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酒盞抵上朱唇,名為“鴆酒”的毒藥,帶著一絲詭異的甜香,像極了前世的可樂。
御座之下,我的“好丈夫”、當朝權臣裴玄,正用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溫柔目光注視著我,
仿佛在欣賞一件即將完成的藝術品。金鑾殿上,空氣凝重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熏香繚繞,
卻掩不住那股若有似無的血腥氣,以及更濃烈的,名為“絕望”的味道。 我,大周女帝,
李未央,此刻正端坐于龍椅之上,鳳袍下的身軀卻微微顫抖。 并非因為恐懼,
而是因為……這該死的劇情也太老套了!“陛下,時辰已到,該上路了。
” 裴玄的聲音低沉悅耳,像情人間的呢喃,內容卻比三九寒冬的冰雪還要冷酷。
他親手將那杯琥珀色的“鴆酒”遞到我面前,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
卻沾滿了無數忠臣的鮮血。 我看著他,這個名義上我的丈夫,
實際上掌控著整個大周命脈的權臣。 他俊美無儔的臉上,帶著悲憫而虛偽的微笑,
仿佛我飲下這杯毒酒,是對我最后的仁慈。殿下文武百官,或低頭不語,或面露不忍,
或暗自竊喜。 他們都是裴玄的黨羽,或者,是被迫屈服于他淫威的可憐蟲。
這個金碧輝煌的牢籠,困住了他們,也困住了我這個傀儡女帝。
原主就是因為不甘心當個擺設,試圖反抗,才落得如此下場。 而我,一個倒霉的社畜,
加班猝死后,就穿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陛下,請吧。”裴玄的催促聲再次響起,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他大概是怕夜長夢多,畢竟,逼宮弒君這種事,
傳出去總是不好聽。 他想讓我“病逝”,體面地消失,
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改朝換代了。 裴玄心中冷笑,這女帝平時看著柔弱,
沒想到臨死前倒還有幾分骨氣,竟然敢瞪著他。不過,再有骨氣,也難逃一死。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了。我深吸一口氣,接過了酒杯。 也罷,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嘗嘗這古代的毒酒是什么滋味吧。 萬一味道不錯呢?
我這個吃貨本性,真是到什么時候都改不了。 在眾人或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目光中,
我將杯中毒酒一飲而盡。“咕咚。” 酒液滑入喉嚨,一股熟悉的甜味在舌尖炸開。 嗯?
這味道……怎么這么像……可樂?! 還是加了冰塊的那種,帶著微微的氣泡感,
刺激著我的味蕾。 我有些懵了,難道古代的鴆酒,都是這個味兒? 還是說,
裴玄為了彰顯他的“仁慈”,特意給我換了飲料?殿下的大臣們見我飲下鴆酒,表情各異。
吏部尚書王德海,裴玄的頭號狗腿子,此刻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他心想:這女帝總算是死了,裴相國登基指日可待,到時候我就是從龍之功,
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太傅李元景,前朝老臣,此刻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他心中悲嘆:大周氣數已盡!先帝啊,老臣無能,未能保住您的江山,愧對先帝啊!
我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那可樂的余韻,然后,打了個小小的嗝。 “嗝~” 聲音不大,
但在寂靜的金鑾殿上,卻顯得格外清晰。 裴玄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
大臣們也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難道是回光返照?還是說,
這女帝的死法比較……特別?就在這時,一個身著太子舍人服飾的年輕人,
突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 他手中握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刀,面目猙獰地朝我撲來。 “妖后!
受死吧!我要為太子報仇!” 他吼叫著,聲音嘶啞,充滿了仇恨。 太子?哦,對了,
原主的兒子,似乎前幾天剛被裴玄安了個謀反的罪名給“處理”了。
我看著那把閃著寒光的刀,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完了完了,剛喝完“可樂”,
就要被砍成肉泥了嗎? 我這個穿越,也太悲催了吧!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
只聽“噗”的一聲輕響,像是什么東西戳破了。我小心翼翼地睜開一只眼睛,
只見那把砍向我的鋼刀,此刻正軟綿綿地彎曲著。 刀尖抵在我的龍袍上,
像一根煮過頭的面條,毫無殺傷力。 那太子舍人也愣住了,他低頭看著手中的“面條刀”,
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這怎么可能?我的刀!我的百煉鋼刀!”他哀嚎著,
仿佛信仰崩塌了。 他明明記得,出門前還特意磨過刀的,鋒利無比,吹毛斷發啊!
