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親愛的讀者:當您合上這本關于動物記憶的故事時,
或許會想起小說里那些用傷口書寫真相的流浪貓、用臨終記憶拼湊證據(jù)的蜥蜴,
還有瘸腿橘貓用粉斑爪子踩出的 "713"。這些毛孩子在虛構(gòu)的故事里與黑暗對抗,
身 —— 那些被棄養(yǎng)在街角的布偶貓、在實驗室里瑟瑟發(fā)抖的倉鼠、被割掉聲帶的流浪犬。
小說里的灰隼集團試圖用暴力抹去動物的記憶,可現(xiàn)實中最殘酷的傷害,
往往是人類漫不經(jīng)心的 "忘記":忘記領養(yǎng)時的承諾,忘記絕育手術的重要性,
忘記每個生命都不該成為直播流量的犧牲品。就像陳叔在地下室珍藏的玻璃罐,
每個流浪動物的瞳孔里都住著未被傾聽的故事,而我們能做的,就是停下腳步,
蹲下來看看它們濕潤的眼睛。如果您決定養(yǎng)一只寵物,請記得這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當您為它戴上項圈時,扣上的應是一生的責任 —— 就像林深的銀鏈,是承諾而非裝飾。
如果暫時無法領養(yǎng),街頭的一碗清水、收容所的一次捐贈,
都是在為那些 "不會說話的證人" 搭建避風港。這個世界上,
或許沒有能聽懂動物語言的林深,但每個愿意對流浪寵物多說一句 "別怕" 的普通人,
都是最好的翻譯官。愿我們記住小說里的警示:當人類用冷漠筑起高墻時,
動物的記憶卻在默默書寫最溫暖的證詞 —— 每個生命都值得被認真溫柔的對待,
無論它長著毛發(fā)、鱗片還是翅膀。最后,
請允許我用小說里瘸腿橘貓的粉斑爪印作結(jié):愿每個生命的臨終時刻,都不再有恐懼,
只有被記住的溫暖。畢竟,我們怎么對待這些不會說話的朋友,正是這個世界最真實的鏡像。
感謝您的閱讀,愿您與所有生命都會被溫柔相待。
——《動物記憶師》作者第一章 蜥蜴的臨終記憶五月的江海市像個蒸不透的蒸籠,
老街區(qū)青石板縫里的苔蘚吸飽了雨水,踩上去直打滑。
林深的白大褂下擺蹭著門檻上的銅鈴鐺,蹲在玻璃箱前時,
鼻尖幾乎要貼上那只蜷縮的鬃獅蜥 —— 它灰綠色的鱗片上蒙著層白霜,尾巴尖還在抽搐,
像根即將燃盡的保險絲。"林先生!" 香奈兒套裝的姑娘跺了跺腳,
鞋跟上的水鉆在玻璃上投出細碎光斑,"薇姐今晚八點要和品牌方直播連麥,您給句準話,
這蜥蜴還能撐到直播開始嗎?" 她手腕上的愛馬仕鐲子磕在門框上,
驚得玻璃箱里的蜥蜴尾巴甩起條水痕,"要是耽誤了聯(lián)名款預售,
您知道薇姐工作室損失有多大嗎?"林深沒抬頭,
指尖順著蜥蜴脊背摸到尾根處的凸起 —— 那是應激反應導致的鱗片外翻。閉眼的瞬間,
混雜著消毒水味的記憶碎片涌上來:直播間的補光燈刺得人睜不開眼,沈薇的尖叫帶著顫音,
"你答應過不再碰那些東西!" 畫面定格在男人揮拳的瞬間,
黑色皮手套邊緣露出道三厘米長的疤痕,像條蜷曲的死蜈蚣。"它見過血。
" 林深突然開口,撕下半張便簽紙畫了道疤,
疤痕末端特意多描了個分叉 —— 那是蜥蜴記憶里被玫瑰刺扎穿的痕跡,
"最近沈薇接觸過手上有這種疤的人嗎?"姑娘的睫毛猛地抖了抖,
手機屏幕上沈薇的微博停在 12 小時前:"籌備今晚重磅直播,
關注破千萬抽送蜥蜴標本"。"您開什么玩笑?" 她提高聲調(diào)時耳釘晃出碎光,
"薇姐剛接了寵物殯葬品牌代言,怎么可能和有疤的人 ——"巷口突然炸響警笛聲,
兩輛警車斜著剎在槐樹旁,車門甩開水花濺濕了墻根的青苔。帶頭的女警踩著馬丁靴沖進來,
警服腰帶扣還掛著半片梧桐葉,正是三天前剛嘲諷過 "動物通靈論" 的許晴。"許隊長,
沈薇的蜥蜴撐不過兩小時。" 林深把玻璃箱推到穿堂風里,
蜥蜴的爪子正無意識扒拉著箱壁,像在抓撓記憶里的鐵籠,"它看見兇手戴黑色皮手套,
手腕有疤,還有滿屋子會發(fā)光的蝴蝶蘭。""少來這套。" 許晴甩了甩濕頭發(fā),
警燈的紅光在她肩章上跳成碎點,卻忍不住瞥向玻璃箱 —— 蜥蜴后爪沾著的紫藍色粉末,
和沈薇工作室地板縫里的完全吻合,"監(jiān)控顯示她昨晚十點被黑色貨車帶走,
而你說的張陽......""他的園藝大棚就在城郊!" 林深抓起外套時撞翻了檀香盤,
"沈薇電腦里沒發(fā)出去的視頻,最后定格的手套紋路,
和張陽上周打傷流浪貓時戴的一模一樣!"警車在泥路上甩出兩道黑痕,
許晴把警燈掰得咔咔響:"如果這次再是巧合 ——" 話沒說完就被急剎車甩向前方,
暴雨中的大棚像具腫脹的尸體,塑料布被風吹得嘩啦作響,隱約透出詭異的藍熒光。
大棚門鎖著拇指粗的鐵鏈,林深跟著許晴從狗洞鉆進去時,
膝蓋硌到帶熒光粉的泥土 —— 和蜥蜴?zhèn)鬟f的觸感分毫不差。潮熱的空氣里飄著腐葉味,
上百盆蝴蝶蘭在 LED 燈下泛著幽藍,像無數(shù)只睜開的眼睛。操作臺上的玻璃罐里,
十幾只蜥蜴標本瞪著無神的眼珠,防腐液表面浮著層油光,
其中一只的爪子正是沈薇直播間那只的斷趾特征。
"救...... 救命......"呻吟聲從角落鐵籠傳來,金色假發(fā)掉在地上,
沈薇的腳踝纏著帶血的紗布,腳腕處有圈淤青,正是蜥蜴記憶里被抓住的位置。
她看見林深時突然掙扎,
發(fā)絲間露出后頸新紋的蜥蜴圖騰 —— 和張陽大棚里的標本編號一模一樣。
許晴剛要掏手銬,后墻突然傳來巨響 —— 張陽的貨車撞破塑料布,
車頭燈照亮他手中的鐵鍬,刃口還沾著新鮮土腥味。鐵鍬揮向許晴太陽穴的瞬間,
林深撲過去用玻璃箱擋住,鋒利的鍬刃劃破他小臂,
卻讓他看清張陽手腕上的疤 —— 末端分叉的傷口,正是三天前虐待流浪貓時被貓抓的!
