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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立馬變了臉色,她不滿到:
“我跟阿白只是玩玩,你別這么極端,他又影響不了你正宮的地位。”
阿白,阿白,連名字都叫得這么親密。
秦月絲毫不顧我的感受,又繼續到:
“顧昭,你不支持婚前性行為我尊重,但人是不一樣的,你不能要求我也必須這么做。”
“這不公平。”
幼時發生的事讓我對性行為產生了抵觸,這么多年,我一直不贊成婚前性行為。
女人說得義正詞嚴,絲毫沒有想過,當初談戀愛前,我就明確與她說過這件事。
可那時秦月抱著我說:“我不在乎這些,我愛你,無關其他。”
甜蜜的誓言留在過往,尊重與愛消失。
“分手!”
我依舊堅持,讓秦月徹底冷下臉色。
“分手?你以為你這么個臭花匠出去能找個什么好貨色?”
“我身價過億,你高攀我不偷著樂,還想著分手,顧昭,你真是可笑!”
我失望搖頭,不再理會秦月的言語,轉身決然離開。
真心易變,我知道,愛我的那個人不會再回來了。
當天,我搬家離開暫住在花店里。
屋內的狼藉還未打掃,但想著明天有節目組要來參加活動,還是壓下情緒拿掃把開始打掃。
這些花,都是我精心呵護的,可秦月卻用純潔的花做那種事。
惡心、反胃,伴隨著情感的破裂,讓人痛徹心扉。
等到第二日,節目組如約到來。
而人群簇擁之中,赫然站立著秦月出軌的男人,江白。
他掃了眼店內潔凈的模樣,笑著走到我身邊低聲到:
“顧昭,你培育的花真不錯,小月到今早身上都還殘留著玫瑰的芳香呢!”
江白的話不言而喻,昨晚秦月陪在他身邊。
“聽說你跟她鬧分手,很有自知之明,最好以后別腆著臉再去找小月!”
江白說完話便轉身離開,沒人察覺我們之間的暗潮涌動。
我的花店在市內小有名氣,開設有插花的課程。
節目組在一月前聯系我,想在實地采取直播的方式錄制節目,想著都是教人,我便答應下來。
只是命運捉弄,讓我去教小三,這跟吃了蒼蠅有什么區別?
等到直播開始,我不得不調整情緒,開始教以江白在內的幾位藝人。
江白對外塑造了貴公子的形象,舉手投足間讓花店外的粉絲瘋狂嚎叫。
教學剛到一半,江白忽然直挺挺倒下,面色漲紅呼吸急促。
“怎么了江老師?”
“小白怎么倒下了?”
兵荒馬亂間,江白忽然直視我,顫抖問到:
“我對百合過敏,剛才就跟您說過,您為什么還要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