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第1章師尊,您面前的蠟燭沒有滅,
那就是說您同意徒兒分享您的貢品了!供桌下雙手合十虔誠跪拜的盧煜知悄悄睜開一只眼睛,
光亮里是擺在正中間的燒雞“我就知道師尊最疼徒兒了!
”盧煜知打記事起就是四海為家的乞兒,這里是信奉神明的召玄大陸,
而眼前的這位戰(zhàn)神倪商,蛇尾人身,傳說千年前他為了拯救召玄大陸受到海獸襲擊,
因此人們建了很多廟宇,每年初一十五前來祭拜祈福。
在他六歲快餓死的那年他被廟里食物的香氣吸引,他就趁晚上沒人溜進(jìn)廟里趴在供桌上,
石像前紅蠟燭搖晃。“你的貢品給我吃,我給你當(dāng)徒弟怎么樣?
”盧煜知雙手合十望著高大的石像“你要是同意的話,就不要讓蠟燭熄滅。
”原本被吹的快要滅掉的蠟燭在他祈求的眼神中一點點復(fù)燃,
同時也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顆火種。“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盧煜知行了拜師大禮,
從此靠著師尊的供奉活到了十六歲。“臭乞丐竟然偷吃貢品!
”烏家莊的村民看祠堂里有一個黑影晃蕩,以為是從山上下來的熊,拿了鐵鍬前來查看,
沒想到是偷貢品的乞丐“快來人吶,有乞丐來偷貢品。”糟糕,被發(fā)現(xiàn)了!
他慌亂的胡亂往包里裝,臨走還不忘順兩個大蘋果直接一個跳躍從狹小的窗口逃了!
原本篤定他會被打的村民愣了,招呼著往這里趕的村民“往山上跑了,快追!”“站住!
那乞丐跑哪了?”烏泱泱一群村民舉著火把“別讓我抓住,不然打斷你的腿!
”藏在樹上的人大氣不敢出,看著他們亮堂堂的火把知道今晚下不去山了,
只能往山上走看看有沒有其他下山的路。赤裸的腳試探著踩著枝杈往下,
最后沒踩穩(wěn)呲呲往下滑。“在那樹邊!”村民快要追上來了,
盧煜知顧不上疼痛一瘸一拐的繼續(xù)往被灰蒙蒙的霧籠罩的深山老林中逃竄。“霧起人收,
這乞丐八成會死里面,大家都散了吧。”老村長阻擋村民進(jìn)入霧氣里。村民們也很自覺回家,
因為他們真的見過大霧吃人,這座山是禁山,白天還可以在外圍打獵打柴,撿些吃食,
晚上特別是有霧絕對不可以靠近。安靜,太安靜了,
聽不到蟲鳴聲那就是這里有很危險的東西,必須得盡快離開。灰蒙蒙的霧讓人辨不清方向,
只能憑直覺往前一道金光晃的刺眼。金子,盧煜知兩眼冒金光。金山金樹金元寶,
連樹上的果子都是金子做的,還有大金豬。她跑上去騎在豬身上狠狠咬了一口豬耳朵,
留下了一溜小牙印“我沒做夢,竟然是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你留下來這一切都是你的。
”盧煜知看著天上閃著金色翅膀的精靈慢慢從金豬身上爬下來看著她呵呵笑,
下一秒轉(zhuǎn)頭就往回跑。一聲蟒嘯,腳下的地在顫動,她只能悶頭在森林中穿梭,
身后的幻像消失,一條身上銅錢斑紋的蟒蛇在她身后緊追不舍,尾巴所到之處樹木攔腰撞斷。
第2章啊!巨大的蟒蛇頭狠狠撞在巨石裂縫上,細(xì)小的石頭從頭頂往下落,
尖銳的一端從他額頭滑落,鮮血蒙住了雙眼。它更加猙獰血腥。
盧煜知側(cè)著身子往石縫深處擠,昏昏沉沉感受來自前后的擠壓“師尊,救命啊!
”這只蟒顯然開了智,他的手往上交叉緊握,兩拇指抵在眉心“請蒼天,辨忠奸!
