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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15 06:33:25

    第一章我醒來時頭痛欲裂,眼前是一片繡著牡丹的紗帳。"這是哪兒?"我嘟囔著,

    伸手想摸手機,卻只摸到了滑溜溜的絲綢被面。"小姐醒了!

    "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突然出現在床邊,圓圓的臉蛋上滿是驚喜,"小蓮這就去告訴老爺!

    "等等,小姐?老爺?我猛地坐起身,

    四周——雕花的木床、古色古香的梳妝臺、繡著花鳥的屏風...這分明是古裝劇里的場景!

    "鏡子!給我鏡子!"我聲音都變了調。小蓮連忙捧來一面銅鏡。

    鏡中是一張陌生的臉——杏眼櫻唇,膚若凝脂,約莫十六七歲的模樣,

    美得讓我自己都看呆了。"我是誰?"我顫抖著問。"小姐別嚇小蓮,"丫鬟一臉擔憂,

    "您是祝家大小姐祝英臺啊。"祝英臺?!那個為愛化蝶的祝英臺?!我掐了自己一把,

    疼得齜牙咧嘴。不是夢,我真的穿越了,還穿成了千古愛情悲劇的女主角!"小蓮,

    現在是什么年份?""永和九年呀,小姐。"永和九年...東晉時期,

    正是梁祝故事發生的年代。我腦子飛速運轉,

    梁祝的劇情——女扮男裝求學、與梁山伯相戀、被迫嫁馬文才、最后雙雙化蝶..."不行!

    "我猛地一拍床板,嚇得小蓮一哆嗦,"這種悲劇結局絕對不能發生在我身上!

    "既然穿越成了祝英臺,我就要改寫歷史。梁山伯?pass!馬文才?

    嗯...記憶中是個高富帥反派,但至少比化蝶強。再說了,誰說反派就不能改造了?

    "小姐,老爺說您醒了就去書房見他。"小蓮怯生生地說。我深吸一口氣:"更衣!

    "一刻鐘后,我穿著淡青色的衣裙站在書房外,緊張得手心冒汗。推開門,

    一位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正在看書。"父親。"我學著古裝劇里的樣子行禮。祝公遠抬起頭,

    目光如炬:"英臺,為父思慮再三,決定送你去萬松書院讀書。

    "我瞪大眼睛——這不正是梁祝故事的開端嗎?"不過,"他話鋒一轉,

    "你必須以男子身份前往。"果然!我心中暗喜,表面卻裝作驚訝:"為何?

