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雷劫團寵現(xiàn)代篇·楔子玻璃碎裂聲與刺耳鳴笛交織的瞬間,
林棠撲向馬路中央的布偶貓。她記得最后觸到的是貓咪顫抖的絨毛,
以及自己后腰突然灼燒的劇痛——那里有塊蓮花狀胎記,此刻正泛著詭異的冰藍色。
穿越篇·天劫現(xiàn)場"小師妹醒了!"耳畔炸開驚喜的呼喊,
林棠睜眼便見漫天紫電如蛟龍狂舞。玄鐵劍冢之上,白衣仙人正在渡劫,
三十六道雷光劈得他衣袂翻飛,偏偏那張臉清冷得不似活人。"阿棠莫怕。
"身旁鵝黃衣裙的少女往她手里塞了塊暖玉,"待師尊渡完這第九重雷劫,
咱們......"話音未落,蒼穹突然裂開血紅縫隙。"心魔劫!"人群驟然騷動,
"師尊三百年來首次情劫波動!"林棠尚未理清狀況,身體卻不受控地騰空而起。
"不要——!"她眼睜睜看著自己撞向那道最兇的雷柱,腕間銀鈴在狂風中碎成齏粉。
系統(tǒng)提示:恭喜激活【言靈系統(tǒng)】,
當前靈力值1%(附贈痛覺屏蔽功能) 劇痛來得猝不及防。林棠在焦土里蜷成蝦米,
鼻尖嗅到雪松混著血腥的氣息。墨色袖擺拂過面頰,有人用劍尖挑起她下巴。"為何救本座?
"她撞進一雙淬冰的眸子。渡劫成功的劍尊墨臨衣不染塵,眉間卻凝著化不開的陰郁。
"如果我說是腳滑......"她疼得吸氣,忽覺后腰胎記發(fā)燙。墨臨的劍氣驀地暴動,
玉冠應聲碎裂。青絲掃過她脖頸時,他指尖按上那處蓮花印記:"三百年前走失的雪團子,
終于肯回來了?""所以您就給我烙了個防走失銘牌?"林棠趴在寒玉榻上,
瞪著水鏡里后腰的"墨臨"二字。劍紋隨呼吸明滅,像條蟄伏的銀龍。
正在擦拭本命劍的男人動作微頓:"這是劍魄契印。""說得好聽,不就是怕我逃跑?
"她扯過鮫綃被裹住自己,"我要告訴掌門師叔......""他們只會放鞭炮慶賀。
"墨臨突然逼近,霜雪氣息籠罩下來,"畢竟全宗門都知道——"他指尖勾住她衣帶,
"本座等這只離家出走的小靈獸,等了整整三世輪回。"林棠躡手躡腳踩上窗欞。開玩笑,
誰要跟病嬌玩囚禁play!夜風卷著桃瓣掠過足尖,她突然渾身發(fā)軟。"喵嗚!
"驚恐的奶音脫口而出時,她已變成巴掌大的雪團子。粉爪墊剛觸到結界,
就被拎著后頸提起來。"本座說過。"墨臨將炸毛的團子揣進前襟,"子時陰氣重,
最容易現(xiàn)原形。"隔著單薄里衣,她聽見他心跳快得異常。穿過重重回廊時,
他順手往她嘴里塞了條小魚干。路過書房時,夜風忽地掀開窗紗。
月光流瀉在玄鐵鑄造的鎏金籠上,籠底鋪著與她原形絨毛如出一轍的軟墊。
架子上擺滿各色絨球,最顯眼處掛著對純金鈴鐺——正是她白日被雷劈碎的銀鈴放大版。
"再看就提前試用婚床。"墨臨捂住她眼睛,嗓音浸著危險的笑意。雪團子僵在他掌心,
終于意識到所謂"三世輪回",或許藏著比囚籠更偏執(zhí)的守望。
---第二章 言靈闖禍阿棠盯著山門前飄滿的緋色符紙,差點捏碎手中藥碗。
每張合籍帖上都浮動著鎏金小字——【劍尊墨臨誠聘道侶,
要求:修為不限/性別不限/能忍受徒兒撒嬌】。"小師妹好手段!
"三師姐笑嘻嘻戳她酒窩,"咱們師尊三百年都沒開過情竅......""這不是我干的!
"阿棠欲哭無淚地想起昨夜吐槽——她不過是邊泡靈泉邊嘀咕"兇成這樣活該單身",
誰知言靈之力突然暴走。青玉案上堆積的求親帖突然自燃,
墨臨握著朱砂筆從灰燼中抬頭:"抄完了?"阿棠盯著硯臺邊摞成小山的宣紙,
墨汁順著狼毫滴在"永結同心"的"心"字上,洇出個滑稽的桃心。"第一千遍。
"手腕忽然被冰涼裹住,墨臨不知何時俯身環(huán)住她。筆尖隨著他的力道游走,
在宣紙上劃出遒勁的連筆:"結字要這樣寫。"松香混著劍氣縈繞鼻尖,
阿棠僵著背不敢動彈。他廣袖掃過她腰間劍紋,驚起細碎靈光:"抖什么?