”手往蟒蛇的所在一指,一道金光擊在它腹部,整個蟒蛇往后倒發(fā)出巨大的落地聲。吼!
它死了嗎?盧煜知抹了一把眼上的鮮血,眼前的紅瞬間變成一片黑……我…要死了嗎?
受傷的蟒蛇離開,渾濁的霧也隨之消散,倪商從一旁巨石后走出來,
伸手把盧煜知從一扎寬的石縫里拽出來。點燃柴火,
把他放在自己披風(fēng)上剛一運氣胸下方鈍疼不已,便撕了里襯為盧煜知包裹額頭上的傷口。
“煜知往前跑不要回頭!”“快跑!”“不要落在他們手里,煜知快跑!
”小小的身影在暴雨里一直往前跑,他控制不住夢里自己那小小的身體,你們是誰,
為什么我要跑?“快,他們追上來了,不許停,快跑!”他們是誰,為什么追我,
我要跑去哪里?暴雨中根本看不出所在的地方,雨聲還有刀劍碰撞聲,我好累,我要停下來!
“不許停,你是我全族的希望!”好累,小小的孩童赤裸的雙腳已經(jīng)傷痕累累,
可是依舊向前奔跑,往下一看啊!萬丈深淵。盧煜知猛地從噩夢中清醒,
緊緊攥著掛脖子上的那鐵片,久久才回過神來。天上霧蒙蒙的,身邊是已經(jīng)化作灰燼的火堆,
靠在一旁巨石上的男人竟然沒有一點動靜。嘴里滿是血銹味,胸口可能被撞擊到了,
疼得盧煜知俯下身爬到那人身旁顫抖著手放到他鼻子下面。倪商猛地睜開眼,
看著他傻乎乎試探鼻息的手“醒了?”“嗯,謝謝你救了我。”盧煜知跪在他面前,
一副不太精明的模樣“敢問公子大名,以后只要是能用得著小人的地方萬死不辭。
”倪商勾了一下唇角“倪商。”“倪商好名字,倪商”盧煜知看著他臉上滿是困惑“倪商,
倪商,不會是戰(zhàn)神倪商的倪,倪商的商吧?”“正是。”倪商挑眉。
“你怎么和我?guī)熥鹬孛。俊北R煜知有幾分苦惱。?
倪商仔細(xì)盯著他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我可沒聽說戰(zhàn)神有收徒弟。
盧煜知一手撐腰“我六歲那年去廟里對師尊說如果他同意收我為徒就不要讓身前的蠟燭熄滅,
他就同意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微抬下頜,眼中盡是得意“我就是戰(zhàn)神的親傳弟子!
”“而且他還教給了我一個功法,只要我遇到壞人念出來,壞人就會受到懲罰。”“不信?
”竟然敢質(zhì)疑我的身份,盧煜知指著不遠(yuǎn)處一個小塊的石頭“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小爺?shù)膮柡Γ?/p>
”“請蒼天,辯忠奸!”他雙手交握舉過頭頂,倆拇指抵在眉心,伸出手,
那石塊一無所動“請蒼天,辨忠奸!”?盧煜知眨著眼,
果真是時靈時不靈“那石頭又沒招誰惹誰,只有遇到壞人的時候才有用。
”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會這個口訣?第3章風(fēng)起云涌,烏云籠罩大地。“還愣著干什么,
找個避雨的地方。”盧煜知爬起來把地上的披風(fēng)團(tuán)吧團(tuán)吧放在腋下,看著還是一動不動的人。
“我受傷了。”盧煜知比人矮了一頭,當(dāng)他一只手臂壓下來,一個踉蹌差點兩個人一起栽倒。
狂風(fēng)搖晃著樹,頭頂上云層中一閃一閃的,大雨就像是利刃,大地留下千瘡百孔,
仿佛回到了那個夢境。只不過自己長大了,身邊還有一個人。
他抬頭看了一眼為自己擋雨的男人,和師尊真的好像。兩人找到了一個山洞,
里面到處都是干草,應(yīng)該是什么動物的巢穴。“我就叫你倪大哥吧!
