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毒酒,了卻前生。再睜眼,竟是選秀前夜!渣皇?賤婢?純元替身?呵,
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這一世,本宮親自操刀,讓你們血債血償!1. 重生之恨指尖冰涼,
不是毒酒穿腸,是水?猛地睜眼,雕花木窗,紗幔輕搖。這不是陰曹地府,
也不是凌云峰那破落禪房。“小姐,醒了?”稚嫩的聲音帶著哭腔。流朱!我死死盯著她,
眼淚差點爆出來。她還活著!那張擔憂的小臉,和記憶里被亂棍打死的樣子重疊,
心口猛地一抽。“水……”嗓子干得像要燒起來。流朱趕緊端水,小心翼翼喂我。“小姐,
您睡了一天,嚇死奴婢了!”她拍著胸口,小臉煞白。我掃視四周,甄府,我的閨房。
銅鏡里,一張青澀的臉,是我十七歲的模樣。真的……回來了?回到了入宮前?
“現在啥時候?”我盡量讓聲兒聽著穩當點。“回小姐,康熙五十九年,臘月初七。
再過幾天,就是八旗選秀。”選秀!指甲狠狠掐進肉里,疼!提醒我,這不是他娘的夢!
前世那些破事兒,一下子全涌了上來。當純元皇后的替身,
那虛情假意的恩寵;眉姐姐的枉死,陵容那賤人的背叛,我那沒出世就沒了的孩子,
還有最后關在凌云峰,眼睜睜看著朧月、弘曕跟我骨肉分離……還有,那碗要命的毒酒!
皇帝,胤禛!還有那個笑面虎皇后,烏拉那拉氏!以及那些踩著我上位,
最后又把我踹下深淵的“好姐妹”!我甄嬛,對天發誓,再活一次,定叫你們血債血償!
老天爺還真給了我這機會。“小姐,您臉色咋這么難看?”流朱瞅著我,滿眼擔心。
我深吸一口氣,把恨意壓下去,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沒事,做了個噩夢。
”一個長達一輩子的噩夢。現在,該醒了。既然重來,那些腌臢事,那些穿心箭,
老娘再也不會讓它們扎到我!純元皇后?呵,死人罷了。這一世,我甄嬛,只做我自己!
“流朱,把我那件水墨竹葉的旗裝拿來。”我吩咐。那件衣服,素凈,低調,
最適合初選藏拙。上輩子我削尖了腦袋想得皇帝青睞,挑了件扎眼的桃花旗裝,
反而落了下乘,早早就被皇后那老狐貍盯上,
也讓皇帝那句“嬛嬛一裊楚宮腰”成了日后捅我心窩子的刀。這輩子,老娘偏要反著來。
不求他媽的圣寵,只求自保,然后,一個個收拾干凈!“小姐,那件太素了吧?
選秀可是大事……”流朱有點猶豫。“就那件。”我語氣硬邦邦的,不容置喙。
流朱不敢再吭聲,轉身去了。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神淬了冰。鈕祜祿·甄嬛,歡迎回來。
這次,獵人和獵物,該換換位置了。只是,腦子里時不時閃過的針扎似的疼,讓我有點不安。
好像,這次重生,沒那么簡單。有些上輩子記得清清楚楚的事兒,現在居然有點模糊,
像隔了層霧。管不了那么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一世,
老娘定要護住所有真心待我的人,讓那些蛇蝎心腸的,都給老娘滾去地獄!
2. 選秀風波選秀的日子,轉眼就到。我和眉姐姐并排站在儲秀宮外頭,
瞅著周圍那些或緊張或巴望的臉,心里頭冷得像冰窖。“嬛兒,別慌。
”眉姐姐捏了捏我的手,她總是這么溫柔。我反手握緊她,使勁點頭:“姐姐放心,我曉得。
”上輩子,就是在這儲秀宮,我跟安陵容那賤人初遇。那時候她,慫得跟個小雞仔似的,
我一時心軟,幫了她一把,結果呢?養出條喂不熟的毒蛇!這輩子,我絕不會再犯傻。果然,
沒一會兒,就聽見吵吵嚷嚷的。
夏冬春那張揚跋扈的死人聲音傳過來:“不過是個縣丞的閨女,也敢沖撞本小主!