    ""你兄長體弱,無法繼承家業。你自幼聰慧,為父想讓你見識天下英才,將來輔佐家族。

    "他捋著胡須,"但女子入學有違禮法,故需女扮男裝。

    "我眼珠一轉:"父親不怕女兒露餡?"祝公遠笑了:"為父已考校你多日。

    你言行舉止與男子無異,詩書禮樂也不輸兒郎。"原來在我穿越前,

    原主已經通過了父親的考驗。太好了,省得我露馬腳。"女兒遵命。"我故作乖巧。"記住,

    從今日起,你便是祝家公子祝英臺。"他嚴肅地說,"三日后啟程,只帶小蓮一人隨行。

    "回到閨房,我立刻讓小蓮找來男裝。穿上月白色長袍,束起頭發,

    銅鏡中的我活脫脫一個翩翩少年郎。"小姐...不,公子真俊!"小蓮紅著臉說。

    我轉了個圈,對自己的扮相十分滿意。既然要女扮男裝,就得做到極致。

    我回憶著現代那些男神的樣子,調整站姿和表情。"小蓮,從今天起,

    你要時刻提醒我像個真正的公子哥。""是,公子。"小蓮機靈地改口。接下來的三天,

    我惡補了這個時代的禮儀和知識。好在原主本就博學多才,加上我現代人的見識,

    應付書院應該不成問題。出發那日,天朗氣清。我穿著靛藍色長袍,腰懸玉佩,手持折扇,

    活脫脫一個風流倜儻的富家公子。祝公遠滿意地點頭,親自送我上馬車。"英臺,

    記住你的身份。"他意味深長地說。"父親放心,兒子定不負所望。"我故意提高聲調,

    惹得一旁的丫鬟們掩嘴輕笑。馬車緩緩駛出祝府,我掀開車簾,望著漸行漸遠的家門,

    心中百感交集。"公子緊張嗎?"小蓮小聲問。"緊張?"我搖著扇子,露出自信的笑容,

    "我是興奮!萬松書院,梁山伯,馬文才...我來了!"按照原劇情,

    我會與梁山伯結為兄弟,然后相愛,最后被馬文才拆散。

    但現在的我——一個從21世紀穿越而來的獨立女性,怎么可能按劇本走?"小蓮,

    你知道馬文才嗎?"我突然問道。"馬太守家的公子?聽說才貌雙全,

    但性情高傲..."小蓮眨眨眼,"公子為何問他?""隨便問問。"我笑得意味深長。

    既然要改寫結局,何不直接拿下馬文才?省得他日后作妖。梁山伯雖好,

    但化蝶的結局太慘了。馬文才有錢有勢,長得帥,只要改造一下脾氣,簡直是完美夫婿!

    想到這里,我不禁笑出聲。小蓮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我拍拍她的肩:"等著看你家公子我如何在書院翻云覆雨吧!"馬車顛簸前行,

    我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心中已有了盤算。萬松書院,將是我祝瑾瑜(雖然身體是祝英臺,

    但內心還是堅持用自己現代的名字)改寫命運的第一站。這一次,我不僅要避免悲劇,

    還要活出個精彩人生!馬文才,準備好接招吧!第二章萬松書院比我想象的還要氣派。

    青磚黛瓦的建筑群掩映在蒼松翠柏之間,

    朱紅色的大門上方懸掛著"萬松書院"四個鎏金大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門前石階上,

    三三兩兩的書生或站或坐,皆是錦衣華服,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公子,咱們到了。

    "小蓮跳下馬車,伸手扶我。我整了整衣冠,確保束胸足夠緊實,這才邁步下車。剛一落地,

    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馬蹄聲。回頭望去,只見一隊人馬疾馳而來,為首的少年一襲玄色錦袍,

    胯下白馬神駿非常。他在書院門前勒馬停住,動作干凈利落,馬兒前蹄揚起,發出一聲長嘶。

    "是馬公子來了!"周圍的書生們紛紛圍了上去。馬公子?馬文才?!我瞪大眼睛,

    打量著這位傳說中的"反派"。只見他翻身下馬,身姿挺拔如松,面如冠玉,眉目如畫,

    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哪是什么兇神惡煞的反派?

    分明是從畫里走出來的翩翩公子!"這位兄臺面生得很,可是新來的同窗?

    "馬文才目光一轉,竟落在我身上。我心頭一跳,沒想到他主動搭話。按原劇情,

    這時候我該和梁山伯"偶遇"才對。我四下張望,

    果然看見不遠處有個青衫書生正朝這邊走來,想必就是梁山伯了。機不可失!我果斷轉身,

    大步走向馬文才,拱手行禮:"在下會稽祝英臺,初來乍到,還請馬兄多多指教。

    "馬文才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顯然沒想到我會知道他的姓氏。但他很快恢復從容,

    回禮道:"原來是祝兄。馬某不過是早來幾日,指教不敢當。"他的聲音清朗悅耳,

    帶著幾分慵懶的貴氣,聽得我耳根發麻。近距離看,他的睫毛長得犯規,

    在陽光下投下一小片陰影,襯得那雙桃花眼更加勾人。"祝兄?"馬文才挑眉,

    "可是馬某臉上有什么不妥?"我這才發現自己盯著人家看呆了,

    連忙收回視線:"馬兄風采過人,在下一時看入神了。""呵,"他輕笑一聲,

    "祝兄倒是直率。"這時,那青衫書生已經走到近前,拱手道:"兩位兄臺有禮,

    在下梁山伯,也是新入學子。"按照劇情,我此刻應該欣喜若狂地與梁山伯一見如故才對。

    但我只是淡淡回禮:"梁兄。"然后立刻轉向馬文才,"馬兄可否帶我熟悉書院環境?

