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一名網文編輯,負責審核《先皇遺詔》這本小說。遺憾的是,
作者因銷量不佳而草草結尾,被讀者罵得狗血淋頭。我熬夜讀完全文,
睡前還在想著如何修改這個爛尾,沒想到一覺醒來,竟直接穿進了書中。更可怕的是,
我穿成了柳臨溪——柳家庶女,原著中因陷害嫡姐而被處死的惡毒女配。"小姐,
夫人請您過去,說是有要事相商。"丫鬟桃枝輕聲道。我整理了下衣裙,跟著桃枝穿過回廊,
來到柳家后花園。遠遠就看見柳夫人和她的愛女柳清辭坐在亭中。柳清辭是柳家嫡女,
容貌出眾,才情傲人。表面上看,她溫婉可人,實則心思狠毒。原著中,她經過重生,
知曉未來劇情,利用這一優勢步步為營,最終成為了皇后。"臨溪,你來了。
"柳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盞,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三日后是選秀大典,
皇上允許各大臣女眷參加。按理說,你不過是個庶女,沒資格出席,但你父親堅持要你同去。
"我低頭行禮:"多謝夫人成全。"柳清辭掩唇一笑:"妹妹別多心,
母親不過是擔心你不懂規矩給家里丟人罷了。"這話聽著客氣,實則處處刁難。
我對這種拙劣的挑釁只是笑笑:"姐姐放心,我自會謹記規矩。"回到院落,
我立刻命桃枝鎖門。原著中,柳臨溪就是個沖動愚蠢的女配,任人擺布。但現在,
我要改寫這個角色的命運。我從書箱中取出一幅皇宮地圖細細研讀。作為穿越者,
我有兩大優勢:一是知道原著劇情,二是帶著現代人的思維方式。
原著中最離奇的部分就是先皇遺詔被篡改,導致皇位繼承人錯位,引發了一系列血雨腥風。
"桃枝,幫我準備一套深色衣裙,選秀大典那天我要穿。""小姐,
選秀大典不是應該穿艷麗些的衣裙嗎?"桃枝疑惑道。我笑道:"我不想引人注目,
只想安靜觀察。"這次選秀,原著中柳清辭因出色表現被太子看中,從此步入宮廷。
而我則要借此機會接近三皇子蕭煜——那個被冤枉的真正皇位繼承人。三日眨眼即過。
選秀大典上,各家閨秀爭奇斗艷,唯獨我一身素雅深青色衣裙,顯得格外低調。
柳清辭一身艷麗的紅裙,站在人群中格外顯眼。她彈了一曲《春江花月夜》,贏得滿堂喝彩。
而我只是安靜地坐在角落,觀察著高臺上的皇族成員。太子蕭銘一襲明黃錦袍,
不怒自威;三皇子蕭煜則一身青衣,面容清冷。按照原著,蕭銘表面忠厚實則陰險,
而蕭煜看似冷漠卻心懷天下。宴席上,我借著上茶的機會,故意在三皇子面前踉蹌一下,
茶水灑在了他的衣袖上。"對不起,殿下。"我慌忙道歉,趁機靠近他耳邊低語,
"殿下若想知道先皇遺詔的真相,三日后子時,請到皇家藏書閣。"蕭煜眉頭微皺,
卻并未發作,只是淡淡道:"無妨。"我松了口氣,回到座位,發現柳清辭正盯著我,
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看來,重生的她已經開始注意到劇情的變化了。選秀結束后,
太子果然如原著中所寫,對柳清辭表現出了濃厚興趣。而我,
