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蘇家。蘇寒寧重新將公司開了起來,蘇小冉也在公司里幫忙。
可是蘇小冉傷感道:“大哥,還有兩天就是姐姐的生日了。”蘇寒寧手上動作一頓,
臉上多了幾分悵然。“是啊,往年這個時候,我們都會商量著怎么給她一個驚喜。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低聲嘆氣。晚上,我給蘇寒寧托了一個夢。因為蘇小冉太小了,
我怕嚇到她,只能選大哥了。“大哥,我有個忙要你幫我!”蘇寒寧眼圈一紅:“你說吧。
”“我的腎臟還在陳越澤那里,因為身體不完整,我沒法投胎,大哥你能幫我拿回來嗎?
”“好,我知道了,淼淼……你過得還好嗎?”“大哥!我很想你們,如果有來世,
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對不起!”蘇寒寧從夢中驚醒,眼尾還潮濕著。
他坐在床頭盯著漆黑的房間,忍不住嗚咽起來。哥哥別哭,
我這兩年陪在你們身邊也很快樂的。只是我不想再漂泊了,我累了,我想去重新開始了。
你們應該會理解我的吧。精神病院,隔離病房。陳越澤蜷縮在墻角,對著空氣傻笑:“淼淼,
你說今天想吃草莓蛋糕?我讓廚師做……”話未說完,房門被撞開,
警察舉著搜查令沖進來時,他還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當法醫從床墊夾層里取出用絲綢包裹的玻璃瓶時,蘇寒寧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
透明液體中浸泡的一枚腎臟,邊緣已經泛黃,瓶底貼著標簽:“愛妻淼淼”。
他捧著這個玻璃罐時,恨意達到了頂端。轉身時看見停尸房門口的陳越澤。
他被約束帶綁在輪椅上,正對著這邊癡癡地笑,口水順著下巴滴在病號服上。
蘇寒寧看得火起,揚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他的臉頰很快充血紅腫。
陳越澤卻不哭不鬧,傻傻盯著虛空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妹妹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才會遇到你這樣的家伙。”蘇寒寧恨恨說著。蘇寒寧到了墳墓前,聲音暗啞。“放心吧,
我不會輕易放過陳越澤那個賤人的。”“他現在雖然住在特殊療養院,
但是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因為前幾天身體檢查,查出他腦子里長了個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