦笑，我這樣隱忍，就是為了不影響小雨，可似乎沒起到什么作用。
走出校門，我掏出手機，手指用力到幾乎戳碎屏幕：「小雨成績下滑嚴重，
今晚我們必須得談談。」消息顯示已讀。半小時過去。我點開定位——威斯汀酒店。
她今早明明說要去開會。手機突然一震，蘇雯的回復終于來了：「知道了今晚我早點回」
七個字，連個標點符號都懶得打。我盯著屏幕，胸口劇烈起伏，血液在太陽穴突突直跳。
二十年同床共枕的女人，此刻陌生得像從未認識過。她就不能為了女兒稍微克制一點。「爸！
」小雨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我猛地轉身，看到她蹦跳著跑過來，馬尾辮一晃一晃。
她最近總這樣，在我面前強裝開朗，但夜里我經過她房間時，常聽到壓抑的啜泣聲。
「想吃什么？爸爸今天休假，給你做。」我接過她沉甸甸的書包。「糖醋排骨！」
她挽住我的胳膊，又突然猶豫。「不過媽媽說最近要控制體重...」我心頭一刺。
蘇雯哪是在意小雨的體重？她只是嫌我做的飯廉價，比不上程曉帶她去的高檔餐廳！
「偶爾一次沒關系。」我揉揉她的頭發。「你太瘦了，需要補充營養。」超市里，
小雨興致勃勃地往購物車里扔零食，而我機械地往冷藏柜里拿排骨。
手機突然又震了——是程曉發來的照片。蘇雯。浴袍半敞，酒店落地窗前，
一只手拽著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另一只手舉著香檳杯，笑得放蕩。
配文：「你老婆真會玩。」「砰——！」我猛地摔上冰箱門，巨響嚇得旁邊的主婦驚叫一聲。
「爸？」小雨嚇了一跳，「你手在抖……」「沒事。」我死死攥著手機，指節泛白，
「空調太冷了。」晚飯時，蘇雯果然「早回」了——比平時早了半小時。
05她進門時帶著一身沐浴露的香氣，開個會需要洗澡？她連掩飾都不想掩飾了么？「媽媽！
」小雨飛奔過去，卻在靠近時突然停下。小鼻子皺了皺，「你換香水了？」
蘇雯表情一僵：「嗯，新買的試用裝。」她迅速轉移話題：「哇，糖醋排骨！
好久沒吃你爸做的了。」她夾起一塊塞進嘴里，夸張地咀嚼：「還是這么好吃！」
我盯著她脖頸上那塊刺眼的紅痕，胃里翻江倒海。那塊糖醋排骨突然變成了最惡心的東西，
讓我想當場掀翻整張桌子。「我吃好了。」我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音，
「小雨，洗碗。」書房里，我粗暴地掀開筆記本電腦，登錄共同賬戶。
個月的消費記錄像一記記耳光抽在我臉上——酒店、高檔餐廳、奢侈品店……還有兩筆轉賬。
總共五十萬。收款方是一個皮包公司。我全部截圖保存，門突然被推開。
蘇雯端著果盤走進來，身上只套了件真絲睡裙，領口低得幾乎遮不住什么。「老公，」
她聲音甜得發膩，「吃點水果吧。」我猛地合上電腦，但已經晚了。
她看到屏幕上的賬戶頁面，臉色瞬間慘白。「你查我賬？！」她聲音陡然尖厲。「我們的賬。
」我一字一頓，「那五十萬....」她眼神亂飄：「投資……健身器材，合伙生意。」
「和程曉？」這個名字像炸彈一樣炸開。蘇雯手里的果盤「啪」地砸在地上，葡萄滾了一地。
她的嘴唇顫抖著：「你……你怎么知道……」我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她，
拳頭攥得咯咯作響：「他今天給我發了你們在酒店的照片，精彩得很。」蘇雯踉蹌后退，
脊背撞上書架，「咚」的一聲悶響。「他……他答應過不會……」「不會什么？」
我猛地一拳砸在她耳邊的書架上，木架劇烈震顫。「不會挑釁我？