則在暗中等待著與三皇子的會面,這將是改變命運的第一步。2回到柳府后,
我立刻開始為三日后的秘密會面做準備。原著中,
先皇遺詔的秘密就藏在皇家藏書閣內一本《春秋》古籍中,
而鑰匙則是一枚玉佩——此刻正戴在三皇子身上。這一天清晨,柳清辭突然來到我院中。
她穿著一身淡粉色裙裝,笑容溫婉,卻讓我感到一絲寒意。"妹妹,
昨日選秀你為何如此低調?以你的才情,本可大放異彩。"她一邊說,
一邊不經意地環顧我的房間。我隨意整理著書案:"姐姐過獎了,我不過是個庶女,
不想太過惹眼。"她輕笑一聲:"你與三皇子說了什么?我看他對你頗有興趣。
"這就是試探了。我故作驚訝:"不過是打翻了茶盞,向殿下道歉罷了,姐姐多心了。
""是嗎?"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妹妹若有心事,可以與我分享。畢竟,
我們是姐妹。"送走柳清辭,我心知她已經起疑。原著中,柳清辭第一次重生,選擇了太子,
結果卻因太子失勢而落得凄慘下場。第二次重生,她吸取教訓,改為支持三皇子,
但卻因誤判局勢又一次失敗。如今她第三次重生,又回到支持太子的選擇上,
看來是打算三思而行了。夜幕降臨,我換上夜行衣,悄悄溜出府邸。皇城守衛森嚴,
但我早已熟記路線圖,避開巡邏隊伍,一路潛入皇宮。藏書閣位于皇宮西側,
平日里少有人至,是個絕佳的密會地點。我剛爬上藏書閣的圍墻,就感覺背后一陣冷風。
回頭一看,一把鋒利的劍已經架在了我脖子上。"說,你是何人,為何夜闖藏書閣?
"一個冷峻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月光下,我看清了來人——正是三皇子蕭煜。他一襲黑衣,
眼中滿是警惕和懷疑。"殿下,是我,柳臨溪。"我低聲道,"我來履行諾言,
告訴您關于先皇遺詔的秘密。"他收回劍,卻依然警惕:"說吧,你知道什么?
""先皇遺詔被人篡改了。"我直接切入主題,"太子并非真正的繼承人,
殿下才是先皇欽點的下一任皇帝。"蕭煜眼神一凜:"你何以得知?
""殿下胸前的玉佩是關鍵。"我指著他隱藏在衣襟下的玉佩,"那是開啟秘密的鑰匙。
"他下意識摸了摸玉佩:"這是母妃臨終前交給我的,說是保命之物,
卻從未提及與遺詔有關。"我點頭:"因為您母妃也不知道全部真相。請隨我來。
"我帶著他來到藏書閣深處,找到那本特殊的《春秋》,
指著書脊上的一道暗紋:"將玉佩嵌入此處。"蕭煜半信半疑地照做了。隨著一聲輕響,
書架緩緩移動,露出一個暗格。里面躺著一卷竹簡,正是真正的先皇遺詔。
"父皇……"蕭煜顫抖著手展開竹簡,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竹簡上清楚記載:因太子生母陸貴妃與人通奸,太子血脈不純,廢黜太子之位,
改立三皇子蕭煜為皇位繼承人。"這不可能!"蕭煜震驚道,"若此遺詔為真,
為何父皇駕崩后,太子還能順利繼位?""因為遺詔被篡改了。"我解釋道,
"現任皇帝登基的詔書是假的,而這份才是真正的遺詔。
"蕭煜深吸一口氣:"你為何告訴我這些?""因為我知道殿下心懷社稷,
是真正能帶領國家走向繁榮的明君。"他審視著我:"你到底是誰?
