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不才,人送外號欲皇大帝。所到之處,有點姿色的公狗都嚇得聞風(fēng)喪膽。
不知道是福報還是福報。我和男人互換身體了。還是我屢次都未得手的高嶺之花沈清越。
不兒,就這么水靈靈的美夢成真了?那我之前為了接近他花的功夫算什么?算我有時間嗎?
1人真的不能手欠。我只是在校園科技展碰了一下秦宇的新發(fā)明。
就和身邊最近的人靈魂互穿了。還是我屢次告白,都未得手的沈清越。這可把我高興壞了,
不過面上還得裝出一副愁苦的模樣。已經(jīng)一天了,秦宇還沒找到復(fù)原的方法。
我只能頂著這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和穿著碎花短裙扭扭捏捏的沈清越住進了酒店。
人生中第一次開房,就這么和沈清越貢獻出去了,心中狂喜。一進屋,
沈清越立馬穿上了浴袍,遮住了大腿下的春光。看著我嬌俏的臉上出現(xiàn)不屬于我的冰冷,
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喲,沒想到我還挺適合走御姐路線。「土豆絲。」他開口了,
雖是我的甜美嗓音,可語氣還是沈清越的疏離。「我跟你說了一萬次我叫涂豆豆!
你再記不住我就……」「就什么?」「我就……我就去尿尿了!老娘快憋死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水!」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一下?lián)踉谖颐媲埃骸改愀遥 ?/p>
我急得直跺腳:「不是,秦宇一天不把咱倆換回來,咱倆就這么憋死啊?」「我都不怕你看,
你個大老爺們磨嘰個什么勁兒?」半晌,沈清越看著我逐漸扭曲的表情,終于妥協(xié)。
我解開褲子正準(zhǔn)備開閘放水,嚯~憑我閱遍影視資料的經(jīng)驗,這小子有點料啊。
這么個好東西怪不得要藏起來,不過現(xiàn)在這副身體在我手里,嘿嘿~讓你丫忘了我!
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拒絕我!不止看,我還上手呢!出來后,我發(fā)現(xiàn)沈清越格外不自然,
好心問道:「你咋了?」他臉色漲紅:「你……你怎么去了這么久,沒偷看吧?」
「……你腦子互穿的時候弄丟了?我不看我怎么對準(zhǔn)啊?」「.......你!」
他還想說什么,被我一把勾住肩膀攔了下來。「行了行了,事已至此,
咱倆還是不拘這些小節(jié),先想想怎么應(yīng)付家里和同學(xué)吧。」「宿舍我肯定不能去了,
沈家你也不能回,咱倆先在這套房湊合吧,錢你出哈,誰讓你是少爺呢。」
沈清越無奈地嘆了口氣:「也只能先這樣了,土豆絲,下次你別再隨便碰人東西了。」?
我服了,用沈清越清冽的聲音說出破防的話:「老娘叫涂豆豆不叫土豆絲啊!還有,
誰知道秦宇這么不靠譜,沒完成的試驗品也敢拿出來展出!」沈清越見我面紅耳赤,
笑出了聲:「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我們還是交換一下信息,別露餡了。」一番了解,
我才得知沈清越現(xiàn)在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棘手。他父親早早去世,靠他母親一人在沈家苦撐。
二叔虎視眈眈,隨時都想取而代之。所以他拼命成長,早早接手了一半的股權(quán)。
在學(xué)校也是樣樣都要爭個頭籌,不敢有絲毫懈怠。我聽完摩挲著下巴,愧疚得不行。
之前還和閨蜜給他取了個京大?strong?哥的外號,原來他這么不容易啊嗚嗚。
相比之下,我的家庭背景簡單多了。爸媽雖然都是教師,但是從不卷娃,主打一個肆意妄為。
看著沈清越頂著我的臉投來艷羨的目光,我還是有點不適應(yīng)。打了個激靈,
拍了拍沈清越的肩:「先睡吧,興許明天秦宇就能讓咱倆換回來了。」
2當(dāng)我坐在沈清越的位置上,面對一沓沓文件時。我就知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哪處理得了這些啊!可沈清越的助理還盯著我呢。只能厚著臉皮,
學(xué)著電視里的霸總洋洋灑灑地簽了名兒。助理接過文件翻看了一下,
露出不解的神情:「沈少,這份是學(xué)校的舞蹈比賽,您不僅要贊助還要報名?」……壞了,
光顧著簽名沒看內(nèi)容了。一把將報名表扯過來。「呃,一下子簽順手了,練練字練練字。」
而另一邊,沈清越替我去跳芭蕾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混過去,可千萬別給我丟人啊。
越想越不安心,趕緊叫司機送我回學(xué)校。一進練功房,就見沈清越頂著我的臉在那轉(zhuǎn)圈圈呢。