凌晨三點的派出所,許晴把碘伏瓶摔在桌上:"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
他抽屜里搜出的手術工具,和三年前流浪貓分尸案的傷口吻合!
" 她盯著林深纏著紗布的手,突然發(fā)現(xiàn)他筆記本里夾著張照片 —— 沈薇直播間背景里,
張陽正笑著遞上蝴蝶蘭,手腕疤痕在鏡頭里格外清晰。"許隊長,
" 林深指著玻璃罐里的蜥蜴標本,防腐液里漂著片帶血的指甲,
"沈薇指甲縫里的皮膚組織,應該能對上張陽的 DNA。
但更重要的是......" 他翻開筆記本,
三年前橘貓的死亡記錄旁貼著張剪報:"動物保護協(xié)會理事虐貓案",嫌疑人照片上的手腕,
竟也有道相似的疤痕。許晴的筆突然劃破紙頁,警帽陰影里的眼神驟冷。
她手機在桌上瘋狂震動,新消息跳出:高速公路護欄下發(fā)現(xiàn)女尸,
現(xiàn)場三十米內(nèi)的野狗全部被割斷聲帶,唯一存活的金毛犬嘴里叼著半片帶熒光粉的花瓣。
"陳叔說那只金毛在舔死者眼睛," 許晴扯下警帽扔在桌上,露出被雨水黏住的劉海,
"而你猜它在臨終前傳遞給你的會是什么?是兇手的車牌號,
還是......" 她猛地指向玻璃罐,"和這些蜥蜴標本同樣的福爾馬林味道?
"走廊盡頭的警犬突然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叫聲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恐懼。
林深低頭看著筆記本,新寫的 "野狗" 二字被鮮血染紅,暈開的墨跡像攤開的爪印。
他知道,當張陽在審訊室露出詭異微笑時,
剛剛開始 —— 那些被割去聲帶的野狗、泡在福爾馬林里的蜥蜴、甚至魚缸里沉默的錦鯉,
都在等著他破譯藏在瞳孔里的最后遺言。第二章 野狗的追兇氣味收容所的鐵門剛推開條縫,
腐肉混著雨水的腥臭味就撲了滿臉。生銹的門軸發(fā)出吱呀聲,
像極了上周那只被打斷下頜的老狗發(fā)出的嗚咽。
林深的白大褂下擺立刻沾滿泥點 —— 這已經(jīng)是今年第三次暴雨沖垮后院的化糞池,
陳叔用木板臨時搭的排水溝早被狗群踩得七零八落。"凌晨三點在高速路護坡發(fā)現(xiàn)它們,
" 陳叔的拖鞋陷進軟爛的泥地,塑料桶里的狗糧稀得能照見人影,
"動物保護協(xié)會的車路過都沒停,說不在管轄范圍。" 他指向金毛幼犬,
左眼下方的血痕還在滲液,"要不是張嬸用止血鉗幫它們縫合,
天亮前就得被野狗販子撿去剝皮毛。"林深蹲下身時,
膝蓋壓到半塊發(fā)霉的狗餅干 —— 那是三個月前愛心企業(yè)捐贈的過期物資。
金毛幼犬喉嚨里發(fā)出警告的低吟,卻在他掌心貼上額頭的瞬間突然僵住。破碎的記憶里,
高速公路的應急車道上停著輛貨車,車燈照亮王強揚起的砍刀,
刀刃上還掛著去年冬天他砍斷流浪狗耳朵時的血痂。"許隊長,
" 他指尖捏住幼犬爪子上的黑色顆粒,
指甲縫里嵌著半截輸液管 —— 這是陳叔從寵物醫(yī)院垃圾桶里撿來重復使用的,
"不是普通泥土,是瀝青混著煤礦石粉。" 墻角堆著的編織袋里,
露出幾截打滿補丁的狗窩,那是社區(qū)志愿者用舊橫幅改的,
上面 "領養(yǎng)代替購買" 的字樣已經(jīng)褪色。許晴的馬丁靴踩過一灘混著狗毛的雨水,
警燈在漏雨的屋頂投下晃動的光影:"全市 47 家流浪動物收容所,
只有 3 家有正規(guī)營業(yè)執(zhí)照。" 她踢開擋路的生銹食盆,
盆底還粘著沒洗干凈的抗生素藥渣,"王強這種人投訴過收容所 58 次,
說流浪狗影響他送貨,可他自己養(yǎng)的看門犬,上個月剛咬斷快遞員三根手指。
"林深的手指撫過金毛幼犬后腰的結(jié)痂,那道傷口深可見骨,
卻被人用縫麻袋的粗線草草縫合。
記憶中閃過王強的貨運站監(jiān)控:他把碾死的流浪狗尸體扔進垃圾桶時,嘴角還掛著笑,
轉(zhuǎn)身卻對著自家德牧鞠躬作揖,說 "寶貝別生氣,明天給你買進口罐頭"。
"它們追的不是車," 他突然抓住許晴的手腕,
掌心觸到她警服下的舊疤痕 —— 那是去年解救被虐藏獒時留下的,"是血。
貨車司機在服務區(qū)處理過傷口,地上的煤灰混著他的血,被狗群聞見了。
" 窗外傳來收廢品三輪車的叮當聲,陳叔正追著收廢品的討要紙箱,
給新生的流浪幼犬搭窩。許晴的對講機突然炸響時,
林深正盯著墻上的領養(yǎng)名單 —— 上個月 27 只幼犬被領養(yǎng),
19 只在一周內(nèi)被退回,理由從 "掉毛" 到 "不會握手" 五花八門。
最底下貼著張泛黃的便簽,是陳叔的字跡:第 43 只被退回的瘸腿柯基,
今晚又開始咬自己尾巴。貨運站的鐵皮棚里,三十幾只土狗擠在漏雨的角落,
食盆里是發(fā)霉的面條。王強的工裝褲上沾著狗糧碎屑,
卻踢翻了瘸腿老狗的食盆:"老子花錢養(yǎng)你們,看見流浪狗就知道叫?