”安陵容縮著脖子跪地上,頭上的海棠絹花被踩得稀巴爛。我冷眼瞅著,
半點想上去幫忙的意思都沒有。眉姐姐有點不落忍:“嬛兒,她……”“姐姐,有些人,
不值得可憐。”我淡淡地說,話里帶著她沒察覺到的冷氣兒。眉姐姐愣了愣,
好像沒想到我會說這種話。就在這時候,
一個太監扯著嗓子喊:“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呼啦啦跪倒一片。我低著頭,
眼角余光瞟見龍輦和鳳駕慢悠悠地過來。皇帝,胤禛。皇后,烏拉那拉氏。
這對上輩子把我當猴耍的狗男女!心里的恨啊,簡直要燒穿胸膛,但我死死憋住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平身。”皇帝的聲音還是那么溫和,卻讓我聽著犯惡心。“謝皇上。
”選秀開始。一個個秀女扭捏著上前,要么害羞,要么獻媚,看著就煩。輪到安陵容,
她被剛才那一出嚇得不輕,聲音都哆嗦,表現得一塌糊涂。太后皺了皺眉,皇帝也沒啥表情。
就在掌事太監要給她撂牌子的時候,皇后突然開口了:“皇上,臣妾瞧著這位安答應,哦不,
安秀女,眉眼間倒有幾分柔順,不如留下?”我心里冷笑。皇后這老妖婆,又想玩老一套,
扶持個沒根基的來分寵,好拿捏華妃那蠢貨?皇帝不置可否,只說:“皇后看著辦就成。
”安陵容喜出望外,磕頭如搗蒜。我瞟了她一眼,
她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和……怨毒?怨毒?她怨誰?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對勁!
上輩子的安陵容,這時候應該是感激涕零,一個勁兒朝我使眼色求救才對。輪到我了。
我穿著那件水墨竹葉旗裝,臉上沒擦粉,就簡單挽了個髻,不卑不亢地走上前。“民女甄嬛,
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皇帝的眼神落在我臉上,頓了頓。我知道,
他又想起他那死鬼純元了。“抬起頭來。”我依言抬頭,直勾勾瞅著他,
眼神平靜得像潭死水,甚至帶了點兒疏遠。皇帝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上輩子的我,
這時候應該是低眉順眼,含羞帶怯。“你就是甄遠道之女?”“是。”“嗯,不錯。
”皇帝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皇后在旁邊搭腔:“皇上,臣妾瞧著甄妹妹這身段樣貌,
倒是像極了……”“皇后!”皇帝突然打斷她,語氣有點沖。皇后訕訕地閉了嘴。
我心里冷笑。怎么,怕我恃寵而驕,還是怕勾起你那點破事兒?最后,我被賞了香囊,
留下了。眉姐姐也順利入選。就在我以為一切都在我掌控中的時候,出事了。宣布完結果,
掌事太監正要帶我們去分住處,我腦子里突然一陣劇痛,像有無數根針在扎!
“呃……”我悶哼一聲,差點栽倒。“嬛兒!”眉姐姐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皇帝和皇后的目光都射了過來。“怎么回事?”皇帝皺眉。“回皇上,許是……許是天兒熱,
有點中暑了。”我強忍著疼,硬撐著說。太醫很快被叫來。摸了半天脈,只說是體虛勞累,
沒啥大事。但我知道,不是的。那疼來得太他媽巧了,更重要的是,剛才那一下,
我腦子里關于上輩子安陵容剛進宮時的一些細節,居然變得模糊不清了!難道……重生,
還有他娘的代價?3. 宮斗初現進了宮,我被封為莞常在,眉姐姐是沈貴人。
跟上輩子不一樣。我成了常在,眉姐姐倒直接是貴人。也好,常在位份低,不容易招眼。
只是安陵容,她也被留下了,封了安答應。她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讓我渾身不自在。
我住進了碎玉軒,還是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流朱和浣碧跟著我。
瞅著浣碧那張跟我有幾分像的臉,我心里五味雜陳。上輩子,她為了攀高枝,賣了我,
害得我差點完蛋。這輩子,我不會再給她機會。但在這之前,我得弄清楚,
她是不是也跟安陵容一樣,有什么貓膩。剛進宮,我牢記“藏拙”兩個字,天天裝病,
躲著皇帝,整天窩在碎玉軒,不是看書就是養花,對外就說身子不爽,不方便侍寢。
皇帝派人來看過幾次,都被我以“病容不宜見駕”給擋回去了。我知道,
這會勾起他的好奇心。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癢癢。我不在乎。我需要時間,
適應這重生的身子,搞清楚那該死的頭痛和記憶模糊到底是個啥情況。更重要的是,
我要暗中觀察宮里的形勢。皇后還是那副端莊溫婉的死樣子,母儀天下。
華妃還是那么囂張跋扈,寵冠六宮。一切好像跟上輩子沒啥兩樣。但我總覺得,有啥東西,
在暗地里悄悄變了。那天,我去給皇后請安。殿外頭,碰見了安陵容。
她穿了身藕荷色的宮裝,頭上戴著皇后賞的珠花,看著比選秀時精神多了。“莞姐姐。
”她主動給我行禮,那叫一個謙卑。要不是重生,我指定被她這副德行給騙了。“安妹妹。
”我淡淡應了聲。“聽說姐姐身子不爽,一直沒能來看望,妹妹心里過意不去。
這是妹妹親手做的凝神香,或許能幫姐姐睡個好覺。”她遞過來一個精致的香囊。
