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劉大川,一個嘴比蜜甜、心比海熱的 “胡同嘴替”,
靠著一張巧嘴在京城胡同里混得風(fēng)生水起。當(dāng)他偶遇因情傷哭得梨花帶雨的蘇晚棠,
本想施展 “祖?zhèn)靼参啃g(shù)”,卻不想被卷進一場啼笑皆非的情感亂局。
從胡同口的煎餅攤到深夜酒吧,從啼笑皆非的烏龍事件到深埋心底的遺憾過往,
兩人在互相治愈的過程中,漸漸發(fā)現(xiàn),有些眼淚不是為了告別,而是為了遇見更好的彼此。
而那些藏在玩笑背后的真心,能否在這場充滿歡笑與淚水的相遇中,開出最美的花?
第一章:胡同口的 “眼淚收割機”京城的七月,太陽像個被惹毛的煎餅攤主,
鉚足了勁兒要把整條胡同煎得滋滋冒油。劉大川倚在自家 “川味煎餅攤” 的遮陽傘下,
手里轉(zhuǎn)著竹蜻蜓,眼睛滴溜溜地盯著胡同口。“喲呵,這不是王嬸家那小子嗎?
今兒又逃班啦?” 劉大川沖著一個蔫頭耷腦的小伙子喊,順手往他手里塞了個煎餅,
“加了雙份薄脆,吃了保準(zhǔn)兒精神!”小伙子苦著臉咬了口煎餅:“川哥,我被女朋友甩了,
這班還上得下去嗎?”劉大川夸張地一拍大腿:“嗨!多大點事兒!
你知道咱胡同口那棵老槐樹不?去年被雷劈了一半,現(xiàn)在不照樣開花?來,
哥給你講個故事 ——”正當(dāng)劉大川唾沫星子橫飛地講著自己瞎編的 “情場逆襲記” 時,
胡同口突然傳來一陣壓抑的啜泣聲。劉大川循聲望去,
只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姑娘蹲在墻角,肩膀一抽一抽的,手里攥著被撕碎的照片。
“姑娘你別哭!” 劉大川條件反射般沖過去,隨手扯下圍裙擦了擦手,
“有什么事兒跟哥說,哥別的本事沒有,專治各種不開心!”姑娘抬起頭,
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眼神里滿是戒備:“你誰啊?”“我?” 劉大川指了指身后的煎餅攤,
“胡同口最會講故事的劉大川,江湖人稱‘眼淚收割機’!說吧,是被渣男甩了,
還是考試沒考好?”姑娘吸了吸鼻子:“我... 我男朋友和我分手了,說我太粘人。
”劉大川單手叉腰,擺出一副 “包在我身上” 的架勢:“粘人怎么了?這叫深情!
他不要是他沒眼光!這么著,你先吃個煎餅,吃飽了才有力氣哭!” 說著,
他轉(zhuǎn)身跑回攤位,端來一個剛出鍋的煎餅,還貼心地放了兩包辣條。姑娘看著煎餅,
突然 “噗嗤” 一聲笑了:“你這人... 真奇怪。”“這就對了!
” 劉大川得意地挑了挑眉,“我叫劉大川,你呢?”“蘇晚棠。”“好名字!
” 劉大川眼睛一亮,“跟我這煎餅攤的‘川’字絕配!來,晚棠姑娘,聽哥給你講個故事,
保證讓你忘了那個渣男!”就在劉大川準(zhǔn)備開始他的 “經(jīng)典段子” 時,
胡同里突然傳來一陣喧嘩。幾個城管隊員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喊道:“劉大川,
又在這兒占道經(jīng)營!趕緊收攤!”劉大川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攤位,
一邊沖蘇晚棠喊道:“晚棠姑娘,留個電話!明天同一時間,哥接著給你講故事!
”蘇晚棠看著手忙腳亂的劉大川,猶豫了一下,掏出手機:“那... 我掃你吧。
”看著手機里新添加的好友,劉大川咧嘴笑了。他不知道,這個在胡同口偶遇的愛哭姑娘,
將會徹底改變他的生活。而這場始于安慰的相遇,又會擦出怎樣的火花呢?
