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妹妹和渣男害得家破人亡,重生回十五歲生辰夜。這一次,我推開偽善綠茶,
撲進冷面將軍蕭承煜懷里。他替我手撕白蓮花、腳踩負心漢,
從鐵血戰神變寵妻狂魔:“夫人想殺誰?我磨好刀了。”“夫人喜歡雪?北疆萬里河山,
都是你的聘禮。”1 重生驚夢蘇晚晚猛地從冷汗中驚醒,指甲深深掐進雕花床沿。
眼前的鎏金帳幔輕輕晃動,案頭沉水香還帶著前世熟悉的苦意。她渾身顫抖著摸向鬢邊,
本該戴著蕭承煜送的和田玉簪的位置,
此刻卻插著支素銀步搖——這是她嫁給林明軒前一日的打扮。“小姐醒了?
林公子遣人送了蜜漬梅子來。”丫鬟春桃掀簾進來,腕間金鐲子叮當作響。
這句話如驚雷炸響在耳畔。蘇晚晚猛然想起,前世正是這罐摻了朱砂的梅子,
讓她在新婚之夜血崩不止,眼睜睜看著林明軒摟著妹妹蘇清月進門。而蕭承煜,
那個曾被她嗤笑為“武夫”的定北將軍,此刻正帶著滿身箭傷替林家守邊疆,
最終被斷了糧草,埋骨荒漠。“摔了。”蘇晚晚猛地揮手,青瓷碗砸在地上迸裂,
梅子滾了滿地猩紅。春桃嚇得臉色慘白,
她卻死死盯著銅鏡里那張年輕的臉——鏡中人眼尾還沒來得及點上前世惑人的朱砂痣,
唇角那顆淚痣卻格外清晰。這是她十五歲生辰,也是命運轉折點。“備車,我要去將軍府。
”蘇晚晚扯下那支銀步搖,烏發如瀑傾瀉而下。春桃結巴著說丞相府女眷不該擅自登門,
她卻已經披上狐裘,指尖在門框上掠過——這里即將起火,前世她為了等林明軒的箋紙,
硬生生燒死在藏書閣。將軍府門前的石獅子落著薄雪,蘇晚晚攥緊了袖口。
前世蕭承煜求娶她時,她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將婚書撕成兩半,笑他是個不懂風花雪月的粗人。
此刻朱漆大門緩緩打開,玄色大氅的男人跨馬而入,眉骨如刀,
眼角一道舊疤從鬢角斜入眉尾。“蕭將軍。”她福身時指尖微微發抖,
看見他腰間掛著的玉佩——那是她前世臨死前,從蘇清月那里搶來的定情信物。
蕭承煜勒住馬韁,眸色如深潭:“蘇小姐何事?”喉間泛起苦澀,
蘇晚晚仰頭看他:“我有急事相告,關于林明軒......和西北軍糧。”男人瞳孔驟縮,
韁繩在掌心勒出紅痕。她知道,此刻西北軍的糧草正被林家用發霉的粟米替換,
而三日后的宮宴,將是林家構陷蕭承煜通敵的開端。“跟我來。”蕭承煜翻身下馬,
披風掃過她發梢時帶起冷香。蘇晚晚跟著他穿過游廊,
瞥見影壁后閃過一抹水綠色身影——是蘇清月,正踮腳與門房小廝說話。她指甲掐進掌心,
前世就是這個時辰,蘇清月往將軍府送了摻了迷香的糕點,
害蕭承煜誤食后被御史彈劾“醉心溫柔鄉”。“將軍且看。”蘇晚晚推開書房門,
徑直走向博古架第三層。蕭承煜皺眉按住她手腕,
掌心溫度透過細紗傳來:“蘇小姐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她抬頭看他,
睫毛上還沾著未化的雪粒:“將軍可知,有人要在您茶盞里下‘軟筋散’?”話音未落,
窗外突然傳來瓦片輕響。蕭承煜旋身抽出墻上長劍,寒光閃過,
一枚銀針“叮”地釘在梁柱上,尾部還纏著半片水綠色裙裾。
2 宴前迷局金鑾殿上的燭火搖曳,蘇晚晚攥著袖口的手心里全是汗。今日是太后壽宴,
滿朝文武皆攜家眷赴宴。她特意選了件鴉青色云錦裙,襯得肌膚勝雪,
卻刻意避開了蘇清月送的胭脂——那里面摻了會讓人渾身起紅疹的藥粉,
前世她頂著一臉紅疙瘩出丑,被林明軒笑了整整三個月。“晚晚妹妹今日好素凈。
”蘇清月著一身桃紅色翟衣,腕間翡翠鐲子撞在她肩頭,“莫不是還在為林公子的事傷心?
