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其他,她裝作從背簍里,實際上從空間拿出田七跟盛滿空間靈泉水的碗。
小心地開始為男人清潔,男人身上的布料已經很少又臟污。
她將身上披著的外套脫了下來。
撕成條條,綁住傷口。
清理一番發現,他身上最嚴重的,不是身上的這些外傷,而是腰腹的一處槍傷。
還好這處的槍傷已經經過簡單的處理。
應該是用刀硬生生地將那塊肉挖出來的,這種傷口最怕的就是術后感染,發起燒來是真的要命。
溫時意看了眼天色,自己也不能在這里待太久。
她將剩下的靈泉水給男人喝了下去,接下來就看這男人的命了。
害怕晚上天太冷,她又從空間茅草屋里拿了一席草墊子來,至于會不會遇見蛇蟲那些,自己也無能為力了。
等到山下的時候,就看見周家人已經急做一團。
溫暖看見她,直接就沖了上來。
聲音急促:
“你去哪里了啊,身上怎么這么多血?”
溫時意早晨喝了那碗粥不應該沒事的啊,她回去以后才發現自己有多憔悴。
好在她走之前報復了一下。
不過,她的肚子怎么還高聳著?
難不成孩子沒掉?
她的唇角繃的直直的,這孩子真難殺。
溫時意拍了拍身上的土:
“我肚子疼,沒辦法就上山采了些草藥。”
“藥呢?”
“吃了。”
溫暖驚得目瞪口呆,這墮胎藥還能被草藥相克住?
還是直接吃的那種?
“那你身上的血呢?”
溫時意看了眼之前救男人的時候,沾染到自己身上的血,淡淡地說了句:
“之前流出來的。”
溫暖:“.......”
這也行?
周紅夏擠了過來:
“嫂子,你快回去洗洗吧,這一身的血真嚇人,別把肚子里的孩子嚇到了。”
溫暖看著溫時意在前面走著,跟在后面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可那血還是真實存在的。
“姐,你這流了這么多血,孩子還健康嗎?”
剛才還沒什么反應的周母聽見這話,立刻跳了出來:
“就是啊時意,這孩子的事情可不能大意。”
她開始擔心,萬一孩子在肚子里發育不好了。
溫時意笑:
“我自己身子自己沒感覺嗎,用得著你說,你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多此一舉嗎?”
溫暖臉瞬間僵了,也不知道她這個姐這兩天怎么都這么牙尖嘴利了。
這不是在咒自己去死嗎?
難不成那孩子真出什么事情了,而姐姐怕別人發現?
只是溫時意說完這話,周母倒是急了:
“小暖這是在關心你,你也太不懂事了。”
溫時意抿唇,確實沒她懂事,千里送過來給人。。。
她的余光看見一個20出頭的帥小伙領著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
他們兩個也是隔壁茅草屋的,都是來這邊接受改造的。
溫時意面無表情,提高音量地說道:
“你懂事?你是不是就盼著我有事?紅夏,我要是有事了可記住啊,就是溫暖干的。”
“你.....我沒這意思。”
溫暖聽見這話,菊花一緊,下意識地出聲。
眼睛都瞪大了,這女人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一個招數三天用了兩次,自己是太大意了。
她的臉陰陰晴晴,看著溫時意三分譏笑,七分嘲諷的臉,總感覺有一種被戳中心事的心虛。
溫暖驚得抓了一把身旁的周母。
惹得她驚呼出聲:
“小暖,你怎么了?”
溫暖尷尬地放開手:
“沒事。”
溫時意嘲諷的笑再次上演:
“溫暖,你怎么好像被我戳中了,難不成盼著我不好的那個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