" 他腳邊躺著只被打斷前腿的博美,
項圈上還掛著 "愛心領養(yǎng)" 的紅繩 —— 那是三個月前從正規(guī)收容所領養(yǎng)的,
現(xiàn)在卻被當作看門狗使喚。當法醫(yī)從貨車夾層拖出受害者遺體時,
林深注意到尸體指甲縫里除了血污,還有幾根劣質(zhì)狗糧的殘渣。
這讓他想起上周在 "往生小筑" 離世的金毛犬,主人為了騙領養(yǎng)補貼,
給它喂了三個月的過期貓糧,臨終前傳遞的記憶全是餓肚子的絞痛。凌晨五點的收容所,
陳叔正在用注射器給新生的奶狗喂米湯:"市動保協(xié)會說我們衛(wèi)生不達標,要吊銷許可證。
" 他指了指漏雨的屋頂,修補用的塑料布是從垃圾站撿的,"可你看看這些毛孩子,
正規(guī)收容所能容得下斷了三條腿的老狗?"許晴盯著金毛幼犬項圈上的編號,
突然想起檔案里的記錄:三個月前王強碾死的母狗,曾是某小區(qū)的流浪狗媽媽,
業(yè)主委員會眾籌給它做了絕育,脖子上剛戴上 "已絕育" 的藍項圈,
就被飛馳的貨車碾成血餅。"動物的記憶," 林深擦凈幼犬睫毛上的血水,
小家伙正用舌頭舔舐同伴腿上的流膿傷口,"比人類的承諾持久多了。
" 他想起收容所門口的募捐箱,永遠停留在 "目標 50 萬" 的紅色標語下,
而賬戶里的余額,連給狗狗打狂犬疫苗都不夠。當倉鼠從紙箱里跌出來時,
林深注意到它背上有塊圓形燙傷 —— 那是被煙頭燙的,
和去年冬天在奶茶店后巷發(fā)現(xiàn)的流浪貓一模一樣。這些被人類傷害的小生命,
最終都成了揭露罪惡的證人,而它們的同類,還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被驅(qū)趕、虐待,
甚至成為某些人牟利的工具。雨停了,收容所外的野狗群開始集體嗚咽。
林深摸著倉鼠頰囊里的碎紙,"713 蝴蝶蘭" 的字跡歪歪扭扭,
像極了流浪兒童用樹枝在地上寫的求救信。他知道,在這個城市里,
還有無數(shù)個 "陳叔" 在為流浪動物奔走,
也有無數(shù)個 "王強" 在利用它們的苦難滿足自己的私欲,而他能做的,
就是讓這些不會說話的受害者,在臨終前說出最后的真相。許晴的手機屏幕亮起,
新消息顯示李芳的慈善晚宴照片里,她手腕上戴著的正是受害者丟失的鉆石手鏈。
而照片背景里,"芳心愛寵收容所" 的銅牌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
卻照不進角落里那些擠在鐵絲籠里、渾身潰爛的流浪貓。第三章 倉鼠的神秘線索嘿,
您還別說,就那倉鼠頰囊里掏出的碎紙,上頭寫著 “713 蝴蝶蘭”,
給咱這案子可添了老大懸念。林深拿著那碎紙,就跟拿著個燙手山芋似的,
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嘴里嘟囔著:“這 713 到底啥意思啊?難不成是個房號?
”許晴在旁邊,皺著眉頭,那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說:“甭管是啥,先去張陽那大棚瞅瞅,
說不定能找出點眉目。”倆人風風火火地就趕到了張陽那大棚。一進去,
就跟進了個大蒸籠似的,熱得人直冒汗。大棚里那些蝴蝶蘭,在燈光下閃著幽藍幽藍的光,
跟鬼火似的,怪瘆人的。林深在里頭轉(zhuǎn)悠著,眼睛跟探照燈似的,到處掃。突然,
他指著一盆蝴蝶蘭,大喊:“許隊,你看這盆,編號就是 713!”許晴趕緊跑過去,
蹲下身子仔細瞧。這盆蝴蝶蘭看著跟別的沒啥兩樣,就是葉子上有個淡淡的紅印子,
像個小爪子印。許晴伸手摸了摸那印子,說:“這是啥玩意兒?難道跟案子有關?
”林深撓了撓頭,說:“我覺著吧,這倉鼠肯定不會平白無故記著這盆花。
說不定這花上藏著啥秘密呢。”倆人正研究著呢,突然聽到大棚外頭傳來一陣嘈雜聲。
許晴拔出槍,低聲說:“小心點,可能有情況。”他們貓著腰,慢慢挪到門口,往外一瞧,
好家伙,一群人正往大棚這邊走呢。帶頭的那女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看就是個闊太太。
許晴認得她,小聲說:“那是李芳,就是那個辦慈善晚宴的貴婦。”李芳帶著人進了大棚,
一看到林深和許晴,臉色立馬就變了。她強裝鎮(zhèn)定,說:“你們來這兒干啥?
這可是我的私人地方。”許晴冷笑一聲,說:“李芳,你別裝蒜了。
現(xiàn)在這案子跟你脫不了干系,我們有權(quán)調(diào)查。”李芳哼了一聲,說:“你們有啥證據(jù)?
別在這兒血口噴人。”林深指了指那盆 713 蝴蝶蘭,說:“這就是證據(jù)。
你敢說這跟你沒關系?”李芳眼神閃爍,說:“這花怎么了?不就是一盆花嘛,能證明啥?
”許晴說:“李芳,你就別嘴硬了。受害者指甲縫里有倉鼠毛,而這倉鼠又記著這盆花,
你覺得這只是巧合嗎?”李芳一聽,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的汗珠直往下滾。她還想狡辯,
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就在這時,林深突然發(fā)現(xiàn)李芳身后的一個男人,
手上有個奇怪的紋身,像條小蛇。他想起金毛幼犬記憶里,好像也有這么個紋身。
林深指著那男人,說:“他是誰?跟這案子肯定有關。”李芳一聽,著急了,
說:“他是我的保鏢,跟這案子沒關系。”許晴可不信她的話,說:“保鏢?