那痛苦的表情,那滑稽的姿態(tài),說是八十多歲老奶奶跳廣場舞都是夸他。實在是不忍直視,
趕緊退了出來。我望著天上的烏云,連連嘆氣:「可惜姐桃子杯一等獎的一世英名,
這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唉,還是多摸摸回回本吧。沈清越與同學(xué)出來時,
就見我靠在車旁。對自己的腹肌上下其手,臉上還一臉滿足的微笑。眾人面面相覷,
忍俊不禁,沒想到這個高嶺之花還有這個愛好。紛紛掏出手機記錄下這美好時刻。
沈清越黑沉著臉走向我,咬牙切齒道:「你,干嘛呢?」身后傳來陰鷙的聲音,
嚇得我瞬間清醒。回頭一看,原來是我們的廣場舞大媽下課了。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愧疚感,
不好意思道:「嘿嘿,身上有點癢,撓撓。」沈清越顯然不信我的說辭,
一臉怒意并未消散:「撓?你要不低頭看看呢?鼓包了,大姐。」我一看,
唉呀還真是:「羞羞羞,沈清越你不要臉,我才撓了一下而已。」沈清越的臉色越來越黑,
磨牙聲也越來越響:「涂豆豆,你要是管不住咸豬手,就別怪我以牙還牙!」
我見他像是要動真格的樣子,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哎呀,不逗你了,走,找秦宇去。」
沈清越這才恢復(fù)了正常。開玩笑,能在京大流連花叢這么久不翻車,
我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見好就收。3好景不長,沈清越又繃不住了,因為秦宇找不著了。
打電話倒是隔著門聽著聲了,可怎么敲也不見人。氣得沈清越一改往日形象,
叩門大喊道:「死秦宇你別躲在里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弄破發(fā)明,
你有本事開門啊!」眼見沈清越用我細(xì)弱無骨的雙手,在門上拍出了坑坑洼洼,
那叫一個心疼啊。將沈清越拽到懷里,強制他安靜下來。「行了,
他肯定是沒找到解決辦法才躲著咱們的,你冷靜一點。」沈清越卻一把推開了我:「冷靜?
你知不知道家族會議要到了,你如何能應(yīng)付那群吃人的惡鬼?」「啊?這你不早說!」
我一個旋風(fēng)掃堂腿,朝著秦宇家門踢了過去。別說,沈清越這副身子是真有勁兒,
兩腳就踹出一個窟窿。這下秦宇裝不了死了。縮頭縮腦地開了門,躲在我身后,
不敢與沈清越對視。「嗨~」我轉(zhuǎn)身給了他一個爆栗:「嗨你個頭啊!啥時候能換回來?」
秦宇躲躲閃閃,含糊其辭:「呃,這個,呃,最快下個月吧……」
沈清越很明顯是接受不了這個結(jié)果的。瞥了我一眼,給我一個把秦宇干掉的眼神。
......我非常識相,又捶了秦宇兩下,秦宇抱著腦袋瓜啜泣道:「下周,下周行了吧!
我不吃不喝也把你倆換回來!」見沈清越?jīng)]反應(yīng),我正打算又揍秦宇幾下。
他卻突然開口:「下周換不回來,你就消失吧。」扔下這句話,便大步離開。
留下秦宇和我二臉懵逼。「你有沒有覺得,他真的很裝?」秦宇瘋狂點頭,
還發(fā)出陣陣嗚咽聲。我瞥了他一眼,嫌棄得不行。想起沈清越的矜貴內(nèi)斂,又開始心神蕩漾。
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這么大。4接下來的日子,我和沈清越都在對方的生活里努力演戲。
白天,我被迫套著高冷面具處理文件,他頂著我的臉與閨蜜八卦「自己」。夜晚嘛,
嘿嘿~我吃了好幾顆六味地黃丸,背著他在廁所爽了一次又一次。
他從快遞里拆出「性感蕾絲內(nèi)衣」,大驚失色。我將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墊桌上吃螺獅粉寵辱不驚。
日子過得悠哉悠哉。轉(zhuǎn)眼便到了一周之期。家族會議在即。我和他大眼瞪小眼,
還是沒能換回來。并且,秦宇也不知道躲哪兒去了。他氣得就要豪擲百萬追殺秦宇。
法治社會,這還能行?我拍了拍胸肌,一臉嚴(yán)肅:「越哥,錢你打我卡里,不就開個會嗎!
我替你去!」沈清越斜睨了我一眼,像是在猶豫。我怕百萬富翁夢就此破碎。
安撫地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越哥,我涂豆豆辦事,你放一萬個心!」
沈清越白了我一眼,幽幽開口:「交給你?這事兒也就算交代在這了。」我一聽,
脾氣上來了,瞧不起誰啊?輕輕搖晃著沈清越的胳膊,用「我」
這?190?的身高撒起了嬌。「越哥,明天就到日子了,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哎呀,
瞎貓碰上死耗子你也讓我撞一撞嘛,越哥~」沈清越惡心得不行,
一把甩開我:「別用我的身體做這么肉麻的動作!」最終,沈清越同意了我的提議。
就是得假裝情侶,把他也帶上。為了補償我的名譽,沈清越立馬叫秘書劃了賬。
聽著支付寶傳來的到賬聲,別說假裝情侶,你想以我奶奶的身份去我都雙手贊成!
