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舟一心認(rèn)定是我克死了他的父母,于是每月初四雷打不動讓我跪在墳前磕一百個頭。
“你知道我什么時候最興奮嗎?就是看見你這幅倔強的樣子,你克死了我爸媽,
拿什么跟奧菲利亞比?”我掙扎,換來的卻是楚宴被關(guān)在雜物間,身上被打幾十條鞭痕。
我反抗,得到的卻是被數(shù)臺手機直播現(xiàn)場磕頭。后來又只因為奧菲利亞動了胎氣,
楚淮舟就逼我蹦了九十九次極。在我九死一生之際,他卻與奧菲利亞深情擁吻。
可在最后一次時,他卻后悔得瘋了。01“可以開始磕了,別讓我爸媽等太久。”六點鐘,
我被楚淮舟準(zhǔn)時拉到他父母墓前跪著。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楚淮舟撐著黑色的雨傘將大著肚子的奧菲利亞摟在懷中。
pó yè哆他伽多夜 duō tuō qíe duō yè……”我閉著眼睛念佛經(jīng),
卻被奧菲利亞的叫聲打斷。“姓林的,你這是念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吵到我肚子里的孩子了。”奧菲利亞捂著肚子,裝模作樣的叫著。
一身清冷的楚淮舟掐住我的后頸,將我輕而易舉的拎了起來,“你嘰里咕嚕念些什么?
吵到我楚家的種你拿什么負責(zé)?”哪怕我多次跟他解釋只是為他父母超度的佛經(jīng),
但只要奧菲利亞出現(xiàn)一丁點不適,他定會算在我的頭上。他拿出手機錄著視頻,
每月的初四必會讓我把額頭磕破為止。“淮舟,你次次讓她這樣有什么意思,
不如咱們玩兒點新鮮的?”楚淮舟不明白奧菲利亞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幾分鐘后就見她的保鏢搬來了幾臺手機。言語間聽出,是要開一場萬人直播。他收回手機,
心想奧菲利亞說得對,反正楚家所有的不幸都是由我進門開始,治一治我也沒什么損失。
奧菲利亞將我的頭狠狠按在石板上,每一下都磕出重重的聲音。“林月遲,
如果你不嫁進楚家,叔叔阿姨怎么會死在那場大火之中?”“你命里過火,
與你糾纏之人必定會被欲火焚身,可我又怎么會輕易讓你去死?
”“你就準(zhǔn)備一輩子為他們贖罪吧!”楚淮舟面無表情的看著奧菲利亞瘋狂的動作,
在我額頭磕得血肉模糊之時,他蹲下身子一把揪住了我的頭發(fā)。“你為什么不哭?
”“對我爸媽的死你難道就沒有一絲內(nèi)疚?”我扯出唇角苦笑一聲,這是三個月以來,
他第一次離我這么近,近到可以接吻的距離。“楚淮舟,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對我說了什么?”02他微微瞇眼。
昨天晚上他明明一整晚都在奧菲利亞的房間,又怎么會跑去跟我說什么。
他煩躁的掏出一根香煙,奧菲利亞懂事的湊上去點火。“我會對你說什么?
我做夢都想讓你去死!”“要不是你拿了我媽的錢,我怎么會跟奧菲利亞錯過三年!
”我又笑出聲,“是嗎?昨晚,你可是吻了我。”聞言,楚淮舟難以置信,
他怎么可能吻我呢?一個他從來沒有愛過的女人。奧菲利亞聽后,
更是不留情面的將我腦袋重重一踢,“你在胡說什么?淮舟一整晚都跟我在一起,
怎么可能去吻你?”“你以為找這種借口,他就能多看你一眼?”奧菲利亞嫌棄的冷哼一聲,
大放厥詞的將直播間罵我的內(nèi)容念了出來。“臭*子!”“林月遲這個賤人,***婢!
”“她怎么霸占了楚哥哥這么久都不放手?