第二章:深夜便利店的 “意外重逢”夜幕籠罩京城,霓虹燈在雨幕中暈染成模糊的光斑。
劉大川哼著跑調(diào)的《姑娘你別哭》,縮著脖子往家走,
懷里護著剛從菜市場淘來的打折白菜 —— 畢竟煎餅攤被城管追了一天,
錢包癟得能當(dāng)書簽使。路過巷口的 24 小時便利店時,他突然聽見熟悉的抽噎聲。
透過玻璃,蘇晚棠正蜷在角落的長椅上,面前擺著半杯冷掉的關(guān)東煮,手機屏幕亮著,
界面停留在和前男友的聊天記錄。“喲!這不是晚棠姑娘嗎?” 劉大川推門而入,
故意把塑料袋甩得嘩啦響,“怎么著,想哥的煎餅想哭啦?”蘇晚棠慌忙抹臉,
卻蹭花了睫毛膏,活像只受了驚的熊貓:“你... 你怎么在這兒?”“緣分!
這就是緣分!” 劉大川一屁股坐下,從塑料袋里掏出顆蔫頭耷腦的白菜,“看,
連白菜都在說咱倆有緣!來,給你表演個絕活。” 說著,
他用便利店的馬克筆在白菜葉上畫了個齜牙咧嘴的笑臉,“瞧見沒?這就是你前男友的臉,
被生活揍得鼻青臉腫!”蘇晚棠 “撲哧” 笑出聲,
又立刻憋住:“你別鬧了... 我就是突然覺得,自己好失敗。”劉大川收起玩笑,
從口袋里摸出皺巴巴的紙巾:“聽著,能讓你哭成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你的眼淚。
我給你講啊,我二舅的三外甥女的鄰居,談了八次戀愛都被甩,
結(jié)果現(xiàn)在嫁了個會做滿漢全席的廚師,天天拿紅燒肉當(dāng)零食!
”蘇晚棠歪頭看他:“你這故事,編得也太離譜了吧?”“重點不在故事,在道理!
” 劉大川抓起便利店的圓珠筆,在購物小票上龍飛鳳舞,“來,
跟我念 ——‘今天的眼淚,都是明天打渣男臉的口水!’”蘇晚棠跟著念了一遍,
終于破涕為笑。這時,店員突然走過來:“兩位,我們要打烊了...”劉大川一拍腦門,
拉起蘇晚棠就跑:“快!趁保安沒發(fā)現(xiàn),帶著白菜突圍!” 兩人像做賊似的沖出便利店,
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笑得直不起腰。“對了,你家住哪兒?我送你。
” 劉大川擦著笑出的眼淚問。蘇晚棠指了指遠處的老舊居民樓:“就那兒,不用送了,
今天謝謝你...”“等等!” 劉大川攔住她,從口袋里掏出個皺巴巴的小紙包,“拿著,
祖?zhèn)髅刂啤鼞n糖’,睡前含一顆,夢里都能笑醒。”蘇晚棠打開紙包,
里面竟是兩顆水果硬糖,糖紙已經(jīng)被捂得發(fā)潮。她突然覺得心里某個角落被輕輕撞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問:“明天... 你還出攤嗎?
”劉大川眼睛亮得像便利店的 LED 燈:“必須的!加量不加價,還送專屬笑話套餐!
”看著蘇晚棠遠去的背影,劉大川哼著歌往回走。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
蘇晚棠發(fā)來消息:“那兩顆糖,我分給流浪貓吃了,它現(xiàn)在追著我要續(xù)杯。
”劉大川笑得差點摔進路邊的水坑,手指在屏幕上飛速敲打:“明天帶貓來!
煎餅攤 VIP 專座,管飽!”這場意外的重逢,讓劉大川隱隱期待起明天的太陽。
他沒意識到,自己講了無數(shù)遍的安慰故事,正慢慢變成他最不想結(jié)束的真實劇情。
第三章:煎餅攤的 “寵物專場”第二天清晨,陽光剛給胡同口的老槐樹鍍上金邊,
劉大川就哼著小曲支起了煎餅攤。
今天他特意在攤位旁掛了個手寫的小牌子:“寵物友好攤位,毛孩子免費領(lǐng)凍干小零食!