    "馬文才眼中訝異更甚,但很快化為玩味:"榮幸之至。"梁山伯尷尬地站在原地,

    我內心小小地愧疚了一下,但轉念一想: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他日后為情所困,

    不如現在就保持距離。馬文才領我穿過書院大門,一路上不時有學子向他行禮問好,

    看得出他在書院地位頗高。"祝兄從會稽遠道而來,想必才學過人。"馬文才漫不經心地問,

    "不知平日喜好什么學問?"這是在試探我的底細呢!我微微一笑:"略通詩詞歌賦,

    最愛李太白的豪放不羈。""哦?"馬文才來了興趣,"我也愛太白詩。

    不知祝兄最愛哪一首?"我心中暗笑,跟我玩這個?作為中文系畢業生,

    唐詩宋詞我可是信手拈來。但我故意說:"最愛《將進酒》,尤其是'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盡還復來'一句。"馬文才眼中閃過驚喜:"巧了,馬某也最愛此詩。

    不過..."他話鋒一轉,"太白詩雖好,終究不及當代謝靈運的山水詩精妙。"謝靈運?

    那不是南朝詩人嗎?現在可是東晉!我差點笑出聲,這家伙在給我挖坑呢。"馬兄說笑了,

    "我故作驚訝,"謝靈運乃劉宋時期人物,如今大晉江山穩固,何來南朝之說?

    "馬文才眼中精光一閃,隨即大笑:"好個祝英臺!馬某不過試探一二,

    沒想到祝兄如此博學。""彼此彼此。"我拱手,心想幸好我歷史還不錯。正說話間,

    一位須發花白的老者走來,面容嚴肅:"馬文才,又在與新同窗炫耀才學?

    "馬文才立刻正色行禮:"陳夫子明鑒,學生不敢。這位是會稽祝英臺,新入學子。

    "我連忙跟著行禮。陳夫子上下打量我,目光如炬:"既是新來,明日辰時參加入學考校,

    不得遲到。""學生謹記。"我恭敬答道,手心卻冒了汗。入學考試?原劇里可沒這出!

    陳夫子又訓誡了幾句便離開了。馬文才見我神色有異,低聲道:"祝兄勿憂,

    不過是考校《論語》《詩經》之類,以祝兄才學,定能應對。"我勉強笑笑,

    心里卻打起了鼓。雖說我是中文系畢業,但古代典籍哪能全記得?看來今晚得熬夜復習了。

    "對了,"馬文才忽然湊近,他身上有淡淡的沉香味,"祝兄為何獨獨找我引路?

    方才那位梁兄似乎也想與祝兄結交。"我心跳漏了一拍,急中生智:"馬兄氣度不凡,

    在下一見便心生親近。至于梁兄..."我壓低聲音,"不瞞馬兄,我觀他面色青白,

    怕是體弱多病之人。在下自幼怕被傳染,故而..."馬文才一愣,

    隨即哈哈大笑:"祝兄真是...與眾不同!"看他笑得開懷,我松了口氣。

    這理由雖然牽強,但總比說"因為我知道他是我的命定CP所以得躲著"強。傍晚,

    我被安排在一間清雅的廂房,與小蓮匆匆吃過晚飯后,就翻出帶來的書籍惡補。

    可恨原主帶的書太少,我只能憑記憶回想《論語》內容。"公子,馬公子派人送來了這個。

    "小蓮捧著一卷竹簡進來。我展開一看,竟是《論語》精要!附著一張紙條:"明日考校,

    僅涉前五篇。馬某無意刺探,但觀祝兄行李簡薄,想必書籍未帶齊全。此簡暫借,

    望助一臂之力。"我心頭一暖,沒想到這個"反派"如此體貼。看來我的選擇沒錯,

    馬文才絕對有改造潛力!次日清晨,我頂著黑眼圈來到考場。一夜苦讀,

    總算把《論語》前五篇記了個七七八八。考場內,二十余名學子正襟危坐。

    我找到自己的位置,恰好看見馬文才坐在前排。他回頭沖我眨了眨眼,

    我悄悄比了個感謝的手勢。陳夫子踱步而入,清了清嗓子:"今日考校《論語·為政》篇。

    '為政以德,譬如北辰'下一句是什么?"我暗自慶幸,這正是我昨晚重點復習的。

    正要回答,卻聽一個聲音搶先道:"居其所而眾星共之。"是梁山伯。

    他答完還回頭沖我友好地笑了笑,我只好點頭致意。"善。"陳夫子點頭,

    "下一題:'道之以政'下句?"這次我搶先回答:"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

    齊之以禮,有恥且格。"陳夫子微微頷首:"祝英臺答得不錯。那么,誰能解釋此句含義?