姐姐聽說,林公子昨夜還在為你抄寫《女戒》呢。”周圍貴女們掩唇偷笑,
蘇晚晚抬眸看她:“妹妹可知道,抄寫《女戒》需用松煙墨?”她指尖掠過蘇清月袖口,
“可妹妹這裙角沾的,分明是嶺南貢的朱砂粉。”周圍議論聲驟止。蘇清月臉色一白,
下意識后退半步:“你、你胡說!”“清月妹妹別急。”蘇晚晚從袖中掏出個錦盒,
“昨日我去將軍府,恰好撿到妹妹遺落的帕子——原來妹妹不僅會寫情詩,
還會模仿林公子的筆跡呢。”盒中帕子“唰”地展開,
上面赫然是林明軒的字跡:“清月吾愛,待晚晚嫁予蕭承煜,吾必娶你為正妻。
”蘇清月踉蹌著扶住桌案,妝粉簌簌往下掉。周圍世家女們交頭接耳,目光如刀般剜向她。
“丞相之女竟做出這等茍且之事......”“聽說她還想給將軍府下藥,真是不知廉恥!
”蘇晚晚轉身時,正撞上蕭承煜沉如水的目光。他今日穿了朝服,
腰間玉帶勾上刻著猙獰的獸紋,與記憶中那個滿身血污死在沙場上的男人重合。
喉間突然發緊,她想起前世他被押赴刑場時,百姓們扔菜葉罵他是“叛國賊”,
唯有他望著她的方向,唇語說了句“對不起”。“蘇小姐好手段。”蕭承煜遞來一盞茶,
指尖在杯沿輕點兩下。蘇晚晚會意,這是他方才在偏殿發現有人在茶里下了“牽機散”,
此刻殿中燭火三長兩短,正是動手的信號。突然,殿外傳來馬蹄聲。林明軒渾身是血沖進來,
懷里抱著個昏迷的女子——是蘇清月的貼身丫鬟秋菊。“啟稟陛下,臣方才在角門發現刺客,
秋菊姑娘為救臣......”林明軒跪地時,袖口滑落半寸,
露出腕間朱砂痣——那是蘇清月親手點的。蘇晚晚攥緊了茶盞,前世就是這個局,
讓林明軒得了“護駕有功”的美名,而蕭承煜被指“縱容刺客混入皇城”。“林大人好記性,
竟還記得角門位置。”蕭承煜突然開口,“臣記得,那角門只供送菜的庖廚出入,
尋常人根本不知。”林明軒臉色驟變,懷里的秋菊突然咳嗽兩聲,指尖悄悄往他腰間摸去。
蘇晚晚猛地起身,發間金步搖“叮”地墜地:“陛下,秋菊姑娘手中有刀!”殿內頓時大亂。
蕭承煜拔劍出鞘的瞬間,蘇晚晚被人猛地拽進懷里。熟悉的沉水香混著血腥氣襲來,
她聽見他心跳如鼓,看見秋菊手中短刀擦著她鬢角飛過,釘在身后的盤龍柱上,
刀柄還在輕輕震顫。“沒事了。”蕭承煜的聲音貼著她發頂落下,掌心按在她后腰上,
“下次別離危險這么近。”蘇晚晚抬頭,看見他耳尖泛紅。殿上燭火突然全滅,
黑暗中有人往她袖中塞了枚紙條。展開借著月光一看,上面是熟悉的字跡:“三更,
御花園假山水池。”那是前世蕭承煜留給她的最后一封密信,卻被她轉手交給了林明軒,
成了置他于死地的證據。指尖攥緊紙條,她聽見自己心跳如雷——這一次,她不會再錯。
3 池底驚情三更梆子響過,蘇晚晚踩著積雪往御花園走。前世她收到這紙條時,
以為是林明軒約她私會,特意打扮得花枝招展赴約,
卻親眼看見蕭承煜被zenshen衛包圍。此刻她貼著假山繞了三圈,確定無人跟蹤后,
才輕輕叩了叩池邊石獸。水面突然炸開漣漪,玄色身影破水而出。蕭承煜甩了甩濕發,
水珠順著下頜線滑進衣領,露出鎖骨處猙獰的刀疤——那是去年北疆之戰留下的。
“東西帶來了嗎?”他壓低聲音,指尖還滴著水。蘇晚晚從袖中掏出個油紙包,
里面是她從丞相府書房偷來的賬冊:“林家私吞軍糧的證據,都在這里面。
”蕭承煜瞳孔驟縮,伸手要接時突然頓住。蘇晚晚這才發現他左臂染血,
顯然方才與刺客交手時受了傷:“先止血!”她扯下腰間絲絳,卻被他按住手腕:“別碰,
有劇毒。”話音未落,遠處傳來腳步聲。蕭承煜猛地將她拽進假山洞穴,自己背過身去。
蘇晚晚撞在他結實的后背上,聞到濃重的血腥味。洞穴外燈籠光影晃動,