一個柳家庶女怎會知道這么多隱秘?"我勾了勾嘴角:"我只是個想要改變命運的人,
殿下若信我,咱們便是盟友;若不信,大可當我今晚從未出現過。"蕭煜沉默良久,
終于點頭:"我信你,但此事重大,需從長計議。""殿下說得是。"我拿出準備好的地圖,
"這是我畫的宮中密道圖,可助殿下行事。咱們三日后再會。"離開前,
我不忘提醒:"殿下,柳清辭已經對我起疑,她與太子交好,殿下務必小心。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我會注意的。"3接下來的日子里,
我表面上與柳清辭相安無事,實則暗中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每當她與太子派來的人秘密會面時,我都會派桃枝遠遠跟著,記錄下他們的對話內容。
這天傍晚,我正在院中讀書,柳丞相突然前來。這在府中極為罕見,他平日里忙于朝務,
很少會單獨來尋我。"父親。"我放下書卷,恭敬行禮。柳丞相五十余歲,鬢角斑白,
眼神卻依然銳利。他看了看我,又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后,壓低聲音道:"幾日后是你生辰,
為父有禮物相贈。"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木盒,遞給我:"此物乃你生母留下的,
原本打算等你及笄之日再給你,但看你近來行事謹慎,提前贈予你也無妨。切記,
不可讓旁人知曉。"我接過木盒,心中詫異。原著中,柳臨溪的生母是丞相府的一名侍女,
生下臨溪后便病逝了。柳丞相對這個庶女從不上心,直到她被處死,才有過一絲愧疚。
"多謝父親。"我小心翼翼地收好木盒。柳丞相欲言又止,最終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轉身離去。回到房內,我迫不及待地打開木盒。里面竟是一枚與三皇子相似的玉佩,
只是花紋略有不同。玉佩下還壓著一封信,我展開一看,不禁大吃一驚。信上寫道:臨溪,
若你讀到此信,為娘已不在人世。你并非侍女所生,而是我柳清卿與先皇的血脈。
當年我受命秘密守護先皇遺詔,卻遭陸貴妃設計,不得已托生你于柳丞相名下為庶女。
我死后,遺詔便暗藏于宮中藏書閣。此玉佩乃是開啟真相的另一把鑰匙,望你謹慎行事,
不負血脈。我驚得手都在顫抖。竟然是這樣!難怪原著中柳臨溪總能無意中觸碰到皇家秘辛,
原來她本就是皇家血脈!而柳丞相并非她親生父親,只是名義上的監護人。
這也解釋了為何柳丞相對她態度復雜。正思索間,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迅速收好玉佩和信件,恰好柳清辭帶著丫鬟推門而入。"妹妹,在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她笑著走近,目光卻不經意地掃向我的書案。我合上書卷:"只是在讀些詩集罷了。
姐姐今日怎么有空來我這兒?""再過幾日便是妹妹的生辰,我琢磨著該送什么禮物,
所以來看看你喜好。"柳清辭說著,四處打量我的房間。"姐姐有心了,不必為我破費。
"我不動聲色地站起身,擋住她探究的視線。
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妹妹與父親方才說了什么?我看他神色匆匆地離開了。
""父親不過是問我近來讀書如何,并無他事。"我淡然回答。柳清辭顯然不信,
卻也沒再追問,只是說道:"對了,明日太子設宴,邀請各家閨秀賞梅,我已替妹妹應下了。
"這是鴻門宴啊!原著中,柳清辭就是在這次賞梅宴上陷害柳臨溪,讓她出丑,
從而失去進宮選妃的資格。"多謝姐姐,我一定準時赴宴。"我故作感激地說。
送走柳清辭后,我立刻讓桃枝去聯系三皇子,告訴他我有重要發現,
約定次日賞梅宴上再尋機會詳談。同時,我也開始為應對柳清辭的陷害做準備。夜深人靜,
我再次取出那枚玉佩細細觀察。若我真是先皇血脈,那與三皇子豈非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這重身份,既是危機,也是機遇。明日賞梅宴,必將是一場龍爭虎斗的開始。
4賞梅宴設在皇家離宮天香園。當我與柳清辭一同抵達時,園內已聚集了不少京城名門閨秀。