我看沒那么簡單。我們得把他帶回去調(diào)查。”李芳急得跳腳,說:“你們不能隨便抓人,
這是侵犯人權(quán)。”許晴才不管她那一套,一揮手,幾個警察就把那保鏢給控制住了。
保鏢掙扎著,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林深在旁邊觀察著李芳的表情,
發(fā)現(xiàn)她眼神里透著一絲恐懼和慌亂。他心里琢磨著:這李芳肯定知道不少事兒,
說不定她就是幕后黑手。把保鏢帶回警局后,審訊就開始了。那保鏢一開始嘴還挺硬,
死活不承認跟案子有關。可許晴他們也不是吃素的,各種手段一上,沒一會兒,
那保鏢就扛不住了。他哆哆嗦嗦地說:“是李芳指使我干的。她讓我把那女的給處理了,
還說會給我一大筆錢。”許晴一拍桌子,說:“那 713 蝴蝶蘭是怎么回事?
”保鏢說:“李芳說那花上有個標記,讓我把標記的東西取出來。可我找了半天,
啥也沒找到。”林深一聽,心里有了個主意。他說:“許隊,咱們再去那大棚,
仔細研究研究那盆花。”于是,他們又回到了大棚。這一次,林深拿著放大鏡,
對著那盆 713 蝴蝶蘭仔仔細細地看。突然,他發(fā)現(xiàn)花莖上有個極小的小孔,
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林深用鑷子伸進小孔里,夾出了一個小芯片。他興奮地說:“許隊,
找到了,就是這個。”許晴趕緊把芯片拿回警局,讓技術人員分析。沒過多久,
技術人員就有了結(jié)果。那芯片里竟然藏著一份文件,
上面記錄著李芳非法販賣流浪動物器官的證據(jù)。原來,李芳打著慈善的幌子,
表面上是救助流浪動物,實際上是把這些動物的器官割下來,賣給那些黑心的醫(yī)療機構(gòu),
謀取暴利。那受害者就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才被她殺人滅口的。許晴拿著證據(jù),又去找李芳。
這一次,李芳徹底傻眼了,癱坐在地上,嘴里念叨著:“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案子算是破了,可林深心里卻高興不起來。他看著那些在收容所里瑟瑟發(fā)抖的流浪動物,
想著它們所遭受的苦難,嘆了口氣,說:“這社會啊,有些人的心真是比石頭還硬。
這些可憐的小動物,什么時候才能過上安穩(wěn)日子啊。”許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灰心,
咱們以后還得繼續(xù)努力,讓那些壞人受到懲罰,讓這些小動物能有個好歸宿。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林深的手機突然響了。電話那頭傳來陳叔焦急的聲音:“林深啊,
收容所又來了好多受傷的流浪狗,你快來看看吧。”林深掛了電話,對許晴說:“許隊,
我得回收容所了。這些小家伙還等著我救它們呢。”許晴點了點頭,說:“去吧,
有啥情況隨時聯(lián)系。”林深匆匆忙忙地走了,留下許晴站在警局門口,望著遠方。她知道,
這城市里還有很多隱藏的罪惡,等著他們?nèi)ソ衣叮麄兊膽?zhàn)斗,才剛剛開始。
第三章 倉鼠的午夜證詞收容所的鐵皮屋頂被暴雨砸得叮當響,林深的白大褂前襟全濕透了,
懷里卻小心護著個鞋盒 —— 里面是那只臨終的倉鼠,粉紅爪子正無意識扒拉著木屑。
陳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老煙嗓的沙啞:"凌晨在李芳別墅后巷撿的,
后腿被人用煙頭燙爛了。"鞋盒里的倉鼠突然立起身子,粉紅鼻尖對著林深手腕輕顫。
閉眼的瞬間,記憶碎片像走馬燈般炸開:水晶吊燈在天花板投下光斑,
骨瓷茶杯里的紅茶蕩起漣漪,戴珍珠手鏈的手正往杯里撒白色粉末,
背景音里的新聞播報著:"李芳女士的流浪貓絕育計劃今日啟動......""是她!
" 林深猛地睜眼,倉鼠的胡須正沾著他手背上的雨水,"李芳給丈夫的茶杯下毒時,
這小家伙就在茶幾底下。" 他掏出手機翻出許晴剛發(fā)的資料,李芳丈夫的尸檢報告上,
死亡時間正是慈善晚宴開場前半小時。許晴的電話恰在此時打進來,
背景音里混著警笛聲:"別墅監(jiān)控顯示,李芳案發(fā)時在廚房切水果,
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 但你猜怎么著?她養(yǎng)的布偶貓昨天撞斷了腿,
現(xiàn)在正躺在寵物醫(yī)院拍 X 光。""不是貓,是倉鼠。
" 林深盯著鞋盒里逐漸僵硬的小生命,它后爪內(nèi)側(cè)還沾著和李芳指甲油同色的珠光粉,
"李芳根本沒進廚房,她在主臥下毒后,
把倉鼠裝進了帶攝像頭的零食罐 —— 就像她平時直播喂寵物那樣。
"警車在別墅區(qū)石子路上剎出刺耳聲響,
許晴的馬丁靴踩過積水時濺起水花:"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否則局里又要傳我和寵物店老板搞封建迷信。" 她晃了晃剛拿到的搜查令,
睫毛上還掛著雨珠。李芳的臥室香薰機正飄著薰衣草味,梳妝臺上擺著七八個倉鼠籠,
最中間的透明罐里,攝像頭還對著空無一物的食盆。林深戴上手套翻開筆記本,
倉鼠臨終記憶里的珍珠手鏈特寫,和梳妝臺上那串梵克雅寶分毫不差。"許隊長,
" 他指著罐底的白色粉末,"這是鎮(zhèn)靜劑,和死者胃里的成分一致。
倉鼠看見她把藥粉倒進茶杯,然后故意碰倒罐子制造響聲,
讓監(jiān)控拍到她 ' 驚慌失措 ' 的樣子 —— 其實是在偽造不在場證明。
"許晴的對講機突然響起,技術科傳來消息:"李芳手機云相冊里,有張和張陽的合照,
背景正是 713 號蝴蝶蘭!" 她猛地轉(zhuǎn)身,警服腰帶扣刮到了倉鼠籠,
里面的跑輪還在吱呀作響。樓下突然傳來尖叫,保姆舉著手機沖上樓:"夫人!