”盧煜知把他放在干草上,發(fā)現(xiàn)洞里里有硬硬的棕黃色的毛“狐貍,狼,不會是大老虎吧!
”咕嚕嚕盧煜知抱著肚子,自己的挎包在逃跑中不知道何時丟了“倪大哥,你餓了嗎?
”一大早上就在趕路,她現(xiàn)在是一抻脖子就嗓子如刀割一般疼。
又大又紅的桃子出現(xiàn)在倪商手上,盧煜知眼睛一亮,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想吃嗎?”嗯,
盧煜知點頭。“去洞口盯著別讓任何東西打攪我療傷。”“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盧煜知雙手接過桃子,左右看了看從洞里撿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往洞口走去。電閃雷鳴,
狂風(fēng)席卷著雨撲面而來,差點沒呼吸上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往里躲了躲,
朝身后草堆上的人看了一眼:他人還怪好的咧!吃到食物的人一點也沒受到外邊天氣的影響,
雙手捧著桃子就是一口,鮮甜多汁,迫不及待咬上一口,若是她有尾巴,肯定美的搖出花來。
吃完打了一個飽嗝,把吃干凈的桃核放進(jìn)自己腰間,等自己有了家就把它種到自家門口,
這樣年年都可以吃上桃了。眼睛上面的布有些擋視線,手扯了扯怕是傷口不會小,
沒事人活著就好。人活著就有希望!天地晦暗,這大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吃飽思…睡覺。
人生在世最美不過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盧煜知打了一個呵欠,雙手舉過頭頂伸了一個懶腰。
一座會移動的小山在頭頂電閃雷鳴中顯露半個身影—棕熊!許是雨太大,
它打了一個噴嚏沒有嗅到人類的味道,現(xiàn)在它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盧煜知后退。
那就是說這里是棕熊的洞,盧煜知立馬轉(zhuǎn)身跑到倪商面前“倪大哥我們現(xiàn)在要馬上離開!
”“是棕熊,是棕熊的地盤!”借著閃在洞口的光可以看到它的屁股就要把洞口堵上了。
倪商依舊無法使用法力,只好任由在盧煜知拉著他離開。棕熊美美縮進(jìn)洞里鼾聲如雷,
渾身濕透的兩人只好另找遮雨的地方。第4章在這深山老林中游蕩了十天之久,
漸漸恢復(fù)身體的倪商會捕一些獵物,盧煜知就會幫忙處理燒烤,兩個人一直如此相安無事。
水中她取下布條的額頭到右眼下方留下了丑陋的疤痕,盧煜知拍打一下水面“容貌不重要,
你要活著好好的活著。”拿起石頭上剛洗好的衣服就感覺頭暈?zāi)垦#幌略缘乖谙铮?/p>
白色的衣服也順著水流沖走了。“衣服!”盧煜知伸長手想抓住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它飄遠(yuǎn)。
倪商拎著兩只活蹦亂跳的野兔找溪邊洗衣服的盧煜知,就看到他整個人泡在溪水中。
兩只兔子猛地掉在地上還有點懵,沒有了束縛蹦噠著跑進(jìn)草叢里。“盧煜知你怎么了?
”倪商大步走上前把他抱起來,輕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他已經(jīng)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血?
倪商聞到一股血腥味兒,抱住他腿的那只手上面有一抹血色。山洞內(nèi)倪商為盧煜知把脈,
眉頭越皺越緊,她是女子?眼神瞟向她胸口連忙收回視線,使用內(nèi)力蒸干她身上的衣服。
火堆嗶啵炸裂出火星,他忍不住去仔細(xì)看眼前這人自來熟的叫自己大哥,
夜里受不住冷就往自己懷里鉆,她知道自己是女子嗎?伸出一掌,那還沒有我手掌大的小臉,
竟然沒有半分懷疑。就連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我穿過的,倪商第一次陷入苦惱之中,
轉(zhuǎn)過身不再看她。“倪大哥!”盧煜知動了動手指,睜開眼就知道是倪商抱她回來的,
猛地一起身差點一頭栽進(jìn)火堆里。倪商揮手幫了她一把,他面上尷尬根本就不愿看她。“嘶,
倪大哥我肚子好痛!”盧煜知雙手捂著肚子,看到自己身下的血跡“我是不是快死了?
