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社畜魂穿大觀園，鋤頭變槍破賊局我睜眼時，鼻尖先是撞上塊冰涼的石頭，
緊接著嘗到了一嘴土腥味——還有片硌牙的桃花瓣。這他媽什么情況？我躺在地上裝死，
大腦正在瘋狂重啟。穿越前的記憶像碎玻璃碴子：暴雨、加班、領(lǐng)導(dǎo)的催命語音，
還有被我潑在路燈桿上的半瓶過期酸奶?？涩F(xiàn)在，我盯著頭頂飄拂的桃花枝，
聞著混在花香里的硝煙味，手里還攥著根銹跡斑斑的鋤頭把兒。“林姑娘！您可算醒了！
”一個小丫頭撲過來，差點(diǎn)把我肺氣炸。她眼睛腫得像兩顆紫葡萄，
我認(rèn)出這是紫鵑——按照原著，她現(xiàn)在該在給林黛玉補(bǔ)手帕，
而不是對著我大喊“周瑞家的偷人參”。等等，人參？庫房？我猛地坐起來，
鋤頭把兒突然在掌心發(fā)燙。鐵銹像被火燒化的蠟，順著木紋剝落，露出底下锃亮的金屬。
等我反應(yīng)過來，手里已經(jīng)是把AK47，槍管倒映著遠(yuǎn)處翻墻的黑影，
準(zhǔn)星上還掛著片沒凋零的桃花。這是...金手指？我咽了口唾沫，
后坐力的麻感從肩窩竄到脊梁骨，比當(dāng)年被甲方爸爸按在地上摩擦還真實。
紫鵑在旁邊抖得像篩糠，我卻突然笑了——去他媽的第七版方案，現(xiàn)在勞資手里有槍，
愛誰誰?！岸紫?。”我把紫鵑按到樹后，槍口跟著人影晃?！肮?、姑娘，這是做什么？
”“打賊?！蔽铱蹌影鈾C(jī)，子彈擦著瘦子的頭皮飛過，震得桃樹枝嘩嘩掉花瓣。
三個毛賊當(dāng)場跪下，其中一個褲襠濕了片——這場景比我給甲方講PPT時爽多了，
至少沒人敢說“再改一版”。“誰派你們來的？”我用靴尖碾碎地上的枸杞，
AK47在掌心發(fā)燙，“不說的話，下一槍打膝蓋。
”左邊的瘦子叩頭如搗蒜：“是...是東府的焦大！他說榮國府的庫房好摸，
還說老太太老糊涂了，根本不管事...”焦大？那個醉罵“爬灰的爬灰”的老奴才？
我挑眉，余光瞥見紫鵑躲在樹后發(fā)抖。她攥著塊帕子，
眼睛卻盯著我的槍——這丫頭怕是把我當(dāng)妖怪了?！鞍阉麄兘墭渖希囊曨l。
”我把蒙臉布塞給紫鵑?！芭?..什么視頻？”“就拍他們偷東西的熊樣，
發(fā)家族群里@所有人?！蔽夜室庥矛F(xiàn)代詞，看她一頭霧水的樣子莫名解氣，
“標(biāo)題寫‘盜竊者與野狗同罪’，再配個狗頭表情——懂了嗎？”紫鵑似懂非懂地點(diǎn)頭，
開始用帕子捆人。我扛著槍往榮禧堂走，桃花落在準(zhǔn)星上，
像誰在跟我開玩笑——前一秒還在為KPI掉頭發(fā)，后一秒就成了大觀園的保安隊長。
榮禧堂里飄著陳年老茶的味道，賈母斜倚在美人榻上，王夫人在數(shù)佛珠，
寶玉則捏著金簪子晃悠——活像個不務(wù)正業(yè)的富二代。我把裝人參的麻袋摔在地上，
AK47磕在金磚上，驚得鸚鵡撲棱著喊“吉祥”?！傲盅绢^，你拿的是什么燒火棍？
”賈母皺眉。“回老太太，這是防狼防賊的利器?！蔽易н^瘦子，他膝蓋一軟就磕頭，
“他們偷庫房人參，還是東府焦大指使的?！蓖醴蛉朔畔路鹬椋骸敖勾笫歉珷敵鲞^兵的，
怎會做這種事？”呵，出過兵就不會墮落？現(xiàn)代國企里混日子的老員工多了去了。
“庫房連門禁都沒有，上個月李嬤嬤還偷了寶玉的糖蒸酥酪?！蔽夜室饪磳氂瘢?/p>
他耳朵尖立刻紅了?！懊妹眠€記得這事？”他湊近，金簪子在陽光下晃眼，
“那酥酪是你愛吃的，我特意留...”“打住?！蔽掖驍嗨艾F(xiàn)在不是談酥酪的時候。