”正往煎餅里夾薄脆時,一聲清脆的 “川哥” 傳來。劉大川抬頭,
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 —— 蘇晚棠懷里抱著一只橘貓,身后還跟著三只黑白花的流浪貓,
尾巴搖得像小旗子。“你這是... 開貓罐頭批發(fā)部了?” 劉大川目瞪口呆。
蘇晚棠臉頰泛紅:“昨天回去路上又遇到它們,想著不能食言...” 話音未落,
最胖的橘貓 “嗷嗚” 一聲跳上攤位,爪子差點扒拉到煎餅。“停停停!
” 劉大川眼疾手快地把煎餅舉高,從兜里掏出昨天承諾的凍干,“各位貓爺,
這才是你們的份兒!”圍觀的街坊頓時笑作一團。王嬸拄著拐杖湊過來:“大川啊,
你這攤位改寵物店得了!”“那不行!” 劉大川一本正經(jīng)地給橘貓喂凍干,
“我這是‘煎餅攤情感療愈中心’,附帶擼貓服務(wù)!晚棠姑娘,快坐,
今兒給你做個限量版‘貓爪煎餅’!”他手腳麻利地用番茄醬在煎餅上畫出貓爪印,
還撒了點黑芝麻當(dāng) “肉墊”。蘇晚棠咬了一口,突然愣住:“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酸甜口?
”劉大川撓撓頭,耳尖微微發(fā)紅:“昨兒看你吃關(guān)東煮加了三勺醋... 就瞎猜的。
”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突然沖進胡同,皮鞋在石板路上踩出急促的聲響。
他在攤位前急剎車,盯著蘇晚棠:“晚棠,我錯了!跟我回去吧!”空氣瞬間凝固。
橘貓 “嘶” 地豎起毛,另外幾只流浪貓也發(fā)出低吼聲。
劉大川不著痕跡地往蘇晚棠身前挪了半步,笑瞇瞇道:“這位先生,我們這兒寵物優(yōu)先,
您得排隊。”男人漲紅了臉:“我是她男朋友!”“前男友!” 蘇晚棠突然開口,
聲音比平時響亮,“林陽,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林陽還要辯解,
劉大川指了指攤位上的貓:“聽見沒?貓都不同意!
您看這幾位評委的表情 ——” 他抱起橘貓,把貓爪按在林陽肩膀上,
“這位評委給出了‘退退退’的評分!”圍觀的街坊哄堂大笑。林陽臉色鐵青,
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蘇晚棠松了口氣,低頭卻發(fā)現(xiàn)劉大川的手還擋在她身前,
指節(jié)因為用力微微發(fā)白。“謝了。” 她輕聲說。劉大川立刻換上嬉皮笑臉:“小事兒!
不過話說回來,” 他掏出手機,“為了防止下次還有人來搗亂,
我得給你設(shè)置個專屬鈴聲 —— 就叫《姑娘你別哭?驅(qū)邪版》!
”蘇晚棠看著他擺弄手機的背影,嘴角不自覺上揚。幾只流浪貓蹭著她的褲腳,
煎餅攤飄來的香氣混著陽光,突然讓這個早晨變得格外溫暖。她沒發(fā)現(xiàn),
劉大川偷偷把林陽的聯(lián)系方式存進了手機黑名單,備注是 “煎餅攤頭號公敵”。
第四章:胡同夜市的 “奇葩挑戰(zhàn)”隨著夕陽給胡同的青瓦染上橘色,
劉大川的煎餅攤搖身一變成了夜市據(jù)點。他在攤位前掛起彩燈,支起小音箱,
放著魔性的廣場舞神曲,還扯出一條橫幅:“川味煎餅,吃了能唱能跳能打跑渣男!
”蘇晚棠抱著幾只流浪貓過來時,正撞見劉大川戴著夸張的墨鏡,
拿著塑料話筒在吆喝:“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今天推出‘勇者挑戰(zhàn)套餐’,
吃完加了雙倍辣椒的煎餅,送神秘大禮包!”“你這是要辣死人不償命啊?
” 蘇晚棠把貓放在臨時搭的小窩里,好奇地湊過去。劉大川神秘一笑,
從身后掏出個小盒子晃了晃:“放心,我這兒有‘解辣神器’。怎么樣,晚棠姑娘,
敢不敢挑戰(zhàn)一把?”就在這時,胡同里的幾個年輕人圍了過來,起哄道:“川哥,
我們來試試!” 為首的小伙子拍著胸脯,“不就是雙倍辣椒嗎?我能吃三袋辣條,
還怕這個?”劉大川手腳麻利地攤煎餅,往里面撒了一把特制的辣椒面,紅得像晚霞。
小伙子接過煎餅,咬了一口,臉色瞬間漲成豬肝色,眼淚鼻涕全下來了:“水... 水!