”感覺這血帶走了身上全部熱量,害怕的蜷著身子哭泣。“你知道自己是女子吧?
”倪商問道。嗯嗯,男子打扮的盧煜知點頭,眼淚還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深吸一口氣“你知道女子成人會來葵水嗎?”?盧煜知一臉茫然。
“就是長大成人的標(biāo)志……”給她科普完女性知識,他的臉就像是沸騰的開水。“謝謝你,
倪大哥!”盧昱曉沒有長輩教過這些,聽到后還真摯的向他道謝,倪商的臉?biāo)查g黑了。
“我先出去,你換好衣服喊我。”倪商大步走出去仰望萬千星辰,一顆流星劃過,
煩悶的心也平息下來。她一個小小乞丐對人的情感認(rèn)知極少,有沒有人教過她對錯,
是不是也和其他人這般同床共枕?“倪大哥我好了!”自從知道盧煜知是女子,
額頭上的疤怎么看怎么礙眼,大手覆蓋在她額頭上“早點睡,明天我們離開這里。
”“不許碰!”倪商打掉她的手。“癢!”“忍著!”盧煜知嘟嘴轉(zhuǎn)過身去,
自打知道我是女子后就對我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知道就不告訴他了。唉!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第5章請蒼天,辨忠奸!盧煜知的身體似是被使用了定身術(shù),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坐在高臺的女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她盯著她的嘴型想知道她在說什么?
“起來,要出發(fā)了。”原來是一場夢,盧煜知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又不信邪的摸了摸“倪大哥,傷疤好了。”倪商沒有說話,把手里新鮮的桃子遞給她。
吃完后兩人走出洞口,盧煜知剛想問往哪走?“抓緊了!
”倪商環(huán)住她的腰往前跑幾步猛地跳躍。“啊!”盧煜知以為會摔下去嚇得緊緊抱著他的腰。
慢慢睜開眼腳下是潔白的云朵,腳下這片山脈真的很大,
若是只靠兩條腿恐怕一個多月都走不出去,還可能葬身于野獸之腹。何其有幸遇見你!
盧煜知抬頭看了一眼倪商,他是修仙門派的弟子?相處這么長時間她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心情有些失落。皇城腳下宣城倪商把盧煜知放到地上,差點腿軟一頭栽地上,
他就提溜小雞仔似的拎著她的后脖領(lǐng)拎起來。“日后要照顧好自己。
”倪商把碎銀塞在他腰間便離開了。“我就知道你會拋下我離開!
”盧煜知抬頭望著離開的人,可是我還是會難過想哭。她把手搭在眼前遮擋陽光,
為什么不帶我一起離開?遠(yuǎn)處傳來一聲馬鳴聲,那后面還跟著一群黑衣蒙面刺客,快走,
不能惹禍上身。前面的人在馬上搖搖欲墜,身后的人緊追不舍“少年,救朕一命!
”他們手中是大刀長劍,我拿什么救你,還是自求多福吧!那中年人從馬上顛簸下來,
盧煜知下意識雙手去接,在路邊翻了兩個滾被壓在身下。面對站在自己面前的刺客,
盧煜知欲哭無淚,師尊您要保佑我,一定要保佑我“呵呵呵呵,我只是路過,
你們要是想帶走他請便!”盧煜知把中年男子推到一旁,雙手合十舉過頭跪在地上哀求,
可是很顯然這些人想殺人滅口。請蒼天,辨忠奸!“你在嘀嘀咕咕說什么呢!
”黑衣人踢了一腳。“請蒼天,辨忠奸!”她的手在頭頂劃過想著希望能成圓形攻擊,
這樣就能把他們通通打敗了。啊!“嘿,成功了!”盧煜知站起身踢了旁邊人一腳“等什么,
還不快跑!”裝昏迷的玄宗燁站起身拽著盧煜知就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等入了城朕可以給你一個官當(dāng)當(dāng)。”“哼,我不稀罕放手!