老太太，這庫房得裝監(jiān)控、設(shè)門禁，還得給所有人做背景調(diào)查——”“監(jiān)控？背景調(diào)查？
”邢夫人從屏風(fēng)后轉(zhuǎn)出，陰陽怪氣，“林姑娘莫不是想搶鳳辣子的差事？”說曹操曹操到，
王熙鳳扶著門框笑出聲：“搶什么搶？我正愁沒人管夜巡呢，林妹妹這槍桿子，
比我屋里的算盤好用多了?！蔽移沉搜弁跷貘P，她眼尾的胭脂還沒暈開，顯然是剛補(bǔ)過妝。
這女人精明得很，知道借我的手清理異己。行啊，那就互相利用唄?！凹热圾P姐兒支持，
那我就先做份財務(wù)報表。”我從袖口掏出張宣紙——古代沒Excel，只能手工畫餅，
“老太太，等我把流水賬理清楚，每月給您匯報收支明細(xì)，保證每筆銀子都花在刀刃上。
”賈母揉著太陽穴擺手：“你跟鳳辣子折騰去吧，別鬧出人命就行?！背隽藰s禧堂，
寶玉追上來：“妹妹，這鐵家伙真能打死人？給我摸摸？”“摸你大爺?！蔽遗拈_他的手，
“明天早上八點(diǎn)來瀟湘館開晨會，帶份《怡紅院年度開支計劃表》，遲到扣月例。”“晨會？
計劃表？”他愣在原地，“你真不是林妹妹，你是賬房先生變的吧？”賬房先生？呵，
我要是能把這封建老宅改造成現(xiàn)代企業(yè)，那才叫本事。夜里在瀟湘館畫柱狀圖時，
紫鵑端來燕窩粥：“姑娘，您畫的這是什么？像蜘蛛網(wǎng)似的。”“這叫財務(wù)報表，
能看出府里哪塊在虧錢。”我咬著筆桿嘆氣，古代沒有打印機(jī)，全靠手抄，“紫鵑，
你說要是給丫頭們漲月錢，按工作量發(fā)獎金，會不會沒人偷東西了？
”她歪頭想了想：“奴婢不懂這些，只知道跟著姑娘有肉吃——您看，又有人翻墻了！
”我抄起槍沖出去，月光下見個黑影扛著麻袋跑。開槍前我看清了，麻袋里漏出的不是人參，
是賬本?！敖勾?？”我挑眉，“你偷賬本做什么？”他轉(zhuǎn)身揮刀，
刀刃在月光下泛冷光：“小蹄子，壞我好事！這府里從上到下都臟，你以為能獨(dú)善其身？
”臟？那就洗干凈。我扣動扳機(jī)，子彈削掉他半拉耳垂。他慘叫著跪下，賬本散落一地，
我撿起一本，封皮上“東府田產(chǎn)秘錄”幾個字刺得眼睛疼?！靶戏蛉怂酵糖f子的證據(jù)，
都在這兒了吧？”我用槍口挑起他的下巴，“還有多少？
”焦大吐著血沫笑：“你以為有槍就能贏？老太太她...她當(dāng)年也想改革，
最后還不是被舊規(guī)矩磨平了棱角！”舊規(guī)矩？我蹲下來，把他的血抹在賬本上：“所以這次，
我要連規(guī)矩一起砸了。”紫鵑舉著燈籠過來，看著滿地賬本發(fā)抖：“姑娘，
您真要跟老太太對著干？”“不是對著干，是幫她干?！蔽胰嗔巳喟l(fā)酸的肩膀，“你瞧著吧，
等老太太看到這些賬本，別說焦大，連邢夫人都得脫層皮。”“可您...跟以前不一樣了。
”紫鵑小聲說。我望著天上的星星——比北京的霧霾天清楚多了。能一樣嗎？
從前的林黛玉只能葬花，現(xiàn)在的我，要葬的是這吃人的舊世界?！安灰粯泳蛯α恕?/p>
”我摸了摸槍身，金屬冰涼，“以后誰再敢欺負(fù)打工人，
勞資就用這槍桿子教他做人——包括那些滿口‘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老頑固。
”紫鵑似懂非懂地點(diǎn)頭，我卻笑了。桃花落在槍托上，像滴新鮮的血。這破局的第一槍，
我開定了。第二章：鐵腕改革遇阻力，封建制度下的職場Battle晨光透過湘妃竹簾，
在宣紙上投下蛛網(wǎng)似的影子。我咬著毛筆桿，
盯著面前攤開的《榮國府年度收支粗算》——用炭筆寫的數(shù)字歪歪扭扭，
