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杯花茶奪走我的孩子,他用冷漠和背叛將我推入深淵。當我在雨夜中被趕出家門。
我發誓!所有欠我的,都將百倍奉還,包括被偷走的人生和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01我睜開眼睛,刺眼的白熾燈晃得我淚流滿面。不,淚水不是因為燈光。
一陣錐心的疼痛從腹部傳來,我咬緊下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
病房里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那種冰冷而陌生的氣息鉆進鼻腔,讓我喉嚨發緊。“江太太,
很抱歉,孩子沒保住。”醫生站在床邊,聲音平靜,像是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
“從您的檢查情況來看,這次流產情況有些特殊。”“特殊?”我啞著嗓子問道。
醫生欲言又止,看了眼病房門口,壓低聲音:“您是不是服用過什么特殊的藥物?
或者摔倒過?這種情況通常不會是自然流產。”我愣住了,
腦海中閃過前天那杯林詩詩親手遞給我的花茶。記憶里,那茶帶著若有若無的苦澀。
“我需要提醒您,如果有什么疑問,最好保留證據。”醫生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
轉身離開了病房。我盯著雪白的天花板,眼淚無聲滑落。我和陸霆深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病房門被推開,我努力抬頭,希望看到陸霆深關切的面容。可是,
他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甚至都沒正眼看我一眼,只是站在病床邊,
低頭查看手機短信。“我得走了。”他簡短地說,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霆深,
我們的孩子……”我伸手想抓住他的衣角。他躲開我的手,面無表情地說:“公司有急事,
林小姐在等我。”就這樣,他干脆利落地轉身離去,連半秒的猶豫都沒有。
我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感覺體內的血液都在凝固。這個男人,曾經是我深愛的丈夫,
現在卻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我。我蜷縮在冰冷的病床上,身體因失血和悲痛而無力。
病房門再次被推開,輕盈的腳步聲伴隨著一陣淡雅的香水味。林詩詩,陸霆深的白月光,
捧著一束刺眼的白玫瑰走進來,臉上掛著“關切”的微笑。“江姐姐,聽說你流產了,
我特意來看看你。”她把花放在床頭柜上,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小孩。“不必了。”我轉過頭,
不想看她假惺惺的表情。“江姐姐別這樣嘛。”她坐到床邊,聲音甜得發膩,
“這種事情很正常的,可能是你身體太差,承受不了。畢竟,有些人天生就站在高處,
有些人注定在泥里掙扎。”她笑容里藏著的惡意,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在她面前崩潰。
“霆深很快就會忘記這個孩子的,別擔心。”她拍拍我的手,我猛地抽回來,“畢竟,
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忙。”林詩詩離開后,病房再次陷入死寂。我強撐著起身,
拖著虛弱的身體回到了陸家別墅。家里空無一人,傭人們看到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和躲閃。
我踉蹌著走進臥室,倒在床上,淚水再也止不住。
失去孩子的痛苦和丈夫的冷漠一次次敲擊著我。不知怎么的,
我突然想起養母去世前交給我的那個舊箱子。她當時說,這是我真正的身世線索,
但我一直沒有勇氣打開它。我跪在地板上,從衣柜深處拖出那個布滿灰塵的箱子。
顫抖的手指掀開蓋子,里面是一些泛黃的照片和文件。最上面是一個密封的牛皮紙袋,
上面赫然寫著“江氏醫院”四個字。我拆開封條,
一份泛黃的報告滑落出來——嬰兒抱錯調查報告。“案件編號:19920412-A,
涉事嬰兒:女嬰江思念(A)、女嬰林雨欣(B),出生日期吻合,
體貌特征…”報告上的出生日期、血型、特征,全都和我、和林詩詩吻合。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我并非普通人家的女兒,而是……江家的千金?而林詩詩,
那個高高在上、被所有人寵愛的林詩詩,是冒牌貨?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從脊背蔓延全身,
隨后是灼燒般的怒火在血管中奔騰。我怒極反笑,緊緊攥著這份報告。原來如此,
我的一切痛苦,我的卑微與隱忍,竟源于一個被偷竊的人生。“林詩詩,
陸霆深…”我低聲念著這兩個名字。02我沒有聲張,小心地將報告收好。第二天,
我對著鏡子,臉上依舊是那副沉默順從的表情。陸霆深早已離家,
桌上只留了一張紙條:“今晚不回來。”連落款都沒有,仿佛這只是酒店服務員留下的通知。
我開始秘密調查。第一站是江氏醫院。那里已改建成高檔商場,曾經的醫院舊址被徹底抹去。
我翻閱了圖書館里的舊報紙,找到了幾位當年的醫護人員名單。“很抱歉,
李醫生去年過世了。”一位護士告訴我。“王護士?她十年前就移民加拿大了。”“趙主任?