先生的追悼會直播出問題了!" 電視屏幕里,李芳精心準備的悼念視頻突然卡頓,
畫面切換成監(jiān)控錄像:穿真絲睡衣的女人正把白色粉末倒進茶杯,
手腕上的珍珠手鏈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那是倉鼠籠的隱藏攝像頭!" 林深想起周明說過,
張陽曾賣給李芳一批帶監(jiān)控的寵物用品。倉鼠臨終前拼命傳遞的,不是恐懼,
而是某種執(zhí)著 —— 就像所有被主人傷害的小動物,即便知道結(jié)局,
也要拼盡全力留下證據(jù)。李芳從衣柜沖出來時,高跟鞋差點崴斷。
許晴眼疾手快地扣住她手腕,卻發(fā)現(xiàn)那串珍珠手鏈下,
藏著三道新鮮的抓痕 —— 和倉鼠指甲的弧度完全吻合。"他要和我離婚!
" 李芳突然尖叫,指甲縫里的珠光粉簌簌掉落,"把我捐給流浪動物中心的錢都拿走!
那些貓啊狗啊,哪有我的倉鼠聽話?
至少它們不會在我化妝時抓花鏡子......"凌晨一點的收容所,
陳叔正在給斷腿的布偶貓換藥。林深把倉鼠放進往生盒時,發(fā)現(xiàn)它頰囊里還藏著片碎紙,
上面歪歪扭扭寫著 "713"—— 和張陽大棚里那盆蝴蝶蘭的編號相同。
許晴的手機屏幕亮了,新發(fā)來的現(xiàn)場照片里,李芳別墅的地下室擺滿玻璃罐,
里面泡著十幾只倉鼠標本,每只爪子都涂著和她同款的指甲油。"原來她早就開始練習了,
" 許晴的聲音低下來,"用寵物的臨終表演,掩蓋自己的罪行。"窗外的雨聲漸歇,
林深翻開筆記本,在 "倉鼠" 那頁畫下珍珠手鏈的簡筆畫。遠處的狗吠聲中,
他忽然想起李芳在審訊室說的話:"它們反正活不了多久,
不如幫我做點事 —— 就像你們總說的,動物是人類的好朋友。"許晴突然站起來,
警服上還沾著倉鼠籠的木屑:"陳叔說,城中村最近有流浪貓總叼著帶血的碎布。
" 她盯著林深腕間的銀鏈,那是用第一只信任他的流浪貓項圈改的,"這次,
該輪到貓說話了?"筆記本第 73 頁,"流浪貓" 三個字被倉鼠血爪蹭出個紅印。
林深摸著往生盒上的木紋,想起倉鼠臨終前濕潤的鼻尖。在這個用謊言堆砌的都市里,
人類總以為自己能操控一切,卻忘了每個毛茸茸的小生命,都在用最原始的方式,
記錄著他們最不堪的模樣 —— 而他,是這些沉默證人最后的翻譯官。
收容所的鐵門突然被撞開,一只三花流浪貓竄進來,嘴里叼著塊帶蕾絲邊的碎布,
布料邊緣還沾著新鮮血漬。陳叔剛要去接,貓卻徑直跳到林深膝頭,綠眼睛映著窗外的月光,
像兩盞照進黑暗的燈。許晴的對講機再次炸響:"城中村發(fā)現(xiàn)無頭女尸!
周邊流浪貓集體嘶叫,像是在守著什么......"林深看著掌心里的碎布,
突然想起倉鼠記憶里,李芳曾對著電腦冷笑:"劉建的新歡最愛穿蕾絲裙,
可惜她永遠等不到婚禮了。" 他抬頭看向許晴,發(fā)現(xiàn)她眼里也閃著同樣的光 —— 這次,
流浪貓要揭露的,怕是比毒殺案更可怕的秘密。雨又下起來了,打在收容所的鐵皮屋頂上,
像無數(shù)小動物在叩擊著真相的大門。林深合上筆記本,銀鏈在胸前晃出個弧度,
那是他和這個世界最特別的約定:聽它們說,替它們說,直到最后一只流浪貓閉上眼,
直到最后一個秘密見光。第四章 流浪貓的復仇之舞城中村的巷道像個迷宮,
腐臭的垃圾在墻角堆成小山,污水順著石板縫流淌,散發(fā)著刺鼻的氣味。
林深和許晴跟著那只三花流浪貓在狹窄的巷子里穿梭,貓的尾巴高高翹起,
像一面指引的旗幟。"這貓到底要帶我們?nèi)ツ模? 許晴皺著眉頭,
警服被墻壁上的青苔蹭得斑斑點點。林深沒有說話,眼睛緊緊盯著那只貓。他知道,
這只貓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要的線索。突然,貓在一扇破舊的木門前停了下來,
它用爪子使勁地抓著門,嘴里發(fā)出焦急的叫聲。許晴上前一腳踹開了門,
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撲面而來。屋里昏暗潮濕,墻壁上爬滿了青苔,角落里堆滿了雜物。
在屋子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鐵籠,里面關著十幾只流浪貓,
它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這些可憐的家伙。" 林深心疼地說道,他走進鐵籠,
輕輕地撫摸著一只受傷的貓。突然,他發(fā)現(xiàn)貓的身上有一個奇怪的紋身,
和李芳保鏢手上的紋身一模一樣。"許隊,你看這個。" 林深指著貓身上的紋身說道。
許晴的臉色變得十分嚴肅,她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看來這背后的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雜。"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許晴迅速拔出槍,躲在門后。門被推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看到林深和許晴,先是一愣,然后轉(zhuǎn)身就想跑。"站住!" 許晴大喝一聲,
男人停下了腳步,但眼神里充滿了敵意。"你是誰?為什么要把這些貓關在這里?