不會讓小雨看見她媽像個妓女一樣跟人鬼混？！」
蘇雯像被雷劈中一樣劇烈顫抖起來：「不可能！他那么愛我……」我胃里絞痛，
怒火燒得眼前發黑。「小雨馬上就要中考了——」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聲音壓得極低，
卻每個字都帶著血腥味。「你聽好了，就算你爛到骨子里，在小雨面前——裝，
你也得給我裝到中考結束！」「否則你不僅要凈身出戶，我還要讓你身敗名裂，
成為人人喊打的蕩婦。」06中考前一個月，家里維持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平靜。
蘇雯按時回家，甚至開始重新做飯——仿佛她真的還是個賢妻良母。可我知道，
她只是演給小雨看的。而我，也陪著演。她躲在陽臺打電話時，聲音壓得極低，
卻還是能聽見她嬌笑著罵程曉「討厭」。半小時，四十分鐘，
甚至一小時——她以為關著門我就聽不見。可她忘了，這房子的隔音沒那么好。
我的手機屏幕亮起，又是程曉的短信：「她昨天穿了我送的內衣，紫色蕾絲那套。」
我盯著那行字，指節捏得發白。下一秒，
又一條彈出來：「她說你從沒讓她那么 high 過。」砰！我一拳砸在茶幾上，
玻璃杯震得跳起來。可我不能發作。不能掀桌子，不能摔東西，
甚至不能罵出聲——因為小雨在樓上復習。我只能死死咬著牙，把手機狠狠攥進掌心，
直到金屬邊框硌得掌心生疼。忍。為了小雨，忍到中考結束。——「爸！媽！
我模考進了前十！」周五晚上，小雨揮舞著成績單沖進家門，眼睛亮得像是盛滿了星星。
蘇雯立刻從廚房沖出來，臉上堆滿夸張的笑容：「太棒了！媽媽就知道你能行！」
她張開雙臂想抱小雨，可女兒卻不著痕跡地往我這邊偏了偏，只讓她碰到了肩膀。
蘇雯的笑容僵了一瞬。我接過成績單，上面鮮紅的「A+」刺得我眼眶發熱：「想吃什么？
爸爸請客。」「火鍋！」小雨挽住我的胳膊，「就學校對面那家！」——那家小店，
人均不到一百，她一直記得給我省錢。我揉了揉她的頭發，胸口發脹：「好，就吃火鍋。」
蘇雯卻突然皺眉，語氣里帶著掩不住的嫌棄：「那種臟兮兮的小店？媽媽知道新開的日料店，
人均才八百多……」才八百多。哈。她這幾年做生意是賺了些錢，
也難怪她的消費水平直線上升。「我就要吃火鍋。」小雨突然打斷她，聲音很輕，卻很硬。
「就我們三個，像以前一樣。」火鍋店里熱氣蒸騰，小雨坐在中間，興奮地講著學校的事。
蘇雯坐在對面，手機放在桌上，屏幕每隔幾分鐘就亮一次。「媽！」小雨突然提高聲音，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蘇雯猛地抬頭，手忙腳亂地鎖屏：「啊？當然聽了！
你剛才說……化學老師……」「我說的是物理實驗！」小雨「哐」地放下筷子，
聲音尖銳得引來鄰桌側目，「你從來都不認真聽我說話！」她猛地站起來，
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響：「我去洗手間！」蘇雯想追，
被我一把按住手腕：「讓她靜一靜。」「都怪你！」她突然甩開我的手，
聲音壓得極低卻充滿怨毒。「要不是你整天冷著臉，家里氣氛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盯著她，突然笑了：「我冷著臉？是誰——」「夠了！」她慌張地環顧四周，
「非要在這里說這些？」我傾身向前，聲音壓得極低，卻字字帶血：「那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