是巡夜的禁軍:“奇怪,方才明明看見有黑影......”“噓。
”蕭承煜的指尖突然按住她嘴唇,掌心溫度燙得驚人。蘇晚晚這才發現他臉色青白,
冷汗順著下巴往下掉——劇毒已經開始發作。她心急如焚,突然想起前世曾在醫書里見過,
用雪水混著金瘡藥能暫時壓制毒性。“得罪了。”她猛地推開他,伸手去解他衣襟。
蕭承煜眼神一暗,卻沒掙扎。當傷口暴露在月光下時,
蘇晚晚倒吸一口涼氣——那是道深可見骨的劃傷,周圍皮膚已經泛起青黑。“忍著點。
”她將雪水潑在傷口上,指尖迅速抹上金瘡藥。蕭承煜悶哼一聲,拳頭捏得“咯咯”響。
蘇晚晚抬頭看他,發現他額角青筋暴起,卻硬是沒叫出聲。“好了。”她扯下裙擺給他包扎,
聲音輕得像羽毛,“前世......謝謝你。”蕭承煜猛地攥住她手腕:“你知道了?
”洞穴外突然傳來重物墜水的聲音,兩人同時噤聲。蘇晚晚透過石縫望去,
只見林明軒扶著蘇清月站在池邊,兩人低聲交談著什么。“蕭承煜必死無疑,等他一死,
那丫頭......”林明軒的聲音被風撕碎,蘇晚晚感覺蕭承煜的手突然收緊,
指甲幾乎掐進她皮肉。“明日宮宴,他們會在太后的壽糕里下毒。”她迅速說道,
“毒藏在......”話未說完,洞口突然被強光籠罩。
zenshen衛舉著火把沖過來,刀刃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蕭承煜猛地將她護在身后,
袖中暗器“唰”地飛出,卻因中毒手軟偏了半寸。“抓住他們!”為首的統領揮刀劈來,
蘇晚晚看見蕭承煜眼中閃過狠厲,心知他要拼命。情急之下,她猛地推開他,
自己卻被刀鋒劃破袖子,鮮血濺在雪地上。“晚晚!”蕭承煜的怒吼聲震得假山石屑掉落。
蘇晚晚被他攔腰抱起,縱身躍入池中。冰冷的湖水瞬間沒過頭頂,她嗆了幾口水,
卻感覺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不知潛了多久,兩人從下游的排水口鉆出。
蕭承煜將她按在岸邊樹干上,水珠從他睫毛滴落,砸在她唇畔:“為何要救我?
”蘇晚晚仰頭看他,突然想起前世他死的那天,也是這樣渾身是血地護著她。
指尖撫過他眼角舊疤,她聽見自己說:“因為我喜歡你,從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蕭承煜瞳孔驟縮,喉結滾動。遠處傳來梆子聲,已是五更天。他突然低頭,
鼻尖幾乎貼上她的:“再說一遍。”蘇晚晚輕笑,指尖勾住他脖子,在他唇畔落下輕輕一吻。
遠處傳來宮娥晨起的動靜,他猛地將她按進懷里,聲音沙啞得像是摻了沙:“明日過后,
我便去丞相府提親。”她靠在他胸前,聽著他劇烈的心跳,忽然想起前世被大火燒毀的婚書。
這一次,她要親手寫下屬于他們的結局。4 金殿折枝太和殿內鐘磬齊鳴,
九層高的壽糕被十六名宮娥抬上主案。蘇晚晚盯著那抹艷紅的牡丹雕花,指尖微微發顫。
前世這時候,她正被蘇清月拉著說體己話,眼睜睜看著太后咬下第一口壽糕,七竅流血而亡。
此刻雕花銀盤掠過眼前,
她清楚看見糖霜里混著幾星不易察覺的紫色粉末——那是西域奇毒“見血封喉”,
需用雪蓮花蕊調和才能發作。“太后娘娘,這牡丹花瓣是臣女親手摘的呢。
”蘇清月著一身月白襦裙,腕間翡翠鐲子在燭火下泛著幽光,“特意用玫瑰露泡過,甜著呢。
”她指尖劃過糕體,三瓣牡丹應聲而落。蘇晚晚突然想起,
前世蘇清月總說“戴翡翠的人手上穩”,此刻看來,
這鐲子原是用來藏毒的機關——鐲底暗格打開,正有粉末簌簌落在糕點上。“慢著!