" 許晴質(zhì)問道。男人冷笑一聲,說:"我是這附近的貓販子,這些貓都是我抓來賣的。
怎么,警察還管貓販子的事兒?"林深看著男人,說:"你別裝蒜了,
這些貓身上的紋身是怎么回事?還有,和李芳是什么關系?"男人的臉色變了變,
他沒有說話,但眼神里透露出一絲慌亂。許晴上前一步,說:"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很多證據(jù),
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你會罪加一等。"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后嘆了口氣,說:"好吧,
我說。這些貓都是李芳讓我抓的,她要用這些貓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實驗。
那個紋身就是她的標記。""什么實驗?" 林深追問道。男人說:"我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她和一個叫劉建的醫(yī)生合作,好像是在研究什么藥物。"許晴和林深對視了一眼,
他們知道,這個劉建一定和案件有著密切的關系。"劉建在哪里?" 許晴問道。
男人說:"他在郊外的一個私人診所里。不過,那個診所防守很嚴密,你們很難進去。
"林深想了想,說:"我們可以從這些貓身上找到突破口。這些貓一定知道一些秘密。
"于是,林深開始和這些貓進行溝通。他閉上眼睛,感受著貓們傳遞給他的記憶。
在這些記憶里,他看到了一個神秘的實驗室,里面有很多奇怪的儀器和藥品。還有一個男人,
他的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正在給貓們注射藥物。"我看到了,劉建就在那個實驗室里。
" 林深興奮地說道。許晴說:"那我們趕緊去那個實驗室。"他們帶著貓販子上了警車,
向郊外的私人診所駛?cè)ァ.斔麄兊竭_診所時,發(fā)現(xiàn)診所的大門緊閉,周圍有很多保安在巡邏。
"看來我們得想個辦法進去。" 許晴皺著眉頭說道。林深看著那些保安,
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他從籠子里抱出一只貓,然后對貓販子說:"你去把這只貓交給保安,
就說這是李芳讓送來的。"貓販子點了點頭,抱著貓向大門走去。保安攔住了他,
貓販子說了幾句話,然后把貓遞給了保安。保安看了看貓,然后放貓販子進了門。沒過多久,
貓販子就跑了出來,他對林深和許晴說:"他們讓我把貓送到后面的實驗室。
實驗室里有很多人,好像在進行什么重要的實驗。"林深和許晴對視了一眼,
然后帶著警察悄悄地繞到了診所的后面。他們找到了實驗室的窗戶,林深用工具打開了窗戶,
然后他們悄悄地爬了進去。實驗室里燈火通明,劉建正站在一臺儀器前,專注地看著數(shù)據(jù)。
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很多裝著藥物的瓶子。"劉建,你被捕了!" 許晴大喝一聲,
劉建轉(zhuǎn)過身來,看到林深和許晴,他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你們怎么會找到這里?
" 劉建驚恐地問道。林深說:"是這些貓告訴我們的。
你和李芳到底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實驗?"劉建猶豫了一下,
然后說:"我們在研究一種可以控制動物行為的藥物。李芳想用這種藥物來控制流浪動物,
讓它們?yōu)樗谩?許晴說:"這種藥物太危險了,如果被壞人利用,后果不堪設想。
你必須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diào)查。"劉建還想反抗,但被警察制服了。就在這時,
他們聽到了一陣警報聲。原來,保安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行蹤,正在趕來。
第五章 藥物的背后陰謀從診所撤離后,警局里燈火通明,氣氛緊張得仿佛能擰出水來。
林深坐在辦公桌前,面前攤開著從實驗室搜來的文件,眉頭緊鎖,
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許晴在一旁不停地打著電話,
協(xié)調(diào)各方資源對劉建和李芳的資產(chǎn)進行調(diào)查。“林深,有新發(fā)現(xiàn)!” 許晴掛斷電話,
快步走到林深身邊,手里拿著一沓新的資料,
“技術科在劉建的電腦里恢復了一些被刪除的文件,
顯示他們的藥物實驗背后似乎有一個更大的組織在支持。”林深接過資料,快速瀏覽著,
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這個組織一直在秘密收集流浪動物的基因數(shù)據(jù),
他們研究這種控制動物行為的藥物,可能是為了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在這時,
警局的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他的眼神驚恐萬分,
嘴里不停地喊著:“救命,他們要殺我!”許晴和林深立刻上前,將男人扶到椅子上。
男人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 我是劉建實驗室的一個小職員,
我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秘密,他們就想殺我滅口。”林深遞給男人一杯水,輕聲說:“別著急,
慢慢說。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男人喝了幾口水,情緒稍微穩(wěn)定了一些。
“他們的藥物實驗不僅僅是為了控制動物,還想把這種技術應用到人類身上。
他們在尋找一種可以讓人完全服從命令的方法,而且已經(jīng)有了一些初步的成果。
”許晴和林深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寒意。“這個組織叫什么名字?