我眨了眨眼睛,伸手捏了捏那“刀刃”。 觸感柔軟,富有彈性,像……泡沫塑料?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古代的道具,也太不走心了吧? 鴆酒是可樂味的,鋼刀是泡沫做的,
這皇宮是兒童樂園嗎?裴玄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眼神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竟然會接二連三地出現這種荒唐的意外。
鴆酒無效?刺客的刀是假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天意?不!
他絕不相信什么天意! 裴玄心中怒火中燒,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要查!
一定要查清楚!殿下的大臣們更是驚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他們看看我,
又看看那把軟塌塌的刀,再看看裴玄鐵青的臉。 一時間,各種猜測和腦補在他們心中翻騰。
“天哪!女帝飲鴆而不死,莫非是真龍天子,受上天庇佑?” “那刺客的刀,
竟然軟如面條,定是女帝的龍威所懾,神兵利器也化為凡鐵!” “細思極恐!裴相國此舉,
莫非是觸怒了上天?大周要亡啊!”王德海此刻已經嚇得腿肚子發軟,冷汗直流。
他心想:完了完了!這女帝邪門得很!連鴆酒都毒不死她!裴相國這次怕是要栽了!
我得趕緊想辦法撇清關系,不然小命不保啊! 李元景則老淚縱橫,激動得渾身發抖。
他心中狂喜:天不亡我大周!天不亡我大周啊!女帝定是天命所歸!我等當誓死效忠,
撥亂反正,重振朝綱!我看著這群戲精大臣,聽著他們越來越離譜的腦補,只覺得頭疼。
我真的只是喝了一杯可樂,然后被一個拿著泡沫刀的傻小子“行刺”了而已啊!
你們能不能不要想那么多? 我清了清嗓子,試圖解釋一下:“那個……朕覺得,
這酒……味道還不錯。” 我想說的是,這可樂味兒挺正宗的,
比我前世喝過的某些牌子還好喝。然而,這句話落在大臣們耳中,卻變成了另一種意思。
“味道還不錯?!” 王德海聞言,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他腦補道:女帝的意思是,裴相國的手段,她很“欣賞”?這是在警告我們,
她已經洞悉了一切,只是暫時隱忍不發?太可怕了!這女帝的心機,深不可測啊!
李元景則撫須沉思,眼神愈發敬畏。 他腦補道:女帝說“味道還不錯”,
定是指這朝堂之上的污濁之氣,她已經品嘗到了。她這是在暗示我們,
她即將要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清除奸佞,重整朝綱!好!好一個“味道還不錯”!
女帝圣明啊!就連裴玄,聽到我這句話,眼神也微微一變。 他盯著我,
試圖從我臉上看出些什么。 他腦補道:她說“味道還不錯”,是在嘲諷我嗎?
嘲諷我連一杯毒酒都準備不好?還是說,她在暗示我,她早已有了防備,我的一切小動作,
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這個女人,難道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他突然覺得,
自己似乎從未真正了解過這個枕邊人。我看著他們一個個“細思極恐”的表情,只覺得心累。
這屆大臣的腦補能力,也太強了吧? 奧斯卡都欠你們一個小金人啊! 我決定放棄解釋,
言多必失,讓他們自己腦補去吧。 反正,我現在死不了了,這就夠了。“來人。
”我淡淡地開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威嚴一些。 “將這個……呃……行刺的刺客,
拖下去。” 我本來想說“行刺的傻小子”,但考慮到女帝的威儀,還是改了口。
那太子舍人此刻已經徹底傻了,任由侍衛將他拖走,
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我的刀……我的刀怎么會是軟的……”裴玄深吸一口氣,
強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 他知道,今天的計劃,已經徹底失敗了。 而且,經過這么一鬧,
他再想用同樣的手段對付我,恐怕就難了。 這個女人,已經在他心中留下了一絲陰影。
“陛下洪福齊天,吉人自有天相。”裴玄躬身行禮,語氣恢復了平靜。
“是臣等思慮不周,驚擾了陛下,還請陛下降罪。” 他這是在以退為進,
想把今天的事情輕輕揭過。我看著他那張虛偽的臉,心中冷笑。 降罪?我倒是想,
但我現在有那個能力嗎? 不過,氣勢上不能輸! “裴愛卿言重了。
”我學著電視劇里皇帝的腔調,慢悠悠地說道。 “今日之事,純屬意外。朕……有些乏了,
眾愛卿都退下吧。” 我想的是,趕緊結束這場鬧劇,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消化一下這突如其來的穿越。然而,我的話,再次引起了大臣們的無限遐想。
“‘純屬意外’?女帝這是在點撥我們,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有些乏了’?