”圍觀的人笑得東倒西歪。劉大川不慌不忙地遞過去一杯酸奶:“這就是解辣神器!不過,
喝完得給我唱首歌!”小伙子抹了把臉,扯著嗓子吼了首跑調(diào)的《好漢歌》,
把幾只貓嚇得炸了毛。蘇晚棠笑得直不起腰,
劉大川趁機把挑戰(zhàn)成功的小禮物塞給她 —— 是個手工編織的貓窩。“給小家伙們的。
” 他撓撓頭,耳尖泛紅。正當(dāng)氣氛熱烈時,胡同口突然傳來一陣爭吵聲。
幾個醉醺醺的男人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其中一個指著劉大川的攤位:“什么破玩意兒,
吵死了!”劉大川擋在攤位前,臉上依然帶著笑:“幾位大哥,消消氣。
要不嘗嘗我們的煎餅,吃完保準(zhǔn)心情好?”“誰要吃你的破煎餅!
” 為首的男人一把推開劉大川,卻不小心撞翻了裝辣椒面的罐子,頓時辣椒粉飛揚。
幾只流浪貓被驚到,“喵嗚” 叫著竄進人群,把醉漢們抓得嗷嗷直叫。混亂中,
蘇晚棠被擠得差點摔倒,劉大川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用身體護住她。等城管趕來平息事端,
劉大川的攤位已經(jīng)一片狼藉。“對不住啊,晚棠姑娘,讓你受驚了。” 劉大川收拾著殘局,
語氣有些沮喪。蘇晚棠卻突然笑了:“你知道嗎?剛才你護著我的樣子,
特別像電影里的超級英雄。” 她從包里掏出濕巾,幫他擦去臉上的辣椒面,“而且,
你的貓保鏢們超給力!”劉大川看著她認(rèn)真的樣子,心里突然像揣了只亂撞的小貓。
他摸出手機,翻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視頻:“其實,我偷偷錄下了那幾個家伙被貓追著跑的樣子,
要不要看看?”屏幕里,醉漢們被貓追得滿胡同跑,樣子滑稽極了。蘇晚棠笑得前仰后合,
劉大川看著她的笑臉,覺得就算攤位被砸一百次,能換來這樣的笑容也值了。
而他沒說出口的是,從城管趕來前,他就已經(jīng)把最關(guān)鍵的視頻片段發(fā)給了林陽 —— 畢竟,
欺負(fù)他 “客戶” 的人,都得有點教訓(xùn)。
第五章:暴雨中的 “煎餅救援”七月的天說變就變,剛才還晴空萬里,轉(zhuǎn)眼就烏云密布。
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砸下來時,劉大川正踮著腳給攤位加固防雨布。
蘇晚棠抱著流浪貓們躲在屋檐下,急得直跺腳:“這雨下得也太突然了!
”劉大川扯開嗓子喊道:“晚棠姑娘,帶著貓先去我家躲躲!就在胡同第三間,
門上貼著招財貓!” 話音未落,一個炸雷在頭頂炸開,嚇得幾只貓 “嗖” 地竄進雨幕。
“糟糕!” 蘇晚棠顧不上打傘,沖進雨里追貓。劉大川抄起雨衣就追,
泥水濺得褲腿全是泥點。雨幕中,橘貓蹲在一輛廢棄自行車上喵喵直叫,
另外幾只貓卻不知去向。“你守著它,我去找其他的!” 劉大川抹了把臉上的雨水,
往胡同深處跑去。積水漫過腳踝,他邊跑邊喊:“小花!小黑!出來呀!