    "馬文才從容起身:"夫子,此言治國之道。若僅靠政令刑罰約束百姓,

    他們雖能免于犯罪卻無羞恥之心;若以道德教化,禮儀規范,則百姓不僅有羞恥心,

    還能自我約束。""很好。"陳夫子滿意地捋須,"馬文才見解精到。

    "考試持續了一個時辰,我勉強應付下來,有幾處答不上來的,馬文才總會適時補充,

    巧妙地幫我圓場。梁山伯也不時作答,表現優異。考校結束后,

    陳夫子宣布:"馬文才、梁山伯、祝英臺三人成績最佳。從今日起,你們三人同住一室,

    互相切磋學問。"什么?!我和馬文才、梁山伯同住?這劇情走向不對啊!我偷瞄馬文才,

    他面上不顯,但嘴角微微抽動,顯然也很意外。梁山伯倒是滿臉欣喜:"能與兩位賢兄同住,

    山伯三生有幸!"離開考場,馬文才悄聲問我:"祝兄昨晚說怕梁兄體弱傳染,

    如今卻要同住,這可如何是好?"我干笑兩聲:"這個...在下突然覺得梁兄氣色好多了,

    想必無礙。"馬文才似笑非笑:"祝兄變卦之快,令馬某嘆服。"我正想辯解,

    忽然聽見一陣喧嘩。轉頭望去,只見幾個學子圍著一個瘦小的少年推推搡搡。

    "瘸腿張也配來萬松書院?""回家種地去吧!"那少年拄著拐杖,

    面色蒼白卻不服輸:"張某雖腿有殘疾,但心智不輸于人!"我心頭火起,正要上前,

    馬文才卻已大步走過去:"住手!書院圣地,豈容爾等放肆!"那幾個學子見是馬文才,

    頓時噤若寒蟬,灰溜溜地散了。馬文才扶住那少年:"張兄無恙?""多謝馬兄相助。

    "少年感激道。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這跟傳說中的馬文才形象大相徑庭啊!待少年離開后,

    我忍不住問:"馬兄認識那位張兄?"馬文才淡淡道:"張儀,吳郡人士,幼時墜馬致殘,

    但才學過人。馬某敬他是條漢子。"我心頭一震,

    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我竟先入為主地把馬文才當成了反派,

    卻忘了他首先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馬兄高義,祝某佩服。"我真誠地說。

    馬文才擺擺手:"舉手之勞罷了。對了,祝兄今晚就要與我們同住了,可需要幫忙搬行李?