這是在暗示我們,她對我們這些大臣的表現,很不滿意?” “細思極恐!
女帝這是在敲山震虎啊!看來朝堂之上,要變天了!” 大臣們一個個噤若寒蟬,躬身告退,
腳步都有些虛浮。裴玄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復雜難明。 然后,他也躬身退下,
只是背影顯得有些蕭瑟。 他心中警鈴大作,這個女帝,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他必須重新評估她的實力,調整自己的計劃。 今天的“意外”,
讓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偌大的金鑾殿,很快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癱倒在龍椅上,感覺身體被掏空。 當女帝,真累!
尤其是當一個被大臣們瘋狂腦補的女帝! 不過,好歹是活下來了。 而且,
似乎還獲得了一項了不得的“被動技能”——言出法隨(腦補版)。我摸了摸下巴,
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 裴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遲早還會對我下手。
我必須盡快掌握實權,才能真正地保住自己的小命。 可是,這滿朝文武,
幾乎都是裴玄的人,我該如何破局呢?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身穿太監服飾的小黃門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 “啟稟陛下!啟稟陛下!大事不好了!
”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 “邊關急報!北狄蠻族三十萬大軍,突然揮師南下,
連破我大周邊境三座城池!如今正朝著京城殺來!” 小黃門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我聞言,心中一驚。 北狄入侵?三十萬大軍? 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我這個剛剛從“鴆酒刺殺”中幸存下來的女帝,馬上就要面臨亡國危機了? 這穿越劇本,
也太刺激了吧!然而,更讓我頭疼的是,我該如何應對這場危機呢?
我對行軍打仗一竅不通啊! 難道要指望裴玄那個狼子野心的權臣去抵抗外敵?
那不是引狼入室嗎?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炸了。就在我一籌莫展之際,
殿外又傳來一個聲音。 “陛下不必驚慌,臣,請命出征!” 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披鎧甲,
威風凜凜的將軍大步走了進來。 他身材魁梧,面容剛毅,眼神銳利如鷹。 此人是誰?
為何我對他毫無印象?那將軍走到殿中,單膝跪地,抱拳行禮。 “末將鎮北將軍顧長風,
參見陛下!” “聽聞北狄入侵,末將愿率領麾下三萬鐵騎,前往邊關,抵御外侮!
” “請陛下降旨!” 顧長風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我看著他,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鎮北將軍顧長風?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哦,想起來了,原主的記憶中,有這個人。
他是大周為數不多的,不肯屈服于裴玄淫威的忠臣良將。 只可惜,一直被裴玄打壓,
手中無兵無權,空有一身抱負,卻無處施展。如今,國難當頭,他竟然主動請纓出征?
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不過,三萬鐵騎,對抗三十萬北狄大軍?
這兵力懸殊也太大了吧? 我有些擔憂地看著他:“顧將軍,你有幾成把握?
”顧長風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我。 “陛下,兵不在多,而在精;將不在勇,而在謀。
” “北狄蠻族,看似勢大,實則外強中干,驕兵悍將,不足為懼。
” “末將只需陛下三樣東西:兵權,糧草,以及陛下的信任!” “若此三者具備,
末將有九成把握,擊退北狄,保我大周江山無虞!” 顧長風的話語中,
充滿了強大的自信和感染力。我看著他堅毅的眼神,心中不禁也涌起一股豪情。 好!
好一個顧長風! 這才是大周的忠臣良將! 我決定,賭一把! “好!朕準了!
”我朗聲說道。 “朕命你為征北大元帥,總領全國兵馬,即刻出征!” “糧草軍餉,
朕會命戶部全力籌措,絕不拖延!” “至于信任……”我頓了頓,看著顧長風,
一字一句地說道:“朕,信你!”顧長風聞言,虎目含淚,激動得渾身顫抖。
他猛地叩首在地:“末將顧長風,謝陛下知遇之恩!” “此生定不負陛下所托,
誓死保衛大周,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他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金鑾殿上,久久不息。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陛下三思啊!顧長風久疏戰陣,
怎堪當此重任?” 裴玄不知何時又返回了金鑾殿,此刻正一臉“憂國憂民”地看著我。
“依臣之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操之過急啊!” 他假惺惺地勸阻道,
眼中卻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他心中暗恨:這個顧長風,竟然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搶功!
