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高考前突然昏迷,老公破產后橫死街頭,我染臟病慘死在出租屋——重生當天,
正撞見妹妹拿著"轉運符"往女兒床頭貼,指尖劃過符紙時露出青黑紋身。
上一世我聽信她的邪說,看著孩子從頂樓墜落,如今終于看清:所謂轉運符,
是人血混黑鴨魚粉的索命咒,吸干我家氣運全喂給她兒子!"姐姐,這符貼上就不能撕哦。
"她笑得溫婉,腕間翡翠鐲撞出刺耳聲響。我卻在符角摸到三角針孔——苗疆借運蠱的標記!
前世她兒子踩著我女兒的血路考清華,這一世我當眾撕符,
轉身在墳頭貼了張一模一樣的:"妹妹,你家耀祖最近總說夢見蟲子啃腦殼?"她慌了,
日日盯著我女兒復習,卻沒發現自家兒子臉色越來越青。高考當天,
監考老師突然尖叫:"陳嘉明七竅流血了!"我摸著口袋里用她血祭過的引蠱符,
看著她跪在兒子尸體前發瘋,終于說出上一世沒機會說的話:"你送來的核桃,
我早讓老藥師驗出蝕心蠱——就像當年你害死我媽那樣。
"父親的偏心、后母的算計、苗疆蠱師的賬本漸漸浮出水面,
當我在永昌貿易保險柜翻出寫著女兒生辰八字的"命數簿",才知道從出生起,
我們母女就被下了雙生蠱!這一世我帶著銀簪和雄黃,
在女兒狀元宴上堵住來索命的"老蠱":"借走的氣運,該連本帶利還了吧?
"........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發疼,監護儀規律的滴答聲中,
沈知夏盯著病房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面色青灰如鬼,鬢角竟有了幾縷白發。
床頭柜上擺著周曼云送來的轉運符,朱砂字跡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暗紅,
像極了前世女兒跳樓那天,她校服上暈開的血跡。"姐,這符貼著就別撕,
不然瑤瑤的病好不了。"同父異母的妹妹周曼云正把符往沈星瑤床頭貼,指尖劃過符紙時,
袖口露出半截青黑色紋身,像條蜷縮的毒蛇。重生回來的第七分鐘,沈知夏終于找回了聲音。
上一世她就是在這一刻,看著這張人血混合黑鴨魚粉的邪符被貼在女兒床頭,
眼睜睜看著十六歲的星瑤在高考前夜從頂樓墜落,而周曼云的兒子陳嘉明卻踩著星瑤的血路,
拿到了清華的錄取通知書。"慢著。"她突然開口,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沒讓聲音發抖,
"曼云,這符...讓我仔細瞧瞧。"周曼云的手頓在半空,眼尾微不可察地跳了跳。
這個從小在父親偏心下長大的妹妹,永遠穿著熨燙整齊的真絲襯衫,
連指甲縫都泛著精致的珠光色,此刻卻在沈知夏的注視下,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
符紙觸手冰冷,沈知夏裝作端詳的樣子,指尖劃過符咒右下角——那里有三個極細的針孔,
呈三角狀排列。上一世她在道觀的典籍里見過,這是苗疆"借運蠱"的標記,
用活物精血養在符里,能一點點吸干被咒者的生氣,轉而注入施術者血脈。
"姐你看出什么了?"周曼云伸手要奪,腕間的翡翠鐲子撞在床頭柜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我可是特意托大師開過光的,也就你...""沒什么。"沈知夏突然松手,
任由符紙飄落在地,嘴角扯出溫順的笑,"就是想起星瑤最近總說頭暈,醫生說要多曬太陽,
要不把符貼窗口吧,陽氣足。"周曼云的臉色瞬間青白,蹲下身慌亂地撿起符紙:"不行!