我接過香囊,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是熟悉的味兒,但也多了點……不對勁。上輩子,
安陵容也送過我凝神香,但味道跟這個不太一樣。我心里一動,笑了:“有勞妹妹費心了。
只是我最近聞不得濃香,這香囊,還是妹妹留著自己用吧。”說完,我把香囊還給了她。
安陵容的臉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復正常:“是妹妹想得不周到了。
”她眼底閃過的那一絲失望和……狠勁兒,沒逃過我的眼睛。果然有鬼!回到碎玉軒,
我立馬讓流朱把屋里所有的香料都撤了。“小姐,這是為啥?”流朱不明白。“小心沒大錯。
”我沒多解釋。那晚,我睡得一點都不踏實。夢里,又是凌云峰的雪夜,
又是那杯冰冷的毒酒。驚醒的時候,一身冷汗。腦子里又開始針扎似的疼。我捂著頭,
疼得在床上打滾。這一次,疼過之后,我發現,關于上輩子果郡王的一些記憶,
也開始變得模糊了。怎么會這樣?難道,我每想改變一件事,或者識破一個陰謀,
就要付出代價?要是這樣,那我這重生,不是寸步難行?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我必須盡快找到破局的法子。第二天,我讓小允子去太醫院,打聽一種叫“息肌丸”的藥。
息肌丸,上輩子安陵容用來爭寵固寵的鬼東西,毒性隱秘,能讓人不知不覺就生不了孩子。
如果安陵容真的也重生了,或者她背后有人搗鬼,那她一定會想辦法弄這玩意兒。果然,
小允子回來報,說太醫院最近確實有人在偷偷摸摸打聽息肌丸的方子,而且,
那人好像跟翊坤宮有點關系。翊坤宮,華妃那賤人的老巢。安陵容想投靠華妃?
這跟上輩子的路子完全不一樣!上輩子的安陵容,是巴結皇后,靠著皇后往上爬的。難道,
因為我重生,扇動了蝴蝶翅膀,讓有些事偏離了原來的道道?還是說,安陵容的重生,
比我想的更早,或者,她有更大的野心?一時間,我心亂如麻。這局勢,
比我想的要復雜得多。4. 華妃倒臺“小主,沈貴人來了。”浣碧在門外通報。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火氣,起身去迎。眉姐姐還是那么溫婉端莊,就是眉毛擰著,
有點愁。“嬛兒,你總算肯見我了。”她拉著我的手,話里帶著點兒埋怨。“姐姐莫怪,
前些天身子確實不爽利。”我欠了欠身。“我聽說了,你一直裝病躲著皇上。
”眉姐姐瞅著我,眼神挺復雜,“嬛兒,你到底琢磨啥呢?這宮里頭,沒皇上寵著,
那是走一步都難。”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上輩子,她也是這么苦口婆心地勸我。“姐姐,
我有我的道道。”我輕聲說,“倒是姐姐,最近還好?
”眉姐姐嘆了口氣:“華妃還是處處找我茬。昨天,她又說我宮里碳火不夠,扣了我的份例。
”“又是華妃!”我眼里冒火。“皇上雖然說了她幾句,但華妃家世擺在那兒,
皇上也不好太狠了。”眉姐姐一臉無奈。是啊,年羹堯在前朝牛氣沖天,
華妃在后宮自然橫著走。“姐姐,你信我不?”我突然問。眉姐姐愣了愣,
隨即使勁點頭:“當然信。”“那就好。”我微微一笑,“姐姐且忍忍,很快,就有轉機了。
”送走眉姐姐,我坐那兒琢磨。華妃,必須干掉。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需要個機會,
一個能讓皇帝下狠心除了華妃的機會。而這個機會,說不定就跟安陵容那賤人有關。
如果安陵容真想投靠華妃,那她肯定要想辦法在華妃面前露臉。而她最大的“本事”,
就是她那手制香的妖術,還有……那些陰損的招數。
我讓小允子繼續盯緊安陵容和翊坤宮的動靜。幾天后,機會來了。那天是十五,
按規矩各宮娘娘要去給皇后請安。華妃照例遲到,還當著所有人的面,
賞了安陵容一對赤金鐲子,話里話外捧著她。皇后看在眼里,臉上沒啥表情,
端茶的手卻抖了一下。我知道,皇后這老狐貍已經起疑心了。請安過后,
我故意跟安陵容走一塊兒。“安妹妹如今可真是得華妃娘娘待見啊。”我皮笑肉不笑地說。
安陵容臉上閃過一絲得意:“莞姐姐說笑了,不過是娘娘抬舉罷了。”“妹妹可得當心了,
這翊坤宮的門檻,可不好邁啊。”我話里有話。安陵容臉色變了變,
很快又笑道:“多謝姐姐提醒,妹妹曉得。”瞅著她那副假裝鎮定的死樣子,我心里冷笑。
魚兒,上鉤了。接下來幾天,我還是裝病,卻暗地里讓人散布一些關于“息肌丸”的流言。
說這藥能讓人皮膚白嫩,身子輕盈,特別招皇上喜歡。但也說這藥性寒,
用久了怕是生不了孩子。這些話,不多不少,正好能傳到那些急著爭寵固寵的娘娘耳朵里,
也包括……華妃。華妃雖然跋扈,卻也一門心思想要個孩子。她聽到這些流言,
肯定會起疑心。而安陵容,如果她真想用息肌丸來討好華妃,那她就必須打消華妃的顧慮。
怎么打消?自然是找太醫驗驗。而太醫院,早就是我布下的棋局了。果然,沒幾天,
小允子就來報,說華妃身邊的頌芝姑姑,偷偷去太醫院找了熟識的太醫,問息肌丸的藥性。
而那位太醫,正是我事先打點好的。他告訴頌芝,息肌丸確實有美容的功效,至于傷孩子,
那是宮里瞎傳的,信不得。他還“好心”提醒頌芝,這藥要想效果好,
得配上一種特別的香料一起用。而那種特別的香料,只有安陵容會做。我好像已經看到,
華妃是怎么一步步掉進我挖的坑里。安陵容,你以為你重生了,就能翻盤?