楚父楚母當(dāng)初死于大火就是因為她報復(fù)奧菲利亞懷上了楚哥哥的孩子!”“奧菲利亞好樣的,
就她這種爛貨還有臉說楚哥哥吻她!要是再胡說就撕爛她的嘴!這種賤女人就該狠狠被折磨,
磕多少個我就刷多少郵輪!”直播間不堪入耳的評論像是給奧菲利亞吃了興奮劑,
她一激動便動了胎氣。奧菲利亞嬌氣的嘟囔一句,“孩子踢我了。”楚淮舟見狀,
十分緊張的將她打了一個公主抱,走之前還命令楚宴前來守著我磕頭。他說,
“如果奧菲利亞的孩子有什么三長兩短,那你就給我磕到死!”“哦林姐姐,
我的體檢報告別忘了給我拿。”咚咚咚的三聲,楚宴磕了三個頭。楚宴皺著眉頭,
說出的話讓我大吃一驚,“媽媽,爸爸有第二人格對嗎?”03可卻因為這句話,
楚宴差點被奧菲利亞折磨致死。等我處理完額頭的傷口回家,卻瞧見了驚人的一幕。“死狗,
你著什么急?這種東西你也吃?”奧菲利亞端著一碗餿掉的飯菜前往楚家雜物間,
在她身后還跟著一條口水流了一地的狗。在奧菲利亞打開門的一瞬間,
地上奄奄一息的小身影出現(xiàn)在我眼前,他的四肢甚至還被四條鐵鏈鎖住。幾乎是一瞬間,
我跑到奧菲利亞的身前,“奧菲利亞,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
”眼前的女人將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陌驼粕仍诹宋业哪樕稀!澳愀抑焙粑业拇竺?/p>
是不是也要我提醒提醒你應(yīng)該稱呼我什么?”我強壓下憤怒,畢恭畢敬的只說了六個字。
“奧菲利亞小姐。”女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才接著開口,
“你沒看到你的兒子已經(jīng)快被餓死了嗎?我好心好意給他送飯吃而已。”“倒是你,
拿個報告去了這么久,出去找哪個野男人去了?”地上,楚宴用著虛弱的聲音叫著媽媽,
不停的告訴我他很疼。翻來覆去檢查楚宴的身體過后,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有幾十條鞭痕,
而這痕跡分明就是楚淮舟那條祖?zhèn)鞯募冶蓿?jīng)也揮打在我的身上。
“瞧瞧你養(yǎng)的這個好兒子,小小年紀(jì)居然就想霸占楚家全部的財產(chǎn),他算什么東西,
不過是和你這個賤女人生的賤貨,還敢跟我的孩子爭!”我的呼吸變得急促,
楚宴在我懷中痛苦的搖頭。奧菲利亞嫌棄的看著我們母子,
吩咐我兩個小時之內(nèi)將楚家上上下下打掃一遍才放過我跟楚宴。奧菲利亞的本事我是知道的,
她只需要掉一滴眼淚就能讓楚淮舟置我于死地。晚上七點鐘。楚淮舟應(yīng)酬歸來,
手里拿著一沓照片。04男人將照片扔在我的臉上,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我,“林月遲,
這些是什么東西?”“我沒想到你竟然有這么深的城府,不僅想方設(shè)法害死了我媽,
現(xiàn)在居然又偽造出這些照片,你下一個想害死的是不是我?”我慢條斯理的撿起照片,
饒有興趣的欣賞一番,“P得還挺真的,楚少,你也知道我向來愛慕虛榮,
否則當(dāng)初也不會答應(yīng)你母親同你在一起。”“拿你照片出去裝裝樣子這不過分吧?
”楚宴聽到這番話,立刻向我投來了心疼的眼神。正如他所說,
那些照片都是我同第二個楚淮舟在一起的時刻,每一張照片的時間都在九點鐘過后,
凌晨五點鐘之前。因為,只有這短暫的八個小時,他真真正正屬于我。三年前,
2015年9月3日,晚上9:05分,楚淮舟同我在酒吧相遇。“小姐,你喝醉了嗎?
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我不是壞人,這是我的名片。”我接過男人遞過來的卡片,
暈暈乎乎的掃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楚淮舟。2015年10月5日,晚上22:10分,
楚淮舟向我發(fā)來了一條微信。“林小姐,今天是周末,怎么沒在酒吧見到你?
”2015年11月8日,晚上23:35分,楚淮舟向我告白。“我喜歡你,
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2015年12月20日,凌晨01:40分,楚淮舟向我求婚。
我看著滿天的無人機激動得說不出話。“月遲,不知道這樣的求婚儀式你喜不喜歡?
”2016年2月28日,2月的最后一天,我發(fā)現(xiàn)楚淮舟擁有第二人格。
白天的他暴躁、冷漠、陰戾、不近人情,所有不好的形容詞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甚至他一心認(rèn)為我是他母親為了制衡他精心挑選的結(jié)婚對象。楚淮舟動怒了,
他不允許自己成為這樣一個女人意淫的對象。“啪”的一聲,一記耳光扇在我的臉上。
奧菲利亞跳著叫好,迫不及待的拿出剪刀就要將那些照片剪碎。“不要碰我的東西!
”我的怒吼徹底惹怒了楚淮舟,他從來都不屬于我,又怎么能夠聽到我自稱他是我的東西。
于是他毫不留情的拿出打火機將所有照片無情地點燃,片刻之后所有的回憶化為了灰燼。
楚宴實在不忍心看著我的處境,他欲開口想告訴楚淮舟一個真相。
可楚宴同我一樣不被他待見,他那么高傲的人又怎么會相信楚宴所說的他具有第二人格。
正當(dāng)我心灰意冷之時,奧菲利亞火上澆油,找準(zhǔn)時機大喊著肚子疼。"淮舟,
都是她偽造的這些照片,肯定是寶寶看到了,害怕爸爸被搶走所以才動怒了!
”楚淮舟害怕的看著奧菲利亞難看的臉色,一腳將我踢開,“林月遲,看你干的好事!