這符必須貼在床頭三尺內,大師說的!"她指尖用力,符角在掌心揉出褶皺,
"姐你要是不信我,等爸來了再說!"提到父親沈建國,沈知夏心口抽痛。
上一世正是這個重男輕女的男人,指著她的鼻子罵"克死你媽又克女兒",
逼著她收下周曼云的"好意"。此刻病房外傳來熟悉的皮鞋聲,她突然按住周曼云的手,
指甲掐進對方手腕的紋身:"貼就貼,但得等星瑤醒了自己貼,孩子大了,得信自己。
"周曼云猛地甩脫她的手,后退半步時撞翻了床頭柜上的蘋果籃。
沈知夏看著她倉皇掩飾的樣子,突然想起三天前在ICU,
護士曾在星瑤的輸液管里發現半片碎核桃殼——和周曼云上個月送來的"補腦干貨",
是同一個品種。"知夏,你又跟曼云鬧什么?"父親沈建國帶著后母李鳳蘭推門進來,
身上帶著煙酒混合的氣味,看見地上的符紙立刻變了臉色,"曼云好心給星瑤求符,你倒好,
跟個掃帚星似的處處刁難!"沈知夏垂眸盯著父親發亮的皮帶扣,
那是上周她替他還了賭債后,他轉身就去商場買的新貨。上一世直到死她才明白,
父親每月來家里"探望",不過是給周曼云的陰謀打掩護,那些所謂的"補腦核桃",
早就在殼上鉆了小孔,塞進了苗疆的"蝕心蠱"。"爸說得對,是我不懂事。"她突然跪下,
拉住周曼云的手按在自己臉上,"曼云你別生氣,星瑤就聽你的,這符...現在就貼,
好不好?"周曼云被她突然的動作驚到,指尖的涼意傳來時,沈知夏已經把符紙按在了床頭。
在對方得意的目光中,她悄悄用指甲刮下了符角的一點朱砂——那不是普通朱砂,
混著人血的腥味,還有淡淡魚粉的咸澀。深夜,監護儀的燈光在墻上投下斑駁陰影。
沈知夏摸著口袋里的仿制藥符,這是她白天趁周曼云不備,用棉簽蘸了對方指甲縫的血,
混著從中藥房買來的黑鴨魚粉制成。上一世她在道觀見過真章,
這種邪符必須以施術者的血為引,才能形成閉環。"媽媽..."星瑤突然發出微弱的呻吟,
蒼白的臉上滲出冷汗。沈知夏掀開被子,看見孩子后腰上不知何時浮現的青斑,
正是"蝕心蠱"發作的前兆。她摸出藏在枕頭下的銀簪——那是婆婆臨終前給的,
說是能破百蠱——輕輕刺向青斑中心。血珠滲出的瞬間,星瑤突然劇烈抽搐,
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響。沈知夏咬牙按住她,只見青斑處慢慢鼓起一個小包,
像有活物在皮膚下游動。這場景和前世如出一轍,只是這一次,
她早就在白天讓護工換了輸液管,還在星瑤的飲食里摻了少量雄黃粉。"出來!
"她猛地用銀簪劃破青斑,腥臭的膿血混著一條寸許長的肉蟲跌落床單。
那蟲子落地后還在蠕動,尾部有三個細小的吸盤,正是苗疆蠱蟲"三陰蚋"的特征。
沈知夏想起周曼云腕間的紋身,原來那不是裝飾,而是養蠱人特有的標記。凌晨三點,
沈知夏抱著裝著蚋蟲的玻璃瓶,敲響了城西老藥鋪的門。開門的是位戴老花鏡的老人,姓陳,
曾是市中醫院的主任醫師,退休后開了這家"回春堂"。上一世她臨死前才知道,
陳老的祖上曾是苗疆蠱師,專門破解各類邪術。"果然是三陰蚋。"陳老用銀針挑起蟲子,
在月光下細看,"此蠱靠吸食生人氣血為生,中蠱者會逐漸體虛,直至暴斃。
你看這蟲尾的吸盤,每吸滿一人氣血,就會多一道紋路。"他突然抬頭,鏡片后的目光如刀,
"這蟲子,是從你女兒體內取出來的?"沈知夏點頭,取出那半張邪符:"還有這個,
人血混黑鴨魚粉所制,應該是借運符的變種。陳老,我想知道,
如何讓這符的效力...反噬到施術者身上。"老藥師推了推眼鏡,
目光落在符角的三角針孔上:"借運借運,本就是偷天改命之術。若想反噬,
需得在符上種下施術者的血蠱,再讓符貼近其至親之人。"他從抽屜里取出一張空白符紙,
"把你妹妹的血滴在這針孔處,再找機會讓她的孩子貼身攜帶,
蠱蟲就會循著血脈去找新的宿主。"回到醫院時,天已微亮。沈知夏剛走到病房門口,
就聽見周曼云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姐夫,星瑤這病啊,得用偏方。我認識個大師,
說要取直系親屬的指尖血來引符——""曼云,這不太好吧?"丈夫陳立遠的聲音帶著猶豫,
"醫生說星瑤是病毒性腦炎,還是等檢查結果出來...""立遠你就是死腦筋!
"后母李鳳蘭插話,"當年知夏她媽難產,就是沒聽偏方,才落得個一尸兩命的下場。
你想讓星瑤也..."沈知夏猛地推門進去,正看見周曼云拿著銀針,
針尖離陳立遠的手指只有半寸。上一世就是這根針,扎破了陳立遠的手指,
讓他的血滲進符里,從此霉運纏身,不到半年就破產,被債主砍死在巷子里。"住手!
