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被算計的洞房夜,識破迷香陰謀,與冷面世子蕭承煜達成合作。
從揭露庶妹巫蠱算計,到粉碎丞相府通敵陰謀,我步步為營逆襲復(fù)仇。
他從利用我到護我如命,這一世,我要做他唯一的世子妃,甜寵一生!
1 重生洞房夜紅燭搖曳,喜帕下的指尖掐進掌心。蘇晚盯著眼前繡著并蒂蓮的喜服下擺,
耳邊傳來院外賓客的喧鬧聲。這具身體還帶著少女的柔軟,可她分明記得,上一世此刻,
自己正被灌下一碗避子湯,然后被鎖在這空蕩蕩的婚房里,
聽著新郎在隔壁廂房與表妹顛鸞倒鳳。“小姐,姑爺來了!”丫鬟春桃的聲音帶著忐忑。
雕花木門吱呀作響,靴底踩過青磚的聲音由遠及近。
蘇晚攥緊袖口藏著的銀簪——那是她重生前從亂葬崗撿來的,
此刻簪頭還沾著半片干枯的草葉。“世子爺萬安。”她垂眸福身,
余光瞥見玄色衣擺上繡著的暗紋麒麟。蕭承煜,定北王世子,前世她到死都沒看清的枕邊人。
男人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指節(jié)捏住她下巴時帶著不耐:“聽說你主動求娶?
”蘇晚睫毛微顫。前世她聽信庶妹蘇柔的話,以為蕭承煜心悅自己,
哭鬧著求父親向定北王府提親。卻不知這樁婚事本是蕭承煜為牽制蘇家的棋子,
而她不過是個替身——替蘇柔擋災(zāi)的替身。“世子可曾聞過龍涎香?”她忽然開口,
指尖悄悄勾開腰間錦囊。蕭承煜挑眉,正要發(fā)作,忽覺鼻尖掠過一縷極淡的甜香。
那香混在喜燭的氣味里幾乎不可察,但蘇晚記得清楚——前世她就是聞著這味道,
在新婚夜后再沒能懷上子嗣。“這是……”男人瞳孔驟縮,猛地推開她后退半步。
蘇晚扯掉喜帕,露出腕間一道淡紅傷痕:“今日晨起,有人往我脂粉里摻了碎瓷片。
”她抬眼直視那雙淬了冰的鳳眼,“世子以為,我求娶是為了什么?
”窗外忽然掠過一道黑影。蕭承煜反手抽出腰間軟劍時,蘇晚已抓起桌上茶盞砸向西側(cè)窗欞。
青瓷碎裂聲中,一枚淬了毒的銀針“叮”地釘在柱子上,尾端還纏著半片粉色絹帕。
“是……是柔兒表妹的手帕。”蘇晚聲音發(fā)顫,卻死死攥住蕭承煜的袖口,
“前世她教我描眉用的螺子黛,也是摻了慢性毒藥的。”男人握劍的手頓住。
燭火將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鍍上暖光,卻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你說你……重生了?
”蘇晚咬破舌尖,血腥味混著龍涎香在喉間蔓延:“世子若不信,
可派人去蘇府后巷第三棵槐樹下,那里埋著蘇柔與丞相嫡子私通的書信。
”更漏聲突然清晰起來。蕭承煜盯著她染了血的唇瓣,忽然伸手扣住她脈門。蘇晚沒躲,
任他探到自己腕間那道前世被簪子劃開的舊疤——那是她前世撞墻自盡時留下的。
“明日隨本世子進宮。”男人忽然甩袖轉(zhuǎn)身,腰間玉佩在燭光下泛著冷光,
“若敢耍花招……”“我這條命,本就是撿來的。”蘇晚望著他背影,
指尖撫過喜服上繡錯的蓮花——前世她沒注意到,這并蒂蓮原是單瓣,根本活不過三春。