” 突然聽見墻角傳來微弱的貓叫,撥開灌木叢,發(fā)現(xiàn)三只小貓擠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等他抱著貓回到胡同口,蘇晚棠正渾身濕透地蹲在地上安撫橘貓。雨水順著她的發(fā)梢往下滴,
睫毛上掛著水珠,模樣又狼狽又讓人心疼。劉大川脫下雨衣裹住她,
佯裝生氣:“你不要命啦?這么大雨還亂跑!”“可是它們...” 蘇晚棠聲音哽咽。
“知道啦知道啦,貓比你命重要!” 劉大川嘴上抱怨,卻小心翼翼地把貓們?nèi)M懷里,
“走,先去我家烘干,順便給你露一手‘川氏姜湯煎餅’!”兩人跌跌撞撞回到劉大川家。
屋子不大,卻收拾得井井有條,墻上貼滿了手繪的煎餅攤海報。
劉大川翻出干凈的衣服遞給蘇晚棠,轉(zhuǎn)身鉆進廚房。不一會兒,
姜湯的香氣混著煎餅的焦香飄出來。“嘗嘗這個!” 劉大川端出一盤金燦燦的煎餅,
上面淋著紅糖姜湯,“驅(qū)寒又暖胃,獨家秘方!”蘇晚棠咬了一口,
甜辣交織的味道在舌尖炸開,眼眶突然紅了:“我小時候發(fā)燒,
媽媽就會煮姜湯給我喝... 后來她走了,再也沒人這么照顧我。
”劉大川手忙腳亂地遞紙巾:“別哭別哭!你以后要是想吃,我天天給你做!
不過得提前預(yù)約,畢竟我這手藝可是供不應(yīng)求!”蘇晚棠破涕為笑,
用筷子戳了戳他的手背:“就你會貧嘴!” 幾只貓吃飽喝足,
蜷在劉大川的舊毛衣上呼呼大睡。窗外的雨漸漸小了,屋內(nèi)暖黃的燈光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起小時候的趣事,笑聲時不時傳出窗外。這時,
劉大川的手機突然震動,一條陌生短信跳出來:“謝謝你的視頻,我已經(jīng)徹底放下了。
” 他嘴角微微上揚,轉(zhuǎn)頭對蘇晚棠說:“對了,我新學(xué)了個笑話,保證你笑到肚子疼!
”雨聲漸歇,胡同里的積水倒映著萬家燈火。誰也沒注意到,這場暴雨不僅淋濕了衣衫,
更在兩人心中,種下了一顆名為 “在意” 的種子。
第六章:胡同廟會的 “甜蜜陷阱”轉(zhuǎn)眼到了胡同一年一度的廟會,整條巷子張燈結(jié)彩,
糖畫、面人、吹糖人的攤位鱗次櫛比。劉大川把煎餅攤裝扮得格外喜慶,掛起紅燈籠,
還在攤位前立了個牌子:“廟會限定款 —— 戀愛煎餅,吃了就能遇見真愛!
”蘇晚棠抱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橘貓走來時,正看見劉大川戴著虎頭帽,
扯著嗓子吆喝:“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單身的吃了脫單,戀愛的吃了更甜!
” 她忍俊不禁:“你這廣告詞,不怕工商局來查啊?”劉大川擠了擠眼睛:“放心,
咱這是玄學(xué)營銷!來,給你和貓主子各來一個!” 說著,
變魔術(shù)般掏出兩個造型可愛的煎餅,一個做成愛心形狀,一個畫著小魚。廟會人來人往,
熱鬧非凡。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幾個穿著漢服的姑娘圍在攤位前,
嘰嘰喳喳地說:“聽說吃了這個煎餅就能脫單?我們都要!” 劉大川頓時忙得不可開交,
額頭上沁出細(xì)密的汗珠。蘇晚棠見狀,主動幫忙遞煎餅、收錢。兩人配合默契,
攤位前的隊伍越排越長。這時,一個小女孩拉著媽媽的手,眼巴巴地看著煎餅:“媽媽,
我也想吃戀愛煎餅!” 劉大川笑著捏了捏小女孩的臉:“小朋友不能早戀哦,
這個給你 ——” 他遞過去一個畫著卡通圖案的煎餅,惹得小女孩破涕為笑。忙到下午,
劉大川擦了把汗,轉(zhuǎn)頭對蘇晚棠說:“累死我了!走,哥帶你去逛逛廟會,想吃什么隨便點!
” 兩人穿梭在人群中,劉大川買了糖畫、棉花糖,還非要拉著蘇晚棠去套圈。“看我的!
” 劉大川信心滿滿地扔出鐵圈,結(jié)果一個都沒套中。蘇晚棠笑得直不起腰:“就這水平,
還說要給我贏個大娃娃?” 劉大川不服氣,又掏出一把硬幣:“再來!這次一定行!