”蕭承煜的聲音如洪鐘般響起,他捧著鎏金匣大步上前,“臣有急事奏稟陛下。
”林明軒臉色微變,下意識往蘇清月身邊靠了靠。蘇晚晚注意到他袖中凸起的棱角,
那是藏著匕首的形狀——前世他正是用這把刀,在混亂中刺向蕭承煜后心。“準奏。
”皇帝抬手示意,目光落在蘇晚晚攥緊的帕子上。她深吸口氣,踏前半步:“陛下,
這壽糕......有毒。”殿內頓時嘩然。蘇清月踉蹌著后退,鐲子“當啷”墜地,
暗格里的紫色粉末灑了滿地:“姐姐何出此言?
這壽糕是臣妾親自監督制作的......”“監督?怕是監督如何下毒吧。
”蘇晚晚撿起鐲子,對著燭火轉動,“翡翠性寒,遇熱則脹,
妹妹可是算準了太后要在暖爐邊用膳?等糖霜融化,這毒便會滲入糕體。
”太后猛地推開面前的糕點,臉色鐵青。蘇清月撲通跪地,
發髻上的珍珠釵子搖搖欲墜:“陛下明鑒,臣妾冤枉!定是有人栽贓......”“栽贓?
”蕭承煜打開鎏金匣,里面疊著泛黃的賬冊,“這是林家私吞西北軍糧的證據,
每筆賬目都有林明軒的私印。至于下毒——”他忽然拽過一旁的小宮娥,“秋菊姑娘,
你說呢?”那宮娥正是蘇清月的貼身丫鬟,此刻渾身發抖,
從袖中掏出個油紙包:“是......是林大人給的毒藥,
說事成之后送我去江南......”林明軒臉色煞白,突然抽出袖中匕首撲向蕭承煜。
蘇晚晚驚呼出聲,卻見蕭承煜旋身避開,同時甩出袖中軟鞭,將人捆了個結實。
刀刃擦著她發梢飛過,釘在身后的屏風上,驚得孔雀翎羽紛紛飄落。“蕭愛卿果然神勇。
”皇帝捋著胡須笑了,目光掃過顫抖的林家兄妹,“既然人證物證俱在,那就按律處置吧。
”林明軒被拖出殿時,突然轉頭瞪向蘇晚晚:“你以為攀上蕭承煜就能善終?
別忘了你娘的死......”話音未落,他的嘴已被侍衛死死捂住。
蘇晚晚渾身血液仿佛凝固——前世她娘突然病逝,太醫用了三劑藥便斷了氣,
而那藥方......是蘇清月親手抄的。“晚晚?”蕭承煜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
他不知何時解了披風披在她肩頭,“別怕,有我在。”殿內突然響起輕快的絲竹聲,
原是壽宴要繼續。太后招手讓蘇晚晚過去,握著她的手笑出滿臉皺紋:“哀家瞧著,
承煜這孩子不錯,不如......”“臣斗膽,請陛下賜婚。”蕭承煜突然跪地,
聲音擲地有聲,“臣與蘇小姐情投意合,望陛下成全。”蘇晚晚感覺掌心被輕輕捏了捏,
抬頭看見他耳尖泛紅。周圍貴女們發出驚呼,蘇清月更是瞪紅了眼,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好!”皇帝大笑著拍板,“朕記得承煜的祖父曾與丞相府有婚約,
這門親事算是圓了老一輩的心愿。”殿外突然飄起細雪,蘇晚晚看著蕭承煜起身時,
發間落了片雪花。她伸手替他拂去,聽見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等案子結了,
我帶你去北疆看雪,那里的月光......像你眼睛一樣亮。”她鼻尖一酸,
想起前世他戰死時,北疆的雪下了整整三天三夜。這一次,她要陪他看遍萬里河山,
不再留任何遺憾。5 鏡里玄機暮春的風卷著柳絮撲在將軍府雕花窗上,
蘇晚晚盯著銅鏡里的自己,指尖輕輕撫過母親留下的螺鈿梳妝盒。
盒蓋上的并蒂蓮圖案有些褪色,她記得母親臨終前攥著她的手,
指甲深深掐進她掌心:“莫信......鏡中人......”“在想什么?
”蕭承煜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剛從軍營回來,鎧甲上還沾著草屑。蘇晚晚轉身時,
看見他腰間掛著個牛皮囊——那是她昨日托他調查母親死因的證物。“暗衛回報,
當年給伯母診治的李太醫,三日前突然暴斃。”蕭承煜掏出張泛黃的藥方,
“但我在太醫院舊檔里發現,這味‘紫河車’被人替換成了‘天南星’。”天南星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