2 賞花宴驚變金鑾殿的琉璃瓦映著晨光,蘇晚攥著袖口的手心里全是汗。“臣女懇請陛下,
準臣女與定北王世子和離。”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里回蕩,殿上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
蕭承煜握著茶盞的指節(jié)泛白,卻在看到蘇晚朝自己使眼色時,
忽然想起昨夜在后巷槐樹下挖到的檀木匣子。里面除了密信,
還有半片沾著朱砂的云錦——那是蘇柔去年獻給太后的壽禮。“胡鬧!”皇帝拍案而起,
“定北王府的婚書豈是你說撕就撕的?”蘇晚跪下時膝蓋撞在青磚上,
卻笑得極穩(wěn):“陛下可曾記得,三日前臣女替太后抄經(jīng)時,不慎打翻了香爐?”她解開領(lǐng)口,
露出鎖骨下方一道淡紅印記,“那香灰里摻了西域蠱毒,遇血即發(fā)。”蕭承煜猛地站起,
腰間玉佩“當(dāng)啷”墜地。他終于想起前世蘇晚總說身子虛,
卻怎么也查不出病因——原來從一開始,這樁婚事就是個局。“傳太醫(yī)院!”皇帝臉色鐵青。
蘇晚趁機從袖中掏出一卷 parchment,
正是昨夜蕭承煜派暗衛(wèi)從丞相府搜出的密檔。殿外忽然傳來喧鬧聲。
蘇柔穿著鵝黃色襦裙沖進來,鬢間珍珠步搖晃得亂了章法:“表姐,
你怎么能污蔑妹妹……”“污蔑?”蘇晚截斷她的話,
指尖劃過parchment上某個名字,“周明遠周公子,
可是今早剛從城西暗巷的青樓出來?”她抬頭望向臉色驟變的丞相,
“丞相大人不妨問問令郎,上個月送去西北的糧草,究竟摻了多少沙石?
”金鑾殿上頓時一片死寂。蘇柔踉蹌著后退半步,
忽然注意到蕭承煜看向蘇晚的眼神——那是前世從未有過的專注。“陛下,臣女還有一物。
”蘇晚從懷中掏出個小玉瓶,里面裝著淡金色粉末,“這是蘇柔房里搜出的‘美人醉’,
只需摻在脂粉里,便能讓男子對使用者言聽計從。”她轉(zhuǎn)向蕭承煜,“世子昨夜中的迷香,
正是此藥的引子。”男人喉結(jié)滾動,忽然想起昨夜蘇晚湊近自己時,
發(fā)間掠過的茉莉香——那香蓋過了龍涎香的甜膩,竟讓他鬼使神差地信了她的話。“來人,
將蘇柔打入宗人府!”皇帝震怒的聲音落下時,蘇晚忽然感到一陣眩暈。她踉蹌著扶住案幾,
這才想起前世今日,她正是在這金鑾殿上第一次暈倒,從此落下了心悸的毛病。“蘇晚!
”蕭承煜伸手扶住她時,觸到她后頸一片濕冷。少女睫毛輕顫,掌心死死攥著他的衣袖,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先回府。”男人的聲音難得帶了幾分急切,
“本世子命人去太醫(yī)院拿最好的藥材。”蘇晚靠在他懷里,聞著他身上冷松般的氣息,
忽然想起前世臨死前,
自己曾在亂葬崗聽見官兵談?wù)摗ū蓖跏雷佑H自帶人剿了丞相府滿門,
卻在府里搜出半幅未繡完的并蒂蓮帕子。3 血蠱劫暮春的雨來得急,打在青瓦上沙沙作響。
蘇晚盯著銅鏡里自己泛青的臉色,指尖撫過手腕上新扎的針孔。
太醫(yī)院的太醫(yī)說她中了罕見的“雙生蠱”,需用至親之人的血做藥引。可她清楚,
這蠱是蘇柔特意為她準備的——用蘇府嫡女的血,養(yǎng)她身上的子蠱。“世子爺回來了!