旁邊還畫著被紫鵑吐槽像“蜘蛛網(wǎng)”的柱狀圖。古代人記賬怎么連個借貸方都不分？
王熙鳳那套“流水賬”簡直是財務(wù)災(zāi)難?！斑?、咚、咚”，敲門聲響起時，
我正用算盤核對著庫房的人參庫存。寶玉推門進(jìn)來，懷里抱著卷羊皮紙，
金表鏈上掛著塊嶄新的工牌，上面用小楷寫著“怡紅院 賈寶玉 首席花卉養(yǎng)護(hù)官”。
“林總監(jiān)，這是你要的《開支計劃表》?！彼鸭埻郎弦粩?，
我瞥見上面畫著歪歪扭扭的蘭花，旁邊標(biāo)著“每月需購孔雀石綠三斤，用于澆灌白海棠”。
孔雀石綠？那不是農(nóng)藥嗎？我揉著太陽穴嘆氣：“寶玉同志，我要的是財務(wù)報表，
不是花卉養(yǎng)殖手冊。這樣吧，你先學(xué)用算盤，明天交份《怡紅院人員成本分析》?！薄八惚P？
”他挑眉，“妹妹從前最厭這些‘經(jīng)濟(jì)學(xué)問’，說那是祿蠹做的事?！蔽颐偷靥ь^，
撞見他眼底的探究。穿越后的異常他早該察覺了——畢竟誰見過林黛玉扛著AK47巡園，
還開口閉口“KPI”“績效考核”？“從前是從前?！蔽夜室鈸芘惚P，珠子碰撞聲清脆，
“現(xiàn)在我只知道，府里每月光胭脂水粉就花二百兩銀子，夠給丫頭們漲三次月錢了。
”正說著，窗外傳來吵鬧聲。我抄起槍沖出去，只見周瑞家的被兩個婆子架著，她頭發(fā)散亂，
嘴里罵罵咧咧：“小蹄子仗著老太太寵信就耀武揚(yáng)威！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砰！
”我朝天開了一槍，驚得樹上的麻雀撲棱棱亂飛。周瑞家的瞬間閉嘴，
臉色比她腕上的白鐲子還白。“再罵一句，下一槍打爛你的舌頭?！蔽一瘟嘶螛尶冢?/p>
“昨兒偷人參的賬還沒算，今兒又在背后嚼舌根？紫鵑，記下來，扣她三個月月錢。
”“林姑娘！”周瑞家的尖叫，“哪有主子扣奴才月錢的道理？”道理？在勞資的字典里，
只有規(guī)則?！皬慕裉炱?，榮國府沒有‘主子奴才’，只有‘員工’。
”我掏出前晚整理的《員工手冊》——其實是用《女戒》改的，
“第三條寫得清楚：‘辱罵同事者，視情節(jié)輕重處以罰款或調(diào)崗’。
你想去掃茅房還是守祖墳？”她臉色鐵青，被婆子拖走時還瞪著我。
寶玉在旁吹了聲口哨：“妹妹這派頭，倒像戲文里的巡按大人?！薄把舶此闶裁矗?/p>
我要做的是CEO?！蔽曳_賬本，“走，去賬房，找鳳姐兒對賬。
”王熙鳳的賬房里飄著脂粉味，她正對著鏡子描眉，指尖夾著根翡翠簪子。聽見動靜，
頭也不抬地說：“林妹妹來得正好，昨兒平兒說你要查庫房的流水？”“不是查，是整改。
”我把《收支粗算》拍在桌上，“鳳姐兒你看，上月胭脂水粉開支超預(yù)算300%，
廚房采買吃回扣20%，最離譜的是——”我指著最后一行，“邢夫人屋里的婆子，
每月領(lǐng)三份月錢？”她放下簪子，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那是她的陪房，我不好管。
”不好管？分明是不想得罪人。“有什么不好管的？”我掏出焦大偷的賬本，
“東府田產(chǎn)被邢夫人私吞的事，老太太已經(jīng)知道了。鳳姐兒，這時候不站隊，可就晚了。
”她猛地抬頭，眼里閃過精光：“你把賬本給老太太了？”“不僅給了，
還附了份《整改建議書》?！蔽曳_《員工手冊》，“從今天起，
所有陪房都要重新登記造冊，吃空餉的一律開除。鳳姐兒，你要是忙不過來，
我可以派紫鵑來幫忙。”她盯著我看了半晌，忽然笑出聲：“好個林妹妹，