你不過是我手里的一顆棋子罷了。這一世,我要讓你親手斷送華妃的恩寵,也讓你自己,
嘗嘗眾叛親離的滋味!夜深了,我一個人坐在窗前,瞅著天上的月牙。
腦子里又開始隱隱作痛。這一次,是關于皇后的一些記憶,變得模糊了。我苦笑一聲。看來,
這代價,是逃不掉了。但那又咋樣?只要能報仇,只要能護住我在乎的人,這點代價,
老娘付得起!5. 皇嗣之謀計劃順得很。
華妃果然對安陵容“獻”上來的“息肌丸”和“秘香”信得不行,天天用。而我,
則在暗地里扇風點火,讓宮里關于華妃“容光煥發,更勝從前”的閑話,傳到了皇帝耳朵里。
皇帝本來就忌憚華妃,現在看她好像越來越囂張,心里自然不痛快。
再加上前朝年羹堯辦事越來越沒譜,皇帝對年家的火氣,也一天比一天大。
就差最后一根稻草了。而這根稻草,很快就來了。那天,宮里擺酒,給太后過生日。席上,
華妃穿了身晃眼的紅宮裝,滿頭珠翠,比皇后還扎眼。喝了幾杯貓尿,華妃仗著酒勁兒,
竟然當眾頂撞皇后,說話那叫一個難聽。皇后氣得臉都白了,皇帝的臉也拉得老長。
就在這時候,一個想不到的人站了出來。是敬妃。她平時不爭不搶的,
這時候卻突然開口:“華妃娘娘,今兒是太后大壽,您這么失禮,怕是不妥吧?”華妃愣了,
隨即火了:“本宮跟皇后娘娘說話,啥時候輪到你插嘴了?”“嬪妾只是就事論事。
”敬妃不卑不亢。“你!”華妃氣急了,揚手就要扇人。“住手!”皇帝吼了一嗓子。
華妃的手僵在半空,有點不敢相信地瞅著皇帝。“華妃,你太放肆了!”皇帝氣得夠嗆,
“禁足翊坤宮,沒朕的旨意,不準踏出宮門半步!”華妃臉都白了,
噗通一聲跪地上:“皇上……”“拖下去!”皇帝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頌芝和幾個太監趕緊上前,把魂都嚇飛了的華妃拖了下去。一場好好的壽宴,就這么散了。
回到碎玉軒,我瞅著窗外的月亮,嘴角咧開一個冷笑。華妃,這才剛開始。接下來,
才是真正的好戲。我知道,光憑這次禁足,還弄不死華妃。我需要更硬的證據,
證明她不但善妒跋扈,還心腸歹毒,害過別的娘娘。而這個證據,
就藏在安陵容送給華妃的那些“秘香”里。那些香料,經過特殊處理,
短期內確實能讓人看著精神,但用久了,卻會傷身子,甚至……生不了孩子。
我只需要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讓太醫“發現”這個秘密。而這個時機,就是華妃禁足期滿,
急著想復寵的時候。果然,一個月后,華妃解禁。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養心殿求見皇帝,
結果被擋了駕。她氣急敗壞地回到翊坤宮,更加依賴安陵容的“秘香”,
想快點恢復以前的榮光。我則暗中聯系了眉姐姐。眉姐姐因為之前被華妃欺負,
對她早恨透了。聽了我的計劃,她想都沒想就答應幫忙。我們聯手,