”就在他全神貫注套圈時,蘇晚棠突然指著遠處:“快看,那邊有表演!
” 劉大川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卻什么都沒看見。等他回過頭,蘇晚棠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他心里一緊,在人群中焦急地尋找:“晚棠!晚棠你在哪兒?” 突然,
有人從背后蒙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熟悉的香氣縈繞在鼻尖,劉大川松了口氣,
轉(zhuǎn)身卻看見蘇晚棠手里拿著兩個面具。“戴上!” 蘇晚棠把一個狐貍面具遞給劉大川,
自己戴上了兔子面具,“我們來玩?zhèn)€游戲,誰先認(rèn)出對方,誰就贏!
”夕陽的余暉灑在兩人身上,戴著面具的他們穿梭在廟會的人群中,像兩個玩鬧的孩子。
劉大川偷偷看著蘇晚棠笑彎的眼睛,心里突然希望,這場游戲永遠不要結(jié)束。而他沒發(fā)現(xiàn),
蘇晚棠面具下的臉頰,早已染上一抹紅暈。
第七章:面具背后的心跳戴著狐貍面具的劉大川和蘇晚棠在廟會里穿梭,
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蘇晚棠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朝劉大川扮個鬼臉,
兔子面具上的絨耳朵跟著晃動。“你慢點!” 劉大川小跑著跟上,
手里還攥著沒吃完的糖葫蘆,“別摔著!” 話音剛落,蘇晚棠突然停住,
劉大川冷不防撞了上去,手里的糖葫蘆差點戳到她臉上。“小心!” 兩人異口同聲地喊,
慌亂中蘇晚棠腳下一滑,劉大川眼疾手快地?fù)ё∷难K哪肯鄬Γ?/p>
隔著面具都能感覺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蘇晚棠的耳朵尖瞬間紅透,
猛地掙脫開:“你... 你走路看著點!”“明明是你突然剎車!
” 劉大川梗著脖子反駁,耳尖卻不受控地發(fā)燙。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鑼鼓聲,
一群舞龍舞獅的隊伍從巷口涌來,人群頓時沸騰起來。“那邊有表演!” 蘇晚棠眼睛一亮,
拽著劉大川就往人堆里鉆。舞龍隊伍在彩燈下翻飛,金色的鱗片在夜色中閃著光,
鑼鼓聲震得人熱血沸騰。蘇晚棠踮著腳張望,突然被人群擠得踉蹌。
劉大川下意識地把她護在懷里,用胳膊擋住周圍的人潮:“別擠著!
” 溫?zé)岬暮粑鼟哌^蘇晚棠的發(fā)頂,她感覺心臟快跳出嗓子眼,連面具都遮不住發(fā)燙的臉頰。
“我們... 我們?nèi)ツ沁叄 ?蘇晚棠慌亂地指了指角落的燈謎攤。劉大川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就被她拉著跑開了。燈謎攤前掛著各色燈籠,紙條上寫滿了謎語。“這個我會!
” 劉大川指著一張紙條念道,“‘一口咬掉牛尾巴’,謎底是‘告’!老板,我答對了!
” 他得意地向蘇晚棠挑眉,卻見她正盯著另一張紙條發(fā)呆。“怎么了?” 劉大川湊過去,
紙條上寫著:“相思欲寄無從寄,畫個圈兒替。話在圈兒外,心在圈兒里。
” 蘇晚棠輕聲念著,聲音像被風(fēng)吹散的蒲公英。劉大川撓撓頭:“這謎語好繞,
我... 我猜不出來。” 蘇晚棠抬頭看他,
面具下的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謎底是... 相思。”周圍的喧鬧突然變得模糊,
劉大川只聽見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他剛要開口,蘇晚棠卻轉(zhuǎn)身跑開:“我去買酸梅湯!
