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被庶妹推入荷塘的那日,我攥緊指尖血淚立誓:這一世定要撕爛父親偽善面具,
踩碎庶妹陰謀詭計(jì)!冷面王爺意外入局,從救命恩人到枕邊人,
他垂眸替我戴上鳳冠:“清月,本王的掌心,便是你的萬里山河。
”1 溺水重生池水刺骨的寒意從鼻腔灌入時(shí),沈清月才驚覺自己竟重生了。
前世她被庶妹沈知夏騙至荷花池邊,一句"姐姐可愿與我共賞落花"剛落,
腰間便傳來大力推搡。此刻她渾身濕透,指甲深深掐進(jìn)岸邊青石,
耳中聽見沈知夏故作驚慌的尖叫:"姐姐小心!
""砰——"水花炸開的聲響蓋過了沈清月劇烈的心跳。一道玄色身影破水而出,
臂彎如鐵箍般圈住她的腰際。男人下頜線冷硬如刀,
浸水的睫毛下眸光似淬了冰:"沈府千金,就這般水性?"是定北王府的蕭承煜。
前世他因這樁落水案被卷入侯府紛爭(zhēng),最終為救她死于叛軍箭下。"多謝王爺救命之恩。
"沈清月攥緊他胸前濕透的錦緞,指尖微微發(fā)顫。她記得此刻池邊假山后藏著沈知夏的婢女,
正等著將"沈府嫡女勾引外男"的消息傳進(jìn)父親耳中。蕭承煜皺眉將她抱上岸時(shí),
沈清月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在他耳側(cè)壓低聲音:"王爺可知,今日池底藏著二十兩碎銀?
"男人身形微怔,尚未反應(yīng)過來,便見懷中人突然踉蹌著后退兩步,
朝著假山方向驚呼:"誰?"一道人影跌跌撞撞滾出來,正是沈知夏的貼身婢女綠枝。
她懷中滾落的不僅有碎銀,還有半塊沾滿香粉的絹帕——那是前日沈清月房中新丟的物件。
"姐姐...這是怎么回事?"沈知夏姍姍來遲,面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慌,
水袖下的指尖卻因用力而泛白。沈清月扯下濕透的披帛裹住肩頭,
唇角勾起冷笑:"妹妹不是說要與我賞花?怎的讓婢女藏在假山后,
莫非...是想讓父親看見我與王爺獨(dú)處的場(chǎng)景?"蕭承煜眸色一沉,
忽而抬手將自己的外袍披在沈清月肩頭。玄色錦緞帶著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
將她整個(gè)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本王今日是奉陛下之命,來尋沈侯議事。
"這話如重錘砸在沈知夏面上,她踉蹌著后退半步,指尖攥緊絹帕:"姐姐誤會(huì)了,
綠枝定是貪玩才...""貪玩?"沈清月打斷她的話,彎腰撿起地上的碎銀,
"這銀子上刻著'寶慶銀樓'的印記,妹妹房中的妝奩,可都是這個(gè)鋪?zhàn)映龅呢洶桑?/p>
"綠枝臉色瞬間慘白,撲通跪下時(shí)撞得額頭滲血。沈知夏咬著唇還要分辨,
遠(yuǎn)處忽然傳來管家的通報(bào):"老爺回府——"2 嫡庶之爭(zhēng)沈侯踏進(jìn)院門時(shí),
正看見嫡女沈清月裹著定北王的外袍,庶女沈知夏則跪坐在地上,身邊跪著哭哭啼啼的婢女。
"這成何體統(tǒng)!"沈侯怒拍桌案,目光落在沈清月身上時(shí)卻多了幾分不耐,"你身為嫡女,
怎可與外男這般親近?""父親誤會(huì)了。"沈清月屈膝行禮,
指尖輕輕撫過蕭承煜外袍上的暗紋,"是知夏邀我賞花,卻讓婢女在池底藏了碎銀,
意圖誣陷我與王爺私會(huì)。""姐姐何出此言!"沈知夏眼眶通紅,"明明是你自己失足落水,
王爺好心相救,你卻反咬我一口...""夠了!"沈侯揉著眉心擺了擺手,
"知夏素來懂事,清月你...莫要再耍這些心眼。"前世的沈清月定會(huì)哭著爭(zhēng)辯,
最終被禁足半月,眼睜睜看著沈知夏用她的絹帕勾搭上三皇子。但此刻她只是輕輕扯動(dòng)唇角,
從袖中掏出一封書信:"父親可知道,昨日戶部侍郎府的吳小姐,
為何突然退了與三弟的婚約?"沈侯瞳孔驟縮,猛地奪過書信。
上面密密麻麻記著沈知夏以三弟名義,給吳小姐寫的那些輕薄詩詞。字跡模仿得惟妙惟肖,
唯有落款處那個(gè)"煜"字,多描了兩筆——那是沈知夏寫慣了"知夏"二字的習(xí)慣。
"父親若是不信,可對(duì)比三弟平日的字跡。"沈清月說著,目光掃過臉色煞白的沈知夏,
"還有前月母親染病,妹妹送去的補(bǔ)藥里...摻了多少性寒的川貝?""清月!