    ""不必麻煩馬兄,有小蓮在。"我笑道,突然對即將開始的"三人行"生活少了幾分擔憂。

    也許,這段書院生活會比我想象的有趣得多。尤其是,有這么一個出人意料的馬文才在身邊。

    第三章"明日書院舉行射箭比賽,所有學子必須參加。"陳夫子宣布道,捋著花白胡須,

    "射藝乃君子六藝之一,不可偏廢。"我心頭一跳。射箭?這倒巧了,

    前世我可是大學射箭社的骨干成員,還拿過校際比賽三等獎。偷偷活動了下手腕,

    我瞥了眼身旁的馬文才,他正專注地聽講,側臉線條在晨光中如刀刻般分明。

    "祝兄可通射藝?"離開講堂后,馬文才隨口問道。我故作謙虛:"略懂皮毛。

    馬兄想必是此中高手?"他唇角微揚:"尚可。家父重武備,自幼請師教導。

    "梁山伯湊過來,笑容溫厚:"兩位賢兄談論射箭嗎?山伯于此道生疏,怕明日要出丑了。

    ""梁兄勿憂,"我拍拍他的肩,"射箭重在專注,不在力強。

    "馬文才挑眉看我:"祝兄此言深得射藝三昧。"回房后,

    我迫不及待地讓小蓮找出最利落的男裝。束緊胸部時,我疼得齜牙咧嘴,但為了明天的比賽,

    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公子,您真會射箭?"小蓮一邊幫我束發一邊問。

    "等著看你家公子明日大展身手吧。"我沖銅鏡中的自己眨眨眼。次日天朗氣清,

    書院后山的射場早已布置妥當。箭靶立在五十步開外,紅心在白底上格外醒目。

    學子們陸續到來,有的摩拳擦掌,有的面露憂色。馬文才一身玄色勁裝,腰間系著銀絲紋帶,

    整個人如出鞘利劍般英氣逼人。他手持一把漆黑長弓,弓身泛著冷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此弓名'烏啼',乃西域良材所制。"他見我盯著看,主動解釋。我接過試了試,

    沉甸甸的很有質感:"好弓!""祝兄用何弓?

    "我從書院準備的弓架上選了一把:"這個就成。

    "馬文才眼中閃過一絲訝異:"此等普通弓,怕難發揮祝兄全部實力。"我笑而不語。

    現代復合弓可比這復雜多了,這種傳統弓我上手就能用。比賽開始,陳夫子親自擊鼓為號。

    第一個上場的是個高個子學子,他三箭有兩箭脫靶,紅著臉退下。接著幾人表現平平,

    直到梁山伯上場。他姿勢標準,三箭都中靶,雖未及紅心,但已贏得一片喝彩。

    "梁兄好樣的!"我真心實意地鼓掌。馬文才隨后出場。他站定、搭箭、開弓,一氣呵成。

    箭如流星,嗖地釘入紅心。"好!"全場沸騰。接連兩箭,箭箭穿心。馬文才收弓時,

    目光掃過我,帶著幾分挑戰的意味。輪到我了。深吸一口氣,我走上射位。

    手指觸到弓弦的剎那,前世訓練的記憶如潮水涌來。搭箭,扣弦,開弓至滿月——"咦?

    "身后傳來幾聲輕呼。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用的是地中海式撒放法,而非傳統的蒙古式。

    但箭已離弦,精準地扎進紅心,與馬文才的箭緊挨著。第二箭,我稍作調整,

    箭矢竟將馬文才的箭從中間劈開,釘在同一位置。場邊嘩然。馬文才眼睛瞪大,

    一臉不可思議。第三箭,我故意偏了半分,讓箭擦紅心邊緣而過。總要給人留點面子,

    何況是心上人。"祝英臺兩箭中鵠,一箭近鵠,優等!"陳夫子高聲宣布,眼中滿是贊賞。

    比賽結束,馬文才總分第一,我以一分之差居次。領獎時,他低聲道:"祝兄最后那箭,

    是故意射偏的吧?"我心里一咯噔:"馬兄何出此言?""你第二箭能劈開我的箭,

    第三箭卻突然失準?"他輕笑,"馬某雖不才,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我耳根發熱,

    正不知如何作答,忽見他遞來一塊雪白帕子:"祝兄滿頭大汗,擦擦吧。"我下意識地接過,

    像女孩子那樣輕輕按壓額頭和頸部。馬文才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

    我猛地意識到動作太女性化,趕緊改成粗魯地抹了把臉。"多謝馬兄。"我干笑兩聲,

    把帕子還他。他接過時,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我的手掌,激得我心跳加速。

    那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明日是我生辰,"他突然說,

    "在舍下小設宴席,祝兄務必賞光。""一定到賀。"我連忙答應。回房路上,

    我滿腦子都是馬文才射箭時的英姿。那挺拔的身姿,有力的臂膀,專注的眼神...停!

    祝瑾瑜,你在發什么花癡!"公子臉怎么這么紅?"小蓮好奇地問。"熱的!