” 看著她逃走的背影,劉大川摸了摸發(fā)燙的臉,
對著燈籠喃喃道:“這燈謎... 真害人。”夜色漸深,廟會的燈火依然璀璨。
戴著面具的兩人,誰都沒敢先摘下偽裝,卻在彼此看不見的角落,
藏起了一顆快要溢出來的、慌亂又甜蜜的心。
第八章:酸梅湯里的秘密蘇晚棠逃也似的跑到酸梅湯攤前,胸口還在劇烈起伏。
她伸手接過老板遞來的酸梅湯,冰涼的觸感卻壓不住臉頰的滾燙。
回想起剛才在燈謎攤前的情景,她暗罵自己沒出息,怎么就把心里的話借著謎語說了出來。
“兩杯酸梅湯,要冰的!”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劉大川擠到攤位前,
看到蘇晚棠手里已經(jīng)拿著一杯,訕訕地說,“原來你已經(jīng)買了啊,我還怕你口渴。
”“我... 我買了兩杯。” 蘇晚棠鬼使神差地撒了個謊,把手里的酸梅湯遞給他,
“給你。” 劉大川接過酸梅湯,吸管碰到嘴唇時,
突然發(fā)現(xiàn)杯壁上凝結(jié)的水珠正順著蘇晚棠手指的方向滑落,像是她慌亂中留下的痕跡。
兩人捧著酸梅湯,漫無目的地在廟會里閑逛。路過套圈攤位時,劉大川突然停住:“等等!
這次我一定要給你贏個大娃娃!” 說著,他掏出一把硬幣,
眼睛死死盯著遠處架子上最大的粉色兔子玩偶。蘇晚棠看著他較真的模樣,
忍不住笑了:“別浪費錢了,那根本套不中。”“誰說的!” 劉大川擼起袖子,
深吸一口氣,手腕一抖,鐵圈卻輕飄飄地落在玩偶旁邊。接連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就在劉大川準(zhǔn)備放棄時,攤主突然說:“小伙子,要不試試這個新玩法?
兩個人手牽手一起扔圈,套中就算贏。” 劉大川和蘇晚棠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慌亂。“不... 不用了吧。” 蘇晚棠小聲說。“來都來了!
” 劉大川一咬牙,一把抓住她的手。蘇晚棠的手又軟又涼,還微微發(fā)顫。在攤主的催促下,
兩人小心翼翼地將圈扔出。鐵圈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不偏不倚地套住了那只粉色兔子玩偶。
“中了!” 劉大川興奮地大喊,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蘇晚棠低著頭,耳朵紅得像要滴血。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緊緊握著她的手。“對... 對不起!” 劉大川慌忙松開手,
結(jié)果太用力,手里的酸梅湯晃出不少,濺在了蘇晚棠的裙擺上。“啊!” 蘇晚棠驚呼一聲,
劉大川手忙腳亂地掏出紙巾,卻不小心把紙巾盒也掉在了地上。周圍的人發(fā)出善意的笑聲,
劉大川漲紅了臉,蹲在地上收拾紙巾。蘇晚棠看著他慌亂的樣子,
突然覺得心里的緊張消散了不少。她伸手幫他撿起紙巾盒,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
兩人又同時觸電般縮回手。抱著贏來的兔子玩偶走在回家的路上,
劉大川突然說:“那個... 今天的酸梅湯,特別甜。” 蘇晚棠低頭淺笑:“是嗎?
我倒覺得有點酸。” 說完,她加快腳步往前走去,只留下劉大川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夜色溫柔,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影子時而分開,時而重疊。
廟會的喧鬧漸漸遠去,只剩下兩顆不安分的心,在酸梅湯的酸甜里,
悄悄生長出名為 “喜歡” 的藤蔓。第九章:月光下的 “貓語翻譯家”回到胡同口時,
夜幕已深,路燈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暖黃的光暈。
蘇晚棠懷里的橘貓突然 “喵嗚” 叫了一聲,掙扎著要下地。幾只流浪貓從墻角竄出來,
圍著兩人轉(zhuǎn)圈圈,尾巴纏在他們腳踝上。“看來小家伙們餓了。” 蘇晚棠蹲下身,
從包里掏出貓糧。劉大川也跟著蹲下,卻不小心踩到自己的鞋帶,“撲通” 一聲摔在地上,
惹得貓咪們 “嗖” 地四散逃開。“你小心點!” 蘇晚棠強忍著笑,伸手拉他。
劉大川借著她的力起身,卻沒松開手,兩人的距離突然拉近,近得能看清對方睫毛上的月光。
橘貓不滿地跳起來,用爪子拍了拍劉大川的手背,才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發(fā)現(xiàn)這些貓越來越有靈性了。” 劉大川撓撓頭,撿起被貓咪打翻的貓糧碗,
“上次有只黑貓居然會用爪子扒拉我的煎餅攤,像是在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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