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這下,我終于知道,爸爸為什么不讓我行醫(yī)了。
醫(yī)院本就昏暗的燈光襯的父親的臉色更加的嚇人。我本能的轉(zhuǎn)身就跑,
卻被巡邏的保安摁倒在地。“什么人?”看清是我之后,保安嫌惡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原來是盛醫(yī)生啊?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小賊”我掙扎著站起身,
卻被趕來的爸爸一巴掌打到在地。“誰允許你離開家的?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我捂著臉,有些麻木的看著他“我的藥吃完了,睡不著,來醫(yī)院取藥。
”頓時爸爸瘋了一樣的把我往地下停車場拽“盛夢竹,你聽清楚!
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離開家半步!”我任由父親拽著我,他拽的力道很大,
以至于我回家才發(fā)現(xiàn)我的手腕早已淤青。他氣急敗壞的把我反鎖在臥室里。
可能覺得我還會有別的心思,隔天我的窗戶就加上了防盜的欄桿。
父親也沒收了我的所有證件。父親說,如果我再離開我的臥房,他就會打斷我的雙腿。
我試圖報警,但是家里毫無信號。我麻木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恍惚間,我看到有人來了,
來了不少人,他們靠近我,對我低聲說著什么。我聽不清楚,也看不清來人是誰。
只知道有一個很像外公的人,他將我抱出了房間,放到了一個狹小的空間里。
一個很像閨蜜的女孩,給我身上蓋上了一層白紗。隱約,我聽到了眾人的哭泣。
我這是死了嗎?都出現(xiàn)幻覺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想睜開雙眼,發(fā)出聲音,幾經(jīng)掙扎,
毫無辦法。我只能任由一切發(fā)生在我的身上,我無法反抗。最后我好像看到了父親,
他淚流滿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想,如果我真的死了,最高興的人應(yīng)該是父親吧。這樣,
我就不再會是他的拖累。失去聽覺前,我聽到了李叔叔的聲音。好像是在說我應(yīng)該去哪里,
我聽到了很多的地名。漸漸的我便聽不清楚了。07我好像是死了,我周圍出奇的安靜。
我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我也感知不到任何的事物。睜開雙眼,周圍一片漆黑。我想,
這就是死后的世界,我一無所有,眾叛親離。可能我真的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上天如此的懲罰我。讓我死后的世界也如此的黑暗,不見光明。“這里怎么有棺材?
”聽到一聲稚嫩的聲音,我猛然驚醒。我還沒有死!我用力拍打四周。我在棺材里?“嗚哇!
”一聲哭喊聲,周圍來了不少人。“娃娃,你哭什么?”“棺材!棺材里有東西!有東西!
”眾人停止了爭吵,靜靜觀察著我的動靜。我知道,我生的希望來了。我邊拍打四周,
邊發(fā)出哭喊“我還活著!我還活著!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光亮的出現(xiàn),
有人來救我了。來人身穿白色警服,一臉慈祥的模樣。“小姑娘,起來吧。”我握著他的手,
心里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安心。興許是在棺材里呆的時間太久,我兩腿發(fā)軟,暈了過去。
再次睜眼,是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我環(huán)視四周,醫(yī)院的裝修有些破舊,但好在機械齊全。
根據(jù)周圍人的口音判斷,我已經(jīng)離開了我的城市。這里的人,說著我聽不懂的方言。
“你醒了?”護士模樣的女人溫柔的為我量著血壓,測著體溫。
“你的身體再過幾天就能恢復(fù)正常了。”談話間,一個自稱是警察支隊隊長的人走了進來。
“這位女士,您現(xiàn)在方便交流嗎?”我點點頭。他拿出紙和筆,
熟練的坐在我的身邊開始記錄。“請問,您的名字?”“盛夢竹。”“盛......夢竹?
”聽見我的名字,男人有些遲疑,我從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絲的惋惜和震驚。
“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棺材里嗎?”我搖了搖頭。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進棺材前,是在家中的。”“在家中?”“是的,我在家里。
我的父親和我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他不讓我出門,將我反鎖在我自己的房間。
所以我怎么到的棺材里,我是不知情的。我說的句句屬實。”看著我真摯的眼神,他信了,
但是他并沒有記錄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臨走時,他看著我對我說“盛夢竹女士,
我會盡我所能保護你。”這名自稱是支隊長的警察離開了,
后面幾天我再也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再次見到這個男人是在10天以后,
他胡子拉碴的站在我的病床前。“盛夢竹,你還想當(dāng)醫(yī)生嗎?”我看著他的表情,不明所以。
我離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實在太遠了,這個曾經(jīng)是我兒時的夢想。是我一輩子的追求,
但是現(xiàn)在我對醫(yī)生這個職業(yè)避之不及。它或許帶給過我輝煌,
可它帶給我的傷痛遠沒有曾經(jīng)的輝煌多。我含笑搖了搖頭。但我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的職業(yè),為什么他會知道。我的表情由釋懷轉(zhuǎn)變成了震驚。“你!
怎么知道我是醫(yī)生!”他俯下身子,眼神沉靜的可怕,我無法捕捉他的情緒。
他是來抓我的嗎?是來問罪的嗎?“盛夢竹,回答我的問題。”審問的語氣,
震的我有些心里發(fā)怵。他和第一次見面時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讓我不由的想起爸爸的辦公室。難道這10天,他去了爸爸的辦公室?
“盛夢竹女士,請你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逃避。
”我往后縮了縮身子“不......”話音未落,一名實習(xí)醫(yī)生闖入了我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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