一進園門,我就感覺到了異樣。太子蕭銘站在高臺上,身旁簇擁著幾位重臣之女,
其中就有柳清辭。見我到來,太子微微頷首,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柳二小姐,
久聞你詩書雙絕,今日可要露一手。"太子笑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我福身行禮:"殿下過獎,臣女不過稍通文墨,比起姐姐來,差得遠了。
"柳清辭捂嘴輕笑:"妹妹太謙虛了。前日我與太子殿下提起你的畫技,
殿下特意準備了上等宣紙和顏料,想請你即興作畫呢。"果然如此。原著中,賞梅宴上,
柳清辭就是以此為誘餌,讓柳臨溪出丑。她會在顏料中加入使人昏睡的藥粉,
導致柳臨溪在眾人面前失態,最后被誣陷偷竊太子的玉璽。"既然姐姐盛贊,那我就獻丑了。
"我微笑應承。太子命人在園中最佳觀梅處擺好畫案。我掃視四周,
發現三皇子正站在遠處的梅樹下,默默注視著這邊的動靜。我與他目光相交,
他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我坐到畫案前,檢視那些準備好的顏料。果然,
朱砂中混入了一些細微的白色粉末——正是使人昏睡的百花蜜粉。"柳二小姐,請開始吧。
"太子催促道。我沒有立刻動筆,而是取出隨身攜帶的手絹,輕輕擦拭手指:"殿下見諒,
臣女手上有汗,怕污了畫紙。"隨后,我拿起顏料盒,假裝不慎將其打翻在地:"啊,
真是該死,臣女失手了!""無妨,再取一盒來。"太子說道,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不必麻煩了。"我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布包,"臣女隨身帶著自己調制的顏料,
不如就用這個吧。"太子和柳清辭相視一眼,顯然沒料到我會有準備。"也好。
"太子只得應允。我運筆如飛,不到半柱香時間,一幅《寒梅傲雪圖》躍然紙上。
畫中梅花凌寒獨自開,傲然挺立,與周圍的雪景形成鮮明對比。"妙哉!
"一旁的大臣們紛紛贊嘆。太子面色微沉,但很快恢復常態:"柳二小姐果然不負盛名。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匆匆跑來,在太子耳邊低語幾句。太子神色驟變,匆忙告辭離去。
柳清辭似乎也接到了什么消息,神色慌張,隨即跟上太子。我趁機走到三皇子身邊:"殿下,
有重要事情相告。"三皇子領我到一處僻靜的亭子:"說吧,發現了什么?
"我將玉佩和信件的事告訴他,并遞上玉佩讓他查看。"這與我的玉佩如出一轍!
"蕭煜驚訝道,"若信中所言為真,你我竟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殿下,更重要的是,
我發現太子最近頻繁與陸貴妃會面,似乎在謀劃什么。今日我本該在此出丑被陷害,
但計劃似乎被打亂了。"蕭煜沉思片刻:"我收到消息,父皇昨夜突發重病,
太子剛才應是被召回宮中。""皇上生病?"我心中一緊,"殿下可知是何病癥?
""尚不清楚,但御醫們束手無策。"蕭煜眼中閃過一絲憂慮,"若父皇有變,
太子必會立刻行動。"我點頭:"時間緊迫,咱們必須盡快找到更多證據。殿下,我有一計。
"我將計劃詳細告知蕭煜。他聽完,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這太冒險了。""事急從權,
若不如此,恐再無機會。"我堅定道。蕭煜終于點頭:"好,依你所言。三日后,天樞閣見。
"回到柳府,我立刻吩咐桃枝打探宮中消息。果然,皇帝突然病重,太醫們診斷為心痛癥,
藥石無效。這一切都與原著劇情吻合——皇帝被人下了慢性毒藥,
而幕后黑手正是陸貴妃和太子。他們要在皇帝駕崩前,除掉所有對太子繼位不利的人,
尤其是三皇子。我必須搶在他們之前行動,揭露真相,扶持三皇子登上皇位。
這是改變命運的唯一機會。夜深時分,我偷偷潛入柳清辭的房間,
在她常用的香粉中加入了一點特制的藥粉——這能讓她說話露出馬腳。明日,
就是我反擊的開始。5次日清晨,我故意在花園里"偶遇"柳清辭。她看起來憔悴不堪,
想必昨夜為太子的計劃被打亂而憂心忡忡。"姐姐早啊,昨夜睡得可好?