”“奧菲利亞肚子里懷的可是我楚家的種,既然你這么不希望孩子平安生下來,
那你就該先去死!”還未等我回過神,我就身在懸崖之上。楚淮舟漠然地看著我在懸崖顫抖。
“姓林的,當(dāng)初你拿了我媽的錢跟我結(jié)婚,害得我跟奧菲利亞錯過了三年。
”“可我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歹毒的女人,拿了我媽的錢還狠下毒手將他們置于死地,
就為了保住你楚家太太的身份對嗎?”“但你別忘了,楚家還有我!
”“惹了奧菲利亞不開心,你知道是什么下場!”話音一落,楚淮舟無情的將我推下懸崖。
第一次墜落,楚淮舟將繩索綁在我的腳上,我整個人垂直90度向下。“你知道嗎?
我最恨你這副無論什么事情都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你為什么不愿意求我?”第二次墜落,
繩索綁在我的手腕上,彈跳得拉力將我的手割出一條放得下鞭子的傷口。“疼嗎?
那你知不知道我爸媽死的時候有多害怕?”第三次墜落,我吐了。在反彈上升的瞬間,
我的胃部發(fā)生痙攣,將昨日消化掉的食物盡數(shù)噴了出來。“才第三次就這樣?
下一次會吐什么?你的心你的肝?”“別吐那種東西,我嫌惡心!”……第三十次墜落,
我身穿的衣物早已經(jīng)被狂風(fēng)吹得粉碎,就這樣衣不蔽體的任他將我反復(fù)往下推。
“你不是喜歡偽造那些照片,可你錯了,我從來沒有愛過你!”第五十次墜落,
我的血液凝固。第六十次墜落,我試著逃避被他拉回。第七十次墜落,我無法停止哭泣,
只求時間快點走。第八十次墜落,楚宴跪在地上祈求他手下留情,
可他卻若無其事的與奧菲利亞深吻。第九十次墜落,我似乎看見了另一個“楚淮舟”。
第九十九次墜落,時間來到了晚上九點整。楚淮舟如睡夢般清醒,
看著我狼狽的模樣將我摟在懷中。“老婆,發(fā)生什么了?是誰把你弄成這副樣子的!
”05再次醒來,是在楚家別墅。楚淮舟一聲一聲的叫著我,試圖喚醒我的意識。“月遲,
你終于醒了!醫(yī)生,醫(yī)生!”他緊緊握住我的手,就連家庭醫(yī)生為我做檢查都不曾松開。
那名醫(yī)生是看著楚淮舟長大的,得知這次逼我蹦了99次極過后,一改平日里對他的尊重。
語氣尖銳道,“楚總,您已經(jīng)三年沒有讓我給夫人做過檢查了,夫人早期做過心臟手術(shù),
您居然還讓她做這么高強度的運動!”醫(yī)生的話讓楚淮舟紅了臉。他懊悔的搖頭,“對不起,
月遲……我好恨我自己……”“我為什么不能控制住自己,
為什么會對你造成這么大的傷害……”楚淮舟將臉埋在我的手心,滾燙的淚水燙傷了我。
自奧菲利亞得知他具有雙重人格后,每晚九點鐘便會給他吃一粒安眠藥。只有他睡的越沉,
才不會切換到第二人格。那日我故意說他吻了我,也只不過是緩兵之計,
為了收集楚父楚母被害的證據(jù)。奧菲利亞看著楚淮舟身在我的房間舍不得離去,
醋罐子又打翻了。她知道在此時的楚淮舟面前,自己沒有絲毫勝算。“淮舟哥,
月遲姐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兒了,你趕緊把安神藥喝了吧?”“你最近不都說夢魘纏身,
我看就是這楚家陰氣太重,剛剛我已經(jīng)吩咐女傭噴過消毒水了。
”不管在楚淮舟的哪個人格里,他始終記得奧菲利亞是自己曾經(jīng)在國外的交好。
他緩緩的推開奧菲利亞端著藥水的手,“不了,我要守在月遲身邊。
”奧菲利亞將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委屈的說道,“你不休息,我們的孩子也要休息的。
”楚淮舟難以置信,一下將手從她圓滾滾的肚子上拿開。他皺起眉頭,“奧菲利亞,
你在說什么?什么我們的孩子?”楚淮舟的質(zhì)問讓奧菲利亞傷了心,
心想果然不能讓他切換到第二人格,居然連跟她有個孩子都不記得。
奧菲利亞知道此刻多說無益,灰溜溜的出了房間。楚淮舟和楚宴一左一右的守在我的身邊。
“媽媽,你好些了嗎?”“月遲,還疼嗎?”哪怕忍著切膚之痛,我也只是搖搖頭。
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比起跟他傾訴痛苦,還有更重要的話要說。只是沒想到話說完的一瞬間,
楚淮舟就已經(jīng)暈了過去。我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剛剛好五點整,但已經(jīng)足夠了。
奧菲利亞眼看時間一到,立馬沖進來把楚淮舟領(lǐng)回房間。這次的她還是那么生氣,
不僅朝著楚宴踢了一腳,還粗魯?shù)陌蔚粑业尼樄堋!傲衷逻t,你以為你又占上風(fēng)了嗎?
”“時間已過,淮舟還不是只能是我的!”“我告訴你,等他醒來我就讓他跟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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