失蹤多年,有人說他出車禍了…”一條又一條線索全都斷在半路。每當我感覺接近真相,
總有一堵無形的墻攔在眼前。這種感覺太過熟悉——就像我小時候,每次想了解自己身世,
養母也總是這樣含糊其辭。我坐在咖啡館的角落,心頭涌上一陣寒意。
有人不想讓真相浮出水面。“江太太?真巧啊。”林詩詩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甜膩得像抹了蜜的刀子。我不動聲色地合上筆記本:“是挺巧的。”她笑著坐下,
眼睛卻在打量我的一舉一動:“你這幾天看起來不太一樣了,
是不是…”她狀似關切地壓低聲音,“流產后的抑郁癥?”“謝謝關心,我很好。
”我勉強笑了笑。林詩詩盯著我看了幾秒:“霆深明天會參加瑞豐集團的晚宴,
他讓我帶你一起去。”我挑眉:“他親自讓你告訴我的?
”“當然,”她不假思索地點頭,“他說畢竟你還是陸太太。
”晚宴當晚,我穿著簡單的黑色禮服,沒有任何顯眼的配飾。
陸霆深全程與林詩詩形影不離,而我則成了被遺忘的角落擺設。
“江姐姐,”林詩詩端著酒杯走來,“能幫我個忙嗎?
袋,“這是瑞豐新項目的機密文件,我想去一下洗手間,能請你幫我保管一下嗎?就幾分鐘。
”我接過文件袋,心中卻警鈴大作。
她微笑著離開,我不露聲色地看了看四周,找了個安靜角落坐下。
五分鐘后,她一臉慌張地回來。“文件呢?”她聲音尖銳。我遞給她:“一直在這里。
核心資料不見了!”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拿走了什么?”周圍的人開始朝我們看過來。
“我什么都沒動。”我平靜地說。
“保安!這位女士偷了我們公司的商業機密!”林詩詩的表演開始了。
事情發展得比我想象的還要糟。
陸霆深站在林詩詩身邊,眼中是我從未見過的冷厲:“監控呢?查一下。
”監控顯示我接過文件后確實去了洗手間。但我沒有。這是栽贓。“我沒去過洗手間。
”我說。“監控不會說謊。”林詩詩冷笑。
我打開手機,調出一段錄音:“林小姐,你讓我幫你保管文件時,我就開始錄音了。
從你離開到回來,我一直坐在這個位置,沒有移動過。”林詩詩臉色一變。
繼續說:“而且,我注意到你給我的文件袋口沒有封口膠痕跡,但你回來時卻說它被拆開了。
”場面一時安靜。但這遠不夠。“證據不足。”陸霆深冷冷地說,“把她帶去警局。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絕境。審訊室里,我被盤問了整整三個小時。
最后因證據不足暫時釋放,但瑞豐集團已經對我發起了民事訴訟。
回到陸家,我的行李已經被扔在門口。“限你一小時內離開陸家。
”管家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是陸霆深的字跡。雨下得很大。
我拖著行李箱,沒帶傘,任憑雨水打濕全身,我走到一家小旅館前,渾身發抖。
我在破舊的房間里,看著鏡子里陌生的自己。
神卻前所未有堅定的女人是誰?我打開手機,找到那份抱錯報告上提到的一個名字:江辭遠。
據說他是江家的管家,或許還活著。這是我唯一的線索。
我撥通了一個二十年未曾變更的老號碼,心跳如雷。“喂?”一個滄桑的男聲響起。
“請問是江辭遠先生嗎?”我深吸一口氣,“我叫江思念,我想,我可能是江家走失的女兒。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已經掛斷。
“你有什么證據?”他的聲音突然變得鋒利。
一份醫院的抱錯調查報告,還有…”我猶豫了一下,“我的左肩胛骨上有一個蝴蝶形的胎記。
”電話那頭傳來物體跌落的聲音。“明天中午,雀屏山莊,帶上你的證據。
”他急促地說完,電話就斷了。03我悄悄推開雀屏山莊的大門,心跳如鼓。
江辭遠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面容嚴肅卻帶著幾分疲憊。他站在寬敞的會客廳中央,
目光銳利地打量著我。“把報告給我。”他開門見山。我遞過那份泛黃的文件,
他戴上老花鏡,仔細查看每一個字。他的手在微微顫抖。“轉過身去,讓我看看你的肩胛骨。
”我照做了,拉下衣服一角,露出左肩胛骨上那個蝴蝶形的胎記。
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壓抑的抽氣聲。“小姐,您真的回來了。”老人的聲音哽咽,
眼中閃爍著淚光,“江先生和江太太等您太久了。”“我的親生父母…他們還好嗎?