還想染指兵權?簡直是癡心妄想!我絕不能讓他得逞! 他要的是一個混亂的大周,
這樣他才有機會渾水摸魚,奪取皇位。 如果顧長風真的擊退了北狄,
那他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了?我看著裴玄那副虛偽的嘴臉,心中冷笑。 “裴愛卿,
國難當頭,何來從長計議之說?” “莫非,裴愛卿有更好的人選?” 我故意將了他一軍,
看他如何應對。裴玄被我噎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 他當然有人選,
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人選! 但他現在還不能暴露自己的野心。 “陛下,臣并非此意。
”裴玄辯解道。 “只是,顧將軍畢竟只有三萬兵馬,對抗三十萬北狄大軍,
實在是……太過冒險了。” “萬一……萬一兵敗,后果不堪設想啊!
” 他試圖用兵力懸殊來嚇退我,讓我改變主意。我淡淡一笑:“裴愛卿多慮了。
” “朕相信顧將軍的能力,也相信我大周將士的勇武。
” “至于兵力懸殊……”我話鋒一轉,看向裴玄,眼神銳利。 “裴愛卿手握重兵,
掌管京畿防務,不知可愿分撥一些兵馬,支援顧將軍?” 我這是在反將他一軍,
看他舍不舍得拿出自己的兵力。裴玄聞言,臉色頓時一變。 他的兵馬,那可是他的命根子,
是他將來奪取皇位的依仗! 怎么可能輕易分給顧長風? “陛下,京畿防務事關重大,
不可輕易調動啊!”裴玄連忙推辭。 “而且,臣手下的兵馬,都是步兵,不擅長野戰,
恐怕幫不上顧將軍什么忙。” 他找各種借口,就是不肯出兵。我心中冷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 這個裴玄,就是個自私自利的野心家! 國難當頭,
他想的竟然還是自己的那點私利! 這種人,留著何用?就在我思考如何處置裴玄的時候,
殿外再次傳來通報。 “啟稟陛下!
吏部尚書王德海、戶部侍郎張誠、兵部主事趙謙……等一眾大臣,在宮門外跪地請愿!
” “他們……他們說,陛下任人唯親,不顧國家安危,恐將大周帶入萬劫不復之地!
” “他們請求陛下,收回成命,另擇賢能,統領三軍!” 小黃門的聲音帶著哭腔,
顯然是被外面的陣仗嚇到了。我聞言,怒極反笑。 好啊!好一個“另擇賢能”!
這些裴玄的走狗,竟然在這個時候跳出來逼宮! 他們這是在向我施壓,
想讓我放棄顧長風,然后把兵權交給裴玄!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裴玄聽到這個消息,
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他心想:哼!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這些大臣,都是我的人!
我看你這個女帝,如何收場! 只要你敢不同意,我就讓他們一直跪下去,
看你這個皇帝還怎么當!我看著裴玄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心中殺意漸起。 老虎不發威,
你當我是病貓啊! 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女帝的威嚴! “傳朕旨意!
”我猛地一拍龍椅扶手,厲聲喝道。 “將宮門外所有請愿大臣,全部給朕……拿下!
” “以通敵叛國罪論處!抄家滅族!一個不留!” 我的聲音冰冷刺骨,
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殺伐果斷。此言一出,滿殿皆驚! 就連顧長風,也震驚地看著我,
沒想到我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帝,竟然如此狠辣! 裴玄更是臉色大變,
他沒想到我會來這么一手! “陛下!不可啊!”裴玄急忙勸阻。 “這些大臣,
都是國之棟梁,怎可輕易定罪?” “還請陛下三思啊!” 他知道,
如果這些大臣真的被我殺了,那他的勢力將會受到重創!我冷冷地看著他:“裴愛卿,
你這是在質疑朕的決定嗎?” “還是說,你和那些叛國賊,是一伙的?
” 我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直刺裴玄的心底。 裴玄被我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寒,
竟然不敢與我對視。 他知道,我這句話,已經給他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如果他再敢多說一句,恐怕下一個被抄家滅族的就是他了!“臣……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