    "我沒好氣地回答。當夜,我輾轉難眠。隔壁床的馬文才呼吸均勻,

    梁山伯則發出輕微的鼾聲。月光從窗欞灑入,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影子。我悄悄起身,

    想去院中透口氣。剛走到門口,忽聽馬文才輕喚:"祝兄?""我...我出去走走。

    "我壓低聲音。"夜色已深,小心著涼。"他的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格外撩人。

    "很快回來。"院中月色如水,我坐在石凳上,思緒萬千。來這個世界已半月有余,

    原以為能輕松應對,卻沒想到會對馬文才..."祝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驚得差點跳起來。馬文才手持一盞小燈走來,燈光映得他眉目如畫。

    他脫下外袍披在我肩上:"更深露重,祝兄穿這么少,不怕生病?

    "我這才發現自己只穿著單薄中衣,束胸的輪廓若隱若現!慌忙拉緊他的外袍,

    心跳如鼓:"多、多謝馬兄。"他靜靜站在我身旁,仰頭望月:"祝兄的射藝,師從何人?

    ""自學的。"我隨口編道。"自學能達此境,祝兄真是...非凡。

    "他語氣中帶著我讀不懂的情緒。兩人沉默片刻,他突然說:"其實,我知道祝兄的秘密。

    "我渾身一僵,血液仿佛凝固:"什...什么秘密?"馬文才轉身面對我,

    月光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深深淺淺的陰影。他緩緩抬手,

    我屏住呼吸——"祝兄是左撇子,卻用右手射箭,想必是為了隱藏真實實力。"他輕笑,

    "明日宴席,馬某期待祝兄展露真才實學。"我長舒一口氣,干笑道:"馬兄慧眼。

    "回到房中,我輕輕躺下,卻見馬文才在對面床上睜著眼看我,目光灼灼如星。

    我慌忙轉身背對他,心跳久久不能平靜。次日傍晚,我精心打扮后,

    帶著小蓮前往馬文才的別院。說是別院,實則是座精巧的宅邸,亭臺樓閣一應俱全,

    顯出家世不凡。馬文才親自在門口相迎。他今日一襲靛藍錦袍,玉冠束發,

    比平日更添幾分貴氣。"祝兄來了。"他笑容明亮,引我入內。廳中已聚集了十余名學子,

    都是書院中的佼佼者。梁山伯也在其中,見到我熱情地招手。宴席開始,珍饈美味次第而上。

    酒過三巡,氣氛愈加熱烈。有人提議行令賦詩,馬文才作為東道主率先吟誦一首,

    贏得滿堂喝彩。"聽聞祝兄詩才過人,何不賜教一首?"有人提議。我推辭不過,

    起身想了想,決定"借鑒"一首后世佳作:"'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全場靜了一瞬,隨即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絕妙!

    "馬文才眼中閃著異樣的光彩,"此詩清麗脫俗,不似凡品。祝兄大才!"我暗自吐舌,

    李白大大對不住了,借你詩作撩個漢。"有詩豈可無舞?"馬文才擊掌喚來樂師,

    "祝兄可愿一展舞姿?"我本欲推辭,但轉念一想,何不給他們開開眼?起身走到廳中央,

    我示意樂師奏《霓裳》曲。音樂響起,我先以古典水袖舞起勢,

    隨后融入現代舞的旋轉和滑步,最后甚至加入了一段街舞的wave動作。

    在眾人目瞪口呆中,我即興唱起了《青花瓷》的副歌部分,當然,把歌詞稍作古風化處理。

    一曲終了,滿座寂然。我氣喘吁吁地站定,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玩過頭了。

    "這...這是什么舞曲?"有人結結巴巴地問。我正絞盡腦汁想解釋,

    馬文才卻拍案而起:"妙極!祝兄此舞此曲,融貫古今,別開生面,馬某生平僅見!