"沈侯驚怒交加,忽聽得屏風(fēng)后傳來輕咳聲。蕭承煜負(fù)手而立,
指尖輕輕叩著腰間玉佩:"沈侯若是無暇管教女兒,本王倒可以替陛下分憂。
"玉佩上"御賜"二字在燭火下泛著冷光,沈侯額角沁出冷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沈知夏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原地,眼中滿是驚恐。是夜,沈清月在閨房中點(diǎn)起安神香。
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母親的病竟是這庶妹所為。指尖輕輕撫過妝奩里的玉簪,
那是母親陪嫁之物,前世被沈知夏搶去送給了三皇子。"姑娘,定北王府的人送了東西來。
"丫鬟春桃捧著錦盒進(jìn)來,面上帶著疑惑,"說是外傷藥,
可奴婢瞧著...像是宮廷御用的金瘡膏。"錦盒打開時(shí),一縷龍涎香混著雪松香撲面而來。
沈清月指尖微顫,看見盒底壓著一張字條,上面是蕭承煜剛勁的字跡:"明日巳時(shí),慈恩寺。
"窗外月光如水,她望著字條上的字跡,忽然想起前世蕭承煜戰(zhàn)死前,
塞給她的那枚血玉扳指。那時(shí)他渾身是血,卻仍笑著說:"清月,活下去。
"3 佛堂驚變慈恩寺的鐘聲響起時(shí),沈清月正跟著蕭承煜踏入偏殿。
男人今日換了身藏青長袍,腰間未佩玉佩,
卻多了柄雕刻著玄色紋路的匕首——那是定北軍的暗紋。"王爺帶民女來此,可是有何吩咐?
"她低頭望著殿內(nèi)搖曳的燭火,余光瞥見偏門處閃過一道人影。
蕭承煜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護(hù)在身后。殿外傳來衣袂翻飛之聲,
三個(gè)蒙面色影破窗而入,手中鋼刀泛著幽藍(lán)光芒。"小心!是毒刀!"沈清月驚呼出聲,
前世她見過這種刀,刀刃上涂著西域蛇毒,見血封喉。蕭承煜眸色一冷,匕首出鞘如電。
刀光劍影間,
沈清月忽然注意到其中一人袖口露出的紅色繡紋——那是沈知夏身邊護(hù)衛(wèi)的服飾紋樣。
"王爺,他們是沖著我來的!"她側(cè)身躲過飛來的暗器,指尖忽然觸到佛案上的香爐,
"民女有辦法!"話音未落,她猛地推翻香爐,檀香味混著香灰彌漫開來。
為首的刺客忽然發(fā)出悶哼,手中鋼刀當(dāng)啷落地。蕭承煜趁機(jī)擰斷他的手腕,
卻見那人咬破口中毒囊,瞬間七竅流血而亡。"他們用的是迷香?"蕭承煜皺眉看向沈清月,
卻見她臉色發(fā)白,正盯著刺客袖口的繡紋。"是沈知夏的人。"她指尖微微發(fā)抖,
"前世...前世我在慈恩寺遇刺,也是這樣的繡紋。"蕭承煜瞳孔驟縮,
忽然伸手將她拉入懷中。殿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卻是沈侯帶著家丁匆匆趕來:"清月!
你沒事吧?""父親來得好巧。"沈清月從蕭承煜懷中抬頭,
目光掃過沈侯身后神色慌張的管家,"方才刺客來襲,民女看見其中一人,
竟與管家身邊的護(hù)衛(wèi)穿同款靴子。"眾人目光齊刷刷落在管家腳上。那雙皂靴邊緣,
還沾著些許慈恩寺外的春泥——而沈侯明明說,他們是接到消息才匆忙趕來。
沈侯臉色瞬間煞白,張口欲辯,卻見蕭承煜慢悠悠擦著匕首上的血:"沈侯可知,
刺殺皇親國戚是何罪名?""王爺明鑒!下官絕無此意!"沈侯撲通跪下,冷汗浸透了后背,
"定是知夏那丫頭...下官回去定嚴(yán)懲不貸!""不必了。"沈清月忽然開口,
從袖中掏出一封休書,"母親臨終前曾告訴我,她的陪嫁莊子,
早在五年前就被人用我的名義典當(dāng)了。父親可知道,那莊子的地契...現(xiàn)在在誰手里?