這是要逼我做惡人啊。行，我倒要看看，你能把這潭死水?dāng)嚩鄿啞?/p>
”午后在大觀園角樓裝監(jiān)控時，我遇見了探春。她抱著一摞書，袖口沾著墨漬，
看見我扛著梯子，眼睛亮了：“林姐姐在做什么？”“裝監(jiān)控，防小偷。
”我指著遠(yuǎn)處的假山，“以后哪兒有動靜，這兒都能看見?！薄氨O(jiān)控？”她湊近，
“可是西洋的奇技淫巧？”奇技淫巧？這可是打工人的保命神器。我從兜里掏出張紙，
上面畫著簡易的監(jiān)控原理圖：“不是西洋的，是我琢磨的。三姑娘，
你不是想給丫頭們爭取帶薪婚假嗎？等我把績效考核制度推行下去，
這些都能寫進(jìn)《員工手冊》?！碧酱旱哪樍疗饋?，像聽見下課鈴的學(xué)生：“當(dāng)真？
那...能不能給姑娘們也設(shè)個‘晉升通道’？我瞧著侍書這丫頭，算賬比我還精明。
”“當(dāng)然能。”我拍了拍她肩膀，“不過眼下有個麻煩——”我指了指天上，
“系統(tǒng)總提示我‘篡改劇情’，再這么下去，怕是要被強(qiáng)制下線。”“系統(tǒng)？”她皺眉，
“什么系統(tǒng)？”得，忘了這茬。古代人聽不懂現(xiàn)代詞。“沒事，就是...上頭有人盯著。
”我含糊過去，“總之，咱們得加快進(jìn)度，趕在‘他們’動手前把規(guī)矩立起來。
”然而阻力比我想的更大。當(dāng)我?guī)е嚣N去邢夫人屋里查賬時，她正摟著一只波斯貓，
慢悠悠地嗑瓜子：“林姑娘好大的官威，竟查到我屋里來了？”“邢夫人誤會了，
這是全府的例行審計?！蔽叶⒅郎系啮探鹣銧t——那本該是賈母的壽禮，
“麻煩把近三個月的月錢發(fā)放記錄拿出來?！薄皼]有?！彼湫Γ拔椅堇锏馁~，
輪不到外人管?！蓖馊耍縿谫Y現(xiàn)在代表的是賈母授權(quán)。
我掏出蓋著榮國府大印的文書：“邢夫人，這是老太太的手諭。您要是配合，
咱們好聚好散；要是不配合...”我拍了拍腰間的槍，“我不介意把您請到祠堂，
邊抄《朱子家訓(xùn)》邊回憶?！辈ㄋ关埍晃覈樍艘惶?，躥上邢夫人肩頭抓花了她的臉。
她尖叫著罵：“你這賤人！敢威脅我？信不信我告訴老太太，你用妖術(shù)惑眾？”妖術(shù)？
說我扛槍是妖術(shù)，你們私吞田產(chǎn)就是天經(jīng)地義？“隨便告?！蔽肄D(zhuǎn)身就走，“不過在那之前，
您最好想想，老太太收到‘邢夫人克扣丫頭月錢，中飽私囊’的密報時，會是什么表情。
”當(dāng)晚，系統(tǒng)又彈出了紅色警告：檢測到宿主強(qiáng)行推進(jìn)劇情，覺醒值-50，
剩余覺醒值：100→50警告：覺醒值低于0將觸發(fā)抹殺機(jī)制我盯著屏幕冷笑，
隨手關(guān)掉提示。紫鵑端著參茶進(jìn)來，看見我攥緊的拳頭，小聲問：“姑娘，您手流血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指甲掐進(jìn)了掌心。抹殺？勞資偏要逆天改命。“沒事。”我擦了擦血，
“明天去給老太太做述職報告，你幫我把PPT...咳，把賬本整理好。
”“述職報告又是什么？”紫鵑無奈嘆氣?！熬褪?..跟老太太匯報工作。”我摸了摸槍，
“這次要是再扣覺醒值，我就用這槍崩了那破系統(tǒng)——反正早晚是個死，不如死前干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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