財不能外露,又遇見這么讓人高興的事兒。那就今晚再吃幾顆六味地黃丸吧!5第二天一早,
我頂著黑眼圈,就跟沈清越赴了刑場。他一路上對我千叮嚀萬囑咐,
可惜我困得一句也沒聽進去。剛到沈家大宅,一個妖艷精致的女人就朝我撲了過來。
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嗆得我連忙閃開。對方來不及剎車,只好以狗吃屎的姿勢定格。
沈清越在我身后小聲咳嗽,提醒道:「這就是今天的重點,聯(lián)姻對象齊姍姍。」
我一聽這還得了,搶我生意來了這是。一臉嫌棄地看向地上的女人:「齊小姐,請你自重。」
齊姍姍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就見「沈清越」親昵地拉著一個女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邊我都跟沈清越坐下了,才聽到大門外傳來女人的刺耳叫聲。
忍不住跟沈清越嘀咕:「你這聯(lián)姻對象,反射弧夠長的,別生個小孩也隨她,
要不還是考慮我吧?我?730?進的京大,就比你低幾分。」沈清越看向門外,
擺著張臭臉,紋絲不動:「你把今天給我應(yīng)付過去了,干什么都聽你的。」
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這還不手拿把掐?6等了好半天,沈清越那二叔才慢悠悠地出現(xiàn)。
這場家族會議,就是他為沈清越的終身大事,費心召開的。看著眼前這個八字胡,
小眼睛的矮個子中年男人。實在難以將他與沈清越聯(lián)系在一起。這基因突變,
也不至于這么慘烈吧。我正遨游在生物學(xué)研究的領(lǐng)域里,沈清越猛地戳了我一下,
這才回過神來。「二叔好。」沈二叔淡淡嗯了一聲,
便斜瞇著眼睛打量起了我身后的「涂豆豆」。「清越啊,你不知道今天會議的內(nèi)容嗎?
怎么還帶了個外人回來。」?這豪門大宅說話這么沒禮貌嗎?「二叔,您這話說的,
我女朋友怎么能是外人呢?」「嗯?清越啊,你應(yīng)當(dāng)曉得,齊小姐的家世與你才是天作之合,
這些孽緣還是趁早斷了吧。」老東西說誰孽緣呢?我冷笑一聲,將「涂豆豆」摟在懷里。
「二叔,豆豆不僅容貌出眾,品行端正,才學(xué)兼優(yōu),還是我一生摯愛。得此賢妻,何為孽緣?
怕不是您老糊涂了,竟識不得珍珠與魚目了?」此話一出,
我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瞬間凝結(jié)成冰。沈二叔見我如此下他臉,氣得說了幾個「好好好」
便扭頭離去。齊姍姍在一旁震驚不已,朝「涂豆豆」狠狠唾了一聲,也奪門而出。
我看向懷里的「涂豆豆」,她一副呆呆的表情,半天沒有反應(yīng)。
大概是也被我這三寸不爛之舌折服了吧。嘁,就這啊,我還以為什么虎狼之窩呢,
至于讓沈清越憂心這么些天嗎。7回去的路上,沈清越擺著張臭臉,一言不發(fā)。我心想,
不就是夸了自己幾句,至于這么生氣?可別把我錢要回去啊。
一臉諂媚地靠近沈清越:「越哥,人家不是幫你把這事兒攪黃了嘛,
怎么還垮著一張?p?臉嘛。」沈清越這才張了金口,
冷哼一聲:「你以為把他們氣走了就算完了?接下來的日子,
你最好時時刻刻跟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安全。」「?越哥,你的意思是,他們會對我下手啊?」
沈清越這才轉(zhuǎn)向我,輕嗤一聲:「你以為他沈明揚是怎么從一個養(yǎng)子爬到這步的,
不擇手段達到目的才是他一貫的作風(fēng)。」「……越哥,
我現(xiàn)在給咱二叔打電話道歉還來得及嗎?」沈清越像是氣笑了:「你說呢?實話告訴你,
我父親的死他也脫不了干系。」.......我在忐忑不安中回了酒店,
沈清越叫我吃飯也沒胃口。夜晚在床上越想越害怕,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壓力好大,
去廁所紓解一下算了。正爽著呢,
廁所門外突然傳來沈清越的怒吼:「涂豆豆你丫在里邊搞什么?!」對嘍,終于叫對一回嘍。
誒!!!他怎么進我套房了?嚇得我好兄弟立馬耷拉了下去。我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
別慌別慌,隔著門呢,他哪知道我干嘛呢。匆匆整理了一下,一臉正色地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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