    "他這一帶頭,眾人如夢初醒,紛紛贊嘆不已。我偷瞄馬文才,發現他目光灼熱地盯著我,

    手中的酒杯傾斜了都沒察覺,酒液滴在錦袍上洇開一片深色。宴席散后,

    馬文才執意送我回書院。月色下,兩人并肩而行,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

    "祝兄今日...令人驚艷。"他忽然開口。"馬兄過獎了。""不,"他停下腳步,

    認真地看著我,"祝兄與我所見之人都不同。你的詩,你的舞...甚至你的箭術,

    都透著一種...超脫時代的氣息。"我心頭一跳,他該不會看出什么了吧?"馬兄言重了,

    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他搖頭,還想說什么,突然被一陣喧嘩打斷。"抓賊啊!

    山長的紫金硯被偷了!"我們循聲趕去,只見書院藏書樓前圍了一群人。山長面色鐵青,

    說他的傳家寶硯臺不翼而飛。"必是內賊所為,"山長怒道,"今日進出藏書樓的都有嫌疑!

    "我數了數,有六個學子被列為嫌疑人,其中包括那個腿有殘疾的張儀。

    他們都被要求接受搜身檢查。"且慢,"我站出來,"山長,搜身恐有辱斯文。

    不如讓學生試著找出真兇?"山長疑惑地看著我:"你有何辦法?

    ""請允許學生詢問幾個問題。"得到許可后,我學著偵探劇里的樣子,開始盤問嫌疑人。

    馬文才站在一旁,眼中閃著興味的光。"你們今日何時進的藏書樓?" "可有人證?

    " "進去做什么?"問了一圈,我發現有個叫李肅的學子言辭閃爍,說進去找《莊子》,

    卻說不清要找哪一篇。我請山長檢查他的物品,果然在書箱夾層找到了用布包裹的紫金硯。

    "李肅!你還有何話說?"山長怒喝。李肅面如死灰,

    跪地求饒:"學生一時鬼迷心竅..."事情解決后,

    馬文才在回廊下拉住我:"祝兄如何斷定是李肅?""他說去找《莊子》,

    卻說不清具體篇章,顯然在撒謊。"我笑道,"而且他右手食指有墨跡,說明最近用過硯臺,

    但他聲稱已經三天沒寫字了。"馬文才眼中滿是贊嘆:"祝兄明察秋毫,馬某佩服。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張儀也有可疑之處。""哦?""他進去說是為了查《左傳》,

    但我注意到他拿的是倒數的第二卷,而《左傳》相關內容應在第三卷。

    "我驚訝地看著他:"馬兄觀察如此細致?""略加留意罷了。"他輕笑,

    "其實我也懷疑李肅,因為他離開時衣袖下擺有輕微凸起,像是藏了東西。"我們相視一笑,

    有種默契在無聲中流淌。"祝兄,"臨別時,馬文才突然說,"無論你有什么秘密,

    我都...很欣賞現在的你。"月光下,他的眼神溫柔得讓我心顫。我張了張嘴,

    卻不知該說什么。回到房中,我輾轉反側。馬文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他猜到我是女子了嗎?

    還是...他喜歡上了作為"男子"的我?這個念頭讓我臉熱心跳。

    如果他真的喜歡上男裝的我,那等真相大白時...窗外,一輪明月高懸。我迷迷糊糊睡去,

    夢見馬文才在月下喚我"祝姑娘"...第四章書院后山有一片梅林,時值深秋,

    枝頭已綴滿花苞。這日課后,我獨自前往賞梅,想尋些靈感作畫。剛走到林邊,

    忽聽樹叢后傳來窸窣聲。我警覺地轉身,只見三個蒙面人持刀逼近,眼中兇光畢露。

    "祝英臺是吧?有人花錢買你的命!"為首者獰笑道。我心頭大駭,轉身就跑,

    卻被另一人攔住去路。眼看刀光襲來,我本能地閉眼——"祝兄小心!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肉體碰撞的悶響。睜眼一看,馬文才不知何時出現,

    擋在我身前,左臂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染紅衣袖。"馬兄!"我失聲驚呼。

    馬文才咬牙踢飛一名歹徒的刀,右拳重重擊中另一人面門。歹徒見勢不妙,

    扶起同伴倉皇逃竄。我想追,卻被馬文才攔住:"別追...危險..."話未說完,

    他身子一晃,單膝跪地。我這才發現他傷口比想象的深,鮮血已順著手臂滴落在地。

    "你受傷了!"我手忙腳亂地撕下衣擺為他包扎。馬文才臉色蒼白,

    卻還強撐笑容:"小傷而已...祝兄不必..."包扎時,我俯身靠近,

    束胸的布帶突然松脫,胸口一輕。我僵在原地,驚恐地發現——女裝里衣露出一角!