他們的總部在哪里?” 許晴急切地問道。男人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我只知道他們的總部好像在海邊的一個廢棄工廠里。我看到過一些文件,
上面有那個工廠的地圖。”林深立刻打開電腦,查找海邊廢棄工廠的位置。“找到了,
這個工廠離這里大概有五十公里。”許晴站起身來,果斷地說:“我們不能再等了,
立刻組織警力去這個工廠。”很快,一支特警小隊和林深、許晴一起,坐上了警車,
向著海邊的廢棄工廠疾馳而去。夜晚的公路上,警燈閃爍,風聲呼嘯。當他們到達工廠時,
發(fā)現(xiàn)工廠的大門緊閉,周圍一片寂靜。許晴打了個手勢,特警們迅速包圍了工廠。
林深和許晴小心翼翼地靠近大門,試圖尋找進入的方法。突然,工廠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緊接著,一群人拿著武器沖了出來。雙方立刻陷入了激烈的交火中。
林深和許晴躲在一輛車后,觀察著局勢。“他們的火力很猛,我們不能硬拼。
” 林深對許晴說。許晴點了點頭,說:“我們從側(cè)面繞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的弱點。
”就在他們準備行動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工廠里沖了出來,向著外面疾馳而去。
“那里面肯定有重要人物,不能讓他跑了!” 許晴大喊一聲,帶著幾個特警追了上去。
林深則帶著剩下的人繼續(xù)和工廠里的人戰(zhàn)斗。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交鋒,他們終于沖進了工廠。
工廠里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品味道,到處都是實驗設備和文件。
林深在一個房間里找到了一些關鍵文件,上面詳細記錄了這個組織的陰謀。原來,
他們是一個國際犯罪組織,妄圖通過控制人類的行為來達到統(tǒng)治世界的目的。就在這時,
許晴打來了電話,說他們已經(jīng)追上了那輛黑色轎車,但里面的人非常狡猾,
一直在和他們周旋。林深立刻帶著人趕了過去。當他們趕到時,
發(fā)現(xiàn)那輛轎車已經(jīng)停在了一個懸崖邊。車里的人正拿著槍,威脅著許晴他們。
林深悄悄地繞到了車的后面,趁那個人不注意,猛地撲了上去。經(jīng)過一番搏斗,
他們終于制服了那個人。從他的口中得知,這個組織的核心人物已經(jīng)逃到了國外,
他們還需要繼續(xù)追蹤。案件雖然有了重大突破,但林深和許晴知道,
這場戰(zhàn)斗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他們看著那些被解救出來的流浪動物,心中暗暗發(fā)誓,
一定要徹底摧毀這個邪惡的組織,讓世界恢復和平與安寧。
第六章 跨國追兇的貓語密碼凌晨四點的警局會議室亮如白晝,
投影儀在白板上投出國際地圖,光點在東南亞某港口城市不停閃爍。
許晴的馬丁靴跟敲著地板,指尖劃過貼滿照片的白板:"國際刑警組織剛傳來消息,
' 灰隼 ' 集團的三號人物昨天在曼谷出現(xiàn) —— 就是在實驗室穿白大褂的光頭男。
"林深盯著照片里男人手腕的紋身,和城中村流浪貓身上的燙痕一模一樣。
他懷里的三花流浪貓突然豎起耳朵,尾巴尖輕輕拍打會議桌,掌心傳來的記憶碎片里,
貨輪汽笛聲混著泰語咒罵,還有個金屬盒子打開時的咔嗒聲。"等等,
" 他突然按住許晴正在翻頁的手,貓咪的胡須正對著投影里的港口地圖,
"這只貓在實驗室見過那個光頭男,
他每次打開鐵籠前都會按響口袋里的打火機 ——Zippo,外殼刻著雙蛇纏繞的圖案。
"會議室的空調(diào)突然發(fā)出嗡鳴,年輕警員小張開了張嘴:"林先生,
您說的打火機...... 和三個月前港口集裝箱里的流浪貓尸體有關聯(lián)。
當時每只貓的爪子都被砍掉,現(xiàn)場留著 Zippo 的油跡。"許晴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她抽出貼在白板角落的驗尸報告:"那些貓的胃里都有微型芯片,
和李芳別墅地下室的倉鼠標本如出一轍。" 她轉(zhuǎn)向林深,警服領口的銀鏈閃過微光,
"灰隼集團在用流浪動物做活體實驗,運輸渠道就是偽裝成寵物用品的集裝箱。
"窗外傳來野貓的嘶叫,三花流浪貓突然跳上窗臺,對著月亮發(fā)出悠長的嚎叫。
林深閉上眼睛,潮水般的記憶涌來:潮濕的貨柜里擠滿鐵籠,光頭男用泰語數(shù)著數(shù)字,
鐵籠標簽上印著 "713",和張陽大棚的蝴蝶蘭編號相同。"他們在轉(zhuǎn)移實驗樣本!
" 林深猛地睜眼,貓咪的爪子正按在地圖上的曼谷唐人街,
"三天后有艘叫 ' 東方之星 ' 的貨輪靠港,
貨單上寫著 ' 寵物殯葬用品 '—— 但流浪貓記得,
貨柜里關著的是被割掉聲帶的金毛尋回犬,正是高速公路拋尸案的幸存者。
"許晴立刻抓起對講機:"聯(lián)系海關總署,核查 ' 東方之星 ' 的貨物清單。小張,
把 Zippo 打火機的圖案發(fā)給曼谷警方,重點排查唐人街的寵物診所。" 她轉(zhuǎn)身時,
警服腰帶扣撞翻了桌上的貓罐頭,三花流浪貓趁機叼走塊雞肉,尾巴尖還在顫抖。凌晨五點,
林深蹲在警局后院給流浪貓喂食,手機突然震動,陳叔發(fā)來段視頻:往生小筑的玻璃箱里,
只瘸腿橘貓正在扒拉地圖,
爪子反復踩在曼谷圖標上 —— 正是三年前被虐殺的柯基的同伴。"它們在給我們指路。
" 林深把視頻轉(zhuǎn)給許晴,指尖劃過橘貓耳尖的缺口,"灰隼集團的核心實驗室,
應該就在唐人街的廢棄佛堂。那里的流浪貓說,每天凌晨都會聽到幼貓的哭聲。
"許晴的回復帶著語音,背景是打印機的嘩嘩聲:"曼谷警方剛傳回消息,
唐人街有棟掛著 ' 流浪貓救助站 ' 牌子的建筑,監(jiān)控拍到光頭男前天進去過。
" 她突然壓低聲音,"國際刑警說,灰隼集團正在研發(fā)的控制藥物,
原料來自流浪動物的腦垂體 —— 和李芳販賣的器官清單完全吻合。
"晨光爬上警局的鐵柵欄,三花流浪貓突然炸毛,對著圍墻發(fā)出警告的低吼。林深剛要查看,
許晴的電話再次打來,聲音帶著少見的顫抖:"林深,往生小筑被人縱火了!