"我假裝關切地問道。柳清辭勉強一笑:"還好,只是擔心皇上的病情。
""據說太子殿下整夜守在皇上榻前,真是孝順。"我故意提起太子。
"太子殿下自然是最孝順的。"柳清辭眼中閃過一絲驕傲,隨即因我下的藥效發作,
不自覺地繼續道,"等他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鏟除三皇子那個礙眼的家伙,
到時我當了皇后,看誰還敢小瞧我。"話一出口,她頓時驚慌失措,捂住嘴巴望向四周,
生怕有人聽見。我故作驚訝:"姐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柳清辭臉色煞白:"我、我不過是隨口胡說,妹妹別當真。""姐姐放心,
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拍拍她的手,笑得天真無邪,"不過,
姐姐為何如此肯定太子會登基呢?皇上龍體雖有恙,
但應該還不至于……"柳清辭慌忙打斷我:"妹妹休得胡言,我先回去了。"說完,
她匆匆離開。我暗自冷笑,計劃第一步已經成功。柳清辭因藥效發作說漏了嘴,
這將成為我日后對付她的把柄。午后,我接到三皇子的密信,告知我皇上的病情急轉直下,
太子已開始秘密調動東宮衛隊,宮中氣氛緊張。與此同時,
陸貴妃已下令嚴密監視三皇子的一舉一動。形勢比預想的還要緊迫。我必須立刻行動。
我換上一身男裝,悄悄溜出柳府,按照與三皇子約定的密道潛入皇宮。
天樞閣是皇帝處理政務的地方,如今皇帝病重,這里暫時無人把守。三皇子早已等在暗處。
見我到來,他松了口氣:"你終于來了。""路上遇到了太子的人,不得不繞道。
"我解釋道,隨即問,"皇上情況如何?""越發不妙。"蕭煜面色凝重,
"太醫院束手無策,說是心脈阻滯,怕是......不久于人世了。
"我點點頭:"那咱們必須抓緊時間。你帶我來天樞閣,是想找什么?""國璽。
"蕭煜沉聲道,"父皇平日處理政務時,國璽就放在天樞閣內。若能找到國璽,
我們就能擬一道詔書,揭露太子的陰謀。"我們小心翼翼地在天樞閣中搜尋,但一無所獲。
正當失望之際,我注意到書架上一本《帝王心術》格外醒目。"這書……"我取下那本書,
翻開一看,里面竟是被掏空的,中間藏著一個小匣子。蕭煜急忙接過匣子,
用我們的兩枚玉佩同時按在匣子上的凹槽中。隨著一聲輕響,匣子打開了,
里面靜靜地躺著國璽。"太好了!"蕭煜激動地說。就在此時,殿外傳來腳步聲。
我和蕭煜對視一眼,迅速躲到屏風后。"太子殿下,您確定國璽在這里嗎?
"一個諂媚的聲音問道。"當然。"太子冷冷回答,"父皇一直將國璽放在天樞閣,
待會兒我要用它擬一道詔書,立我為太上皇,自己登基。""可是,陛下還未駕崩啊。
"那人小心翼翼地說。太子冷笑一聲:"他活不了多久了。母妃下的藥,無人能解。
等我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除掉三皇子。"我感覺蕭煜的身體瞬間繃緊,
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上。我趕緊按住他的手,對他搖搖頭。現在貿然出手,只會打草驚蛇。
太子在殿內搜尋了半晌,沒有找到國璽,惱怒地摔了茶盞:"該死,國璽去哪了?
""會不會是三皇子捷足先登了?"那人小心詢問。"不可能!他被我的人盯得死死的。
"太子眼神陰鳩,"不管怎樣,明日早朝我必須拿出詔書,否則大勢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