"沈侯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震驚。蕭承煜忽然輕笑一聲,將匕首收入鞘中:"本王忽然想起,
三日前戶部尚書曾稟明陛下,有人用沈府的地契,換了三十萬兩白銀。"佛堂內(nèi)死寂一片。
沈清月望著父親慘白的臉色,忽然想起前世母親咽氣時(shí),手中還攥著半塊被撕毀的地契。
原來從始至終,害母親一病不起的,從來不是沈知夏,而是這個(gè)口口聲聲說愛她們的父親。
"父親既然無暇管家,不如聽女兒一言。"她俯身撿起地上的休書,輕輕放在沈侯面前,
"將母親的嫁妝歸還,再將沈知夏逐出侯府。否則..."她抬頭看向蕭承煜,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贊許,指尖輕輕叩著腰間玉佩:"否則,本王不介意幫沈侯回憶一下,
當(dāng)年沈老夫人是如何突然病逝的。"沈侯如遭雷擊,癱坐在地。殿外陽光正好,
沈清月望著殿內(nèi)慈悲的佛像,忽然想起前世蕭承煜說過的話:"佛前的香灰,
有時(shí)比刀劍更鋒利。"這一日,慈恩寺的鐘聲格外清亮。沈清月跟著蕭承煜走出偏殿時(shí),
忽然感覺肩頭一暖。男人不知何時(shí)將披風(fēng)披在了她身上,指尖輕輕拂過她耳畔碎發(fā):"明日,
本王帶你去看樣?xùn)|西。"她抬頭望去,卻見他眼中倒映著漫天日光,
比前世任何時(shí)候都要明亮。這一次,她不會(huì)再錯(cuò)過。
4 密室迷蹤馬車在定北王府后巷停下時(shí),已是戌時(shí)三刻。蕭承煜掀開簾子,
伸手扶沈清月下車,指尖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閉氣。"她依言屏住呼吸,
跟著他拐進(jìn)一處堆滿柴薪的偏院。男人腰間匕首出鞘,在墻面磚縫間輕叩三下,
傳來"咔嗒"機(jī)括聲。眼前青磚竟緩緩翻轉(zhuǎn),露出一道幽深石階,
潮濕的霉味混著鐵銹味撲面而來。"這里是..."沈清月望著石階盡頭的銅門,
門上雕刻著猙獰的饕餮紋,與蕭承煜匕首上的暗紋如出一轍。"先皇親賜的密庫。
"蕭承煜抬手按在饕餮雙目處,兩道藍(lán)光閃過,銅門轟然開啟。
撲面而來的不是想象中的金銀珠寶,而是滿墻懸掛的卷宗,墻角鐵架上擺滿了瓶瓶罐罐,
其中一個(gè)青瓷瓶上貼著標(biāo)簽:"西域蛇毒·解方"。
"這些是..."她指尖撫過泛黃的卷宗,
忽然看見最顯眼處掛著的畫像——那是前世被傳死于急癥的沈老夫人,
也就是蕭承煜的外祖母。"五年前,外祖母突然嘔血而亡。"蕭承煜走到她身側(cè),
指尖輕輕敲了敲畫像下方的藥方,"太醫(yī)院說是心疾發(fā)作,但這藥方里的朱砂用量,
足足超過常例三倍。"沈清月瞳孔驟縮。朱砂性寒,過量服用會(huì)導(dǎo)致內(nèi)出血,
與心疾癥狀極為相似。她忽然想起前世母親臨終前,枕邊也放著一張被撕碎的藥方,
上面的字跡與這張極為相似。"沈侯當(dāng)年是太醫(yī)院副使。"蕭承煜從袖中掏出一封密信,
封口處蓋著三皇子的私印,"這是三日前暗衛(wèi)截獲的密信,里面提到'沈府舊事可作要挾'。
"燭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陰影,沈清月忽然注意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
想起前世他為了查案徹夜不眠的模樣。指尖不自覺攥緊他的衣袖,
卻在觸到他溫?zé)狍w溫時(shí)猛地縮回。"抱歉..."她低頭盯著地面,
卻見青磚縫隙間嵌著半塊玉佩,紋路竟與母親的陪嫁玉佩極為相似。
蕭承煜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眸色微沉:"那是外祖母的陪嫁之物,當(dāng)年隨她入殮時(shí)不翼而飛。
"沈清月猛地抬頭,與他目光相撞。兩人心中同時(shí)閃過一個(gè)念頭——沈老夫人的死,
與沈府、與三皇子,必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王爺!"忽聽得密室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暗衛(wèi)單膝跪地,"沈府庶女沈知夏,方才在城西茶樓與三皇子的貼身太監(jiān)會(huì)面。
"蕭承煜唇角勾起冷笑,伸手將沈清月耳畔碎發(fā)別到耳后:"怕么?
"她抬頭望進(jìn)他眼中跳動(dòng)的燭火,忽然想起前世他戰(zhàn)死前最后一句話。
指尖輕輕拽住他的袖口,聲音輕卻堅(jiān)定:"有王爺在,清月不怕。"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怔忪,
忽而伸手將她護(hù)在身后,披風(fēng)帶起的氣流撲滅了半數(shù)燭火。密室外傳來刀劍相交之聲,
卻聽得"砰"的一聲,有人踉蹌著撞在銅門上,竟是沈知夏的婢女綠枝。
"小姐...他們要?dú)⑴?.."綠枝胸前插著匕首,眼中滿是驚恐,
"三皇子說...說只要除去您,就接小姐回府..."話未說完,她便斷了氣。
沈清月望著婢女手中緊攥的玉佩碎片,忽然想起沈知夏房中的博古架上,
擺著一尊用碎玉拼成的"平安"擺件。"看來,我們的好妹妹等不及了。
"蕭承煜彎腰撿起碎片,指尖輕輕摩挲著上面的紋路,"明日早朝,本王倒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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