”我小心翼翼地問。“江先生這些年一直在尋找您,他們從未放棄過。
”江辭遠擦去眼角的淚水,“但我們需要更確切的證據。DNA比對是必要的。”三天后,
我坐在江家別墅客廳里,手心全是汗。這座豪宅比陸家還要宏偉,處處彰顯著低調的奢華。
“結果出來了。”江辭遠捧著一份文件走進來。客廳里的中年夫婦緊張得無法言語。
女人緊緊抓著丈夫的手,眼中含著希望和恐懼;男人則努力保持鎮定,
但顫抖的雙手暴露了他的情緒。“DNA比對結果顯示,江思念確實是江家的親生女兒。
”一瞬間的寂靜后,江太太沖向我,緊緊擁抱著我,淚如雨下。“我的女兒,
我終于找到你了!”她撫摸著我的臉。江先生也走過來,他是個外表威嚴的男人,
此刻卻淚流滿面。他輕輕抱住我和妻子,三人相擁而泣。“這么多年,我們從未停止尋找。
”江先生哽咽道,“每年你的生日,你媽媽都會為你準備蛋糕,希望有朝一日能親手給你。
”我被這份深厚的親情淹沒,心中的空洞被一點點填滿。原來世界上真的有人無條件愛我,
即使隔著二十多年的時光。當江先生聽完我這些年的遭遇,
特別是陸霆深和林詩詩的所作所為時,他的臉色變得鐵青。“那個林詩詩,
就是冒充我女兒的人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我會查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
”江太太握著我的手,眼中燃燒著決心,“至于陸霆深對你的傷害,他必須付出代價。
”接下來的日子如夢似幻。江家為我安排了全新的身份——江念,
江家養女的身份暫時掩蓋我的真實身份。我搬進了專屬于我的套房,
衣帽間里掛滿了世界頂級品牌的服裝。江太太親自為我挑選造型師、形體老師和禮儀導師,
幫我徹底改變形象。“寶貝,你有著天生的氣質,只是被壓抑太久了。
”江太太看著鏡中煥然一新的我,欣慰地說。江先生則負責我的商業教育。他是商業奇才,
擁有敏銳的洞察力和決斷力。我驚訝地發現自己在商業方面有著驚人的天賦,
很多復雜的商業策略我一點就通。“你完全繼承了我的商業頭腦。”江先生驕傲地說,
“你比我想象的更聰明。”晚上,江家主管網絡安全的王助理帶來了一份調查報告。
“林詩詩的身世確實有問題。她五歲前的記錄幾乎空白,
而林氏集團在她出生那年有大筆不明資金流出。更有意思的是,
當年江氏醫院的值班醫生和幾位護士都在之后的幾年里或失蹤或意外身亡。
”江先生眼神一冷:“繼續深挖,我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對了,還有這個。
”王助理又遞上一份文件,“陸氏集團最近與瑞豐的合作有嚴重漏洞,
他們在合同中留下了很大的法律風險。”我接過文件,快速瀏覽著其中的內容,
一個計劃在我腦中逐漸成形。江太太看出了我的心思,輕輕拍了拍我的手:“別急,
先完成你的'變身',時機到了,我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兩個月后,
東方貿易展在香港舉行。江先生特意安排我以江家養女的身份出席。會場燈光璀璨,
觥籌交錯中,我穿著定制的紅色晚禮服緩步走入。周圍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我吸引。
我不再是那個畏畏縮縮的江思念,而是舉手投足間充滿優雅與自信的江念。“江小姐,
久仰大名。”有人上前搭訕。我微笑著與各路商界精英周旋,運用著這兩個月學到的一切。
忽然,我感到背后一陣熟悉的氣息。轉身,陸霆深就站在那里,他身旁是林詩詩。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迷惑,顯然沒認出我來。“這位是?”林詩詩好奇地問道。
“江家的養女,江念。”旁邊的商人介紹道,“聽說江家對她寄予厚望,
正在培養她接管部分產業。”陸霆深盯著我看了幾秒,眉頭微皺:“我們是否見過?
”我對上他的目光,嘴角掛著神秘的微笑:“也許吧,陸總。
不過您應該不記得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我舉起酒杯,輕抿一口,轉身離去。
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的背影,我心中暗笑。
04我站在江氏大廈頂層會議室的落地窗前,俯瞰整個城市的燈火。三個月前,
我還是那個被丈夫拋棄、流產后無家可歸的可憐女人。而現在,
我身著價值五位數的定制套裝,準備主持江氏集團與陸氏的第一次正面交鋒。“準備好了嗎?
”江先生走到我身邊,眼中滿是信任。“比任何時候都準備好了。”我微笑著說,
手指撫過桌上那份剛剛擬定完的綠色能源項目標書。這是一個價值十億的合作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