陳叔在火場里發(fā)現(xiàn)具焦尸,
手里抓著塊帶雙蛇紋身的 Zippo......"他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懷里的貓咪正傳遞著灼熱的記憶:戴防毒面具的男人潑灑汽油,火光中露出的手腕紋身,
和實驗室照片里的光頭男分毫不差。更可怕的是,火場外的陰影里,
還有雙綠瑩瑩的貓眼在注視 ——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流浪貓,瞳孔里映著的,
是往生小筑匾額墜落的畫面。"許隊," 林深捏緊手機,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他們這是在滅口。但那些流浪貓記得一切 —— 包括灰隼集團在佛堂地下室的密道,
還有......" 他看著三花流浪貓突然跑向警車,爪子扒拉著車門,
"貨輪上的金毛尋回犬,臨終前會把最后的記憶,刻在每個接觸過的活物身上。
"許晴的警車鳴笛劃過街道時,林深翻開被火烤焦的筆記本,殘缺的頁面上,
"713" 的數(shù)字旁多了串泰文符號 —— 那是三花流浪貓用尾巴蘸著煤灰寫的,
翻譯過來是:"月升時,佛堂鐘擺第三聲。"曼谷時間中午十二點,陽光透過唐人街的牌坊,
照在 "慈悲流浪貓舍" 的木牌上。林深跟著許晴混在游客里,
手腕上的銀鏈突然發(fā)燙 —— 那是用第一只信任他的流浪貓項圈做的,
此刻正指向街角的涼茶鋪,那里的貍花貓正對著他們搖尾巴,瞳孔收縮成危險的細線。
"就是這里。" 許晴低聲說,手按在腰間的槍套上。涼茶鋪后巷的鐵門突然打開,
光頭男的 Zippo 火光閃過,照亮他懷里的鐵籠,
里面蜷縮著只斷耳的柯基 —— 和三年前那只被碾死的流浪狗,長得一模一樣。
巷子盡頭的佛堂傳來鐘聲,第一聲、第二聲...... 當?shù)谌曠姅[響動時,
貍花貓突然躥上墻頭,對著鐵門上的貓眼抓撓。林深恍然大悟,推開許晴的瞬間,
鐵門后傳來子彈上膛的脆響 ——"不許動!" 光頭男的泰語帶著口音,
槍口卻在看到林深懷里的三花流浪貓時猛地一抖。貓咪趁機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那是流浪貓?zhí)赜械木瘓舐暎麠l街的流浪貓突然涌現(xiàn),從屋頂、垃圾桶、巷口蜂擁而來,
像片流動的毛海,擋住了光頭男的視線。許晴抓住機會撲倒林深,子彈擦著他發(fā)梢飛過。
當她抬頭時,卻看見光頭男正瘋狂地用 Zippo 點燃鐵籠,
火苗中柯基的哀鳴刺痛著每個人的神經(jīng)。林深不知何時掙脫束縛,沖進火場抱住鐵籠,
貓咪們用身體撲打著火焰,毛發(fā)被燒焦的氣味混著汽油味,在空氣中炸開。
"它們在救自己的同類。" 林深跪在地上,任由火星濺在白大褂上,
懷里的柯基正在傳遞記憶:佛堂地下室的鐵架上,擺滿了泡著動物器官的玻璃罐,
最新的標簽上寫著 "李芳 713 號實驗體"。許晴的對講機突然響起,
海關總署的消息讓她瞳孔驟縮:"東方之星貨輪已截停,集裝箱里除了流浪動物,
還有二十具人類遺體,所有死者指甲縫里都有倉鼠毛......"佛堂的鐘聲還在回蕩,
林深看著懷里的柯基漸漸閉上眼,它臨終前傳遞的最后畫面,是地下室墻上的世界地圖,
每個港口城市都貼著照片,而江海市的位置,釘著張泛黃的便簽 ——"往生小筑 林深"。
曼谷的夕陽染紅了佛堂的飛檐,許晴扶著滿身是傷的林深站起來,
巷子里的流浪貓們正圍著光頭男發(fā)出低吼,像在舉行某種無聲的審判。
她突然指著墻角的涂鴉,那是用貓爪血畫的雙蛇圖案,
中間歪歪扭扭寫著 "713"—— 和所有案件的核心線索,嚴絲合縫地嵌在了一起。
"灰隼集團的下一個目標," 林深盯著涂鴉,銀鏈上的貓形吊墜還在發(fā)燙,
"是所有能聽懂動物說話的人。而我......" 他看著漸漸圍攏的流浪貓,
它們的眼神里不再是恐懼,而是某種堅定的信任,"是它們唯一的翻譯官。
"許晴的手機亮起,國際刑警發(fā)來加密郵件,
附件里的監(jiān)控截圖讓她心頭一緊:在江海市的老街區(qū),
穿香奈兒套裝的姑娘正走進往生小筑的廢墟,
腳邊跟著只戴珍珠手鏈的布偶貓 —— 和李芳的寵物貓,長得一模一樣。夜幕降臨,
唐人街的流浪貓們開始集體遷徙,月光下的貓群像條銀色的河流,流向未知的明天。
林深知道,這場關于動物記憶的戰(zhàn)爭,才剛剛掀開最殘酷的篇章。而他胸前的銀鏈,
正隨著貓咪們的腳步,發(fā)出只有他能聽見的、細碎的、堅定的心跳聲。
第七章 廢墟里的布偶貓證詞曼谷素萬那普機場的空調(diào)冷得刺骨,
林深的白大褂還沾著佛堂火場的煙灰,背包里裝著從地下室搶救出的半本實驗日志。
候機大廳的廣播在頭頂盤旋,他盯著手機里許晴轉(zhuǎn)發(fā)的監(jiān)控截圖,
穿香奈兒套裝的姑娘正把珍珠手鏈套在布偶貓爪子上,動作熟練得像在給受害者戴刑具。
"登機口改到 324 了。" 許晴的警服皺巴巴的,手里攥著兩張經(jīng)濟艙機票,
"國際刑警說那姑娘是李芳的遠房侄女,
上周剛從獸醫(yī)學校退學 —— 和灰隼集團在東南亞的寵物醫(yī)療培訓基地,
畢業(yè)時間完全吻合。"林深的指尖劃過截圖里布偶貓的眼睛,
瞳孔中央有個幾乎看不見的黑點 —— 那是微型攝像頭的反光。
他突然想起往生小筑被燒毀前,那只瘸腿橘貓反復踩曼谷地圖的動作,原來早在他們出發(fā)前,
灰隼集團就已經(jīng)在江海市布下了棋子。"它們在模仿李芳的作案手法。
" 林深把手機塞進牛仔褲口袋,候機椅的皮面硌得人腰疼,"用寵物作監(jiān)控載體,
再借動物臨終記憶偽造證據(jù)鏈 —— 這次盯上的,是能和動物溝通的人。
"許晴突然按住他手腕,眼神飄向三號登機口旁的垃圾桶,三只玳瑁貓正圍著個丟棄的漢堡,
其中一只的耳尖缺了角,和往生小筑收養(yǎng)的流浪貓一模一樣。"陳叔發(fā)來消息,
" 她壓低聲音,警服下的對講機傳來沙沙聲,
"火場里的焦尸 DNA 比對結(jié)果出來了 —— 不是陳叔,
是上周剛領養(yǎng)了三只幼犬的張嬸。"候機大廳的燈光突然閃爍,
林深看著缺角玳瑁貓突然抬頭,對著他發(fā)出短促的喵叫。掌心傳來的記憶碎片里,
穿香奈兒的姑娘正把 Zippo 打火機塞進張嬸口袋,火苗竄起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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