”春桃的聲音透著喜色。蘇晚連忙將袖口放下,卻在看到蕭承煜渾身濕透的模樣時,
愣在了原地。男人懷里抱著個檀木匣子,
發(fā)梢滴下的水珠落在她繡著玉蘭花的鞋面:“聽說要至親的血?”他扯開衣襟,
露出精瘦的胸膛,“本世子記得,你母親是本世子姑母的義妹。”蘇晚瞳孔驟縮。
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竟與定北王府有這層淵源。而此刻蕭承煜眼中跳動的火光,
讓她想起昨夜他在書房說的話:“既然重生了,就該好好活下去。”“會很疼。
”她握緊手中銀簪,針尖在燭火下泛著冷光。蕭承煜挑眉:“本世子在戰(zhàn)場上受過的傷,
比這深十倍。”他忽然伸手扣住她后頸,迫使她抬頭看自己,
“但你若敢耍花招——”“我不會。”蘇晚截斷他的話,針尖刺破他皮膚的瞬間,
血腥味混著雨氣撲面而來。她閉上眼,將自己的血與他的混在玉瓶里,
想起前世嬤嬤說過的話:“血脈相連的人血相溶,方能解這雙生蠱。
”窗外忽然響起暗器破風(fēng)之聲。蕭承煜本能地將蘇晚護在身后,
卻見她忽然抓起桌上的藥碗砸向東側(cè)窗欞。青瓷碎裂聲中,
一枚帶著倒鉤的弩箭擦著他耳畔釘入墻壁,箭尾綁著半片染了朱砂的紙。“是周明遠的記號。
”蘇晚扯下那紙片,上面赫然畫著一只展翅的雄鷹——那是西北叛軍的圖騰。
蕭承煜臉色驟變,忽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密報:西北糧草官離奇暴斃,
死前曾與丞相府的小廝見過面。他轉(zhuǎn)頭看向蘇晚,只見她指尖正捏著那玉瓶,
瓶中混合的血液已凝成琥珀色。“蠱毒解了。”她聲音沙啞,卻笑得極亮,“現(xiàn)在該算算,
周明遠通敵的賬了。”雨聲漸急,燭火被穿堂風(fēng)拂得明滅不定。
蕭承煜望著蘇晚染了血的衣襟,忽然想起初見時她眼底的死寂——那時的她像株被折斷的花,
如今卻在風(fēng)雨中挺直了脊梁。“明日隨本世子去校場。”他替她攏好被風(fēng)吹開的袖口,
指腹擦過她腕間舊疤,“本世子要讓所有人看看,定北王府的世子妃,究竟有多厲害。
”蘇晚抬頭,撞上他眼中從未有過的灼熱。窗外驚雷炸響,
她忽然想起前世蕭承煜的墓碑——那上面刻著“鐵血將軍”四字,卻沒人知道,
這位令敵人聞風(fēng)喪膽的世子,曾在某個雨夜,為一個重生的女子,第一次紅了眼眶。
4 暗巷驚雷馬車碾過青石板的顛簸中,蘇晚忽然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硫磺味。“停!
”她猛地拽住車簾,話音未落,左側(cè)巷口突然爆起一團火光。蕭承煜反應(yīng)極快,
長臂一伸將她按在車廂角落,玄色大氅罩住兩人時,碎石子“噼里啪啦”砸在車頂上。
“是火藥!”春桃的尖叫被爆炸聲吞沒。蘇晚透過縫隙看見,
二十多個蒙面人從兩側(cè)屋頂躍下,手中彎刀在晨光中泛著幽藍——那是淬了蛇毒的利刃。
“捂住口鼻。”蕭承煜的聲音貼著她耳畔響起,帶著戰(zhàn)場上特有的冷冽,“跟緊我。
”他踢碎車門的瞬間,袖中射出三枚透骨釘,為首的刺客咽喉中釘?shù)沟兀?/p>
手中火把滾進旁邊的柴堆,騰起更大的濃煙。
蘇晚攥緊袖中從前世帶來的鋼絲軟鞭——這是她重生后讓春桃照著記憶里的樣子趕制的。
鞭子纏住二樓欄桿的瞬間,她聽見蕭承煜悶哼一聲,肩頭被劃開道口子。“走!
”男人踢開迎面而來的彎刀,反手將她甩上屋頂。蘇晚借力站穩(wěn),
軟鞭如靈蛇般卷住刺客手腕,猛地一扯將人拽下屋頂。硫磺味越來越濃,
她忽然想起前世周明遠曾在西北用過的陰招——將火藥埋在民居下,制造連環(huán)爆炸。
“去東側(cè)巷口!”她拽住蕭承煜的衣袖,“那里有口水井!”兩人躍下屋頂時,
身后傳來轟然巨響,整面磚墻塌了下來。蕭承煜護著她躲進井臺陰影里,忽覺頸間一涼,
蘇晚的軟鞭已經(jīng)抵住他咽喉。“別動。”她的聲音帶著喘息,
指尖探向他腰間玉佩——那上面刻著定北王府的暗紋,此刻正有紅光隱隱透出。
蕭承煜瞳孔驟縮,這才想起父親曾說過,王府秘寶“麒麟血”能在危急時發(fā)出信號,
卻不想被蘇晚一眼識破。“他們要的是麒麟血。”蘇晚扯下玉佩拋進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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