昨夜翻窗的膽子呢?""師尊熱得像火爐......"她話音未落,窗外突然飄雪。
墨臨輕笑一聲,筆鋒故意劃過她虎口:"那就給本座暖著。
""墨臨仙尊安好~"甜膩香風破門而入時,阿棠正叼著筆桿打瞌睡。
紅衣女子搖曳生姿地捧上火狐裘,九條尾巴在身后開成扇面:"聽聞令徒畏寒,
不如用我的皮毛......"烈焰驟然騰空,狐裘在青煙中化作灰燼。
墨臨劍穗掃過阿棠凍紅的腳踝:"本座的徒兒,輪不到野狐貍獻殷勤。"玉璃瞳孔豎成細線,
突然湊近阿棠耳畔:"小可憐,你師尊在拿你養(yǎng)劍魄呢~"話音未落就被劍氣掀出門外。
阿棠是被丹田刺痛驚醒的。她蜷在墨臨膝頭,爪墊還勾著他一縷銀發(fā)。昨日罰抄耗光靈力,
此刻連人形都維持不住,整只團子蔫得像打濕的蒲公英。"吞靈草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墨臨批閱公文的手未停,卻用靈力給她順毛,"再亂用言靈,
本座就......"威脅被咕嚕聲打斷。雪團子翻出毛茸茸的肚皮,四爪并用抱住他手腕,
藍眼睛眨得像星子墜海。夜半溜進書房時,阿棠爪子都在發(fā)抖。她只是想找解除言靈的方法,
卻被博古架后的暗格驚呆——七層檀木架上擺滿編織精巧的絨窩,
從巴掌大的雛鳥巢到能躺兩人的云朵塌,每件都嵌著夜明珠。最底層的琉璃罩里,
鎖著三簇不同顏色的絨毛。玄色那團還粘著干涸血跡,旁邊玉牌刻著:【癸亥年冬,
雪團為護我斷尾】"好看么?"墨臨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時,
阿棠正抱著自己前世的金色絨毛打滾。突然騰空被撈進熟悉的懷抱,
他指尖燃起幽藍火焰:"既然發(fā)現(xiàn)秘密......"阿棠閉眼裝死,
卻被塞了顆糖蓮子:"就罰你今夜守爐。"丹爐映得滿室通紅,
阿棠縮成球狀偷瞄打坐的墨臨。他眉心劍紋比平日艷三分,仿佛封印著巖漿。
"再看就挖了眼。"雪團子嚇得滾進他袖袋,卻沒聽見輕笑。直到晨光漫過窗欞,
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始終被護在結界里,而墨臨左肩落滿霜花——他為防寒氣侵擾她,
竟整夜未運功御寒。第三章 醋海翻波玉璃托著鎏金妝奩斜倚門框時,
阿棠正在和糖蒸酥酪搏斗。九尾狐指尖挑著琉璃瓶,媚眼如絲:"妖界至寶凝香露,
沐浴后毛發(fā)能泛星光哦~"雪團子豎著耳朵偷瞄,被瓶口溢出的蜜桃香勾得爪墊發(fā)癢。
直到浸入靈泉,她才驚覺異常——粉色液體觸膚成膠,原本蓬松的絨毛結成塊狀,
活像只發(fā)霉的糯米糍。"墨臨仙尊最厭臟污。"玉璃的傳音符在霧中燃燒,
"不如跟姐姐回青丘......"話音未落,整池靈泉瞬間冰封。墨臨踏碎霜花而來,
劍穗纏住狐貍脖頸摜向山壁:"本座的人,你也敢算計?"阿棠蜷在玉髓榻上裝死,
聽著外殿傳來玉璃的慘叫。溫熱突然覆上肚皮,墨臨竟用舌尖輕舔她打結的絨毛。"別!
"她蹬著后腿要逃,卻被按住粉爪,"《靈獸養(yǎng)護手札》第三卷第七條。
"他慢條斯理地繼續(xù),"唾液是最佳清潔劑。"阿棠羞得冒煙,突然察覺他犬齒在發(fā)抖。
抬眼撞見墨臨泛紅的眼尾,這才驚覺他每舔一下,唇色就蒼白三分——妖毒正順著絨毛反噬。
"師尊是大笨蛋!"脫口而出的剎那,言靈之力如月華瀉地。墨臨嘴角血漬未擦,
懷中陡然一沉。少女濕發(fā)還粘著絨毛,赤足踩在他膝頭:"解毒方法千萬種,
非要選最疼的嗎?"劍氣突然暴漲,滿殿燭火化作冰棱。
阿棠本能地環(huán)住他脖頸:"最喜歡師尊了!"暴動的靈壓倏地凝滯,墨臨腕間劍紋漫上緋色。
他捏著她后頸冷笑:"這種謊話,說一次拔你一根胡子。"晨霧未散,阿棠就被拎到洗劍池。
"雙人劍訣第一式。"墨臨從背后覆上來,掌心緊貼她手背,"看好了。"劍鋒劈開云海時,
她終于察覺不對——這分明是握著她的手在虛空寫字。收勢的剎那,
朝陽恰好映出未散的劍氣,云層上赫然是「聘」字金紋。"第二式要抱緊為師。
"他忽然旋身,劍穗纏住兩人交握的手,"就像......"阿棠踉蹌跌進他懷里,
聽見胸腔震蕩的低笑:"大婚那日,你我的合巹酒該用青梅還是蜜桃?
"議政殿的檀香熏得人昏沉。阿棠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直到唇角觸到冰涼綢緞。
墨臨的衣襟被她睡出深色水痕,正在稟報魔族動向的長老瞬間消音。眾目睽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