    馬文才的目光果然落在我胸前,瞳孔猛地收縮。我慌忙轉身,手忙腳亂地整理衣物,

    耳邊嗡嗡作響,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暴露了!"祝...姑娘?

    "馬文才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轉身,

    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馬兄...我...可以解釋..."出乎意料,

    馬文才竟輕笑出聲:"其實...我早有懷疑。""啊?"這下輪到我瞪大眼睛了。

    "你的手太過纖細,喉結不明顯,而且..."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這里有個耳洞,

    雖然很隱蔽。"我下意識摸向耳垂,果然,原主曾穿過耳洞的痕跡還在。

    這么小的細節他都注意到了?"那...馬兄為何...""為何不說破?

    "馬文才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我欣賞祝兄...不,祝姑娘的才學膽識,

    不愿因此斷了這段...友誼。"友誼二字他說得有些遲疑。我心頭微動,卻不敢深想。

    "現在怎么辦?"我苦笑,"書院不收女弟子,

    這可是欺君之罪..."馬文才正色道:"馬某以性命擔保,絕不泄露半分。"他頓了頓,

    "不過,那些刺客顯然是沖你來的,必須查清幕后主使。"我扶他起身,兩人慢慢往回走。

    秋風拂過,梅枝輕顫,我的心也亂如風中花瓣。"馬兄的傷...得趕緊處理。

    "我擔憂地看著他血跡斑斑的袖子。"無妨,先去我別院吧,那里有藥。"他聲音輕柔,

    "總不能這樣回書院,惹人懷疑。"馬文才的別院離書院不遠,是個清幽雅致的小院。

    進門后,他喚來心腹小廝取藥,又命人備熱水。"我自己來。"我接過藥箱,示意小廝退下。

    馬文才挑眉:"祝姑娘還會醫術?""略懂一二。"我小心地為他清洗傷口。

    幸好前世參加過急救培訓,處理這種皮肉傷還算拿手。上藥時,馬文才一直盯著我看,

    目光如有實質,燒得我臉頰發燙。"馬兄...不問我為何女扮男裝嗎?

    "我試圖打破這曖昧的氣氛。"想必與祝家有關。"他輕聲道,"祝姑娘不愿依附閨閣,

    想以真才實學立世,馬某...敬佩。"我手一抖,藥粉撒多了些。他竟如此理解我?

    雖然不完全準確,但比我想象的反應好太多。"馬兄不覺得女子如此...有違禮法?

    ""禮法是人所定,自然可由人改。"他目光灼灼,"祝姑娘的詩才箭藝,

    勝過多少須眉男子。"這話若是放在現代很普通,但在當時簡直是離經叛道。

    我心頭涌起一股暖流,手上動作越發輕柔。包扎完畢,

    馬文才突然問:"'祝英臺'是你真名?""是...不過在家時,父母喚我小字'瑾瑜'。

    ""瑾瑜...美玉也。"他輕聲念著,仿佛在品味這個名字,

    "我以后私下便喚你瑾瑜可好?"我耳根一熱,點了點頭。"那么瑾瑜,"他忽然正色,

    "從今日起,我會教你如何更好地隱藏身份。書院人多眼雜,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我感激地看著他:"多謝馬兄。""私下無人時,喚我文才便好。"他唇角微揚,

    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畢竟,我們現在是共犯了。"共犯二字讓我心頭一顫,

    竟有種奇妙的親密感。回書院后,馬文才開始有意無意地幫我打掩護。

    他會在我束胸松脫時及時遞來外袍遮掩,在我月事不適時"恰好"送來補血藥膳,

    甚至幫我修改舉止中過于女性化的細節。"男子走路時肩膀不動,靠腰胯發力。"一日課后,

    他在無人處示范給我看。我試著模仿,卻像個機器人般僵硬。馬文才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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