”盧煜知甩他的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找個替死鬼,放手!”“朕說話算數(shù)!
”朕已經(jīng)表明身份了,這小子該知道怎么做了吧。誰知道自己剛放手這小子跑得比兔子還快,
玄宗燁呆愣一瞬顧不上身份拔腿往前跑。“有刺客襲城!”盧煜知朝宣城門衛(wèi)喊道。
“在那里!”守城門衛(wèi)聽到喊聲后就看到騎馬拿著兵器的黑衣蒙面,立即出兵。
從遠(yuǎn)處射來三支箭,盧煜知看快要刺中中年人便折返回去拉了他一把,
最后一支箭刺中她后背。昏迷之前,她緊緊攥著他的袖子“好疼,我要當(dāng)大官!
”第6章“他醒了沒有?”沐浴更衣后的帝王前來第六次詢問少年,不,女子病情,
太醫(yī)被嚇得冷汗浸透后背“回皇上,箭上有毒,怕是要等晚上才會醒。”“下去吧!
”玄宗燁讓人搬來桌子就在寢殿外批改奏折。這皇上對此女子真是太過上心了,
我等得好生服侍著。小丫鬟小心翼翼生怕擾陛下心煩,床邊的丫鬟給床上趴著的盧煜知擦汗,
擦到脖子的時候金光一閃,想要扯他脖子上的項鏈一看。“你在干什么?”“參見皇上!
”小丫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這丫鬟手腳不干凈,拖下去!”“不,沒有!
”小丫鬟被嚇得語無倫次“皇上饒命啊,奴婢不敢啊皇上!
”就是這么大的動靜也沒能把床上的人吵醒,
玄宗燁坐到他床邊看著被子滑落肩上染血的傷口。“疼!”盧煜知哼哼唧唧喊疼,
眼淚大滴大滴滑落。“乖別哭了,等你醒了你想做什么官就做什么官!
”一旁小太監(jiān)心下震驚皇上竟然首肯女子也可做官!迷迷糊糊中吃了點飯喝了藥,
夜里起熱又是好一頓折騰,直到早上天蒙蒙亮才堪堪睡去。
盧煜知醒來被背上疼得咬牙咚的一聲趴在床上,這么疼,知道就不去救他了,
你說說你跑這么快不就是找罪受嗎?“姑娘醒了,快去請?zhí)t(yī)!
”小丫鬟放下洗臉盆就往外跑。你別走啊,喝了一肚子水,現(xiàn)在就想去茅廁啊,
盧煜知認(rèn)命般把頭耷拉出大床外面。等她從茅廁出來,兩個丫鬟把她架上床的,
因為她昨天救的是當(dāng)今臨淵國圣上!“你終于是好了,這一夜真是太兇險了,還好你命硬!
”玄宗燁下朝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往寢殿跑。宮殿里跪了一溜人,盧煜知看這陣仗得,
自己還是起來請安吧。“不必多禮!”皇上坐在床邊看著臉上有起色的盧煜知“還疼嗎?
”他轉(zhuǎn)動著眼珠“皇上昨天您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算數(shù),不過你竟然丟下我獨自逃跑,
好像還踹了朕一腳。”玄宗燁越說聲音壓的越低。說的盧煜知抬不起頭,
還死鴨子嘴硬的辯解“那什么,不是找人來救您嗎?”“逗你呢,想做什么官?
”他的眼中劃過一抹探究。盧煜知以為沒戲了呢,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
激動的翻了一下身疼得齜牙咧嘴“我想當(dāng)縣令爺。”在場的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來是朕把他想得太復(fù)雜。“那朕現(xiàn)在就任命你為七品縣令。”“多謝皇上。
”盧煜知撐起手就要下床,被一只大手按住腰按在床上“好好養(yǎng)傷早日去赴任。
”第7章皇宮中好吃好喝養(yǎng)了半個多月的盧煜知人多了幾斤肉,臉色也好看了不少。
一出宮就在這皇城腳下撂塊磚都能砸出三個官二代的皇城腳下當(dāng)起縣令,
起初人們會好奇的前來圍觀。穿好官服,在高堂之上坐的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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