"她沖過去打掉銀針,盯著周曼云驟縮的瞳孔,"醫生說星瑤是食物中毒,剛才我去化驗了,
是核桃里的黃曲霉素超標。"她故意提高聲音,"爸,你上個月帶來的核桃,
是不是從曼云家拿的?"沈建國正在剝橘子的手頓住,
橘皮上的汁水濺在名貴的西裝上:"你別血口噴人!曼云會害自己外甥女?""是不是害,
查一查就知道。"沈知夏掏出手機,里面存著凌晨讓陳老化驗的報告,
"黃曲霉素中毒會導致肝功能衰竭,和星瑤的癥狀一模一樣。而周曼云送來的核桃,
檢測出大量霉菌——""姐你胡說!"周曼云突然尖叫,指甲掐進掌心,"我好心送核桃,
你卻誣陷我!爸你看她,根本就是不想讓我們沈家好過!"沈知夏看著她掌心滲出的血珠,
不動聲色地拿出那張仿制的邪符,趁亂在符角的針孔上抹了抹。血珠滲進紙里的瞬間,
符紙發出幾乎不可聞的"嘶"聲,像條毒蛇吐信。接下來的半個月,
周曼云三天兩頭往醫院跑,每次都帶著"大師開過光"的補品。沈知夏表面上感激涕零,
暗地里卻讓陳老在這些補品里摻了慢性解藥——既能壓制星瑤體內殘留的蠱毒,
又能讓接觸者身上沾染輕微的蠱蟲氣息。高考前一周,陳嘉明突然開始頻繁生病。
周曼云帶著兒子來醫院時,沈知夏看見那少年面色青白,眼底泛著青黑,
正是三陰蚋初期寄生的癥狀。她故意在病房里"不小心"掉落了那張染過周曼血的符紙,
看著陳嘉明彎腰撿起,塞進了校服口袋。"媽,我最近總夢見有條蟲子在啃我腦子。
"陳嘉明的聲音帶著顫抖,無意識地摸著口袋里的符紙,"還有那個符,貼在床頭后,
我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周曼云拍開兒子的手,
涂著蔻丹的指甲在符紙上留下一道痕跡:"別瞎說,這是保你考清華的寶貝。等你考上了,
媽帶你去苗疆還愿..."她沒注意到,沈知夏站在病房門口,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那張符經過陳老改良,表面是轉運咒,實則是引蠱符,
專門吸引三陰蚋循著血脈去找施術者的至親。而陳嘉明口袋里的,
正是用周曼云的血祭過的"回魂符",專門將她偷走的氣運,一點點還回來。高考前夜,
沈知夏站在星瑤病房的窗前,看著對面教學樓頂的月光。上一世的此時,
星瑤正是從那里墜落,而周曼云一家在樓下等著收尸。這一世,
她看著手腕上的紅繩——那是陳老給的,說能屏蔽蠱蟲感應——突然聽見隔壁病房傳來尖叫。
"嘉明!嘉明你怎么了!"周曼云的聲音帶著哭腔,"醫生!醫生啊!"沈知夏走進病房時,
看見陳嘉明蜷縮在床尾,雙手抓撓著脖子,那里正鼓起幾個大包,像有活物在皮膚下鉆動。
護士沖進來時,少年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吐出一口黑血,里面躺著三條蠕動的三陰蚋,
蟲尾的吸盤上,清晰地印著三個紅點——那是周曼云血蠱的標記。"快送ICU!
"醫生的聲音帶著慌亂,"這癥狀從來沒見過,
像是某種寄生蟲感染..."周曼云突然抬頭,視線落在沈知夏胸前的紅繩上,
瞳孔驟縮如針。她想起三天前在沈家,看見星瑤床頭的符紙邊角翹起,
卻沒敢撕——因為沈知夏說過,"撕符會遭反噬"。此刻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
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轉身跑向沈家方向。凌晨兩點,沈知夏站在自家樓下,
看著遠處狂奔而來的周曼云。對方頭發散亂,旗袍開叉處露出一道青黑色紋身,
正是三陰蚋的圖案。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符紙,那是白天趁周曼云照顧兒子時,
偷偷貼在陳嘉明枕頭下的"替命符",此刻正在微微發燙。"方斯文!
"周曼云的聲音帶著刻骨的恨意,"你對嘉明做了什么?
那張符...你是不是把符貼在了他身上?"沈知夏看著她胸前劇烈起伏,
突然笑了:"妹妹,你說的是這張符?"她掏出符紙,在月光下晃了晃,"昨天我撕了,
然后...貼在了祖墳上。"周曼云的臉色瞬間煞白,踉蹌著后退半步。祖墳,
那是沈家的龍脈所在,當年她花大價錢請苗疆蠱師布下借運陣,就是靠著祖墳的氣運,
才能把星瑤的命數轉到嘉明身上。此刻符紙貼在祖墳,相當于斷了借運陣的根基,
所有的蠱蟲,都會循著血脈,回到施術者身上。"你...你怎么敢!"周曼云突然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